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夭紅的直接給嚇住了,看著二姨娘的長發被削成了短發,像瘋子一樣的暈死過去,而地上散亂了一把斷了的長發,飄的到處是。眾人沒人敢再惹夭紅,更沒敢再惹弘策,就怕弘策一個不高興,那執行的夭紅可不那么好說話。
夭紅見了眾人驚住地看著,呵呵一笑,轉頭朝著弘策邀功道:“小主,我做的不錯吧,毒啞了她們就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她們冒犯了你,這樣的小小教訓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要不要直接讓她們瘋了算了。”
“不用了,今天是小那克出大婚,可不好見血,這小小教訓要是她們還不長記性,你就自己處理,怎么高興都隨你。”
這還是小小教訓,眾人不敢再聽下去,大教訓是什么。阿吉則很放心地站在一邊,看著夭紅和弘策兩人的表演,心里腹誹著以后別惹夭紅和弘策。
“好,不過這二姨娘的頭發都削了大半了,這樣的發型不好看。不若我就辛苦一些,動動手,給二姨娘修個漂亮的光腦袋出來吧,也許光頭更適合二姨娘。”
夭紅的話一出,弘策還沒開口,耿精義和郭玉梅又伏到地上去了。他們心里苦哈哈的,怎么就惹了這兩個煞神,簡直是魔鬼的祖宗啊。
“算了,怎么說二太姨娘和二姑爸爸也是二那克出的生母和妹妹,看在二那克出一片孝心的份上,今個兒的事到此為此。耿府可是額娘的母族,爺自然的是敬重著,不過誰要是起了害耿府的心思,爺會把他塞到畜牲的肚子里去。”
這哪像二歲的小孩子說的話,簡直成精了,眾人看弘策的眼神都有些驚恐。夭紅笑地拍了一下弘策的腦袋道:“看吧,你把他們嚇壞了,我這個師傅教的不錯吧。”
眾人一聽原來如此。弘策阿哥然是眼前的小女孩教育的,眾人看夭紅的眼神也是更是膽寒。
“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半句,你們就試試后果,二姨娘和耿精虹吃的毒藥可不止是啞藥。誰要是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那就是肝腸寸斷,肉一塊一塊的腐爛,而且還死不了的,相信這樣的后果你們誰也不愿意去償試的。當然,就如弘策阿哥說的,只要你們不背叛耿府,沒有害耿府的心。這藥是不會起效果的,而且這啞藥兩個月后便消了。”
夭紅朝著耿精義還有裝死的耿精虹他們說道,然后朝著耿精義的受傷的手抹了一下藥,耿精義手上的毒便清了,不過她可沒去管耿精義和郭玉梅那掛彩的臉,這些就不關她的事了。
夭紅帶著弘策和阿吉離去后,耿精義和郭玉梅忙去掐著二姨娘和耿精虹的人中,終于把她們兩人掐醒了。耿精虹是被郭玉梅報復式的痛的不得不醒過來。
出不了聲的二姨娘眼里心里滿意是驚恐,特別是手上的毒已經湛入手中了,耿精義見此也不敢要求夭紅給二姨娘解毒。畢竟夭紅給他解毒已經是恩賜了。再說這毒藥是耿精虹帶來的,解藥也只能找耿精虹要了,他心里對二姨娘和耿精虹失望至極了。
二姨娘聽了耿精義把情況都說了,而且過兩個月她便可以開口了,本來好一點的心情卻摸著自己的短發,使出混身的力氣沖到銅鏡面前。啊,二姨娘狂犼著,可是卻無法出聲,她瘋狂地抓自己的頭發,無法接受自己長發變短了。無法接受自己變的這么的丑陋。恨在二姨娘的心里翻涌著,快把她淹沒了,也使的二姨娘的面部猙獰的可怕。
郭玉梅懷里的阿平當場被嚇哭了,郭玉梅也法,她也怕了二姨娘的瘋狂,這個時候可沒有夭紅出來救她們。所以郭玉梅抱著阿平匆匆離去。
耿精義也想走,可是心里的責任卻讓他走不得,姨娘和妹妹變成這樣,最痛心的便是他了。只是他又不能怪誰,其實耿精義心里也是牽怒著耿精虹的,畢竟耿精虹已經出嫁了,可是卻不勸二姨娘的行徑,反而教唆著二姨娘。
二姨娘和耿精虹被夭紅打實打實的一腳都受了重傷,夭紅打人可沒有什么男人女人之分,她又不是男的,出手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
重傷的二姨娘因為自己的丑陋的形象而氣血上涌,她奮力地把銅鏡狠狠地砸在地上,不敢相信那銅鏡里丑陋的女人便是她,情緒激動的二姨娘被手上的毒液快速的侵蝕著,一口黑色這么噴了出來,兩眼一翻又暈過去了。
“姨娘。”耿精義忙沖過去喊著二姨娘,可是躺上地上的二姨娘雙目緊閉,嘴唇發紫,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了。
“解藥。”耿精義沖著耿精虹吼道。
耿精虹也被二姨娘的反應嚇到了,聽了耿精義朝她要解藥,她搖了搖頭,無聲地比劃道:“沒有,我沒解藥。”
“你拿來的怎么會沒有解藥,你這是想害死姨娘。”聽耿精虹說沒有解藥,耿精義氣憤了,妹妹到底想做什么,存了什么心。
“沒有,我真的沒有解藥,我沒有想害死姨娘,要不是你搶了藥包,姨娘會染到毒嗎。”耿精虹也叫著,可是無法開口說出聲音,讓耿精義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但是有一點確認的是耿精虹沒有解藥。
把阿平安頓好的郭玉梅一回來見了二姨娘這樣,立馬一驚,忙朝外跑去。只不地禛還沒見禮沒到前院,就被夭紅和弘策卡著了,她們可不能讓郭玉梅去到前院呢,這不是攪亂了婚禮嘛。
“二窩克,怎么回事。”阿吉出聲問著慌亂的郭玉梅。
“阿吉侄兒,太姨娘中毒暈過去了,不知夭紅可否救太姨娘一命。”郭玉梅對阿吉說著,可是眼睛卻看向夭紅和弘策。
“不救,太姨娘死活關我什么事。”夭紅直白道。弘策也不吭聲,他也不想救,不過也不能讓太姨娘這么死了,多晦氣。
夭紅說不救,阿吉也沒辦法,而且他一向對太姨娘這邊可沒有什么好感的,不過這個時候出人命可不好,所以朝著一邊的小侍道:“去把府里的老郎中請到二姨娘的院里來。”
一行人又匆匆地到了二姨娘的院子,耿精虹見了夭紅和弘策回來了,眼睛閃了閃,又暗然來,做木然狀。
老郎中給二姨娘把脈之后,搖了搖頭道:“此毒霸道非常,毒已侵入五臟六肺,太姨娘命數不多了。老夫只得暫緩毒性,只是無法解毒,一切聽天由命吧。”
老郎中一句話定了太姨娘時日不多了,耿精義一時悲痛了起來,雖然他一直不喜姨娘的做為,可是姨娘的生命有危險時,他還是心痛的。
耿精虹在一旁沒敢吭聲,腦子有些愰惚著,特別是在耿精義的那憤怒的通紅的眼中更是害怕。
夭紅的眼珠子一轉,太老夫人撐不長了,二姨娘看來也命不久,還是得回去同靈主商量一下,這耿府要是一下子死兩人肯定遭非議的吧。
夭紅帶著弘策和阿吉回到了前院,二姨娘那邊有老郎中和耿精義看著,而耿精虹受了重傷也跑不掉。
耿精靈聽了夭紅的話,腦子一轉,二姨娘她們那狀況再好不過了,肯定不能讓她們死了。不過耿精衛的婚禮沒有太老夫人坐鎮也不好,所以耿精靈想了一下,便同耿德金和佟氏商量了一下。不過耿德金和佟氏卻不同意,他們心里也是希望太老夫人參加最好,可是太老夫人身體的狀況讓他們不放心。
耿精靈好不容易說服了耿德金和佟氏,讓夭紅出馬,把太老夫人請來,有夭紅在,太老夫人只會好不會差的。
瓜爾佳府那邊,庫德理夫人給蘭備了六十四抬的嫁妝,含著淚地把蘭的手交到精衛的手上,送了蘭上喜矯,蘭也是哭的不能自己。
吉時一到,耿精衛也接回了新娘,夭紅把太老夫人請上了高堂,而且耿德金和佟氏也坐在上首,禛和耿精靈則坐在左下首。
在一片歡樂喜慶的正堂里,耿精衛胸前一朵大紅花,已經刮了胡子的他穿著新郎的喜服看起來特別蝗英俊,他手上的紅綢另一頭牽得便是由喜婆扶著的蘭。一對新人穿著耿精靈為他們準備的喜服,精致的刺繡配上龍鳳呈祥的圖案,讓夫妻倆格外的般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高堂上的太老夫人嘴動了動,可是卻說不出話來,不過微扯的嘴角和眼里的淚花顯示了她是激動的心情的。耿德金和佟氏也是如此的,不過他們把高興都表現出來的,能看到小兒子大婚了,對他們來說圓滿了一半了,到時候精衛生子什么的,那就更好了。
新人送入洞房了,耿德金和佟氏也就扶著太老夫人回院子去,然后兩人又朝著二姨娘的院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