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3號,比賽擂臺為第397號擂臺。”溫遠剛剛走出通道,一個老者直接將一個木牌塞到了溫遠的懷中,同時面無表
的說道。
“下一個。”老者說罷,理也不理依舊有些茫然的溫遠,開口便沖著后面的人喊道。
“第397號擂臺,第397號擂臺”溫遠一邊念叨著,一邊不斷的在校場內尋找著397號擂臺。
這個城西校場,確實有夠大的。溫遠粗略的估計了一下,長五米,寬三米的擂臺,整個校場內擺放了不下五百個。
再加上校場周圍那一圈觀眾席,以及擂臺之間的過道走廊。整個城西校場,總面積很可能有上萬平方米。
“人真多啊。”在校場周圍的觀眾席上大概的掃視了一遍,溫遠不由得感嘆道。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回應溫遠的感嘆,他的聲音剛剛落下,東南方向的觀眾席上,便突然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溫遠抬眼望去,原來,有些人的比武,已經提前開始了,甚至,都已經分出了勝負了。
“看來我們也得趕緊的,這樣的地方,我實在不想多呆了。“陸浩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上了溫遠,在他的
后感嘆道。
“嗯,那就別耽擱了,你的擂臺找到了?“溫遠回頭微微一笑。
“剛剛找到,就在那,我先去了。”陸浩朝著右前方指了指,然后便越過溫遠,朝著自己的擂臺走去。
“看來我也得趕緊的。”溫遠微笑著自語道。
好在,不一會兒之后,他便找到了397號擂臺。而且,在擂臺上,此時正站著一個青年。顯然,這個青年應該就是他的對手了。
“咦,是你,嘿嘿,看來你的運氣很不好啊。”溫遠剛剛攀上擂臺,青年便冷笑著說道。
“是嘛,你確定是我的運氣不好,而不是你的運氣不好?”溫遠微笑著反問道。原來,這個青年正是早上溫遠等人碰到的那個布政使兒子,商劍的仆從。
“當然是你運氣不好。在第一輪就碰到了我,你的比賽,將會就此結束。”青年很是囂張的說道。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比賽那么快結束的,我要打到你跪地求饒,為少爺他出一口惡氣。我想,少爺要是知道我遇到了你,一定會很開心的。”青年很是開心的笑道,就好像溫遠已經被他打得跪地求饒了一般。
“是哦,你對你的少爺這么忠心。只可惜,我的那幾個兄弟應該沒那個閑工夫等我。所以,我可沒時間陪你玩。”溫遠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說道。
“哼,有沒有時間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想,你不會那么沒種想認輸吧。”青年眼珠子一轉,竟然對溫遠用起了激將法。因為他知道,“當然不會,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會認輸的。”溫遠微笑著反激將道。
既然這個青年這么想玩,溫遠在考慮究竟要不要陪他玩。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兩個誰都不準認輸,否則就是孬種。”青年
笑著,臉上就差寫上
計得逞四個大字了。
“裁判都跑哪去了,怎么還不來啊。”等了一會兒之后,青年很不耐煩的喝道。
原來,因為參賽選手太多了,大炎皇朝根本就沒有準備那么多裁判。所以,初賽的裁判,是流水制的。既先到先打,裁決完一場比賽之后,裁判才會到另外一個擂臺去裁決另一場。
“急什么急,沒看到我們正忙著嘛。”一個破顯老態的裁判很是老氣橫秋的喝道。
“別人就需要裁決,我們就不需要裁決了?你這個裁判怎么當的?”青年很是不服的回道。
“小子,你要是再嚷嚷,我現在直接就判你輸你信不信。”青年橫,裁判比他更橫。
“我們都沒打,我怎么就輸了,你別胡說。”青年有些心虛的說道。顯然,他被老裁判的話給嚇住了。
“我是裁判,如果我判你輸,你就是輸,不信你試試。”老裁判橫著脖子說道。
不過,青年顯然被嚇住了,雖然依舊在橫脖子,可是卻根本就不敢回嘴。
“哼,年紀輕輕的,脾氣比我老人家還大。”鎮住了青年,老裁判很是得意的哼哼唧唧道。
“要打趕緊的,我還要主持其他比賽呢。”
“小子,算你運氣不好,給我去死。”老裁判那滿是不耐的聲音剛剛落下,青年便仗著劍,怒氣沖沖的朝著溫遠沖去。顯然,他是要把從老裁判那里受來的氣,撒在溫遠的
上啊。
“要我死可沒那么容易,最起碼你得拿出點力氣來啊。”青年一劍刺來,溫遠輕而易舉的便躲了過去,嘴上還絮絮叨叨的調侃道。
“死。”青年一聲大喝,右手一帶,銀劍順勢便朝著溫遠砍去。
“還是不行,速度太慢了。”溫遠輕飄飄的躲過長劍,搖著頭說道。
“還不給我去死。”青年臉色鐵青的大喝著,手中的長劍瞬間暴起一陣土灰色的光芒。
隨著土灰色的光芒閃起,青年手中長劍的速度,果然瞬間便激增了幾分。
只是,對于溫遠來說,這幾分似乎依舊有些不夠看。甚至都沒動用
法,溫遠便輕輕松松的閃過了“哎,這就是你最快的速度了嘛?難道不能再快點。”溫遠搖著頭,很是無奈的說道。
“小伙子,你就不能快點結束比賽嘛,我還有很多比賽要裁決呢。”突然,老裁判那很是不耐的“我知道,不用你教。”青年臉色猙獰,大聲的怒吼道。
“我是和你說話嘛,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了你。如果不是那個小伙子在玩你,你以為你堅持得到現在。”青年開始發狠,但是老裁判卻比他更狠。一句話就說得青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就差直接在地上挖個坑自己鉆進去了。
“老人家,你放心吧,馬上就結束比賽。”溫遠微笑著回道,這個老裁判,倒是讓溫遠
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