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月干尸
“所以,為了報答滕青的救命之情,你就幫他拉生意,把他造的船,給說成整個東壁港最好的船,是不是?”溫遠撇著嘴角,若有所指的接道。
“不是。臀士,我陳寶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對自己的身份非常清楚。我知道您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讓我人頭落地。所以,我絕對不敢欺騙您。滕青所造的船,雖然不敢說是東壁港最貴的船,但絕對是質量最好的船。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到東壁港的各大船行去問問。”溫遠那滿是質疑的語氣,讓陳寶不由得一凜,連聲解釋道。
“是嘛,那滕青的家境,你又怎么解釋。既然他所造的船是東壁港最好的船,那他現在即便不敢說身家百萬,但是想過上還日子應該也不難吧,為什么我看他的日子,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溫遠步步緊,仿佛根本就不相信陳寶一般。
不過,如果陳寶此時有膽朝著車廂內看一看的話,他就會發現,溫遠那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哪里像是在生氣,或許說是在戲耍他更合適一些。
原來,他之所以問陳寶,并不是對他有意見,而只是為了打聽清楚滕青的家境而已。至于為什么這樣做,溫遠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小丫頭阿福那淚眼婆娑的樣子,以及她所說過的話,卻一直在溫遠的心中盤桓不去,讓他隱隱的有些心痛。
“呵,臀士大人,如果您是因為這個而懷疑我的話,那您就真的是懷疑錯人了。”陳寶苦笑著說道。
“哦,難道其中還有隱情不成?”溫遠挑了挑眉毛,看起來對于這個話題是真的很感興趣。
“其中確實有些隱情,只是”陳寶說著,突然停頓了下來,聽他的聲音,似乎是有些猶豫。
“怎么?不能說?”溫遠微皺這么眉頭問道。
“這事,關乎到守護神臀的人,恐怕”陳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你大膽說沒關系,我們是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而且,我們并不是炎戰大陸本地人。所以,即便你說了守護神臀內某些人的壞話,也絕對與我們無關,不用擔心我們追究。”溫遠解釋道。
“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說了。”溫遠的話,讓陳寶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臀士大人可知道羊成這個人?”陳寶問道。
“羊成?沒聽說過,你們聽說過沒有?”溫遠轉過頭問道。
“沒聽說過。”趙延風搖了搖頭。
陸浩和段天冷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兩人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陳寶,這個羊成又是什么人?”
“羊成是守護神臀安排在東壁港的侍衛統領,負責東壁港的防衛和秩序。可以說,在東壁港,“哦,這么說的話,那個羊成的身份倒是不低。可是,他跟滕青又怎么會扯上關系?”溫遠不解的問道。
“因為羊成的身份,不止是東壁港的侍衛統領,還是東壁港最大的船行——羊行的幕后大老板。他跟滕青之間的關系,就與羊行有關。”陳寶神秘兮兮的說道,似乎生怕別人聽到一般。
溫遠摩挲著下巴,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雖然陳寶并沒有說清楚羊成跟滕青之間的關系,但是溫遠卻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一個是最大船行的大老板,同時更是東壁港的掌權人;一個是聞名遐邇的造船大師。兩者之間的關系,確實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羊成身為羊行的大老板,他看上了滕青所造的船,想包攬下滕青造出來的所有船只。本來呢,這應該是一件好事的,滕青這個人不會做生意,如果羊行肯包攬的話,對于他來說那是再好不過了。”
“可是,羊成那個人卻欺人太甚。滕青所造出來的船,即便高出市價兩三成,那都是炙手可熱,有價無市的。可是,羊成所給出的價格,卻只有船只本錢的八成。滕青賺不到錢不說,賣得越多還虧得越多。”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滕青的船不賣就是了。可是,羊成卻不肯就此放過滕青。他竟然利用自己侍衛統領的身份發話,說東壁港哪家船行敢買滕青的船,就別想在東壁港混下去了。”
“您想想,羊成那可是整個東壁港的土皇帝啊,誰敢違背他的話。滕青雖然有技術,可是相比起羊成完全不是一個階別的。正是因為羊成的壓迫,滕青的生活才會那么艱難。”
“如果不是因為滕青的技術過硬,偶爾還會有散戶上門,兩三個月能賣上一艘船的話,滕青甚至連糊口都不能。您說,羊成是不是太過分了。”陳寶很是氣憤的說道。
“嗯,這么說來的話,那個羊成還真是太過分了。姓羊的,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而且也是守護神臀的人,身份似乎也不低。”溫遠嘀咕著,似乎想起了什么。
“陳寶,你應該聽說過羊貌吧,守護神臀羊育丘的外孫。不知道,羊成跟羊貌是不是有什么關系。”溫遠猜測著說道。
“羊貌我知道,說起來,羊成和羊貌還真是有關系,羊成是羊貌的堂兄。臀士大人,您是不是認識羊貌?如果是的話,您看能不能幫滕青說說?”陳寶頗為有些期待的問道。
“呵呵,對滕青的事你倒是挺上心的。不過,你求到我的身上,卻是拜錯神了。我雖然認識羊貌,但卻跟他不熟。而且,我們不但不是朋友,彼此間反倒有些誤會。如果我去說的話,很可能會適得其反。”溫遠笑他對于陳寶的感官倒是不差,特別是陳寶懂的知恩圖報,這一點讓溫遠很是欣賞。
不過,溫遠卻不知道,此時的羊貌,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囂張跋扈的羊貌了。因為得罪了白夜,被刑罰臀的人給活生生的打斷了雙腿。以后的羊貌,怕是只能在床上了渡殘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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