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以為會有‘不且’勾當的兩人會出做讓她簡直想把天上月亮給奪下來的猛人舉動,火急火燎的趕了過去,見到兩人只見是靜靜的面對面坐在一起談話,林妹妹便生出了一絲絲奇怪的眼色左右打量著兩個有斷袖之嫌的男人。在她眼睛里‘相敬如賓’的兩個人很有值得懷疑的詭秘,因為她知道在她還沒靠近這些的時候,有個人會清楚的知道她正在靠近,所以會事先做好防備。
“你們倆……很好啊。這晚了還不睡覺,干嘛呢。”林妹妹略停頓了片刻,說話的語氣古里古怪的,目光總是想在兩個人之間找出點什么‘出格’的舉動,但是很可惜,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并沒有她想發現的‘不且’舉動。
張少宗有一絲疑惑,因為林妹妹的眼睛的眼色有些不對,像是捉老鼠的貓似的,眼睛總是在他身上左右瞟動,然后又近乎于熾烈的火光在潘國華的身上瞟動著。
在張少宗的微愣之間,潘國華并沒覺得這表姐有什么異樣的眼色,而是笑了笑,道:“表姐,你們倆天天都在一起,今天晚上把他讓我一晚上,表哥求你了,表哥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他盼來,給他打幾電話,不是有事就是有事。”
聽到這話,林慧雅不光是目光熾盛,就是眉頭都皺了起來,“這還了得!”心里驚愕的,頓時要揮刀斬‘亂麻’不能讓這兩個人再發展下去,萬一以后張道長不要她了要男人,那就只有哭死。她很干脆,很堅絕的道:“不行!”
潘國華也沒想到林慧雅會這么堅定直口,林慧雅雖然不喜散言,但也不是鐵面無情的武則天,可今天他只是借用一晚上張少宗,又不做‘別’的事情,不解這表妹為啥會斷然否定。難不成表妹今天晚上要和張少宗睡一起?可就算是睡一起,只是借一晚上也不至于這么小氣吝嗇吧。潘國華一陣為難,他哪里知道林慧雅此刻心里的奇怪想法。不由苦著臉,道:“表妹,算表哥求你?”
“不行!”林慧雅很斷絕道。
張少宗也微微皺了一下眉梢,孩子他媽那深惡痛絕的眼神,仿佛是要扼殺某些還在襁褓之中的‘預謀’,令他感覺到疑惑的是,她那熾熱如刀的眼神,卻是盯在他和潘國華,可是自己和潘國華也沒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想了想,張少宗搖了搖頭,不知道孩子他媽是哪根筋沒搭對,還是懷孕綜合癥期間的‘奇思妙想’又占據了她那本來敏感的小心臟。
“跟我走!”林慧雅這次更是直接走到張少宗的身邊,拉住張少宗的衣襟就往外扯,張少宗想不動,但是架不住她是真的使了力,便也沒有與她較勁,而是疑惑不解的隨著她出去。
潘國華剛想出聲阻止,但是潘夢琦也小步跟了過來,可是看到這一幕,她終是什么都沒說,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有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左看看右看看。
“怎么了?”張少宗跟著林慧雅身后,疑惑的道。
林慧雅回頭看了一眼張少宗,一臉的狐疑,目光像是要把張少宗剝了似的,在他身上臉上搜索,道:“你和表哥是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張少宗一頭霧水,不解她這是想問什么,愕然的盯著一巴掌就可以蓋下的頭頂前邊齊額的劉海下那一對勾人心跳的鳳眼眸子。道:“你心里想的我們應該是什么情況?”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具體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聽到張少宗的話,孩子他媽如畫的眉梢輕輕一挑,兩道細柳向著眉心一擠,這是皺起了眉梢了,道:“你們兩個大男人,一晚上在一起想什么?”
張少宗心中微微一寒,這話聽起來令他的全身有些麻怵,“我們在一起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做,我就教教他修練,其他的……也不可能,你心里在想什么?”
似乎被張少宗問到了要處,林慧雅眼神明顯閃礫得厲害,就像是偷吃了肉的小貓咪一樣,穎惑著一絲不相信的眼神和忐忑的心理,以低身高斜著三十度角的目光仰看著面前的那雙本來二十歲應該充滿著傲氣與執拗的但卻似乎經厲了歲月磨煉而變得比尋常人都要深邃的眼睛,難怪他這么吸引人,原來這雙充滿著滄桑的成熟男人的眼睛,足可以秒殺任何青春初竇的少女。“真是這樣嗎?”
對于這種失去了理性的而充滿著小女人朦朧不清的傻傻問題,張少宗油然微微笑了笑,“你覺得我和他還會有什么?”
林慧雅眼睛一眨,把那狐疑而被發現后忐忑的眼神掩蓋了下去,生出裝傻充懵的直勾勾雪亮目光,道:“我不知道,所以才問你。”
她的一切表情張少宗看在眼里,也不點破,只是笑了笑,他已經可以肯定林慧雅剛才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反應的原來是為什么了。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你心里想的那些在你認為應該是齷齪無比的事情,至少我喜歡的還是你,因為你身上長的跟我的不一樣。”
林慧雅頓時聽出了張少宗的話,翻了個白眼,道:“沒個正經,最好是這樣,否則……”
“否則怎樣?”張少宗笑著追問了一句。
“哼哼!”林慧雅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伸出那纖細的手指,如功夫里元秋威脅黑老大時做的一個捏手指的動作,還伸著大拇指在那小張少宗從背后看著她那妖嬈玲瓏的身段,一步一生姿,曼妙這個字眼用在這里正真是不過。
剛才林妹妹強行把他拉走,讓她那位表哥深感遺憾,好不容易盼到了他過來,卻被身為半個夫人的林妹妹強行拉走了。正當他苦悶著和潘夢琦說話時,張少宗又折了回來。
“你怎么又回來了?”看到張少宗從前頭走出來,潘國華愣了一下,在他看來在那強勢的跟母老虎有得一拼的表妹把張少宗強行拉走,今天晚是想要讓張少宗指點修練的美好計劃又得泡湯了,卻沒想到,張少宗又自己折了回來。
“她找我有些事,說了之后就回來了。”張少宗隨意的說道,他并沒有把心里猜到的孩子他媽心里想的那齷齪的事情說出來,這樣豈不尷尬了氣氛。
旁邊的潘夢琦也在,兩個人對望了一眼,潘夢琦沒有多說話,而是只對潘國華說了一句,“哥,我去睡了。”便視張少宗如無物般一個人離開了。
潘國華心里有些感覺,倒說什么,能夠被張少宗指點,他可不愿意再浪費什么時間,雖然不比一刻值千金,但是這一刻對他來說值萬金。
潘國華要棄武從商,或許潘家不想他在軍界里扎下來,不過有潘朝梁在軍隊里,既然老爺子以后徹底棄任不管,也有潘朝梁這尊大佛在那頂著,等潘國華的兒子出世之后,再把他派到部隊上去磨練,那個時候或許老爺子已經撒手人寰了,但潘朝梁自然已經躍升到了上頭,有他在部隊,潘國華的兒子發展肯定也是一展風順,至于再下來的事,潘家也沒我再計算,畢竟那是下下代的事情,未雨綢繆是好事,倒是也不能太好高騖遠。
雖然潘國華棄武從商,但是張少宗還是留了一手,他還是挺擔心那個老人萬一哪天真的把這東西背著他從潘國華的身上挖出來傳到部隊里去。
張少宗并沒有教潘國華多少,只是稍稍的畫龍點睛了一翻,但也沒點到多深,以他現在的能力,一個打二三十個以前的他絕對沒問題。
在指點潘國華的時候,張少宗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為老不尊的老東西教育時的點點滴滴,雖然辛酸,但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很有資味。只是時過境遷,過去的就像是風吹過手指的感覺一樣,有感覺似乎伸手可以抓住,但是不論如何使出千方百計就如水中撈月一般,永遠不可能抓在手心里。
月還是月,千百萬都不曾變過。雖然這種感覺還尚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里,不過自從他長大之后,就很少再有這種閑情逸致了,經常在麻木的殺戮之中奔波,也令他暫時的遺忘了這種恬靜溫雅的感覺,心中一陣莫名的傷感陡然升起,只能感嘆一聲,“歲月的溝河,埋葬了過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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