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14日
“何、、何少、、好!”
清純女孩適時露出局促表情,低頭躲閃著何耀祖目光,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何耀祖冷冷掃過她一眼,涌起一抹不屑回道:“古人常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他媽的兩項都占了,真惡心。”
水長看了清純女孩一眼,心里很暢快何耀祖的慍怒反應,但臉上卻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記得了,你們兩個是認識的,何少,你曾經跟純純在天上人間相識,還要帶人家去上海游玩。”
“哎呀,真是對不起!”
水長拍著自己額頭,苦笑著向何耀祖補充:“我忘記她是你的女人了,所以昨晚就把她頭籌拔了,何少,咱們是兄弟,你該不會因此恨我吧?不過,你也怪不得我,你藏在家里這么多天。”
“純純無依無靠才跟著我的。”
一身白色西服的何耀祖冷笑一聲,在水長面前拉開沙發坐下來,接著手指點點桌子的紅酒,神情平淡的開口:“不要談這女人了,水少,不介意賞杯酒喝吧?外面風大雨大,折騰的真夠嗆。”
水長見到何耀祖像是被女孩刺痛,臉上閃過一絲得逞之意,隨后就裝鑷樣的拿過酒瓶,親自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何耀祖:“何少,是我對不起你,這杯酒算我歉意,我真忘了她是你女人。”
何耀祖捏起酒杯,臉色有點陰沉。
水長把清純女孩摟入懷里,帶著一絲邪惡笑意道:“不過她還真是挺好用的,又溫柔又順從,我怎樣玩她都能承受住,何少,你有點可惜,如那晚不是你回家了,純純就是你床上的獵物。”
“天意啊,天意!”
清純女孩低笑著抱住水長,臉上閃過一絲嬌羞。
何耀祖目光平和的掃過兩人一眼,并沒有水長想象中的嫉妒憤怒,反而抿下一口紅酒道:“水少,你不要玩這下三濫的手段,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愛玩就玩,跟老子沒半條毛的關系。”
他臉上沒生出奪嬌之恨的神情,而是一抹譏嘲:“這女人本來就是你故意安排親近我,現在又想拿她來刺激我,你不覺得手段低劣點嗎?再說了,老子已經改邪歸正,我現在只愛季子一人。”
“家有嬌妻!”
在水長臉色微變時,何耀祖坐直身子湊前,盯著水家大少笑道:“河本季子,那是東瀛純潔如雪蓮般的女人,有身份有地位,還能每年賺近千萬人民幣,更重要的,她是發自骨子里愛我。”
“你身邊的螢火蟲,怎跟她相比?”
原本想要用清純女孩把何耀祖刺激個暴跳如雷,誰知反被后者奚落到自慚形穢,是啊,人家有河本季子,天上人間又有什么女孩能比上呢?當下水長也不再演戲,推開身邊的清純女孩笑道:“是哦,我倒忘記嫂子是作家了。”
說到這里,水長微微抬起頭道:“我這里對何少說一聲恭喜吧,消你以后夜夜新郎,盡享東瀛媚術哈,不過,你今天來找我何事呢?是想要我再賞你幾個苦果呢?還是想要討一個說法呢?”
“只是憑你要公道,差了一點。”
他死死盯著何耀祖,消自己的囂張跋扈和昔日的陰謀算計,能讓何耀祖勃然大怒出自己,這樣他就能借機反毆對方,以此來出這幾天以及剛才的惡氣,誰知,何二少呈現出罕見的沉穩:“你我早就勢如水火,公道遲早要討回來的。”
何耀祖抿下一口紅酒,輕輕一笑:“但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糾纏爛事,我是受少帥所托找你,他說爛人見爛人比較適合,所以我來了,少帥讓我問你,京城天上人間的兩成股份什么時候給?”
他還拍拍腰包:“我帶了兩萬塊來哦。”
清純女孩一愣:這也太霸道了吧?
“兩成股份?兩萬塊?”
水長臉上閃過一絲慍怒,放在沙發上的手也隨之變緊,一百二十三間場子全被洗劫了,既然還惦記著京城場子的兩成股份,這楚天貪財也太和珅了,當下冷笑一聲:“想要我轉讓,沒門。”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何耀祖,一字一句的補充:“你回去告訴楚天,別說是兩萬塊,就是兩千萬兩個億也沒得談,京城場子的兩成股份,我就是餓到沒飯吃也不會轉讓,我要把這間場子耗死。”
何耀祖一口抿入紅酒,摸出兩大疊鈔票道:“水少,話可不要說得太滿,少帥說,你今天如果不收下這兩萬讓出股份,那么今晚天上人間在北美的場子就會完蛋,我想,你還是收財消災吧。”
“歐洲場子果然是他搶的!”
水長騰地站起身來,指著何耀祖大聲喊道:“楚天太卑鄙無恥,玩不贏我就采取暴力打擊,他現在還敢威脅我,他在哪里?他在哪里?我要見他,我要找他討回公道,討回那二十四億、、”
他喊得很大聲,何耀祖卻依然很平靜,顯然來之前就被楚天叮囑過,而且他也很享受這笑里藏刀的水長失去理智,所以聳聳肩膀笑道:“你歐洲場子跟少帥有個球關系,他昨天都沒出境。”
水長怒不可斥,握緊拳頭吼道:“那他怎么說北美場子會完蛋,他敢做為何不敢認?”
何耀祖咳嗽了一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道:“少帥乃不世天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他今天早上環觀天象,又掐指算了一下水少運程,然后就得出水少需要收財消災。”
“不然,今晚北美必出大事!”
“扯淡!”
聽到何耀祖這一番廢話,水長暴跳如雷的一腳踹開茶幾,清純女孩嚇得向后躲去,水家壁也瞬間挺直身軀,似乎第一次見到少爺勃然大怒,隨后就見水少沖了上去,一把揪住何耀祖衣領:“別跟我玩虛的,更不要來威脅我!”
何耀祖遭遇這種沖撞并沒有勃然大怒,而是張張嘴巴一笑,隨后臉色劇變的捂著咽喉,繼而一股鮮血噴在水長臉上,在后者微愣時,何耀祖艱難吐出幾個字:“酒、、有毒,你、好狠啊。”
接著,何耀祖就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板。
水長一臉茫然,直到下意識抹掉臉上的血水,并聽到清純女孩尖叫時才反應過來,他低頭向何耀祖望去,眼神驚恐的后者正不斷抽動四肢,臉色也漸漸變黑,完全就跟影視中身中劇毒一樣。
“他、、他怎么中毒?”
水長掃過酒瓶一眼:“酒、、怎么會有毒?”
“這、、怎么可能?”
廂房大門忽然被撞開了,水家壁身軀一震,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十余名警察沖了進來,齊齊亮出手槍喊道:“不準動!”接著,小水就見到一襲黑色制服的周雨軒,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喝道:“水少,你涉嫌下毒殺人,麻煩跟我們回去調查!”
周隊長神情肅穆,只是眉間有一絲譏嘲。
水長見到警察沖入微微一愣,隨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這毒怕是何耀祖自己吞服來栽贓他,于是他對著周雨軒下意識吼道:“滾蛋!你們設局搞我?沒那么容易,你們有什么證據見到我下毒?”
“人證?物證?有嗎?”
在水長的叫囂中,清純女孩顫抖著出來:“我、、我可以作證,就是他、、下的毒,口袋還有粉末。”
水長立刻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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