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的一聲子彈破空而來隨即鮮血四濺死的不是別人正是伙計額頭正中赫然有個血洞毫無疑問這是殺人滅口楚天一個轉身已經擋在了蘇蓉蓉的面前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了蘇蓉蓉
沙琴秀她們反應迅在槍聲來臨之際已經找好掩護體并拔出了槍四處張望神情雖然肅穆卻毫無緊張可見這些槍林彈雨的場面已經見過很多了
槍聲響過之后隨即陷入了沉寂蘇蓉蓉靠在楚天的身后感覺溫馨和安全她相信只要楚天站在她面前就沒有什么可以傷害到他
“楚天趴下”沙琴秀喊道
楚天當然可以隨時趴下但趴下的時候就再也無反擊能力說不定還會讓蘇蓉蓉受到傷害所以楚天情愿站著來面對潛在的一切危險
‘撲’的一聲又一顆子彈襲來目標赫然是站在明顯處的楚天狙擊手顯然要用鮮血和生命迫沙琴秀她們出來完成自己的任務
楚天眼光微射右手微伸鳴鴻刀躍然在手沙琴秀她們驚愣的看著楚天瞬間似乎換了個人寧靜卻有威勢‘當’的一聲子彈擊打在鳴鴻刀上在跌下的瞬間楚天運足力量戰刀一揮子彈像是被打高爾夫球似的回射了出去片刻之后‘哎喲’一聲傳來顯然是狙擊手中了彈
怎么可能?沙琴秀她們心里喊了起來
楚天橫刀而立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真正震驚的是沙琴秀她們她們一向對于自己很自信但見到現在的楚天她們很慚愧的承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沙琴秀的眼中是多了份熾熱習慣冷漠無情的臉似乎多了絲溫情
自古美女愛英雄何況是英雄中的英雄
不遠處的狙擊手摸著受傷的肩膀不相信的低喊了聲:“見鬼”隨即準備收拾家伙走人正要回身之際感覺到脖子的后部異常的冰冷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誰派你來的?”
狙擊手因為肩膀受傷一時找不到反擊的機會準備拖延片刻:“沒有人派我來的”
狙擊手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后悔了一把冰冷的利刃刺進了他的脖子就要再刺進那么半寸就致人死地的距離利刃停了下來嬌柔的聲音再次冷冷的問:“誰派你來的?”
“黑黑龍會”狙擊手大口大口的喘氣脖子后面的痛疼和鮮血的溫熱完全瓦解了他頑抗到底的決心
但是狙擊手說完這句話也后悔了因為冰冷的利刃完全刺進了他的脖子狙擊手張開著口大大的喘著最后的氣努力的想要回身看一眼是何方神圣干掉了自己但卻只看到漸漸遠去的美麗倩影還是空氣彌漫的一絲清香
此時警笛聲已經呼嘯的從遠處而來聲勢浩大沙琴秀開的兩聲槍終于把他們的神經挑動了京城重地又將是全國人大代表會議豈能容忍槍聲陣陣?
‘八王府’里楚天他們顯然也聽到了警笛聲心里雖然一緊隨即也松了一口氣警察雖然麻煩但那些狙擊手也應該被嚇跑了警笛聲越來越近了估計不用十分鐘就能找到這里來了
楚天搖搖頭苦笑起來不會又要進警察局?
沙琴秀她們聽到警笛聲臉上也是微微變色走到楚天面前開口說:“楚天我們趕緊離開免得招惹麻煩上身”
楚天搖搖頭他知道如果所有的人都走了警察依然會調看附近的錄像和詢問附近的群眾在天朝只要警察想要找出一個人他們就一定有辦法找的出來
楚天看著沙琴秀微微一笑:“我還是留下來解決這些麻煩沙琴秀你們還是快走你們的身份很不方便出入公眾的眼中”
沙琴秀微微一愣隨即嘆道:“你早就猜出我們的身份了?”
“沒有猜出你們的身份但猜出你們來的地方”楚天淡淡一笑:“咖啡獨有的香氣手上握槍的痕跡”
沙琴秀她們的眼中再次射出不相信的眼光沒有想到如此細小的線索竟然會被楚天把握到而且推斷出她們的來路幸虧楚天是朋友如果楚天是敵人的話那就實在太可怕了身手過人心思敏捷誰能與之匹敵呢?
“楚天這里死了五個人你能擺的平嗎?”沙琴秀替楚天擔憂起來怕自己離開之后楚天會被警察局抓了進去:“畢竟這里是京城他們肯定會追究的”
楚天微微一笑淡然的說:“你們放心警察局的古副局長必然會為我擺平這件事情的”
沙琴秀眼里閃過震驚之色隨即消逝盯著楚天的神情想要看出些什么卻現徒然無功這小子是故意說出古副局長還是無意提起的呢?
楚天卻已經捕捉到沙琴秀臉上的神情心里微笑再次確認了一些想法這沙琴秀果然跟古副局長有關系
沙琴秀從楚天臉上找不出答案只好轉移話題:“楚天你是怎么看出酒里面被下了藥的?”
楚天扭頭看了眼伙計淡淡的說:“他放酒的時候微微顫抖那不是害怕而是得意他得意了得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會變得詭異雙手也會微微激動一個表情詭異雙手顫抖的人給你送的酒你喝不喝?”
“得意”這兩個字很妙有時那是種恭維有時是種諷刺有時還包含著另外些意思得意的人往往就會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因為一個人若是太得意頭腦就會變得不太清楚了
伙計如果還活著他會再次的一頭撞死在墻上功虧一簣竟然虧在自己的得意
沙琴秀她們嘆服的搖搖頭這個世界如果有人要楚天死去除非是他自己否則沒有人能夠讓他躺下
警察已經吵吵鬧鬧的呼喝著進入了胡同口鬧的動靜越大他們本身就越安全因為歹徒會早快的逃走
沙琴秀雙手合十:“楚天今日救命之恩他日有緣相報我們就此別過”
“你們要小心這些不知道什么人好像對你很感興趣勢在必得”楚天語氣平靜的開口說:“如果可以不要再喝酒酒可以刺激人振奮也可以讓人麻痹”
沙琴秀點點頭今晚差點就栽在這伙人手里了如果不是楚天現酒里有問題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把那壺酒喝完睡的不知道死活了
沙琴秀她們的動作很快片刻之間已經收拾好東西從后門悄悄的離開了跳躍的身形還有緊張警惕的神情完全就是三個叢林女戰士
蘇蓉蓉看著離去的沙琴秀她們輕輕嘆道:“花樣年華的她們本應該彈琴繪畫怎奈天意弄人偏偏要如斯女子拿起了槍”
楚天沒有說話淡淡的笑著把頭深深的埋進蘇蓉蓉的秀里面片刻之后才開口說:“蓉蓉本答應與你細水長流怎奈卻把你放進了波濤洶涌之中也許我們真的如柳煙鎖說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蘇蓉蓉返身堵住了楚天的嘴輕輕搖頭柔情的說:“愛上一個人就要愛上他的全部無論你有著什么樣的過去又有著什么樣的未來我都不在乎在乎的就是能夠跟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楚天的嘴唇輕輕的吻了過去眼神的余光已經見到古副局長正帶著幾十號警察涌入了進來
夜風總是讓人多了幾分落寞甚至多了幾分惆悵
‘八王府’里
楚天的面前依然擺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但再也不是金三角的珍貴咖啡
古副局長的臉上帶著幾分苦笑幾分無奈
蘇蓉蓉已經被蘇家接了回去古副局長聽到蘇蓉蓉是蘇老爺子的孫女臉色當場連續變化了幾次從紅潤變為蒼白隨后轉青綠最后變成了漲紅汗水是流了又流感覺今年似乎倒了大霉出門想要立功卻總是遇見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幸虧蘇家的人沒有說些什么還禮貌的告訴古副局長如有需要蘇蓉蓉隨時配合
古副局長的臉抽動了幾次不自然的笑著說:“老弟看著這混亂的場面死相難看的尸體不想說些什么嗎?”
楚天端起咖啡淡淡一笑:“都是我殺的”
“很明顯”古副局長對楚天的大膽坦白并不意外這小子一向語不驚人死不休:“整個‘八王府’活著的人只有你一個”
楚天抿了口咖啡隨即放下進入‘八王府’的柜臺找了瓶沒開封的酒還有一大堆花生米轉身放在桌子上:“那你想要問什么?”
古副局長拉過楚天用自家人的語氣說:“老弟老哥想要了解了解具體情況啊這樣才方便幫你脫罪啊你我都是一家人我不幫你幫誰啊?”
楚天丟了幾粒花生在口中在古副局長的耳邊輕聲說:“你真要我說實話?”
古副局長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會驚慌起來但還是問:“你說”
“他們想要沙琴秀的命結果都被沙琴秀她們殺了”楚天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敘述出來
古副局長的腿一軟差點就跪下去(電腦小說站)楚天忙扶住他一語雙關的說:“古局長你看我不扶你一把誰扶你啊?”
古副局長的汗水又蒸出來了眼神復雜的看著楚天他聽到‘沙琴秀’三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楚天說的話是真實的否則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呢
“古局長古局長”文隊長興奮的跑了過來見到楚天和古副局長如此親密心里知道楚天又把這半百老頭搞定了
古副局長的心情有點沉重聽到文隊長的大呼小叫猛喝道:“叫魂啊那么大聲有沒有什么線索?”
“報告局長五具尸體當中那個伙計打敗模樣的人是‘突突’分子”文隊長掩飾不住興奮這年頭搞具‘突突’分子的尸體簡直比中個彩票還難因為那就是升官財的政績
古副局長心里先是大驚隨即大喜踏前抓住文隊長的手吼著:“真的?”
文隊長點點頭指著伙計的尸體說:“他上了我們通緝名號的外號叫‘碩鼠’善于陰謀詭計是‘突突’組織的二線成員”
“其他人的身份確認了沒有?”古副局長的貪心冒了出來恨不得死的全是‘突突’分子
文隊長搖搖頭嘆息著說:“其他尸體都沒有線索”
不理了跟‘突突’分子一起的就是‘突突’古副局長冒出歪理臉上揚起了色彩這下什么難題都解決了眼睛滴溜溜的一轉返身拍著楚天大聲的喊著:“楚老弟你真厲害啊‘突突’組織隱藏在‘八王府’本欲在全國人大開會期間制造恐怖事端沒想到他們遇見了嫉惡如仇的楚老弟楚老弟洞若觀火聰慧過人跟他們斗智斗勇讓他們互相殘殺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楚天哭笑不得兩分鐘前在古副局長眼里自己還是殺人犯現在卻變成了民間英雄哪門子的事情啊?真是‘官’字兩個口怎樣說都有道理
文隊長自然知道古副局長的意思也明白這是最好的結果于是也喊了起來:“楚同學祝賀你啊跟你對比起來我們治安大隊實在汗顏改天你一定要來給我們作作經驗報告啊”
楚天輕嘆一聲本想替沙琴秀背個黑鍋想不到戴上了紅帽子真是天意啊
不過楚天的心里還是有幾分不解怎么‘突突’分子要綁架沙琴秀呢?并拿沙琴秀為籌碼去要貨呢?他們‘突突’組織什么時候那么窮了連貨都買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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