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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皇上。”了空忙道,快速地拿著準備好的藥止住了禛胸前的血,再送了一粒藥入了禛的口中。
這個時候,禛已經神智不清了,而陪伴的高吳庸把身上的衣服解了下來,扶著禛躺好。
“皇上”你又何苦呢,高吳庸只覺得鼻子酸酸的,面對這樣的禛,心中非常的難受。
了空此時專心作著法,也不能分心來顧禛,高吳庸只得照顧著禛,但又怕禛會死去,心里非常的擔心,時不時地探著禛鼻息。
禛的呼吸很弱很弱,靜靜地躺在那拉,動也不動,仿死去般。高吳庸走了出去,讓侍衛們脫下外衣,回來給禛蓋上。山上還是很冷的,特別是夜里,就是山洞內,依然透著股森冷的寒氣。
高吳庸很想問了空,他們可不可以下山了,畢竟皇上的身體一直待在山洞內,沒有及時救治,可不是好事。再者也不知道路途不好路,也不知道皇上的身體能不能受的住,高吳庸心中深感為難,這是跟了禛之后,第一次深感無助。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了,月亮回然還掛在天空中,可已經被蒙了一層烏云,看樣子,似要下暴雨一般,很是讓人擔心。
天氣這樣的變化,圓明園那里自然也是感受到的,特別是耿精靈在禛刺心割血的那一刻。她便感覺到了。
血祭自然是有血來祭祀,只不過禛并沒有動用耿精靈的血,而是來了耿精靈的一束頭發。
封后大典當夜,禛和耿精靈一人剪下一小截頭發,放置荷包中,禛把它給帶到了身上。
這個時候血祭自然也用到了他們倆的頭發,再加上又是禛的心頭血,還是有效的,不然這個時候也不會引起了天空烏云密布,狂風作亂的怪象了。
“皇上。皇上去哪了。”耿精靈撇下一眾人直奔著禛的寢室,可除了蘇培盛,寢室中根本沒有禛和高吳庸。甚至書房等,她都找遍了可是沒有。
“蘇總管,麻煩您告訴本宮。”
“回娘娘,皇上與高吳庸有事外出,皇上讓奴才告訴娘娘。不必擔心,辦完事,皇上就會回來。”蘇培盛這個時候很是苦惱,他又不能說,而且他其實也不知道皇上和高吳庸在哪的。
“本宮怎么不擔憂,本宮感覺到皇上出事了。心里極不安。”耿精靈說出了自己的感覺,她確定禛出事了,而且極有生命危險。可讓她懊惱的是,她根本探不到禛在何方。
“娘娘放心,高吳庸與一眾暗衛跟在身邊,會護好皇上的。”對于這一點,蘇培盛還是信禛的安危的。可聽耿精靈這么說,心中還是一驚的。如果皇后的感覺靈驗,那血祭已經開始了。
心頭血呀,蘇培盛心里一抽抽的,也是萬分難受,可在耿精靈的面前卻不肯開口。
如果是別人耿精靈肯定嚴審一番,可這是蘇培盛,耿精靈只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蘇培盛知道禛的安危。
這個時候,宴會已經舉行不下去了,天氣變的惡劣,宋氏也早安排人散場了,宗親與大臣們都帶著家眷盡早地離開,而后妃還有皇子、公主、皇孫這些則留在圓明園。
大家都安頓了,也沒有人來打擾耿精靈和禛,耿精靈只有讓人把弘參喚了過來,而夭紅還有小金、朱朱、虎頭蜂、金焱也都到了。
“皇上不見了。”耿精靈沉重道。禛瞞著他帶高吳庸出去,可她心里怎么不擔心呢。
“什么,皇上不見了。”弘參臉上出現了凝重。
“夭紅,你們快去找,勿必找出皇上在哪里,我感覺到皇上出事了。”耿精靈對著夭紅幾人到。
若不是她感覺到了禛現在有生命危險,她也不會這么的方寸大亂。
很快弘參幾人便在圓明園中找人了,可惜一無所獲,大家也只有盯著蘇培盛了,可惜不論怎么樣,蘇培盛都不愿意開口。
他們甚至都把蘇培盛逼哭了,可蘇培盛還是不肯說,就怕耿精靈他們找了去,讓血祭的事情中斷失敗,費了禛的一片苦心。
有隱情,眾人見了蘇培盛這樣子,心中猜想著,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再逼蘇培盛。
耿精靈從人走出去后,夭紅先開口道:“靈主,皇上不在圓明園,我們分散去找吧。”
“前兩個月,了空住進了圓明園,雖然提前了半個月離開了,定是有什么事了。”弘參突然道。
耿精靈一頓,她怎么沒有想到了空去,當時也覺得不對勁,可是卻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從當時去了護國寺時,了空定是和禛在密謀什么了,心中有些懊惱,今天要是多放點心在禛身上也不會這樣了。
“禛莫不是想長生不老,找了空了。”小金也詢問道。
“他們定是作法了,而禛有生命危險,不然靈主也不會感覺到了。”朱朱拍著手道,她會咒語也懂這么點點的法術,一定是了空動用了禁法了。
眾人一聽,臉色一變,禁法可不是開玩笑的,現在這大清,也只有了空能有這本事。
“虎頭蜂,你跑一趟寺廟,我們都分散開來,夭紅、小金,你們往海邊去找,金焱你出京去尋,參娃和朱朱留在京中尋找,我則到深山老林里去走走看。”耿精靈一通吩咐著,人也閃遠了。
京中有參娃和朱朱應付著,再者還有弘策主持大局,現在對禛不放心,耿精靈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這樣的天氣可是不好走,尋人談何容易。此時狂風大作,暴雨淋淋,深山老林里,野獸狂奔于命,早尋著樹洞或者山洞躲著了。
耿精靈翻遍了幾座上,最后用了異能,通過了花花草草便也來到了深山腳下。
耿精靈并沒有現身,精神力一外放很快把這座上幾本摸個七七八八了,沒看到禛和了空,但耿精靈不愿意離開。
因為她看到了馬車,看到了山洞內的黑衣人,別人不熟悉這些人,可她熟悉,所以便也知道禛定離他們不遠。
只是耿精靈是沒有想到禛在那屹立在山中陡峭的山柱,隨著山細細地搜查,總算讓耿精靈找到了珠絲馬跡。看著山上那攀爬的痕跡,耿精靈順著山沿飛身而上,心一直撫在胸前,那里一抽一抽的感覺很是不好受。
當初為了禛的安全,她把玉佩也送給了禛,如果禛遇害,那玉佩自然可以保禛一命,躲過一劫的、
可當耿精靈立在山洞的時候,先注意的不是作法的了空,而是躺在地上緊閉雙目的禛。
耿精靈準備過去,卻不想了空張開了雙眼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是警戒。
耿精靈一頓,便也不敢上前,可是心中很不舒服。她自然不敢打擾了了空作法,特別是注意到禛胸口的血跡時,也知道禛和了空在干嘛了。
心頭血跡,耿精靈心中很是震驚,不太明白,為何要心頭血跡。
了空見耿精靈沒有上前,心頭一松,便不敢再分心了,把禛的心頭血澆在了兩人的頭發上,再把心頭血滴到了符紙上,丟到了火盆里燃燒著。
那個荷包不是掛在禛身上的么,他們的頭發,可耿精靈不能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到那荷包,耿精靈也猜出了這心頭血祭與她有關。
想到禛說要生生世世與她在一起的話,耿精靈心里一酸,眼睛有些發紅,他這是何苦呢。
了空嘴里念念有詞,禛的心頭血連著整個荷包還有符子一起被丟進了火盆里,在熊能的烈火中燃燒著。
突然一抹字符從了空的嘴里,順著手在火盆中流光似的纏繞了幾圈,在狂風大作中,朝天天際升去,轟隆一聲,似乎打雷了,而那抹光也消失在了天際中。
轟隆轟隆,雙接邊降了幾道雷聲,很是嚇人。而從天際中一抹肉眼可見的白色劃了下來,在耿精靈和禛的周圍繞著,最后像月老線一樣,連著他們。
完了,耿精靈心跳漏了半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心中有些不妙,自己好像被無形的束縛了。
雖然她是自由的,可靈魂上卻多了些什么,耿精靈有些懊惱,瞪向了空,要不是了空的法子,怎么會引禛這樣。
血祭做完后,了空吐了一口血出來,臉色掛著釋然的微笑。
高吳庸本來看到了空這樣,心中一提的,但見了空笑著,又莫名的放下心來,“了空大師,血祭是否成功了。”
了空點了點頭,疲倦感頓襲來,目光有些無神地看向耿精靈那邊,雙手合十,在感謝耿精靈的配合,不然若那個時候耿精靈沖過來,血祭一中斷,或者他一分神,他和禛都慘了。
得了了空的話,高吳庸很是心喜地出去跟暗衛們招呼著,耿精靈輕哼兩聲,沒理會了空,而是走到了禛的身邊,蹲了下來,握著禛冰冷的手,輕撫著禛幾近透明的臉,一滴眼淚從耿精靈的眼中滴落到了禛的心口處,半晌那里奇跡般的愈合了。
待高吳庸回來時,見著禛傷口愈合了,頓時大喜,對著了空深深地拜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