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伯撇了陳晉元一眼,豎起了三個指頭來,“原因有三!”
“你說說,那三個原因?”陳晉元疑惑的問道。
熊伯一笑,豎起第一根手指,道,“首先,這‘元功’的變化之術并非你想象的那般強大,只是徒具其行而已,真正戰斗以來,與你這身負血脈的真身比起來差距頗大!”
陳晉元機械的點了點頭,卻也并沒有打算放棄,這功法雖然不完美,但是就憑它能變化諸天萬物,那就已經對自己具有足夠的誘惑力了。
熊伯見陳晉元并沒有放棄的想法,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頭,道,“第二,元功乃是我佛門的功法,你想學,可以,拜我為師,削發為僧,入我沙門!”
“尼瑪!”陳晉元聞言,不禁在心中破口大罵,這算什么條件,出家當和尚,每天青燈古佛,暮鼓晨鐘,那和做太監有什么區別。
陳晉元頓時苦起了一張臉,“熊伯,咱們這么有緣,你就不能通融通融么,我這脾性,就算當了和尚,那也不會是個安分的和尚啊!”
熊伯啞然失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證明你我無緣了,而且就算你答應拜我為師,遁入沙門,那你也不滿足第三個條件!”
“啥?”陳晉元大張著嘴巴,滿臉疑惑不解。
熊伯瞧了陳晉元一眼,嘿嘿笑道,“這第三啊,就是我不想教你!”
“靠,為什么啊?”陳晉元心中頓時有些怨氣了,這老熊完全就是在拿自己開涮,簡直豈有此理。
熊伯嘆了口氣,道。“小子,我給你講個故事!”
“唔?”陳晉元一愣,這老熊怎么會突然想到講故事?
熊伯指了指陳晉元身旁的一張竹凳,示意陳晉元坐下,慢悠悠的跟陳晉元講起了故事。
“從前有一只猴子,跑到農戶的玉米地里掰玉米,它走到一片玉米地,看見玉米結得又大又多,就掰了一個扛著往前走。走著走著。來到一棵桃樹下,猴子見滿樹的桃子又大又紅,非常高興,就扔了玉米去摘桃子。猴子捧著幾個桃子,又走到一片瓜地里。它見滿地的西瓜又大又圓,更是高興,扔了桃子就去摘西瓜,猴子又抱著一個大西瓜往回走,看見一只小兔蹦蹦跳跳的,很是可愛,便十分興奮的扔了西瓜去追小兔。而那小兔卻跑進樹林子。一溜煙不見了,猴子只好空著手回家去。”
“然后呢?”陳晉元撇了撇嘴,心中已經意料到熊伯想說什么。
熊伯白了陳晉元一眼,道。“還有什么然后,年青人啊,人力有盡時,切不可貪婪。否則倒頭來,你很容易就像故事里的那只小猴子一樣。一事無成,落得兩手空空!”
“熊伯,你講的這個故事,我很小的時候都聽過了,不過,你不覺得那只猴子玩得很快樂么?”
陳晉元幽怨的瞧了熊伯一眼,熊伯說得語重心長,陳晉元能體會到熊伯是出于對自己的關心,但是他還年輕,而且有古武空間相助,他有那個自信可以將玉米、桃子、西瓜、兔子全部搬回家。
熊伯無奈的嘆了口氣,“你那黃帝內經可是人皇寶典,只要你好好修煉,絕對不在元功之下,這元功,我老熊修煉千年,窮盡畢生之力也沒將其完全貫通,你小小年紀便有如今的成就,是塊難得的良材美玉,切不可貪多而荒廢,還是好好修煉你的黃帝內經吧,這功法能讓你先天后期的境界輕松駕馭比境界強上無數倍的肉身力量,其威力已經可見一斑了!”
陳晉元聞言更是無奈,看熊伯那副堅決的表情,陳晉元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勸解,他都不會將元功傳給自己,若是強搶,自己還沒壞到那份上,而且自己也打不過熊伯,剛才的戰斗之中,自己已經傾盡了全力,而熊伯卻表現得輕描淡寫,可見他還隱藏了實力,想要打敗自己,應該很容易。
如此強大的功法,竟然就這么失之交臂,陳晉元心中無限的失望,不過卻也沒有失望多久,便將心情調整了過來,熊伯也說了,自己修煉的黃帝內經并不比他的元功差,自己現在才剛練到第七層,便可以駕馭幾十龍的巨力,若是練到頂層,那是什么樣的境界,簡直不敢想象。
“熊伯,你能不能滿足我一個條件!”沉默半響,陳晉元對著自顧自的編著竹簍,一點也沒有搭理自己的熊伯道。
“條件,什么條件,趕緊做飯去!”熊伯白了陳晉元一眼,豈會上陳晉元的當。
陳晉元撇嘴道,“別那么小氣嘛,對你來說就是舉手之勞,保證不是讓你傳功法給我!”
“唔?那你說說看,如果超出我能力范圍,我可不會干的!”熊伯疑惑的瞧了陳晉元一眼,有些鬧不清這小子在搞什么鬼。
陳晉元見熊伯答應,嘿嘿一笑,道,“您老剛才揍得我滿天滿地的跑,又不肯傳我元功,我這心里實在怨氣難消,所以,你看,你老能不能變成一灘屎,讓我踩上兩腳泄泄火氣?”
“臭小子,找打!”
陳晉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熊伯大喝一聲,手中的篾刀刷拉拉的朝著他飛了過來,陳晉元早就有這防備,施展輕功,一溜煙竄進了屋里。
“哈哈,熊伯,給你開玩笑呢,我做飯去了!”竹屋內傳出陳晉元的哈哈大笑之聲,笑得真是酣暢淋漓。
“你這臭小子!”熊伯伸手一招,將那把篾刀招了會來,看著竹屋的方向忍不住笑罵了一句,“老熊我的功夫還沒練到家,就算能變成一灘屎,也一準兒給你小子涂臉上!”
“熊伯,陳晉元呢?”不一會兒,林依蓮等人便來到了竹屋前,同來的還有唐悅心,見到熊伯獨自一人在哪里編竹簍,林依蓮不禁有些擔憂。
熊伯抬頭瞧了幾人一眼,朝屋里努了努嘴,“放心,那小子沒事,在屋里做飯呢,你們進去看看,別讓那小子在我飯菜下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