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哼,做夢!”
鐘無良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神識中陳晉元臉上那輕蔑的笑容讓他極度的難受,心中暗自估量了一下,雖然自己還有兩只倀鬼王,但是對方有兩名半步仙人境超級高手,還有一個實力和境界差別逆天的小子,自己這一方明顯站在了弱勢,但是要他就這么束手就擒,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刀山血海無數歲月,他還真沒有怕過誰,更不用說是別人的威脅。冰火!中文//.//
“小子,剛才我們的賭斗還沒有完吧?”鐘無良正在盤算著脫身之法,卻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唔?”陳晉元一愣,有些鬧不懂這個老家伙提這事干什么。
鐘無良輕笑了一聲,“說好的先讓你打五拳,你已經打了四拳,現在讓你打最后一拳,如果我接住了沒死,照事先的約定,你把身上的肉剮下來給我食用!”
“嘁!”
陳晉元差點笑出聲來,這老怪居然還在打這個主意,見大勢已去,居然想用這個法子來搞死自己,陳晉元可不是傻子,無良老怪有著不死之身,不管陳晉元一拳的力量有多么的強大,也絕對不可能將他打死,如果答應他的賭斗,那無疑就是在給老怪送菜了。
“你當我是笨蛋么?現在你是我砧板上的魚肉,我憑什么要答應你!”陳晉元一聲輕笑,完全就不給鐘無良絲毫機會。
鐘無良臉上獰光一閃,“小子,這賭斗是你剛才自己提出來的。難道要自食其言,你們這些名門正派。難道都是些言而無信之輩?”
陳晉元聳了聳肩,道。“剛才的確是我自己提出的賭斗,但是第四拳的時候,你說好不閃躲,但是你不僅閃躲了,還出手還擊,是你單方面撕毀了賭約,還他娘的怪到我的頭上,而且,誰告訴你我是名門正派的。你看看跟我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爺爺我就是言而無信了,你能奈我何?”
囂張,極度的囂張!
“你好卑鄙!”鐘無良被陳晉元一番連珠炮似的話說的瞠目結舌,陳晉元那副囂張的模樣讓他怒發沖冠,只感覺頭發都要被怒火燃燒起來。
“呃……”陳晉元一滯,自己居然被一個喪盡天良的家伙大罵卑鄙,難道自己真的就那么卑鄙,或者說已經卑鄙到了極致?
面對鐘無良的斥罵,陳晉元當然不會留口德。立刻便回罵道,“笑話,你這廝壞事做盡、業力纏身,居然好意思罵我卑鄙。對付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若用點不卑鄙的手段豈不是對不起你了!”
“主人,何必和這家伙廢話。待老牛來結果了他!”牛耿憋著一肚子的火沒處撒,見陳晉元居然還有那個閑心與鐘無良罵陣。早就受不了了,那火爆的脾氣讓他爆喝一聲便想出手。
鐘無良氣得渾身發抖。“小子,你當真要為了那小孽種與我為難?如果你此時退去,我還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這算是服軟么?看著鐘無良那副面色青紫的模樣,能把這老怪逼到這份上,還真是不容易啊,陳晉元嘴角劃過一絲弧度,當然不會上這家伙的當,既往不咎?以這老怪的為人,可能么?而且陳晉元現在可是站了上風,豈有不趕盡殺絕之理,休不說陳晉元答應了慕容坤要替他父母仇,陳晉元也同樣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大禍害。
“老怪,你別再多費口舌了,在我眼里,你才是個孽畜,我不是與你為難,而是要為民除害,今日若是不殺你,你還不知道要殘害多少人!”陳晉元冷笑道。
“哈哈哈,笑話,為民除害,真是大義凜然!”鐘無良似乎是知道說不動陳晉元,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不過,你覺得你殺得了我么?我有不死之身,你休想殺了我,待我將大修羅天絕術修煉到圓滿,你們,呵呵,我要你們日日都生活在噩夢之中!”
“看你本事,不過你那不死之身恐怕還欠些火候吧,如果我沒看錯,你每重生一次,境界便會跌落一分!”陳晉元嘴角泛起一絲頗有意味的笑意,“我們三個每人殺你十次,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重生呢?”
“你……找死!”
鐘無良聞言一滯,瞬間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舞起手中的白骨劍便往陳晉元的胸口刺去。
陳晉元早有防備,怎么可能讓他得逞,身形一側便險險的讓了開來,白骨劍氣擦著陳晉元的胸襟而過,筆直的射到地面之上,在那白霧深處引起一陣劇烈的爆炸。
唰!唰!唰!
一擊不中,鐘無良將手中的白骨劍拋向空中,那白骨劍就像是一抬機槍,不停的向著陳晉元射出道道骨劍虛影,骨劍之上煞氣彌漫,劍鋒劃過,陳晉元甚至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被那凌厲的劍風劃得生疼。
“果然有些門道!”,陳晉元使出絕世輕功,在濃霧之中四下游走,躲避那道道白骨劍氣,那把白骨劍想來定是有些來頭,若是讓其射中,身上少不了會多上幾個透明的窟窿!
“主人,讓老牛來教訓他!”
牛耿按捺不住,上前一步,將鼻子上掛著的鼻環取了下了,妖力催動,那鼻環立馬變成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大鐵環,牛耿提著鐵環輪了兩圈,便向著那懸在半空中的白骨劍丟去。
鐵圈滴溜溜的一陣旋轉,中央蕩起片光暈,直接從那白骨劍上套了過去,鐵圈霎時縮小,緊緊的箍在了劍身之上,那柄白骨劍立刻便光芒暗淡了下來,被鐵圈托著飛進了牛耿的手里!
“這……”
無良散人只感覺那鐵圈套住白骨劍的那一刻,他便立刻失去了與白骨劍的聯系,任由他如何召喚,都喚不回白骨劍來,要知道那柄白骨劍與之前的白骨傘一般,都是他用上萬人的骨骸煉制而成的靈寶,一主攻,一主防,這柄白骨劍經過他多年的淬煉和蘊養,威力甚是堪比仙劍,與他心靈相通,任意驅使,然而卻被一個小小的鐵圈段了聯系,這讓他不得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