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校場,就是這里了吧。”站在一座高大的門樓前,溫遠的
旁,全是猶如潮水般朝著門樓涌入的青年。
“我們的迎親之旅,就從這里開始了。”趙延風笑容可掬的說道。
“你們加油,一定要把微微給我打回來。”夢云兒氣勢磅礴的給溫遠等人加油道。
“哼,好大的口氣,就你們這樣也想娶到微微公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突然,旁邊傳來一道很是不和諧的嘲諷聲。只見一個打扮靚麗的青年,很是不屑的瞥著溫遠等人。
“你是?”溫遠斜著眼睛,瞟著青年。
“就憑你們,也配知道我們少爺的名字。”青年尚未說話,他
旁的一個仆從打扮,手中拿著一柄長劍的一個年輕人,惡狠狠的斥道。
“不敢報上名字,那就趕緊滾蛋。”溫遠雙眼微微一瞪,看起來比青年和他的仆從還要囂張。
“放肆,誰說我不敢報上大名了。記住,本少爺乃大炎皇朝布政使商言的次子,商劍是也。”
“哼,大膽刁民,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你等著,待會你最好不要碰到我,否則的話,我一定取了你們的狗命。”青年臉色猙獰的喝道。
“是嘛,我剛好也想說,你待會最好也不要遇到我。否則的話,我就讓你這個商劍,變成斷劍。”溫遠很是和善的微笑著說道。
“反了反了,你,你這個狗奴才,死刁民。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天帝城的,絕對不會。”青年惡狠狠的指著溫遠等人,臉色氣得鐵青鐵青的。
“我們走。”喝罷溫遠等人之后,青年狠狠的一甩衣袍,氣呼呼的進來校場之中。
原來,今天正是上官微微比武招親大會開始的第一天。而比武招親的比賽地點,就設在天帝城城西的校場上。
溫遠等人那天那么早就趕到了辦事處,自然全都報名成功了。不過,因為報名會整整持續三天。所以,報完名之后,溫遠等人又等了三天。一直到今天,比武招親的初賽才正式開始。
雖然溫遠等人因為害怕擁擠,提早就出發趕往城西校場。但是,和他們秉著相同用心的人,卻是不少。這不,他們剛剛一趕到城西校場,便碰到了一個嗡嗡亂叫的蒼蠅。
“布政使?那是什么東西?”青年剛剛一離開,溫遠便突然回過頭,很是好奇的沖著幾人問道。
“嗯,應該是一種官位吧。”陸浩猜測道。
“嗯嗯,而且好像還很大的樣子。”趙延風小雞啄米般點著腦袋。
“管他的,反正我看他不爽。你們待會誰要是遇見了他,千萬別給我手下留
。”夢云兒等著一雙大眼睛,臉上是一臉的不爽。
“沒說的,小遠剛才不是“不過,小遠啊,這個斷劍是什么意思啊?是要把他給折斷嘛?”趙延風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隨口說說的。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溫遠聳了聳肩,臉上一副無所謂的表
“走吧,老是站在門口也不像樣。”
溫遠說罷,又看著夢云兒問道:“你是要和我們一起進去?”
“嗯,不了,我還是去觀眾席等著你們吧。”夢云兒連忙搖了搖頭,然后轉
就溜走了。
夢云兒之所以溜得這么快,完全是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溫遠等人此時正是站在參賽選手的休息區的門口,透過大門就可以看到,整個選手區完全就和菜市場似的,人挨著人,緊緊的擠在一起。看到這樣的景象,夢云兒不溜才怪呢。
“呼,走吧。”溫遠深呼了一口氣,這才鼓著勇氣朝著選手區走去。
跟在他的
后,陸浩、趙延風等人,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臉的緊張戒備。
不得不說,這上官微微的吸引力,確實不弱。或者說,是大炎皇朝三公主這個名頭的吸引力,實在太強大了。
剛剛在外面看的時候,感覺選手區和菜市場似的。可是等溫遠等人走進來之后,他們才明白,這哪里是什么菜市場,根本就是屠宰場嘛。各種摩肩接踵、各種水泄不通、凡是能用來形容擁擠的詞語,用在這里溫遠都覺得不過分。
“借過,借過”
“讓讓,請讓一下。”
“別擠了,里面沒空了。”
“滾開,別擋了老子的道。”
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滿了整個選手區。
“呼,在這先呆著吧,等比賽過后,我們立馬走人。”好不容易,溫遠等人終于找到了一個相對寬松的角落。
“兄弟,讓個位唄。”突然一個青年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溫遠等人這個稍微寬松一點的地方。
“還能擠一個人,進來吧。”陸浩好心的說道。
“兄弟,謝啦。”青年微微一笑,很是開心的答道。
不過,他的人尚未擠過來,一個壯碩的大漢突然從旁邊橫沖了過來。
“你們,滾開,這個位置,老子要了。”那個壯碩的青年很是囂張的沖著溫遠等人喝道。
“你是說我們?”溫遠指著自己,頗為不解的問道。看起來,就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單純少年一般。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溫遠的精神力,很是隱晦的在壯碩青年
上一掃。
“七星中級,就這修為也敢對我們橫。”溫遠心中冷笑著。
“當然是你們,不想死的就給老子滾蛋。”看到溫遠的反應,壯碩青年“喂,你不是說要過來擠一擠么,怎么不過來了?”溫遠不但沒有回答壯碩青年的話,反倒沖著那個正準備擠過來的青年喊道。
“嗯,不了,你們留著吧,我就不打擾了。”青年扯著嘴角,很是勉強的笑了笑,然后便泥鰍似的,一下子淹沒在人群之中。
“哈哈哈哈,找幫手也不找個像樣點的,就那孬種,給老子提鞋都不配。還不快給老子滾蛋,再不走,老子可就要殺人了。”壯碩青年很是囂張的喝道。
“殺人,你倒是殺殺看啊。”突然溫遠嘴角一咧,冷笑著說道。
與此同時,一道精神力瞬間自溫遠的腦海之中溢出,朝著壯碩青年的大腦涌去。
“啊,痛死我了。”突然,壯碩的青年抱著腦袋,痛苦的喊叫了起來。
不過,他的聲音雖然大,但是在這擁擠的選手區內,除了周圍的一些人注意到了之外,并沒能在選手區內引起多么大的波瀾。
很不巧的是,之前拒絕了溫遠的那個青年也看到了。而且,他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