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雖然走遠了,可是耿精靈卻依然能聽到鈕鈷録管家的那急急的催促聲,禛不再說話,很安靜地睡著了,:。耿精靈調了一下位置,讓禛舒服地靠著她,只是剛躺下,禛那有力的手臂已經把環在胸前了。
要不是知道他確實喝了不少,耿精靈懷疑他是假醉的,不過你說他醉嘛,關鍵時刻他又清醒著,說他清醒著,好似又醉著。
耿精靈無語著,也不去糾結這些了,不管今天是誰做的,她都得了大大的好處。想到綠意小筑,她也期盼著,好多年沒來了吧,那一年她可是在這里做下了荒唐事呢。
駕著車的高吳庸心里也舒了口氣,爺開口了,去綠意小筑這個結果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福晉和李側福晉她們沒見到爺和耿側福晉回府會如何想,爺如今醉著也不知道記不記得通知福晉,他等會得派個人回府報一下。
想到福晉和李側福晉都不簡單,就是耿側福晉他也覺得玄著呢,還有將進門的鈕鈷録氏側福晉,高吳庸覺得爺的后院注定平靜不了的。
雍王府,正院里那拉氏嘴角翹的老高的,心情好的可想而知了,:。雖然沒達到她最終的目的,可是效果也不錯。看來連老天都在幫她,她果然是順應天命回來的,讓她拿回自己東西的,不然她怎么會重生呢。
至少鈕鈷録氏和耿氏的梁子是結下了,她們就是想裝無事都不行,而耿氏如果不站她這邊,讓她和鈕鈷録氏斗斗也好。只是今個兒便宜了耿氏了。不過也無妨,只要她拿回該屬于自己的東西,到時候再收拾她們也不晚。
李氏雖然心情也好,鈕鈷録氏和耿氏這歷史遺留的關系總算是解決了,只是對于禛帶耿氏到莊子去住還是郁悶的。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卻也只知道這是她樂意見到的結果,只是遺憾的是鈕鈷録氏還是得進門。
其實她四個兒女,只要穩著。她的側福晉地位不可動搖。不過她要的不是側室的身份,禛將來要登基,天下萬民之主。九五之尊。她要成為可以匹配他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而且她的兒子將是最合適的接班人,比歷史上的風流皇帝還要合適。
為了這些,她不能不斗,不能不防。她可不認為那拉氏會放過她放過她的兒女,而且皇后、皇帝、太后最終只能有一個,她無論如何都要爭。
府里的女人,無論哪個上位,都會是她的敵人。因為正如她不放過她們一樣,她們也一樣不會放過她。
歷史是勝利者改寫的,她不認為自己不爭既是爭。這府里的女人不得寵的不都是這個做態,沒什么好稀奇的。
鈕鈷録府里。凌柱和鈕鈷録氏淑芬聽到了奴才回來報嫁妝隊伍堵著王爺和耿氏的回門的回府路時,凌柱皺了眉頭,第一次對此事棘手。
父女倆在車隊回府時,親自去查看了馬車的斷裂處,正常的過重斷裂。只是太正常了就是不正常,這讓女兒還沒嫁過去,他們鈕鈷録氏就一下子把府里的王爺和耿側福晉給得罪了,王爺定以為是他們鈕鈷録氏做的吧。
這個達旺也是沒用的,看來是人老了,這點事都辦不好,其他書友正常看:。只是到底是誰的動作,難道是四福晉或李側福晉,還是真的只是巧合,或者她女兒和耿氏犯沖。是了,凌柱心里肯定了,四福晉和李側福晉是內宅的女人,不可能有本事在車上動手腳而且沒讓他找到原因的。
那就是耿氏的原因了,因為她女兒是給算的福祿壽命呢,從小到大都好好的,從她出生,家里運氣就一直很好。如今這嫁妝車隊出問題還和耿氏回門回府相撞,凌柱覺得有必要讓女兒遠離耿氏,只是都是后院的要遠離也不可能,那就少靠近一些或者避開。
鈕鈷録氏淑芬仔細地看了看,不放過一絲的細微之處,終于發現了問題。這些木都是用無色無味的藥水浸泡過的,外表看似不變,而且質地很好,只是內里卻慢慢的變脆,似老化般受不過力。
不過只要貨物不過重,用上一年半載的是沒問題的,她們府買這八輛馬車已經是去年的事了。
如果她大婚的話,正好會用這八輛馬車運嫁妝,如今每輛馬車都有問題,到時候她的嫁妝隊就全癱了。這不止她的婚禮是個笑話,就是鈕鈷録府也受到不少的閑言閑語,嫁進去肯定就直接冷藏了。如今看來到是耿氏的回門幫了她的大忙,只是卻讓王爺留下了不好印象,不過鈕鈷録氏沒太在意,她相信王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鈕鈷録氏叫喚著自己的小靈鼠,讓它聞著味道去追蹤,可惜了小靈鼠卻沒查出那用藥水泡過的木是誰做的,倒是知道當時人群中有一位武功高強的人用內力把馬車架給無聲無息弄斷的。
雖然得到的信息很少,可是鈕鈷録氏就認定了這想讓她大婚出丑,又中途阻止耿氏回門的肯定是那拉福晉或者李側福晉了。
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她們安排人在她這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們會盯上她,不過她也利用了那些盯子,到是了解不少雍王府的事。
鈕鈷録氏淑芬收著了圣母般的微笑,換上了高深莫測的表情,對進王府第一次覺得有意思了起來。既然不簡單,那她就陪她們玩玩,只希望她們不要那么沒用就行了。
“爺,綠意小筑到了。”耿精靈感覺到馬車停下來,微放精神力往外探,熟悉的大自然氣息濃欲地向她席卷而來。耿精靈微微一笑,精神力把它們都包裹了起來,運轉著妖靈感受著芳香的氣息。
禛動了動卻閉著眼睛依著耿精靈,耿精靈便順勢扶起他,緩緩地扶著禛下馬車,高吳庸在這里也過來幫忙。
只是禛卻不要高吳庸的幫忙,開口就命令道:“把馬牽去喂好。”高吳庸無奈,知道爺不要他扶著,也就從莊子管事的手里接過繩子把馬車放好。
高吳庸一走,禛整個人的重量就壓在了耿精靈弱小的身上,好不容易在莊子的管子帶領下,回到了屋里。一停下來耿精靈都覺得格外的喘,扶著禛躺在了床上,耿精靈細心地為他除外衣和鞋襪,聞著禛身上的酒氣對著嚴管事道:“嚴管事,給爺備些熱水沐浴吧。”
“回側福晉,莊子里有溫泉,爺每次來都愛到那里泡一會,而且也把溫泉水引進了外間的浴池里。”嚴管事恭敬地道,因著耿精靈幾年前來過,所以他還是熟悉的。
耿精靈一聽外間有溫泉,那正好合了她的意,便開口道:“哦,那嚴管事忙去吧,深夜了早些休息,這里有高總管在,不用侍候了。”
嚴管事退下后,高吳庸也回來了,耿精靈便在高吳庸的幫助下扶著禛到了外間的浴池,高吳庸識相的退到門外守著。
浴池里,耿精靈為禛清洗著身上的酒味,待禛洗的差不多了,便開始為自己也洗洗。
柔和的月光籠罩大地,一束月光調皮地透過樹梢照在了紙紗窗上,襯著矇眬的燭火也為之跳躍著。
耿精靈挽起了黑亮柔順的長發,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舀起一瓢溫泉水從頸部緩緩而流下。祼著潔白如玉、凹凸有致的身子,立在水中央,在清熱的溫泉水下澆淋下晶瑩透亮。
睜開眼的禛見了這一幕美人浴圖,久久移不開眼,輕緩地走上前去,從身后環著她的腰扣入懷中。
火熱的唇細細地親吻著美麗的背部,留下粉紅的印記,有力的大掌在暈紅的肌膚上蔓延著,所到之處都讓人心悸不已。
“爺,嗯,你醒了。”耿精靈聲音輕吟著,頭微后仰看著禛那帶著情|欲的眼眸,哪里有半點的醉意,臉色微紅,身子也被禛的動作下軟綿無力,身后緊依著禛默契地配合著。
禛沒說話,他只想把眼前的美好都占為已有,讓眼前的小人兒一切只為他綻放著。濃濃的情|欲燃燒了一室,禛賣力地在耿精靈的身上耕耘著,霸道地索取著美味之源。
燭光已燃盡,窗外的月色不知在何時已經躲到了屋頂了,浴室里的溫熱的泉水和兩人之間的火熱相比都成了背景。
又是一個清晨,耿精靈一身酸痛地醒來,卻見禛正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爺,早安。”
“嗯,醒了,一會吃完早飯,我們便去騎馬。”
“爺,明個兒你就大婚了,我們今天得回去吧。”耿精靈問道,她都在床上呆了兩天了,現在全身無力,人都不想騎了,哪還想騎什么馬。
“爺大婚,你就不在意。”禛定定地看著耿精靈。
耿精靈似水美曈看著禛幽幽道:“婢妾也只是爺的側福晉,而且較之府里的福晉還有李側福晉都還排在后頭呢,比起那些妹妹更是晚了好些年進府。論在意,婢妾想福晉最有資格吧,而婢妾只是遺憾沒有早些和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