卻說關羽退回城內,卻見城內形勢相當嚴峻起來,張飛已經領人將Www.iaaiou.om)讀
“三弟,這是怎么回事?”關羽臉上似乎有些不悅,當然,是他出城前下的命令,如果牛金一行進城之后有任何異動,那么便是格殺勿論,如今看到這形勢,已經把問題歸結到牛金身上了,不過他素來心細,心中雖未放松對牛金等人的戒備,可是卻來問張飛情由。
“二哥,這廝屢番捉弄我們,此次進城定然沒有好事。現在不除之,后面要是有個異動,就更難收拾了。”張飛齜牙咧嘴,大聲道。
關羽微微皺了皺眉,并未言語,其實救牛金的同時,他心中也沒什么把握,如今張飛這么一說,心中更是沒了主意。于是把眼光投向了不遠處的辛評、辛毗兄弟。
辛毗看到關羽詢問的眼神,正欲開口,牛金軍中卻有一人朗聲大笑起來“吾自以為劉皇叔軍中個個乃血性漢子,尤其是那關云長、張翼德二人乃當世英雄,爽朗之輩,卻不想,不過是與曹軍交戰幾次,卻成了驚弓之鳥,如此膽小多疑了。”
張飛聞之大怒,挺著丈八蛇矛,便欲指揮士兵朝牛金軍沖擊,卻被關羽攔了下來“不知將軍又是何人?”
“恩人?可是你?”胡蘭英已經從關羽身后閃了出來,朝前走去,卻被關羽一把拉住。
隨著胡蘭英話剛落音,一個清瘦漢子從牛金軍中走了出來“蘭英,你終于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胡蘭英聽到這句話,已經是淚如雨下,掙開關羽,跑上前去,跪倒在那漢子眼前“恩人,蘭英可是終于又見到你了。”
全場變得鴉雀無聲。
那漢子一把將胡蘭英扶了起來“都說了,以后別再叫我恩人了。”
這時一邊的關羽打量著這個漢子,卻是剛剛亂軍之中,牛金等人拼死護住之人,他臉上十分不悅了。要知道,胡蘭英可是自己的妻子,如今卻與眼前這人如此親密,怎么能夠讓他不嫉妒。可是礙于情面,只得大咳了一聲。
此聲咳嗽卻把胡蘭英拉回了現實,看著身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可是她素來大方而不拘小節,毫不在乎,拉著那漢子的胳膊,走到關羽面前道“夫君,來,我來給你介紹,這便是我常跟你提到的恩人步騭步先生。”
“啊,他就是步騭?”關羽聞言大驚。胡蘭英曾經與她說過,當年她剛回冀州的時候,屢遭劫難,還是幸虧步騭一直在旁邊扶持她,她才能拉起隊伍,立住腳跟的。如果當年沒有步騭,她胡蘭英也許早就拋尸荒野,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嗯,嗯。”胡蘭英拼命地點著頭,似乎生怕關羽不肯相信。
“關將軍客氣了。”步騭上前一步回禮道。
“不知道步先生此行,用意何在?”雖然了解到步騭和胡蘭英的關系非是一般,可是對于步騭突然隨牛金來烏巢,關羽心中仍是十分不解,在此時關系到全軍存亡的時刻,他自然馬虎不得。
“特來救將軍之命,來救全城將士之命。”步騭笑道。
“笑話。”一旁的張飛再也忍不住了“我等之命,何須你來救?況且,我家二哥剛剛還從曹軍萬軍之中救了爾等性命。”
步騭笑了笑,又搖了搖頭,附到關羽耳邊輕聲道“二將軍可是準備今晚用聲東擊西之計突圍?”
關羽聞之臉色大變“啊,步先生如何知道?”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關將軍移步。”步騭點了點頭笑道。
關羽亦點了點頭,喚過胡蘭英與張飛二人,請步騭入屋說話,步騭又喚了牛金在后跟隨。
入得屋內,關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走到門口,喚過關平、劉封、張燕、管亥四人道“平兒,你帶幾個親信之人,守住此處,任何人不得靠近。”
見關平點了點頭,關羽又對張燕道“張燕,你平日做事最為穩重,你帶些人,好好看管牛金所部,盡量不要再起摩擦。”
張燕點了點頭。
“封兒,管亥,你們二人,帶人緊守城門,監視城中的一舉一動,謹防奸細,如有異動,設法平息。”劉封、管亥領命而去。
關羽安排完畢,回到屋中方道“步先生,現在可以講了。”
步騭尚未開口,張飛又開始大聲嚷嚷起來“二哥,這牛金乃無信之人,而步騭與他乃一丘之貉,我們怎么可以相信呢?”
胡蘭英聽得微怒“步先生乃蘭英之恩人,斷不可能害我們。三叔說這話,好不……”
關羽擺了擺手,制止二人道“其實關某已經知道牛將軍乃會稽王之人,只是不知道步先生……”
“步騭一向是閑云野鶴,自然不會。”步騭聽完哈哈大笑,“牛將軍不過乃騭之舊交,騭聞將軍有難,可是無力相救。幸遇牛將軍,遂說之與騭同行。”
“哦?那步先生剛剛所言……”關羽皺了皺眉,于是話題一轉,言歸正傳。
“關將軍,不知道這聲東擊西之計,可是那辛評、辛毗兄弟所為?”步騭仍是一臉笑容。
“正是。”關羽一臉詫異,卻不知道為何步騭了解得如此清楚。
“吾在曹營的一個好友,在夏侯惇麾下效力。前日告之,曹扌喿甚愛將軍之勇,欲生擒將軍而為其效力。而其軍師郭嘉又設一計。傳聞他們在將軍麾下安“那你為何知道又是那辛評、辛毗兄弟?”
“騭其實剛開始并不能肯定,但是自從方才關將軍猶豫不決,對二人投以詢問的眼神,騭才料到。”
“可是辛評、辛毗兄弟,一直在關某身邊出謀劃策,要害關某,豈能等到今日?況且,以先生之說,這曹扌喿大軍難道已經到了這烏巢附近不成?”
關羽話音剛落,張飛、胡蘭英臉色大變,只看著步騭如何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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