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來,別怕,讓你秦軒哥哥給你瞧瞧,咱們的玉兒很快就可以說話了!”
朱茂祥輕輕的拍著玉兒的背部,十分的溫柔,與他軍人的鐵血氣息大相徑庭,當然,這種柔情與慈愛,也只有在不能說話的玉兒面前,他才會表現出來。
玉兒似乎很聽朱茂祥的話,在幾句勸慰后,終于將頭自朱茂祥懷中抬起,怯生生的看著旁邊的秦軒,不過仍然有些害怕。
“玉兒,來,哥哥給你瞧瞧!”
秦軒笑了笑,然后便將玉兒給抱了過來,臉上十分的親切,那玉兒原本還有些害怕,但是在到秦軒懷里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了十分舒服以及開心的笑容。
玉兒的笑,十分的燦爛,十分的美麗,那種笑,是真正的發自內心,十分的純真。
“這……”
朱茂祥和朱茹嫣立即就驚詫了,對于玉兒的性情,他們可是十分清楚,玉兒原本就怕生,由于缺少玩伴,更是多少養成了孤僻的性格,因而兩人從來就沒有見過玉兒笑過。
然而,今天,在秦軒的懷里,他們兩個卻是見到了,看到了玉兒那純真的笑容,兩人的眼中,立刻間便水霧彌漫,即使是如朱茂祥的鐵血,此時也是眼角濕潤。
兩人的心里無盡的感慨,望著秦軒,又望著玉兒,望著那甜美的笑容,兩人雖然不知為何,但是心底卻是涌起一絲了希望,這希望曾經伴隨著一次次的失望,而有些殆盡,但是今天,卻是重新煥發了生機。
不管兩人的驚詫與感慨以及希望,秦軒輕輕的為懷中的玉兒把著脈,望著玉兒的目光,也滿是柔和,玉兒也緊緊的擠在秦軒的懷里,十分的柔弱,以及開心。
其實玉兒之所以如此,卻是秦軒丹田中的生之玄液的緣故,見到玉兒怕生,秦軒便散開了一縷生之玄液的氣息,當然這股氣息也被他緊急束縛住,沒有散逸出來。
生之玄液預示著無限生機,春的綠野,家的溫馨,世間的親暖,因而玉兒一到秦軒的懷里,便被這股氣息感染,臉上露出了十分舒服開心的笑容。
這一切,遠處的兩人不知曉,秦軒也不會告知,只是靜靜的探察著玉兒的病情,精神力也在旋轉,探察著玉兒體內的病癥。
過了許久,秦軒才將手放下,將玉兒的衣袖整理好,這才向朱茂祥兩人望去。
“小軒,怎么樣,玉兒得的是什么病,以后還能說話嗎?”見到秦軒目光望來,朱茂祥立即就緊張著,面色有些忐忑。
秦軒整理了一下要說的話,而后才道:“朱司令,玉兒不能說話,是因為在小時候發燒時,燒壞了腦子,當然這也是輕微的,不至于出什么事,但是最后卻是服錯了藥,使得大腦中的一片語言中樞神經出現了問題。
不過由于那處區域很小,所以現在醫學機器根本就探查不到,而且即使查到了,往往也容易忽視,因為那處損壞區域,與尋常之人,并沒有什么不同。”
秦軒細細的解釋了原因,得到解釋的朱茂祥兩人一愣,回味了許久,而后便是驚喜:“小軒,這么說,你是可以治好玉兒的病了?”
秦軒想了一下,才道:“朱司令,我確實可以將玉兒的病治好,能讓她說話,但是你也知道大腦是非常神秘的地方,有很多未知,我若是將那損壞的區域治好,這會有一定的風險。”
秦軒的話,使得朱茂祥點了點頭,對于這些,他當然知道,猶豫了一下,最后才道:“小軒,你有多大把握?”
“五成!”秦軒保守的道。
“那小軒,你若是給玉兒治療,該怎么治,我們要到醫院里去嗎?”朱茂祥沉吟了一會兒,緩緩出口。
“朱司令,你也知道我來自哪里,所以自然知道我們的奇特之處,若是給玉兒治療,不用去醫院,在這屋里就行!”秦軒搖了搖頭。
“爸,小軒,你們說什么啊,怎么我有些不明白,小軒,玉兒的病你真能治好嗎?”朱茹嫣在聽到秦軒可以治療玉兒的病后,便心花綻放,此時在激動過后,終于開口說話。
“嫂子,我可以治療玉兒的病,但是卻要承擔一定的風險,有可能會直接損壞大腦,輕的讓玉兒成為植物人,重的可能直接身死,我也跟你們說實話,保守上我有五成把握,上限來說,有有八成把握。”
秦軒想了一下,將全部都說了出來,將決定權,直接交到了兩人的手里。
“啊?”朱茹嫣聽到秦軒的話,直接就驚呼了出來,一時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心中難以下決定。
朱茂祥看著秦軒懷中笑著的玉兒,又看了看朱茹嫣,沉吟了許久,終嘆了口氣,對著朱茹嫣道:
“茹嫣,你給誠軍打個電話,這么大的事,我不能給你們下決定,免得以后你們怪我,你把誠軍叫回來,商量一下,到底該怎么辦,下個決定,我們不能耽誤了小軒的時間。”
“啊!”朱茹嫣愣了一下,馬上就站了起來,“爸,我這就去打電話!”說著,便朝著一間臥室走了進去。
“小軒,謝謝你了,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有希望總是比沒有希望強!”
朱茂祥感嘆了起來,以前找了很多醫學大師為玉兒診治,但是最終都是無果,此時秦軒檢查出了病情,但是又要承擔風險,此時他的心里,也是涌起了莫名的滋味。
“朱司令,不用謝,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身為醫者應該做的!”秦軒笑著開口。
“爸,誠軍說他馬上就回來,小軒,嫂子再給你沏一杯茶!”很快,朱茹嫣便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走到秦軒前,拿起秦軒的杯子,為他重新沏了一杯茶。
時間就在等待中慢慢的流逝,一個小時過后,敲門聲響起,坐著的朱茹嫣立刻起身,走到門邊,將門打開,秦軒望去,三個軍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當先的是一名魁梧軍人,一身軍裝絲毫遮蓋不住全身爆炸般的肌肉,面容剛毅,雙眼顧盼間精光閃閃,一身威勢十足,他身后的兩人,也是如此,面容剛毅,仿佛無堅不摧。
“爸,我回來了!”當先一人見到朱茂祥,立即便上前說道,而他身后的兩人,立即行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朱茂祥擺了擺手,指著三人,為秦軒介紹道:“小軒,這位是我的女婿,特種部隊大隊長林誠軍,這兩位是誠軍手下的兵,可都是兵王,梁超,王俊!”
秦軒點了點,起身敬了個軍禮,禮畢后道:“我叫秦軒,還望三位大哥以后多多指教!”
林誠軍三人望了秦軒一眼,放下軍禮的手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坐下,林誠軍便對著朱茹嫣急著問道:“媳婦,你電話里也沒說清楚,只是說有醫生可以將我女兒治好,到底什么情況,你給說說!”
朱茹嫣望了秦軒一眼,而后便將事情的經過給林誠軍解釋了清楚,聽到她的話,旁邊的梁超和王俊望著秦軒的目光,都透著詫異。
他們都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的秦軒,竟然就是那個醫生,能夠治好玉兒的病,能夠讓她說話,這在他們的心里,透著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有朱茂祥在這里,他們可是不敢問出口,只能十分老實的坐在那里,很有些別扭。
“爸,茹嫣說的是真的?”此時林誠軍向抱著玉兒的朱茂祥望了過來。
玉兒在秦軒給她診斷完病情后,便回到了朱茂祥的懷里,此時兩個小眼卻是望著秦軒,有些急切,身體微微扭動。
朱茂祥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你是玉兒的父親,這件事我不好干涉,治與不治,決定權在你們手里!”
林誠軍想了一下,又道:“爸,我能相信他嗎?”
這句話的意思便是他不是十分相信秦軒,畢竟這可是關系到了她女兒的生死。
“小軒可是我親自請過來的,你說能不能相信!”朱茂祥立即就瞪了林誠軍一眼,而后望向秦軒,“小軒,你別生氣,誠軍也是關心玉兒,有些急了!”
秦軒連忙擺了擺手,道:“朱司令,您什么都不用說,這些我能理解!”
林誠軍問出話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向秦軒遞出了一個歉意的眼神,最后道:“爸,秦軒,你們先等我一下,這件事太大了,我不能自己就一個人決定,我要和茹嫣商量一下。”
“你們去吧,別耽誤太多時間,小軒還有事,也不能在這里多留!”朱茂祥擺了擺手。
林誠軍和朱茹嫣兩人進去后,朱茂祥就向王俊和梁超笑罵道:“你們兩個小子今天怎么這么老實了,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呵呵,首長,你們談的可是大事啊,那是關系到玉兒的大事,我們兩個自然要老實一點了,要不然大隊長發怒了,我們兩個可是要好好喝一壺了!”
坐在沙發的兩人,立即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