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著手中這份跟自己以前掌握相似的情報,不由苦笑著放到旁邊,這點簡介只能讓自己了解他的為人,并不能解釋他巷子的抽風行為.
莫非他今天帶人來對戰自己真是大腦失常?
當務之急是要對付歐陽無華。
聶無名點點頭,恭敬回道:“明白!”
楚天嘴角勾起淡淡的惆悵,輕輕嘆息回應:“雖然計劃進行很順利,但是我的心情卻越是沉重,水靈靈的白菜又要被豬拱了,造孽的凡間不僅害了帥軍,也害了燕玲玲和自己!”
聶無名臉上也是閃過一絲復雜情緒,深知楚天心思的他話鋒偏轉開口:“少帥,孔杰的傷勢現在得到了控制,不過孔家勢力和竹聯幫眾都在找他。”
楚天凝聚目光思慮起來,然后咬著嘴唇回答:“找個機會告知竹聯幫或者孔家勢力,就說孔杰暫時平安無事,如果想要安全領他回去,那就停止搜尋并找個能做主的人跟我協談!”
事情兜了個圈,又回到原點了。
聶無名微微皺起眉頭,脫口而出:“有陰謀?”
聶無名點點頭,恭敬回道:“好!我先去安排!”
因此他要休息,讓自己體力精力達到頂峰。
歐陽無華微微低頭,恭敬回道:“蔣先生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歐陽無華眼里流露出戰死的死志。
“明晚十二點之前,我勢必拿楚天人頭來見你!”
歐陽無華身軀微震,隨后轉身領著二十名死忠離去,這些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親信,哪怕被楚天虜獲也只會咬舌自盡,所以他不怕帶他們來見蔣勝利,以此來給他們增加斗志和士氣!
開出七八公里后,歐陽無華向身邊親信出聲道:“讓金山墓園的兄弟按計劃行事,猜測不錯的話,謹慎的楚天必然會派人去踩點,千萬不能露出任何馬腳,更不能跟他們生沖突!”
歐陽無華靠在舒適的座椅上,出淡淡輕嘆:“這次計劃注定要犧牲不少外圍兄弟,但只要能夠殺掉楚天都是值得的,對了,你明天下午四點鐘,讓人匿名向保密局告楚天行蹤!”
他們對于擊殺楚天都是信心爆滿且勢在必得,因此覺得讓死對頭保密局攪進來分杯羹有點詫異,畢竟殺掉楚天是天大的功勞,不僅可以提高情報處的地位,也可以贏得各勢力的尊重。
親信目光凝聚,安靜的聽著主子解說。
親信點點頭,恍然大悟的開口:“那保密局會去嗎?”
歐陽無華重重的呼出悶氣,手指輕輕敲打車窗邊緣緩沖心緒,語氣肯定的道:“楚天剛剛殺掉保密局的兩名臥底,毀掉了徐兮兮的三年心血,現在他們恨不得把楚天碎尸萬段呢!”
親信微愣,隨后露出佩服之色。
旋轉夜總會,歌舞升平。
身襲黑色旗袍的燕玲玲不斷穿梭在客人中,把那些嬌柔可人的小姐們塞進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懷里,只是那些客人們對她的興趣遠勝于懷中放浪的女人,燕玲玲才是極品中的極品。
但他們也清楚,這是竹聯幫的場子不能亂來。
因此他們最多砸出一疊又一疊的金錢,乞求燕玲玲能跟他們碰杯喝點酒,面對送上門的金錢燕玲玲也沒有推卻,蜻蜓點水的喝兩口酒就把數萬臺幣拿走,當然臨走時還送個嫵媚笑容。
一般這種情況下,陳泰山都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依然和四五名親信在僻靜角落喝酒,對于燕玲玲這種極品女人,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猴急的神情,相反沉寂的讓部下們都無比嘆服。
老大就是老大,定力就是不同。
其實陳泰山在等,等待獲取好感的機會,今晚終于有了老陳的機會,燕玲玲空閑之余就坐到陳泰山旁邊閑聊幾句,就在這時,四名尋歡作樂的香港客人仗著幾分酒意,跌跌撞撞過來。
他們砸出十余萬臺幣要燕玲玲陪酒陪聊,期間還趁機拉拉扯扯吃她豆腐。
正當保安要把香港客人丟出去時,老陳卻揮手制止了。
他親自握著酒瓶上場解圍,三下兩下就把香港客人打得落花流水,在燕玲玲要為生意著想的勸阻下,陳泰山才沒沖冠大怒殺掉他們,讓這幾名尋歡港客能夠活著逃出旋轉夜總會。
等夜總會重新恢復聲色犬馬,燕玲玲才走到陳泰山旁邊,毫不避忌的捧起他的右手,憐惜開口:“陳幫主,你的手被玻璃碎片割破了,來,到后面我為你包扎下傷口,免得感染了!”
陳泰山感受到那洶涌的溫柔,眼神騰的興奮起來。
他深深呼吸壓住心底的欣喜,同時裝作豪情萬丈:“這點小傷不要緊,我拿點清洗下就行了,想當年我老陳剛出來混江湖的時候,每天挨刀就跟吃飯似的,對受傷早就免疫了!”
燕玲玲波瀾不驚,牽著陳泰山向后走去:“不行!我要幫你包扎。”
陳泰山只好裝作無奈,輕輕嘆息著挪移腳步。
與此同時,逃出夜總會的港客鉆進轎車,迅動離開夜總會范圍,待駛出四五公里后,頭上流血的家伙忍著痛疼,摸出電話撥打出去:“老大,事情搞定了!我頭都被打破了。”
他的耳邊傳來旭哥的聲音:“你們連夜回香港!”
大雨滂沱,天地之間更顯得黑暗。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