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斗學院內部。
武斗學院的兵器倉庫,此時的倉庫大門緊閉著。倉庫里面有一男一女正摟在一起熱烈的親吻著。
“雪莉,你的身材真好。以后好好跟著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那名英俊的男子摟著懷里的女子喘著粗氣說道。一雙大手在女子身上來回探尋著。
女子也嬌,喘著熱烈的回應,小聲說:“其實我跟其他幾個家伙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我對你才是真心的。你相信嗎?”女子這樣說,心里卻不屑道,你也只是老娘手中的一個玩物而已,要不是看重你這小白臉的相貌,和還算出眾的身受,老娘我能讓你碰?
男子聞言,怪笑一聲,將名叫雪莉的女子推到在地,亢奮的騎了上去,一雙大手笨拙的解著雪莉的衣服,由于著急,弄了半天也沒解開。
“親愛的,你真可愛。別急,我自己來。”雪莉嬌羞的輕吟一聲,雙頰通紅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這時連她自己都不由的贊嘆自己的演技。在她眼里,這些裙下之臣,只是一幫供她利用取樂的廢物罷了。她想讓他們怎樣,他們就乖乖的照辦。一個個都被玩弄于鼓掌之間。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傳來。興奮中的兩人聽到聲音慌忙分開,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個年輕的小子高高的坐在倉庫的房梁上正笑著鼓掌。這人正是韓銘。
“精彩啊,真是精彩。不好意思,打擾二位的雅興了。”韓銘翻身從房梁上跳了下來,雙腳輕輕的著地站穩。
“你是誰?鬼鬼祟祟的,我告訴你,雪莉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子只當韓銘是自己的情敵,不由的挺起了胸膛,大聲說道。他要在雪莉面前展露自己男人的一面。
韓銘沒理這小子,微笑著問女子道:“請問,你是雪莉布斯曼嗎?”
雪莉驚疑的看著韓銘,她可不像那個二百五男友一樣神經粗大。眼前的韓銘能夠在他們兩人絲毫沒留意的情況下在房梁上看了半天,這樣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她猜不透韓銘找自己的原因,但是既然韓銘能夠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就代表他知道自己是布斯曼家族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還這樣肆無忌憚,顯然來者不善。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女子嫵媚的一笑,搖頭說。
那名男子見雪莉撒謊,只當是雪莉害怕,當下大聲道:“雪莉,有我在你怕什么?”說完,傲慢的抬著頭,用眼角的余光看著韓銘,說:“告訴過你了,雪莉是我的。想跟我競爭,先打贏我再說。”
雪莉布斯曼見自己的身份被這個蠢貨給拆穿,氣的七竅生煙。暗罵這小子是個蠢蛋。
“那就好,看來沒認錯人。”韓銘的笑容越發燦爛了。邁步就朝雪莉布斯曼走去,那男子見韓銘沒理自己,當下大怒,伸手就要去推韓銘的肩膀。卻不料韓銘直接一個閃身讓開自己,直接到了雪莉布斯曼身前。
雪莉布斯曼見狀暗道不妙,轉身就跑。只是她的速度怎能跟韓銘相比。
一條腿還沒邁開,另一條腿已經被韓銘抓在了手里。
韓銘臉上燦爛的笑容不減,手上用力,一把將雪莉布斯曼扯了起來,在空中輪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彭!的一聲巨響,將雪莉布斯曼狠狠的摔在地上,這一下力氣過大,連地面都猛烈的顫抖了一下。
韓銘微笑著松開抓著雪莉一條腳腕的手,對男子笑道:“以后找女人,要看準點。”說完轉身走了。
男子雙手捂著嘴,驚恐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剛才還活蹦亂跳,此時卻被砸成了肉餅的雪莉布斯曼,眼前的慘狀將他驚嚇到了極致,只覺得褲腿一陣潮濕,竟嚇得失禁了。
蠻荒城外的一條主干道上。
一隊馬車正緩緩的朝蠻荒城前進著。幾輛馬車上都蒙蓋著黑布,從黑布的縫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這里面裝的全都是制作精良的武器。馬車旁邊負責押送的一堆人正有說有笑的前進著。
突然一個頭領摸樣的人揮手示意停止前進。
這些人疑惑的抬頭看去,只見大路的中央站著一個瘦弱的少年,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一行人。
這些人謹慎的四處觀瞧了一番,這里路邊非常開闊,四周也沒有可以藏人的草叢。知道沒有埋伏后,紛紛松了一口氣。
那名頭領摸樣的中年人示意車隊繼續前進,來到韓銘跟前的時候,對韓銘說:“滾開!哪來的野小子!放著好好的路不走,非要站在大路中央。”
韓銘微笑道:“請問,這是霍斯曼家族的車隊嗎?您是領隊的凱拉布斯曼?”
領頭的男子見韓銘居然叫出自己的名字,不由好奇道:“你是……”
韓銘微笑著點點頭道:“那就沒錯了。”
“什么沒錯了?”領頭男子被韓銘的話弄的摸不到頭腦。
韓銘笑了笑,也沒有回答,抬腿將這個凱拉布斯曼一腳踢了出去。這人的身子被韓銘踢的倒飛,后背劇烈的撞到一輛馬車上,居然生生的將馬車撞退了一大段距離。身子落地后,張嘴哇的大吐了一口鮮血。好在此人能夠擔當押送車隊的領隊,實力也不算弱小,這一下也沒要了他的命。
押送車隊的一干傭兵見狀,連忙抽刀沖過來。
韓銘笑道:“我是韓銘,想死的就過來。”
只一句話,就將這些傭兵們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丟掉兵器逃命去了。韓銘在蠻荒城的傭兵界,那可是名頭大大的。這些天幾乎所有的傭兵都在熱烈的討論著韓銘的事跡。此時見到韓銘強悍的出手,哪還會有懷疑。掙錢是小,保命才是最要緊的。誰知到這個變態的家伙今天又抽什么瘋?再不跑就晚了。
看著雇傭的一群傭兵毫無道義的跑了個干凈,凱拉布斯曼心里這個氣啊,這幫孫子,關鍵時刻居然一點用都沒有,雇傭費他們一個銅板都別想拿到手了!
眼看著韓銘來到自己跟前,凱拉布斯曼捂著胸口又咳了一口鮮血,顫顫巍巍的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
韓銘笑著將凱拉布斯曼的腦袋跺碎,在車輛上面覆蓋的黑布上擦干凈了鞋子上面沾染的腦漿和頭骨碎片,對著死尸說:“怪就怪你姓布斯曼。”
當夜,韓銘靜靜的坐在傭兵客棧自己的房間里,閉著眼睛吸收著魔法晶石的能量。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絲毫不后悔,他認為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跟布斯曼家族無關的人,他可以放過。但是,凡是姓布斯曼的人,一個都不能活下來!他不會心軟。因為他知道,當初凱爾文殺害自己的同伴的時候,沒有心軟。當博迪欺騙自己的好友大腦袋這個如此單純善良的人的時候,也沒有心軟。總有些人要為自己的過錯付出代價。當初自己曾在凱爾文面前發過誓,他會殺掉任何一個和凱爾文有關系的親人,朋友,讓他也嘗嘗痛失親人的滋味。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來回過往的傭兵中難免會出現極個別的高手。
薩本是一名剛剛晉升入一階的戰狂。這次他本來只是路過蠻荒城,并沒有后停留的打算。但是聽說有人懸賞一萬金幣要一個人的腦袋的時候,他心動了。一萬金幣!那可是一個普通人要努力一千年才能賺來的財富。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不對如此龐大的一筆傭金動心,即便是身為絕頂高手的薩本來說,也同樣如此。身為三段的一階戰狂!他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
站在蠻荒城外,薩本高傲的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子,淡然道:“你應該知道我找你出來的原因。”
韓銘表情嚴肅的點點頭,他當然聽說了布斯曼家族懸賞一萬金幣傭金要自己的腦袋。起初他并沒有太過在意,蠻荒城的這些傭兵他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能夠威脅到自己的人幾乎沒有。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居然湊巧的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戰狂。這讓他不得不謹慎對待。
薩本滿意的點點頭,道:“我不喜歡廢話。你我無冤無仇,為了錢財,我只能對你下手。接招吧。”
薩本多少也打聽了一下韓銘的實力,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無力的年輕人并不像外表這樣廢物。當下就施展開全部的實力,磅礴的斗氣洶涌而出,將地面上的塵土吹得四散開來。
蠻荒城外,空地上一片狼藉。周圍的許多樹木都被恐怖的力量攔腰折斷。甚至一棵高達百米,直徑有五米粗細的參天巨樹都被切斷,斷面光滑整潔,沒有一絲一毫的參差不齊。由此可見砍斷這棵樹的人,力量是多么的恐怖。
韓銘跌坐在地上,身旁正擺放著他那柄由生命之樹鍛造而成的巨大戰斧。戰斧的旁邊還有一個深深的土坑,里面赫然是一套重量夸張的首飾。韓銘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身上多處遭受到了深可見骨的床上,一條手臂低垂著,鮮血順著手臂不停的滴落在土地上。而他身邊的不遠處,薩本的尸體被攔腰劈成了兩半。
不得不說,這個薩本的實力確實強橫,但是跟蠻荒城駐軍總統領巴德爾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雖然他的段數和巴德爾一樣,但畢竟是剛剛晉升到的三段戰狂,實力肯定會有所差距,然而兩者最大的差別之處卻不在于此,而在于戰斗的經驗上。巴德爾是一個身經百戰,無數次從戰場上不計其數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勇士。韓銘當初之所以認為就算自己拿出全部實力都仍然無法戰勝巴德爾,是因為他感受到了巴德爾身上的那股強烈的殺伐之氣,這種氣勢,是韓銘沒有的。也是單單只靠實力無法超越的。而這個薩本,顯然沒有這種殺伐之氣。同為一階的戰狂,實力卻如此懸殊!
即便如此,解決掉薩本也讓韓銘幾乎將實力發揮到了極限。其中最難纏的就是薩本的斗氣,韓銘往往是一記可以將一棵樹擊斷的重拳打上去,有將近一半以上的力量卻都被薩本的斗氣反震回來。而這還只是防御而已,薩本的每次進攻都讓韓銘吃盡了苦頭,洶涌的斗氣灌入韓銘的身體,幾乎將韓銘的五臟六腑都差點給震碎了。到最后不得不脫掉所有的負重首飾,并拿出那柄超級巨大的戰斧來,才勉強勝出。如果沒有這柄戰斧,今天的勝利還很難說。
布斯曼家族議事大廳內。
博迪看著擺在眼前那一具具親人的尸體,有的骨頭被寸寸捏碎,有的被活生生掏出了內臟,有的被砸成了肉泥,如果不是隨身佩戴的飾物,根本就無法辨認出是誰。還有的身體撕成了五六截。
博迪的眼里充滿血絲,此時的他一夜間蒼老了許多。看著親人一個個的慘狀,他終于受不住這種打擊,身體晃了一晃,仰頭倒下。家族里的下人眼疾手快的托住博迪的身體,將他輕放到了木椅上。又連忙用手幫博迪順氣,掐人中,端來一碗湯藥喂到博迪的嘴里。整個家族都亂成了一團。
忙了好一陣子,博迪才緩緩的醒來。他眼角含淚悲痛欲絕。他不知道韓銘為什么要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韓銘,使得韓銘對他的家人下此毒手。僅僅是因為一個黑鱗獸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曾經將所有家族成員召集到一起詢問過,但卻沒有半點收獲。這些族人根本就從來沒有和韓銘接觸過。
“舅舅,事已至此,不要太過悲傷了。我們的懸賞不是被一個三段的戰狂給接下了嗎?我們為了表示誠意甚至事先就將一萬金幣交給了那個戰狂。那韓銘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活過今晚了。這件事我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們一定要查出這個韓銘的身份,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明天晚上凱爾文大表哥就要回來了,到時候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尊貴的二階火系大,法師。他們一定會為我們做主的。到時候,我們會將韓銘所有的親人都粉身碎骨,拋尸荒野!讓他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一個家族里面的小輩接過藥碗,咬牙切齒的說道。
博迪無力的喘著氣,點了點頭。
“報!”
一個下人慌里慌張的跑進了議事大廳,上氣不接下氣的驚恐喊道:“族長!我們家族在蠻荒城所有的產業……在剛剛,都被一把火燒掉了。據說,據說……據說那韓銘雇傭了全城的傭兵,將我們家族的所有產業全都給燒了!”
博迪瞪大了雙眼,猛的站了起來,胸口一陣氣悶,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
與此同時,一顆圓滾滾的人頭從門口直接扔到了議事大廳的正中央,仔細看去,不是那薩本又是誰!?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從門外漆黑的夜空里傳了進來。
“布斯曼家族,要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有姓布斯曼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下來!安心的等著吧,明天……我還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