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些什么?”問著李衛,他沒想到太子這么快動作,而且還把李衛安排到戶部里來,不過他的戶部此時正缺著人呢。
“奴才,奴才。”李衛被這么一問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好武不好文,現在突然被派到戶口,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啥呢。他損資做員外郎可沒想著做什么官呢,只是想混個閑職罷了,現在升了正五品的戶部郎中他當然高興,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能做什么,特別還是面對素有冷面王爺之稱的。
在的眼神下,李衛咽咽口水,心里也急的是被貓抓了似的,怕自己答不出來,到時候被趕回去做員外郎了。“奴才會點拳腳功夫,奴才力氣大,腦子靈活……。”
李衛每說一項就皺一下眉,不過想到他正缺一人去替他要帳,李衛會武又牛高馬大的,這職正合適。于是丟了一打資料給李衛,給李衛看,想讓李衛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本來他是王爺,用不著親自問著李衛,不過自管了戶部之后很盡心盡責。
李衛抱著手上一大堆的資料,用眼隨便一掃,額頭上的汗就刷地下來了,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大個。
“王爺,奴才······。”李衛吞吞吐吐地開口,臉上表情很僵。
“有何事。”見李衛沒走,抬頭問著李衛。
“奴才看不懂。”李衛硬著頭皮道,他都有些不敢面對雍郡王了
“你不識字你沒學過習字。”的眉頭擰起,李衛的資料他粗略看過,也知道李衛不好文,卻沒想到居然不識字。這李府富甲一方,嫡子卻不識字,怎么教育的,心里非常意外,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回來。他的手上可沒無用之人,只是李衛算是太子安排進來的還是個正五品,怎么也得做些事,他可看不慣領著奉祿不做事之人。
“奴才有學,只是沒學懂。”李衛辯道,然后被瞪的頭一縮,心里想著完了,不會升了一級的官就因為這個沒了吧。
“看著李衛,眼睛瞇起,身上的寒氣越發重了。
“奴才不敢。”李衛的頭忙搖著直覺這雍王爺身上的寒氣凍人,不過突然眼睛一亮,朝著叩頭道:“奴才這就拿下去看,王爺放心,奴才一定弄明白。”
李衛抱著一打的資料匆匆離去,他想到了他阿瑪給他配的書童李忠,他以前不愛學習,所以都把他的書童李忠打發的老遠的,或者他阿瑪請的師傅交代課業時,他都讓李忠來做。
于是李衛抱著一打資料找他的書童去了他得想辦法把這些資料給弄懂了,免的這剛升上來了的五品官位不保。
八爺府上,八、九、十阿哥幾位再聚首。
“八哥這太子欺人太甚了,明知道八哥一直在招攬李衛,卻把他調到戶部去。”九阿哥第一個開口,對太子的舉動可惱了,雖然他看不上李衛,可是太子表明了是故意的。
“八哥當時怎么不直接把李衛給調到吏部呢。”十阿哥也覺得八哥一向聰明,怎么在李衛這事上犯糊涂呢。不就是一個奴才嘛,既然想要了就把人調到自己管轄的范圍內先不然哪像現在這樣被太子調到戶部去了。
八阿哥現管轄的是吏部,以他的皇子身份要調動一個損資的五品員外郎是絲毫不廢力之事可是他卻一直等著李衛點頭。
要現在八阿哥后悔著呢,他就是想學著劉備三顧毛廬讓李衛忠誠的投效他嘛,所以才耗了兩年。現在好了,人被太子調到戶部了,這李衛還是同歷史一樣成為了管轄下的戶部一員。
雖然來清朝這么多年了,可是他依然改不了在現代的處事方法,忘了這里是皇權的社會。他是皇子,不用跟一個奴才客氣,不然別人還覺得他失了皇子的氣度。他自來清朝后,雖然也不贊同人人平等,可是卻改不了對下人的寬和還有對女人的憐香惜玉。
想到眼線報,李衛原是來廉王府找他的,卻在雍王府的墻角卻被十三阿哥遇上了,請進了雍王府。八阿哥可對十三阿哥惱恨的很呢。
后來他卻找不到李衛此人,沒想到再聽到李衛的時候,卻被太子給調去了戶部了,他都沒法攔住。算了,少了李衛,他還是年羹堯和隆科多,這兩人可比李衛有用多了。
年羹堯現在跟他走的較近一些,這人自大的很,根本經不起吹棒,要不是看他還是個歷史能人,他還真不喜歡這樣的人。
見了八阿哥不吭聲,九阿哥以■他受了打擊了,便對著八阿哥道:“八哥,不就個奴才而只說還是個目不識丁的,居然敢在八哥面前拿喬,我去替八哥給他一點教訓。”
九阿哥覺得有些氣不過,他們是皇子,從小什么要不到,只有他們不想要的。只是這個李衛真真可恨,簡直在打他們的臉,太子指不定笑著他們呢。
“九哥,我們犯不著跟個奴才較勁,平白降了身份。”十阿哥勸道,他雖然也是個氣性大的,可是不想跟個奴才過不去。
八阿哥心里并不認同十阿哥的話,這李衛可不是一般的奴才呢,所以他并不勸著九阿哥,繼續裝他的憂郁。
九阿哥見此,更覺得要好好教訓一下李衛,這都欺到他們皇子頭上了。八哥看上他是他的福氣,他居然一直拿喬著,不愧是低賤的商戶之子。
而李衛不知知道自己被惦記了,他正痛苦地聽著書童給他念的資料,想當初他連師傅的課都不想聽,′在逼著自己去聽這些復雜的資料。
回到府里,聽聞武氏被罰了,并沒有再過問。
來到景然院里,見了耿精靈正在給花草澆水,來到桃樹這里,兩年了,這桃樹苗也長成小樹了。
挽了袖子,也動手給桃樹澆水,他的小人兒把桃樹養的很好,可見小人兒也是細心呵護的。
他喜歡做農事,所以他的妻妾們都各自在院子里擺弄些花草樹,甚至種些瓜果菜什么。小人兒這里卻不種菜,都是些花草還有果樹,不知道他的桃樹什么時候才能長大開花結果。
“爺,你坐吧,婢妾來澆,一會就好了。”耿精靈走了過來,掏出帕子為拭汗。
“無礙。”開口道,這給桃樹澆水也算是放松了,他這段時間忙著追債,忙的暈頭轉向的,看到小人兒的花園他心情就很好。
耿精靈一笑,也隨了他去,這些皇子雖然也勤練武和騎射,可是也是養尊處優的。偶爾還自己下地干點活,可是比起忙于政事的他,還是少了。
“爺,你最近很累。”耿精靈和把花澆完后,便坐在涼亭精作的長椅上,看著黑著眼圈和眼里帶著血絲的道。
嗯一聲,便把頭整個一一歪,就枕在了耿精靈腿上,腳也翹在椅子上橫躺著。
耿精靈隨手撫著的頭發,然后手指輕輕地按著的太陽穴還有眼睛部位的穴位,許久了,耿精靈停下了手,因為已經在他的腿上平穩的呼吸了。
“額娘。”弘策被夭紅抱著回來,就見了躺在耿精靈腿上的,好似已經睡著了。
“噓,別吵著你阿瑪了。”耿精靈招了弘策到身前來,輕聲地道。
弘策才不理呢,直接爬上長椅上,然后挨著耿精靈坐,整個人便粘了上來。夭紅笑笑便離開了,小主真粘著靈主,老是和王爺過不去。
見了弘策有些昏昏欲睡,耿精靈笑了一下,斜身靠著椅背,讓弘策躺在她的懷里睡。她見了睡著了,也不忍心的叫醒,不一會,夭紅拿了兩條,絲被過來,耿精靈被給枕在他身上的兩父子蓋上。
夭紅遠遠地見了靈主一家就這么窩在小小的躺椅上睡著,也不怕身子不舒服,不過這樣三口之家的睡圖看著蠻溫馨的。興趣一來,夭紅回了屋里,拿著紙筆就在涼亭邊上把眼前的一幕畫了下來。
她的畫法即不是速描,也不是西洋畫,更不是水墨畫,而且一種特殊的畫法。這種畫法并沒有什么章法,她用的是樹汁、果汁作為色彩來畫的,算是另類的水彩畫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睜開眼就見了耿精靈靠著椅背歪著頭睡覺,而弘策也在她的懷里睡的香甜。這副母子圖讓他的心口泛起陣陣的熱意,直燙心底,嘴角微勾,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而柔和。
從耿精靈的腿上起來,見了不遠處的夭紅,招了招頭,夭紅立即上前。還來不及反應手里的畫作便被拿走了。看著夭紅形象的畫作,見了水跡已經干了,直接卷了卷就這么面無表情地收進了袖口,直讓夭紅瞠目,這太霸道了吧。
可不管這么多,朝著夭紅示意了一下,夭紅會間地抱起了弘策,他才用絲被包裹著耿精靈,抱起耿精靈親了親她的額頭向主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