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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自己這樣一跑,那家伙肯定就會拿住這個當自己的弱點呢。&&&統一天才一住&&&保不齊,現在就派人守在外面了,哼,這個問題不解決,趕我都不會離開的!
浴桶里的水漸漸冷了下來,小貝才不情愿的出來,也沒有再束胸,直接穿了中衣,用干的棉巾包住頭發躺到了床上,聽著外面淅瀝瀝的雨聲。
世事難料啊,午前剛把定王氣跑,沒想到一頓飯沒吃好,自己也呆不住這樣狼狽的跑了回來,小貝很鄙視自己。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夢,夢里一個鳳眼男,深情的跟自己求婚,然后,她還埋怨人家為啥沒買玫瑰,沒買戒指!還暗示人家求婚要單膝跪地。
小貝做夢的時候,晏文瑞本想過來親自守著,剛到大門口準備上馬車,就有人尋來。晏文瑞知道,沒什么大事的話,此人斷然不會前來,只好下車一起回了書房。
“王爺,錦繡坊出事你聽說沒?”來人是京城首富的家的三公,人亦是姓富,名銘月。少年的時候就跟晏文瑞交好,但是后來晏文瑞為了他好,明面上就疏遠。
“你可是聽說了什么?”晏文瑞當然聽說了,但是他心思都在那個人兒身上,根本就沒理會這些,既然富銘月這樣問,那就說明不是雜事了。
“錦繡坊的一個叫針娘的繡娘被毒殺,原本我也未曾在意,但是今個上午刑部李大人的公。去我酒莊品嘗剛從外邦運回的酒,他是個貪杯之人,醉了說了錦繡坊的事。
說那針娘死的蹊蹺,查不出有什么仇家,但是卻查出針娘的家人不見了。針娘的尸身仵作驗過,找她家人收尸,卻沒找到。
更奇怪的是。在針娘臥室的床底下,卻發現了一塊明黃色的錦緞。”書房里就晏文瑞和富銘月,他卻還是很小心很緊張的說。
晏文瑞扶額想著。按理說呢,在一個繡娘家里發現什么布料,繡線的這很正常。但是稀奇的是。那布料的顏色質地。
明黃色是關鍵詞,只有宮里皇上專用的,就算針娘的繡藝再佳,龍袍也不會教與她繡制的。要知道,皇上的龍袍需要禮部定式,或者是皇上命題內務府畫師繪制好小樣,交給太監總管呈給皇上御覽,再發給宮指的織造司,制作的過程很復雜,繡制一件的話起碼要兩年之久。
那么。在針娘的住處發現,做龍袍的料,就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加上,針娘的斃命,家人的失蹤。種種跡象串連到一起就可怕了。
晏文瑞抬頭,見富銘月緊張盯著自己的表情,很怪異,就說;“這的確蹊蹺,但是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難道你以為我叫針娘私繡龍袍,然后殺她滅口?”
“你既然看出我懷疑。試想一下,這京城里難道就我會如此么?”富銘月也不害怕,反問著。
晏文瑞明白,自己之所以被那幾個兄弟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完全是因為自己手里有兵權。濂王一黨都誅殺的差不多干凈。那么,真的說京城里有能力造反的,當然是自己更讓人猜疑了!
富銘月得到消息就這樣,明著來問自己,說明他沒什么歹意。“放心,不是我做的。”晏文瑞給了這個保證,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很珍惜,不然也不會故意疏遠他。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得到晏文瑞的保證,富銘月松了一口氣,自古弒父奪位的例很多,但是多半沒有好下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摯友走那危險的絕路。
雖然他知道晏文瑞的為人,但是還是想親耳聽到他跟自己說,才會真的放心。現在得到答復,富銘月也沒必要再留下,笑著起身告辭。旁的皇誰想造反,都跟自己沒關系,只要不是景王就行。
“銘月,我說不是,你當真就信么?”晏文瑞問。
富銘月聞言,轉身笑著點頭,說;“但凡你說的,我都信。”
“那京城里言傳我轉性,喜好男風了,你怎么看?”晏文瑞也笑了,問。
“哦,那件事,我是聽說了,只要你喜歡的不是我就成了。他日方便就把人領來,幫著引薦引薦,你若是叫我喊他嫂,小弟我定然是恭敬的喊,不過,紅包是要給的哦。”富銘月現在心情清爽,笑著回答。
“嗯,現在她還沒答應呢,事兒成了,會給你下帖來喝喜酒的,你這樣冒失的一來,只怕日后我不想給你找麻煩,都不行了。”晏文瑞心情也很好,自己兄弟那樣,這沒有血緣關系的朋友,竟然如此擔心自己,怎么能不讓他感動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呢,愿咋地,咋滴吧。”富銘月無所謂的扔下一句話,優雅的離去。
真娘的事不簡單,晏文瑞知道很嚴重,也在猜想,真的是那樣的話,會是誰?建王?定王?還是安王呢?那三個也都是不成氣候的家伙,可能么?
要不,還是濂王沒被鏟除光的余孽?不管是誰,查真相不是自己的事,但是誰敢弒父奪位,自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滅了他。
恒安候府那邊,宇文嵐等不到小貝出屋,也不好喊他,只好回書房,卻見那侍衛渾身濕透還在地上跪著呢,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記叫他起身了。
趕緊叫他起來,回去換衣物。
小貝傍晚醒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宇文嵐找去吃晚飯,想找個機會問問,在景王府究竟怎么回事。
但是,小貝卻說不在府里吃,沒意思,拽著他又去了流彩樓。這回宇文嵐沒有猶豫,知道小貝今個不開心了,去那里散散心也沒什么。
反正自己也知道,小貝去那種地方,就是看看歌舞什么的。倆人上了馬車,小貝才發現,車廂里的坐墊,靠墊都換過了,先前的已經被自己坐濕了。
路上,小貝在想事,宇文嵐也就沒追問。到了流彩樓,沒看見那個胸器很大的老鴇,換了另一個半老徐娘,小貝沒往她胸前的溝里塞銀。
這回,小貝卻是要了一個大雅間,點的姑娘依舊是櫻桃和桃兒。那引路的艷婦,把小貝二人引進雅間,叫小丫頭斟茶伺候,就去叫人了。
雅間正堂有個很漂亮的貴妃榻,小貝趕緊就斜躺了上去,宇文嵐則是坐到了一旁的椅上。
櫻桃很快就來了,進屋見是小貝和宇文嵐,知道宇文嵐不喜歡自己,就先給他彎身施禮后直奔小貝而去,沒等小貝開口,就到軟榻后面,幫小貝捏肩。
“櫻桃,那桃兒這么吃香么,怎么來的比還要遲?”小貝自己享福,見宇文嵐沒人陪,就問身后的人。
“公不知,桃兒她現在都不陪客人呢,在洗衣房做事,上次就是公你來點了,她才換了衣物,打扮過才來的。”櫻桃小聲的說著,語氣里帶著無奈。跟小貝也接觸好幾次了,知道不用始媚討乖。
“怎么,她去洗衣房做事?你們媽媽怎么舍得呢?”小貝覺得很奇怪的問。
“桃兒怎么都不肯接客,媽媽叫人關她,餓著她都沒用,后來用了媚.藥,雖知道那藥竟然對她無用,喝下去后依舊清醒著。想叫人強行破了她的身,她卻拿了剪刀要尋短見。
媽媽怕她死了虧本,就罰她去了洗衣房,每日三餐只給她吃一餐,說是磨礪她。我卻聽說,媽媽沒再逼她接客是因為,想把她賣給一個大人,拿到銀人是死是活就不關她的事了。”櫻桃幽怨的講著。
“櫻桃,你當初也是經歷了這些么?”小貝沒有往后看問。
身后的人沒有立馬回答,隔了一會兒才有點嗚咽的嗯了一聲。
小貝知道,自己觸動了她的傷疤,心里沒有愧疚,只是在想著,能不能幫幫她呢?
屋里,靜了好一會兒,桃兒才來,小貝仔細看去,她的臉上卻是涂抹了脂粉,小貝猜想她是用來掩飾臉上的蒼白。
艷婦送了人進來,小貝拿出銀就叫她去幫定桌酒宴來。艷婦出去了,屋里就留櫻桃和桃兒伺候。
“桃兒給兩位公請安。”桃兒俯身說著。
“過來,坐我這里。”小貝坐起身,拍拍身邊的位置招呼著。
櫻桃的手沒停,依舊溫柔的捏著小貝的肩。桃兒眼睛往宇文嵐那邊看看,遲疑了一下,咬咬嘴唇走到了小貝身邊,緩緩的坐了下來,卻是坐了個邊兒。
“別害怕,我不是色狼。”小貝見她這樣,不忍心的寬她的心。
桃兒被小貝這樣一說,不好意思的一笑。
“櫻桃說你在洗衣房?很辛苦吧?”小貝問。
桃兒沒想到小貝會這樣問,仰頭看看櫻桃,才開口;“不辛苦,挺好的。”
“有沒有想過離開這里呢?”小貝又問,她是做好打算了,叫晏文瑞出面來撈人,看他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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