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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0章殺伐四射
這是一座剛剛建立不久的印度教所,教所門口柱子上雕刻圖案取材于山川、蓮花、奇異的動物和人物、仙女等,葉片和枝條彎曲纏繞于各種圖案之間,整個圖案營造出一個夢幻般的神仙世界。
而通往大殿的地板都是石板鋪成,間或能見到幾道橫切開來的鵝卵石條痕,最炫目的是,樓頂上還布置了數十盞彩燈,不停的播放著印度教的宗教音樂,可惜并沒什么游客進來參拜或者觀光。
教所,有點冷清。
這除了天朝人對印度教所不感興趣外,也有教所這兩天莫名其妙封閉的原因,所以門口除了十多名扎著白巾的印度教徒再也沒外人,唯有里面傳出來的念經聲,讓人知道教所內還有不少教徒。
這是一個美麗的黃昏,這也是一個血染的殘陽。
一名白衣飄飄長相俊朗的印度男子,身披著如血的陽光不緊不慢的向門口走去,手腕上的一串佛珠在陽光下格外耀眼,美輪美奐,只是他深邃的臉上,除了浩瀚的佛法之外,還有淡淡的殺氣。
門口的印度教徒很快發現他的身影,想要喊話卻是身軀一震。
繼而,認出他的三名教徒在門口石階處跪了下來,像是誠惶誠恐地迎接這名男子的到來,他們低頭叩地,這一叩,頭顱便像秋天成熟地果實,扯斷了枝丫落了下來,在地面骨碌骨碌地滾動著。
幾個人地脖頸處是一道平滑到了極點的斷口,就像是被一把無上利劍斬斷一般,可是印度男子手中根本沒有利器,而且也沒有人見到他出手,他就像一尊天竺大佛,在夕陽中不緊不慢的推進。
其余人盯著地上同伴的頭顱,臉色越來越慘白。
他們就連緊緊抿著地唇,也變得白了起來,守衛領隊的手微微用力,握著尖刀的手青筋隱現,他地額頭上滴落一滴冷汗,他知道印度男子是來殺人,殺他,殺所有人,可是他根本沒勇氣反抗。
三顆頭顱滾到了一旁,帶出一路血紅。
守衛領隊地嘴唇有些干燥有些膽寒,他下意識里想阻止印度男子接下來地行徑,手掌用力,握著刀柄想要生出一戰的勇氣,想要印度男子停在石階之下,可惜尖刀始終留在刀鞘中,拔不出、、
不,是沒有勇氣拔出!
下一秒,他的腦袋就飛出去。
鮮血沖天而起,染紅了其余人眼中的夕陽,守衛領隊身首異處的轟然倒下,象征勇氣的尖刀依舊沒有拔出,他有些悲哀有些不甘,他明知道印度男子會殺掉自己,可是他心里卻沒勇氣來一戰。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懦弱,整個印度沒幾個人能對抗眼前人。
因為他有一個至高無上的稱號:印度之子!
誰都沒有想到帕爾無芒會忽然來到西藏,更沒有想到他直奔這個象征印度的教所,最最沒有想到帕爾無芒會用粗暴血腥的方式,對印度教所大開殺戒,沒有言明理由,或許于他來說根本不用。
不知何時,帕爾無芒已經上了石階,向著教所地深處行去。
而門口的人已經死了個一干二凈,沒有一個人拔出了刀!
此時,教所內早就聽到動靜涌出了百余名印度教徒,他們一見到帕爾無芒也是身軀顫抖,毫無抵抗的勇氣,唯有一些新加入的他國教徒,在見到帕爾無芒大殺四方后,被激發出兇性撲了上來。
帕爾無芒一臉平靜,白色的鞋底踏著鮮血前行。
沖上來的教徒像是浪花拍擊到堅硬的巖石上,四分五裂四散開去,后面人群的手越來越顫抖,臉色越來越白,因為他們看見的血越來越多,倒伏于帕爾無芒兩側地尸越來越多,眨眼就數十人。
一些印度教徒想到很多年前的一個傳說,在一個陽光遍地鮮花盛開的祭日,帕爾無芒一人一刀殺進一所異教場所,一個小時后場所再也沒有一個活口,今天,帕爾無芒又進入理念分歧的教所。
這一次他的手里沒有刀。
可是整個教所依然悲哀地被一股濃濃血腥味籠罩起來。
二樓閃出一個身影,受傷的印度婆娑,一頭烏黑的長發,畫了煙熏妝的眼睛,身材一樣略微消瘦的臉型,修長雙腿定在陽臺,黑得能夠反射出光線的高跟鞋隨著陽光飄動蕩出令人目眩的弧度。
這個其實算不得漂亮相反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妖氣的女人如同傳說中的狐貍精,不單單是媚,還有一股子妖,但是她此刻的神情也是慘白凄然,她呆呆的看著親信被帕爾無芒的殺氣碾壓成碎。
“啊!”
慘叫不斷響起,這時,帕爾無芒感應般的掃過二樓,這抹氣息讓印度婆娑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她很厭憎這抹氣息,這抹氣息不止帶著血腥味道,最關鍵是其中沒有絲毫感情,有的只是漠然。
似乎在帕爾無芒地雙眼之前,心念之前,世間無一物值得珍視,任一人均可視之如豬狗,可是印度婆娑不理解,明明印度之子對印度是極有感情的人,為何殺起理念分歧的教徒卻冷血無情呢?
此時,帕爾無芒已經誅殺近百人,他的意志已經控制了教所四周一切,強悍,絕決,毫不退讓。一應道德準則,天地間的慈悲,在帕爾無芒這股強大地絕對意志之前,變成了沒有意義的泡沫。
印度婆娑的身體顫抖著,卻根本沒有辦法做出什么舉動。
至少現在無法沖出去對抗帕爾無芒,甚至她的手放在墻壁上才能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即便她是一位極為強橫地女人,可是看著那草芥般倒下的軀體,還有不斷滾動的頭顱,她差點嘔吐出來。
印度婆娑強行凝結著自己的心神,想要抵抗這股讓自己感到非常不舒服,甚至是有些令人惡心的冷漠殺意,卻如同被一記重錘不停錘打著,記記震蕩心魄,一抹血絲從她地唇角滲了出來、、、
她想要撫摸黑蛇卻發現左臂已空,黑蛇昨晚被老四砍死了。
她地眼中閃過了一抹無奈地悲哀,下意識地低垂眼簾,不再去看教所內生的這一切,她放棄了阻止帕爾無芒殺人地念頭,她沒有這個實力,不過她也沒有就此逃走,因為她沒有地方可躲起來。
即使帕爾無芒不殺自己,帕爾休斯也會滅了她。
西藏之事,辦得實在太糟糕了。
此刻,帕爾無芒忽然停下了步伐,目光深邃的看著最后數名教徒,在他身后橫城著一百四十多具尸體,血流成河,血映殘陽,而帕爾無芒依然身披一襲金黃,手指捏出一根蘭花印,浩瀚無邊。
他低頭彈去佛珠上的一滴血跡。
就是這動作,讓剩余五人覺得有機可乘,百余人最為強悍最為霸道的他們,凝聚前所未有的勇氣提起尖刀,像是五道利箭迎著夕陽射向印度之子,身影,在陽光中拉長,刀刃也變得尖銳兩分。
可惜,姿勢很美,態勢很烈,現實卻很殘酷。
陽光之下,五道身影剛沖到途中就紛紛停滯,隨后就像是折斷翅膀的鳥兒,一一落地,耀眼的血花從咽喉中流淌出來,重新刷洗死去同伴漸漸冷卻的血液,間不停息的宗教音樂恰好蔓延開來。
殺伐無邊。
帕爾無芒踏過這些尸體,抬頭,望著一扇墻。
墻后,藏匿著印度婆娑。
只是墻壁再厚,又怎能擋住無芒的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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