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被凌天大力的摔到沙上,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但也讓他摔的頭昏眼花的,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不過還好的是沙是靠再墻邊的,不然的話,現在肯定已經被青年人砸的翻了過去。
凌天雙手抱站在那里,一雙眼睛平淡的盯著還沒有恢復過來的青年人,剛剛他雖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以如今他的實力來說,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承受的了的。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青年人終于恢復了過來,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凌天,青年人驚道:“你是誰。”
凌天沒有說話,雙眼閃爍著奇異光芒的看著青年男子,道:“綁架周晴母親的事情和你有關系。”
青年人聽了,眼中露出一絲驚訝的光芒,正要否認的時候,可他的嘴巴卻偏偏不聽使喚:“沒錯!”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青年人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因為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樣回答的。
接下來,凌天用天地規則的力量控制了青年人的思想,問出了很多事情,原來,這青年人只是在這里監視周晴家里的動靜的,如果有什么情況都隨時都會向他們的領頭人匯報,至于綁架周晴母親的事情,的確是青年人他們做的,只不過青年人的身份實在是有點低,在他們組織中只能算的上是一個眼線而已,所以并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幕,就連周晴母親的消息都不知道,不過凌天從青年人口中的知,他們組織是一個規模龐大,有著很強實力的一個黑幫。雖然沒有從青年人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出來,但凌天也從青年人口中知道了他們頭目所在的位置。
接下來,凌天一掌打暈了青年人,就向著青年人提供他們頭目的地方趕去,從青年人口中凌天的知他的領頭人是一個中等規模賭場的老板,不過暗地里卻是一個規模龐大的黑幫的一個小頭目。
來到睹場,凌天站在賭場的大門前思索了會,大步的走了進去。沒有理會熱情的服務員,凌天直接進了賭場,他的精神力卻已經覆蓋了整個賭場,清楚的知道這間賭場的老板所在的位置。
凌天穿過賭場的大廳,向著賭場的后面走去。
“先生請留步,這里并不對外開放。”當凌天來到一個樓梯口時,卻被四名身穿黑色西裝,頭帶墨鏡的守衛給攔住了。
凌天眼神淡淡的看了四人一眼,沒有說一句話,接著意念一動,用空間凝固之術禁錮了住了四人的身體,然后從四人中間走上了樓梯,這樓梯完全是由木頭做成的,使凌天的腳步走在上面出“咚咚咚”的響聲,凌天的腳步很平穩,一點都不顯得慌亂,顯得很有節奏感。
到了賭場的頂樓,凌天來到一個寬大的房間門前,在門前還有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在守護著,就在凌天剛一接近房門時,不等保鏢說話,凌天就用空間凝固禁錮住了他們,然后一腳就把緊閉著的房門踢開了,緩緩的走了進去。
巨大的響聲驚動了房間內的主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的中年男子一驚,看著被踢開的房門,眼中怒出一絲憤怒的神色,慌忙的整理了下有點凌亂的衣服,連忙把
褲子下面的拉鏈給拉了起來,而同時,一名長相漂亮的少女也突然從辦公桌下面爬了起來,不過此刻她的嘴里還在流著白色的液體。
凌天走到辦公室中間就挺了下來,看著中年男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當他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眼中露出一絲十分厭惡的神色。
中年男子目光凌厲的盯著凌天,厲聲喝道:“閣下是誰,難道連敲門這個最基本的禮數也不知道嗎。”
凌天不屑的冷笑一聲,道:“敲門,哼,這也要看看對方是什么人,有沒有資格讓我敲門。”凌天的心中是高傲的,中年男子的行為在他進入這家賭場的時候就知道了,對此,他感到深深的厭惡。
見凌天如此說,中年男子的目光也變了,寒聲說道:“閣下是來鬧事的不成。”
“我并不是來鬧事的,我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問完了我馬上就走。”凌天雙手抱與前,語氣淡淡的說道,一臉的從容。
“不知道什么問題。”中年男子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改變,不過,他的手已經緩緩的往辦公桌前的抽屜伸去。
“想必周晴的母親是你們綁架的,告訴我她在什么地方。”凌天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道:“我不知道先生在說什么。”
凌天輕笑一下,道:“你也別給我裝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找上門來問你這個問題。”
聞言,中年男子臉色變了變,盯著凌天看了一會兒,然后對著身邊的女子說道:“這里沒你的事情,你先下去。”
女子沒有說什么,漫著幽雅的步伐向著門外走去,而在她的嘴邊,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液體。
凌天站在辦公室的中間,房間的門就在他身后,而中年男子的辦公桌就在他身前,所以女子走的方向也是
朝著凌天走來的。
見女子向自己走來,凌天眉頭大皺,眼中露出厭惡的神色,腳下步伐微微移動,身體趕緊側移了三米遠的距離,遠遠的和女子保持著距離。
見凌天如此的動作,女子一臉笑意的看著凌天,拋了一個嫵媚的神情,然后才走出了房間,非常聰明的把房間的門關上。
在房門剛一關上的時候,中年男子就一把拉開辦公桌前的抽屜,從里面的暗閣里拿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而且還是沙漠之鷹,迅的把槍口對著凌天,獰笑道:“沒想到先生居然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凌天絲毫不把中年男子手中的槍放在眼里,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周晴的母親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聽了這話,中年男子好象現了新大6似的,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凌天,冷笑道:“先生,難道你不認識我手中的這家伙嗎,現在你的生命可是捏在我的手里,沒想到你居
然還如此狂妄,望了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底盤,就算你是警察,你也得乖乖的聽我的話。”
凌天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不就是有一把破槍在手上嗎,那東西拿來有什么用,一團廢鐵而已。”
聽到這句話,中年男子真的有點懷疑自己心中所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眼前這名白頭的小子是不是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居然把自己手中的這把沙漠之鷹說成是一團廢鐵,雖然心中如此想,但中年男子還是冷笑道:“小子,既然你說這東西是一團廢鐵,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些這把廢鐵的威力。”說著,中年男子毫不猶豫的對著凌天的肩膀摳動了扳機。
由于沙漠之鷹的槍口處帶著消音器的,所以并沒有出多大的響聲。一顆帶著點金屬光芒的子彈破膛而出,帶著刺兒的破空之聲向著凌天射去,不過這破空之聲普通人是根本就聽不到罷了。
看著迎面飛來的子彈,凌天不閃不避的站在那里,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現在,除非是反器材狙擊槍,不然的話,其余
的槍支根本就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就算是一般的狙擊槍也不行,恐怕子彈都射不進凌天的身體里。
凌天眼中精光閃動,那顆子彈在離他肩膀還有十厘米處突然間就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也不掉落下去,顯得如此的詭異。
看著眼前的景象,中年男子眼睛一突,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盯著那顆懸浮在空中的子彈,一臉的不敢相信。
接著,中年男子不信邪,又連開了數槍,結果毫無例外,子彈都在距離凌天十厘米處停了下來,就這么穩穩當當的懸浮在空中,好象前面有一道無法突破防御阻擋著它們似的。
“這,這不可能。”中年男子驚呼出聲,眼前這一幕已經出了他的接受能力了,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哪里接受的了眼前的這一幕,居然有人能敵的過子彈。
看著中年男子震驚的神色,凌天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接著眼中精光一閃,一顆子彈立刻向著中年男子反射而去
“啊!”子彈射進了中年男子肩膀的骨頭關節處,中年男子出一聲痛苦的摻叫之聲,左手捂著受傷的部位,滿臉的痛苦之色。
接著凌天眼中光芒在閃,懸浮在空中的子彈又是一顆向著中年男子反射而去,這一顆子彈射進了中年男子的大腿處,而且射擊的力度絲毫不比手槍差,子彈已經深深的沒入了中年男子的大腿里。
中年男子受傷的大腿立即就跪了下來,臉上的痛苦神色更加豐富了,疼的他冷汗都流了出來,臉是已經白。
凌天冷笑一聲,下一刻,又是一顆子彈向著中年男子射去,這次射的位置是中年男子的另一條大腿。
雙腿都中彈了,中年男子立刻就癱軟在地上,鮮血滔滔的從受傷的位置流了出來,已經把地面給染紅了。
現在,凌天起了折磨中年男子的想法,作為一名中國人,居然如此的不團結,
連和自己同一個國家的人都傷害,而且還是一位對祖國有巨大貢獻之人,因為祖國的經濟要想強大起來,和他們那些大集團大公司是分不開的,而他們居然綁架一位大集團的重要人物,如此行為簡直是在為國家造成損失,而且剛剛還和那名女子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來,由此可見,中年男子的靈魂已經墜落,以凌天的看法,這樣的人渣留在世上都是多余的,簡直是死有余辜。
想到這里,凌天心中一狠,控制著剩下的幾顆子彈全部都射進了中年男子的身體里,不過卻并不是致命的地方,但可以保證的是,這些地方都是人體的最痛苦之處。
“你這個魔鬼,你這個魔鬼,你使用的到底是什么妖法。”中年男子強忍著痛苦,雙眼惡毒的盯著凌天,那眼神恨不得把凌天吃下去似的。
“哼,妖法,沒見過世面就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居然把這說成是妖法,真是可笑。”凌天冷聲說道。接著慢慢的來到中年男子身前,盯著中年男子那怨毒的眼神,凌天眼中露出一絲奇異的神色,道:“你們把周晴的母親放在了什么地方。”
盯著凌天的這眼神,中年男子好象著了魔似的,情不自禁的說道:“在碼頭附近的集裝箱里。”
第二更到,現在時間已經到九點了,逍遙還沒有吃飯呢,第三更可能要等到十二點去了,如果等不到的大大們可以明天早上起來在閱讀。
額,已經掉出鮮花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