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人集體短槍上彈!
一股殺伐之氣瞬間彌漫,不僅遠處的旗袍女子、賴東城他們目瞪口呆,不知楚天為何有這膽子,就連三十多名警衛也是下意識后退,他們相信,如果自己再擋在關卡面前,楚天真的敢殺了他們!
“帶著你的兵,給本隊長敬禮!”
接著,楚天一腳把臉色難看的軍官踹了出去,還沉聲出一句指令,后者翻了兩個滾才站起來,盡管很是狼狽卻不敢說什么,下一秒,楚天躍入前頭轎車里面,親自駕著轎車向關卡狠狠撞去。
楚天的軍職遠高于警衛軍官,委任狀還有一號簽字。
所以警衛只能眼睜睜看著楚天沖卡,而且還要站直身子敬禮。
車子殺到,警衛軍官一聲高喊:“敬禮!”
三十多名警衛槍口高舉,讓開通道給楚天!
砰!簡易關卡在楚天的撞擊中變成粉碎!
見到警衛軍官不僅沒有攔住楚天,反而敬禮讓他大搖大擺的進來,旗袍女子和賴東城他們愣然不已,隨后就一邊喊叫警衛無能為何不攔住楚天,一邊神情復雜的向后退去,他們想要進入會場。
特別是向楚天叫囂的錦衣年輕人,雙腿更是顫抖不已。
可惜他拼盡力氣跑出十多米就被國安精銳攔住,楚天伸手無比粗魯跋扈地抓住對方衣領,拎小雞般輕松,后撤的旗袍女子和賴東城等人似乎承受無形壓迫感,詫異而駭然聚焦如狼似虎的楚天。
“不——”
在一名不知身份的華衣貴婦喊叫中,只見楚天摁著那錦衣年輕人的腦袋,一下接一下,砸向國安轎車的前機蓋,沉悶撞擊聲,沖擊旁觀者內心最柔弱的地方,僅僅三五下,年輕人就血流滿面。
華衣貴婦顯然是后者母親,尖叫著沖上來營救。
旗袍女子他們也都喊著跑過來,但卻被國安精銳攔住。
“你打我,你知道我、我爸是.....”
錦衣年輕人見母親他們無法營救自己,只能搬出稍微有點官職的父親說事,可惜還沒說完,就被楚天輕拍臉頰道:“你不是叫我進來打你嗎?我現在進來了,也打你了,你還有什么吩咐嗎?”
楚天的語氣頗為調侃,卻讓錦衣年輕人毛骨悚然:
“你告訴我你爸是誰,是不是想要我連他也揍啊?”
說到這里,楚天又拿他的腦袋撞在轎車上,遠處的賴文峰嚇得膽戰心驚,似乎看到那晚自己也被相似的肆虐,兩腿再次止不住的打顫,當下不僅沒上前幫忙,反而躲的遠遠的,生怕禍及自己。
“混蛋!王八蛋!”
華衣貴婦和旗袍女子他們再次喊罵震震,賴曉舞也是尖叫不已。
“楚天,我告訴你,你惹麻煩了!”
白狐女子保持著冷峻:“這次誰也保不了你!我保證!”
楚天揮手讓蘇定南拿過一支煙,點燃吐出一個圓圈,隨后把煙灰彈在錦衣年輕人臉上:“副記夫人,我楚天不用誰保護,我闖的禍夠多夠大,不在乎這一個,我不妨再透漏一個消息給你!”
“這次有麻煩的不是我,而是你們賴家!”
說完后,他把香煙按在錦衣年輕人臉上,茲!后者疼痛的再次出一聲嚎叫,華衣貴婦再次喊叫起來,臉上盡是心痛和憤怒,楚天一臉輕笑的把他踹了出去,對著怒罵自己的華衣貴婦冷笑不已
“蘇科長,周科長,帶人給我包圍會議廳!”
“許進不許出!違抗者就地拿下!”
周亞夫和蘇定南立刻昂挺胸:“是!”
沒多久,百余名國安精銳就把維也納會議廳包圍的水泄不通,楚天在旗袍女子他們探尋錦衣年輕人傷勢時,再度鉆入國安轎車里面,然后一踩油門直挺挺的向大廳門口撞過去,身后人齊齊愣:
這小子瘋了?
嘩啦!
隔音玻璃和厚實木門,在轎車兇猛的撞擊中轟然破碎,楚天駕駛著轎車,在會場眾人的驚愣中,像是一把利劍刺向主席臺,在臺上拿著話筒熱情四放的賴光明瞬間僵直笑容,話音也隨之停下。
楚天再次撞在主持臺下面,無數花盆瞬間碎裂。
各種顏色的花瓣卷上半空,隨后洋洋灑灑的落下。
接著,楚天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鉆出車門,與此同時,數十名國安精銳也涌入了進來,荷槍實彈壓制著會場,一些領導警衛下意識想拔槍,卻現對方并非什么刺客,而是制服鮮明的國安成員。
于是,茫然的他們暫時保持不動。
軍刀和紫葉他們則一臉訝然:“楚天?”
“你是什么人?怎么亂闖會場!”
一名維護秩序的官員站起來,對著楚天出聲喝道:
“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楚天拍拍手,輕描淡寫的回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來這只是討回一筆血債!僅此而已!”說到這里,他目光灼灼的望向賴光明,聲音力透全場:“賴主任,你該知道我的意思?”
賴光明已經認出了來者是楚天,心里在閃過一絲震驚后,就恢復那份老奸巨猾,他雙手肅立,一臉平靜的回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就算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你也不該這個時候來搗亂!”
“你現在所作所為,完全是對在座人不敬重。”
在官場打滾多年的他,習慣玩群眾壓力。
果然,在他這有意無意的提醒下,不少權貴都覺得自己被楚天挑釁了,紛紛出聲斥責他的無禮,但明眼人卻選擇閉嘴,畢竟周圍數十名國安精銳不是蓋的,而省委副記賴忠誠卻一臉的不快!
老黃的警衛怎么做事的?怎么讓楚天進來了呢?
軍刀和紫葉依舊茫然:這小子來這干嗎?
藍兒則下意識握緊拳頭,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楚天砸這個場子,等于砸她黃家的面。
楚天一拍轎車,敏捷的躍上主席臺,隨即陰冷一笑道:“賴主任,你不認識我?也是,你我從沒見過面,或許你真不記得我,那就讓我提醒你一次,你那得力干將光頭佬是被我打廢右手的!”
“你的寶貝兒子賴文峰也是我打的!”
“對了,我剛才還在外面打了個錦衣年輕人!”
說到這里,楚天望著臉色難看的賴光明:“賴主任,你現在有點印象了?沒印象不要緊,待會我廢掉你的手,你就會記得我了!”
說到這里,他迫向賴光明,后者下意識退出兩步:
“你敢——”
楚天笑了笑,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勢大力沉!
砰!賴光明重重的砸在地上,嘴角飚出一股鮮血。
“記起來了嗎?賴主任——”
此時,白狐女子和旗袍女子他們也從門口走了進來,保鏢還攙扶著半死不活的錦衣年輕人,顯然她們是要當眾討回公道,在場權貴們見到錦衣年輕人頭破血流,都不由暗呼楚天實在欺人太甚。
幾個省領導更是陰沉了臉色。
沒等賴光明掙扎著起來,賴忠誠先拍桌而起,一聲怒喝:“楚天,你打傷了人,還敢跑來這里搗亂囂張!真是無法無天!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個越獄重犯就地斃了,葉蘇兩家也不敢說什么!”
聽到越獄重犯,常年在部隊的軍刀和紫葉微微愣然:
楚天什么時候又成了犯人?
紫葉眼里更是迷茫,她現自己完全看不透這男人,此時,楚天已經轉過身來,直面一臉威嚴的賴忠誠,接著冷冷一笑道:“斃了我?憑你這區區省委副記?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賴忠誠厲聲喝斥:“我這記足于斃掉你!”
楚天淡淡一笑:
“老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