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章,碼完上傳,太晚了,親們早點睡吧。
“皇上醒了。”耿精靈把孩子們都趕走之后,才轉過身子,便見到禛立在內室門口。
“嗯,睡了一會。”禛雖然回答著耿精靈,可目光盯著耿精靈身后那十二個鼻煙壺。
是閃光吧,雖然并不明顯,但耿精靈真的是從禛的眼里看到了欣喜的光芒,這不耿精靈就看到了禛不自主地走到了鼻煙壺面前來。
“也沒什么,就特別了一點,比不上大清的好。”禛拿著十二個鼻煙壺細細地看著,又摸了摸,倒騰著弄了一下,才大方的評價道。
耿精靈從他的神情動作話語總結了兩個字,矯情。明明就很喜歡,卻又嫌棄樣,像逼不得已收下似的。沒看到弘策的禮物時,他就心里不滿,現在看到了,又故作一番姿態。
耿精靈也故意道:“臣妾也覺得這做工太粗糙了,顏色太土了,一點也沒有大清的好,下回讓弘策不要買這些東西了。浪費銀子不說,還耗費不少人力物力,又不討好呢。”
“無妨,這點銀子朕還付的起的,這海外之物我們若不看到,怎么知道與大清相比是優是劣呢。弘策這次做的很好,深得朕心,待他回來,朕再好好賞一番。”禛這下不嫌棄了,朝著蘇培盛揮揮手。“把十二個鼻煙壺給朕擺到養心殿的鼻煙壺架上去。”
耿精靈沒出聲,看著蘇培盛讓人把東西小心地放回盒子里,再抱出永壽宮中。遠遠的還聽見蘇培盛的聲音傳來:“小心。別磕著了。”
她去過養心殿見過禛專門收藏鼻煙壺架子,一面墻都是,不止有進貢的,也有大臣們送的,還有早期他自己收藏的。現在又有著弘策送的,不少了。
這古代玩的東西挺少的,幾乎沒有什么娛樂的地方,宮里有戲園子,皇帝和后妃及皇子公主們想聽戲聽曲便可安排。只是除了這些還有琴棋書畫之外,就是摸骨牌。葉子牌,類似于現代的麻將和紙牌一樣。
禛沒有聲色犬馬之好,繼位后放掉了官內所養全部珍離異獸。他喜歡園林、經常到圓明園等園子去走走。就差沒有把辦公之地搬過去了,但耿精靈相信這不久就會實現的。
閑暇時,禛喜歡留連于園中山水之間。對于其他生活用具,他亦不太講究。吃喝方面,只喜歡喝點酒。也有節制。不過禛對新奇的東西是很有興趣孤,當時傳來西方的新鮮東西。像溫度計、望遠鏡等等,他接受得很快,還讓宮廷匠役仿造,賜給親近大臣。
別說鼻煙壺了,就是眼鏡,禛表現出非一般的興趣來,偶爾批奏折的時候還會在鼻子上架一架,裝斯文裝老學究。
“靈兒可有什么喜歡的。”禛突然朝著耿精靈問道,突然發現耿精靈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
耿精靈愣了一下,她好像還真沒有什么喜歡的,修練算不算,只是不能說,便道:“臣妾喜歡養花種草。”
這理由很牽強,不過也是理由。
想著那拉氏喜歡聽戲,李氏喜歡玩骨牌,鈕鈷録氏喜歡葉子牌,而她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玩骨牌,不應該說后宮的女人大家都喜歡。
在后宮中本來就娛樂少,女人們沒事做便打牌聽戲,再說禛不經常到后宮,女人們就更無聊了,也就玩這些打發時間。
“沒了?”
“沒了,嗯,彈琴,刺繡算不算。”
“算吧,改天朕想聽聽靈兒彈琴。”
“好啊,只是臣妾如今也不方便。花蓮的琴藝也不錯的,臣妾倒經常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聽呢,皇上若有興趣可以一塊。”
“朕還是想聽靈兒彈的。”他要是想聽其它人彈的,大把人想給他彈琴,想著近來,每次在御花園逛一圈,不是這個那常在跳舞,就是海答應彈琴,再不就是郭常在吟詩,今天這個摔在他的面前,明天那個在他的面前摔等等。禛有些煩不勝煩,而他也不是那憐香惜玉之人,所以現在連御花園都不愛逛了。
“待皇兒生下來后,靈兒要給朕彈琴、給朕唱歌,給朕跳舞,與朕下棋對弈,與朕吟詩作對,與朕共飲美酒……”
禛輕輕地環著耿精靈那球大的腰部,把頭擱在耿精靈的頸窩中,蹭蹭地呢喃道,得寸進尺地說了一大堆。
皇上啊,你可以再多說一些,耿精靈在禛看不見的地方翻了翻白眼,想說讓禛想聽曲,想看舞蹈,想人跟他對弈,想吟詩,想喝酒找別人去,但終是沒有說出口。
她才不會傻的把人往外推呢,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會不會在禛的眼里不賢惠呢,耿精靈微笑地回頭看著禛,在禛的臉郭上親了親,道:“皇上想看臣妾彈琴唱曲,吟詩作對,喝酒下棋,臣妾自是愿意的,可臣妾更想與皇上一塊共舞,一個人的舞蹈到底沒有兩個人來的更美妙和諧,不論做什么,只要和皇上一塊,臣妾都喜歡都愿意。”
“朕可不會唱曲不會舞蹈,不過朕到可以為靈兒伴奏。”禛一副對跳舞敬謝不敏的樣子,顯然唱歌跳舞對他來說非常的不在行。
耿精靈突然想起來,她聽過禛彈琴,可沒有聽過禛唱曲。禛不會是五音不全之人吧。
雖然唱曲在古代也很盛行,但那幾乎都是戲子的活,不過自己小娛小樂倒也不是不行的。
“那臣妾到時恭敬不如從命了,皇上可想好要聽什么曲,看什么舞,臣妾也好好準備一番。”耿精靈被禛拉回榻上,整個人窩在禛的懷里,兩人很有興趣的聊著天。
“那靈兒就把你會的都列出單來,朕到時候照著單點著。”禛湊近了耿精靈,在耿精靈的耳朵上輕咬著。
啊哈。耿精靈被禛的動作觸動了敏感,不依的反抗著,嬌嗔道:“皇上真貪心。”
“朕只對你貪心。”聞著懷中人兒的淡淡的清新的體香味。禛有些心情意馬,自耿精靈懷孕不能侍寢,禛也當了好幾個月的和尚了。
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禁欲,特別是在女人懷孕期間,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只是很稀有。在古代,只要妻妾懷孕,便不能侍寢了,所以還得納妾抬通房。
一個皇帝若是因著一個女人禁欲,那基本是天方夜彈,可禛現在就是。若是以前的禛。他不會覺得耿精靈懷孕了,他去睡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對,在他的認知里是正常的。
但是現在。他也不是一定要守著耿精靈,畢竟耿精靈不是他的正妻,只是眾多妾中一員。可是自把心慢慢的放到耿精靈身上后,禛看其它的女人便沒什么特別,雖然還是會欣賞。但也只是欣賞。
若是耿精靈胡亂吃醋,又嫉妒心重。老要求禛如何,然后獨霸著禛,估記禛現在定不會這般。而耿精靈從不約束禛,也不會為禛拉皮條,小小的吃味到會,但不會去嫉妒去想著獨占。
如今禛并沒有覺得他現在有多么的不對勁,當已成習慣后,他現在所做的,所想的都已經是理所當然的,沒有覺得這樣守著耿精靈一個人是不對的。就算知道了,禛也沒覺得什么,有些時候,他也是任性自我的,他不愿的事,誰也不能勉強他。
“靈兒”禛輕喃著,呼吸有些重,整個人散著熱氣,由著呼吸噴散在耿精靈的頸間。他的手緩緩向上,輕揉著耿精靈因懷孕而變得更加豐滿的前胸,又不甘的只是撫摸,另一只手輕解下耿精靈的衣襟,看著耿精靈露出的圓挺,禛的眼神變的幽深,呼吸更是熱燙起來。
“皇上”耿精靈輕嗯了一聲,感覺到禛的火辣的唇像烙印似的在她的胸前烙下一個時輕時重,時深時淺的吻。耿精靈的眼睛閃了閃,有些猶豫,但身體的感覺還是出賣了她挺向禛的唇。她也有些把握不準,懷著孩子行房事只要不是前三個月,或者后兩三個月應該都可以的。可自己現在的身體,耿精靈真不好說,她也渴望著禛,可是又擔心傷害到孩子。
“靈兒這里好大,真漂亮。”禛迷戀地看著耿精靈漂亮飽滿的胸前,看起來真可口,讓他想一口吞下去。
“皇上,孩子……”
“朕問過莫太醫,只要輕點還是可以的。”禛很是迫不及待,兩眼有些發紅,可動力還是輕柔,就怕傷到了耿精靈。
聽到禛這么說,耿精靈也放下了心,看著禛這樣子,心中也憐惜,伸手環抱著禛的頭,配合著禛的動作,把自己放心地交給禛。
“磨人的小妖精”禛被耿精靈的一個動作,差點難以自控,伸手在耿精靈的臀部拍了拍。
“臣妾就是妖精,皇上的妖精。”耿精靈的手也輕拔著禛的背脊,迷戀地撫摸著。
禛愉悅的笑了,只為耿精靈的這一句話,他愛聽,靈兒確實是他的妖精,讓他甘之若飴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