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天一大早起來就收到王子妃的短信。(下.載,樓ww.XaZAilOU.Cm)
后者告知雅娜公主轉交的藏紅花在她手里,只是她昨晚有突發事件要出市處理就帶走了,等過幾天她回來倫敦再交給楚天,而且她還告知會盡快跟他搞定喬治王子,她現在已取得喬治的信任。
楚天掃過短信一眼就沒放在心上,心中有底的他自然清楚女人玩什么,所以他很敷衍的拋出一個字眼:好!放下電話后,楚天望向不遠處的西王,淡淡出聲:“西王,可兒他們回到京城沒?”
“回到了!”
西王也似乎想匯報這事:“一小時前回到潛龍花園。”
楚天輕輕點頭:“那就好!這樣一來我就沒有后顧之憂了!”隨后他伸伸懶腰,手指在半空中一勾道:“對了,暗中告訴詹姆森,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這次我要一勞永逸的解決王室問題。”
西王挪移著龐大身軀上前,壓低聲音笑道:“放心!我馬上安排,看來喬治王子沒有幾天可蹦跶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王子妃是以退為進的玩了他一出,也不知道他到時會如何暴跳如雷。”
“喬治王子不蠢,只是他忽略了一點。”
楚天背負著手在廳中慢慢踱步,臉上涌現一抹淡淡譏嘲:“其實所有的陰謀都應該能一眼見底,像王子妃這種野心的女人是絕不會甘于平庸,既然如此,她跟誰合作去對付誰是顯而易見的。”
“對付我純粹出一口氣,她得不到實際好處。”
西王眼里勾出一絲笑意,接過話題回道:“而對付掉喬治王子,哈利王子就有可能挪前王位,所以事情無論怎么折騰、雙方恩怨怎么復雜,王子妃都會跟我們聯手,把喬治王子拉下臺再說。”
“除非喬治王子對她拋出比王位更大的利益。”
楚天點點頭,沒再說話。
日子一晃就過了五天,期間楚天給王子妃發了不少短信詢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倫敦,他等著那一盒雪白的藏紅花,后者態度很誠懇很抱歉的告知過兩天再回,到時一定親自把東西送到楚天手中。
楚天并沒有就此罷休,依然是每天一條短信追問,最后還一天三條短信,語氣還帶著一抹不滿和憤怒,王子妃卻越來越淡定,態度也越來越好,還親自打電話給楚天道歉,告知明晚就回倫敦。
這天晚上已近十一點,楚天的手機終于響起。
來電顯示上的人名:王子妃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按下接聽鍵開口:“終于給我電話了?我可等了你整個晚上,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明天才回倫敦,那會讓我很生氣的,后果也會很嚴重,哈利會因你而受到懲罰。”
電話那頭就傳來很嘈雜很刺耳的聲響,亂七八糟的,像是在一間肆意奔放的酒吧,接著,王子妃就傳來勾魂奪魄的笑聲:“老公,我在暴力區酒吧被人勾搭呢!好多東歐人流口水看人家呢。”
“你快來救我啊,不然我會被他們的。”
楚天冷笑一聲:“神經病。”
話音落下后,耳邊立刻傳來醉意甚濃的女人吼叫:“你如果三十分鐘內不出現在我面前,我就把那一罐子藏紅花全部泡酒喝,我告訴你,整個王室今年內都找不出這東西,你自己看著辦吧。”
就當楚天要清靜耳朵時,她又吼出幾句:“我還會宣稱你每個禮拜都搞我,就在雷氏酒店那包房里,到時我看你怎么洗清自己,我自己則無所謂,老娘已經煩透這生活了,老娘只要放縱、、”
下一秒,她就掛斷了電話。
站在旁邊的西王苦笑不已,也納悶這王子妃跑去暴力區喝酒干嗎?而且從她對楚天的言語和態度來看,這王子妃已經喝得七七八八了,當下低聲開口:“少帥,那邊環境很亂,人員很雜、、”
“而且王子妃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楚天站了起來,淡淡笑道:“備車!”
沒有多久,二十余輛帥軍豪車就駛出了總堂,呼嘯著向王子妃提供的暴力區酒吧駛去,福如海他們更是先快半拍去四周偵察和探視,掃清可能存在的危險和陷阱,所以楚天并不懼怕什么埋伏。
這種三不管的酒吧,在這個時間自然是人滿為患。
等楚天推開大門走進去的時候,舞池,吧臺,走廊,到處都是人,還不斷響起吼叫和辱罵,毫無疑問正發生著大大小小卻不影響酒吧運作的沖突畢竟這里聚集的都是各國潛到英國的逃難者。
異國他鄉,心情壓抑,又喝了酒,打架斗毆在所難免,而喝醉女人或男人被拖去洗手間就地正法的事也不少,畢竟來這酒吧的顧客都是尋歡作樂,所以嫵媚如狐的王子妃被人蹂躪還是可能的。
只是楚天見到醉眼朦朧的王子妃時,后者身邊并沒有一群男人垂涎口水,當然,這并不是王子妃不夠姿色名頭泄露,只是她的氣場實在太大,那份嫵媚那份高挑無形中帶著一股神圣不可侵犯。
誰都清楚,這種極品女人怕不太好惹。
不過,蠢蠢欲動的牲口還是不少,在群狼虎視眈眈的自我均衡中,他們都等著王子妃喝醉倒下,到時就可以名正言順拖走,所以他們都盯著王子妃一個勁地坐在吧臺喝酒,等待女人氣場散盡。
待她喝醉,他們心底就不會有懼意了。
可惜王子妃身子雖然搖搖晃晃,兩條黑絲也不斷晃動,但支撐著吧臺的前身卻始終不倒,而她身邊酒瓶已經空了七八個,楚天推開幾個一臉邪笑的男子,大大咧咧的靠在她身邊吧臺開口:
“還穿著衣服?沒向子民奉獻?”
楚天手指一點周圍因自己出現不滿的男子,語氣透露著一抹譏嘲:“他們都等著你醉倒呢?要不來一瓶伏特加?喝醉好早點讓自己享受快感,也不荒廢我寶貴時間來看一出西方版的。”
“滾!”
王子妃滿身都是酒氣,今天這女人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套裙,相當的緊實干練,內里襯著一件黑色襯衫,整個身材看起來格外修長,原本就足夠修長雙腿更是有了揮的余地幾乎成了眼球殺手。
只是她的臉化著濃妝,跟平時完全不同。
“我這就滾!不過我的藏紅花呢?”
楚天抓住那只要拍打自己的手,聲線平緩的回應:“把東西還給我,我就馬上離開這鬼地方,至于你是否被人蹂躪糟蹋我懶得搭理,我不知你受什么刺激也不想知道,畢竟這是你的私生活。”
“無情無義的家伙。”
王子妃伸出手一把搭在了楚天的肩膀上,上半身斜斜地靠在楚天身上,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冷哼:“以前我不給你碰的時候,你就千方百計挑逗我;我現在肯跟你玩了,你又裝清高不碰?”
“楚天,你會不會無恥一點?”
王子妃坐在吧臺的豪華旋椅上格外有幾分獨特的韻味,和那些久經風塵滿頭滿臉除去香水味就是男人氣息的庸脂俗粉的確不是一個量級道:“你敢說你心里沒有蹂躪我的念頭?你敢發誓嗎?”
“這個,真沒有。”
楚天嘆息一聲:“我要藏紅花。”
“神經病!”
王子妃對著楚天狠狠迸出這三個字,揮手要了六瓶威士忌,全部推到楚天面前道:“那晚你不上我還可以說是心情使然,今晚我喝醉給你機會依然不碰,只會想著你那什么爛藏紅花,可笑!”
“要想花先喝酒,你不把六瓶喝了、、”
王子妃露出一抹冷笑,神情堅毅回道:“我寧死也不給,我告訴你,因為我派殺手對付你讓哈利府邸遭受血洗,哈利因此而恨上了我,他要準備跟我離婚,什么都要失去的我不懼跟你死磕。”
她指著威士忌開口:“喝!”
“沒興趣!”
楚天說完,扭頭就走,王子妃微微一愣,隨后就大聲尖叫起來:“你這王八蛋,你再走試試?”楚天沒理這瘋婆子,依然往外頭走,王子妃毫不猶豫的喊叫:“非禮啊!這王八蛋非禮我啊!”
一群人圍上了楚天,擺出英雄救美態勢。
帥軍兄弟閃現,槍口一抬迫退他們。
在楚天腳步微微遲緩中,王子妃已經踉蹌沖了過來,一把抱住楚天狂吻起來,反正她今天化了濃妝,如非最親近的人或楚天的眼力,尋常人根本認不出來,而且這是暴力區絕對沒有人認得她。
因此她竭盡全力狂吻,她的吻很香,很香、、
王子妃的嘴唇一個勁地在楚天臉上糟蹋,殷紅的唇印讓他的面頰成了大花臉,她的舉動不僅讓楚天措手不及,也讓周圍牲口面面相覷,這都是玩得哪一出啊?本想英雄救美卻成了人家的屏風。
楚天一把堵住王子妃的嘴:“你今天真發神經了?”
他推開這吃錯藥的王子妃,隨后就轉身推開人群鉆出大門,王子妃也搖晃著身子走出來,在楚天靠在座椅上時,她也裹著一身酒氣躺了過來,還一把抱住楚天喊道:“別走!你今晚陪陪我。”
“老子的床頭沒你位。”
楚天扯開她的手:“送你回王子府邸。”
“不回!”
王子妃大口大口地喘息,隨即眼神惡毒的盯著楚天冷笑道:“楚天,你是不是無能啊?所以要拿藏紅花來補補腎?是的話就早說啊,我還以為你行呢!原來跟哈利一樣沒用!兩個孬種的貨!”
楚天很平靜的開口:“滾!”
“行!我滾!”
王子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譏嘲,忽然抬起頭扔出急句頗為正常的話:“送我回泰晤士運河公寓!藏紅花我放在那邊了,你跟我去拿吧;今晚心情不好折騰到你了,還請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變正常了?”
楚天瞥了王子妃一眼,冰冷回應:“說話理智不少。”
“再醉也有三分醒。”
王子妃抽出車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唇,隨后把身子直起坐在位置上,閉上眼睛看都不看楚天一眼,跟之前的瘋癲形象判若兩人:“別磨磨蹭蹭!竟然你對我沒興趣,那咱們就早點把事情辦完。”
“去泰晤士公寓。”
楚天手指輕揮:“車開慢一點。”
車隊很快駛離了烏煙瘴氣的酒吧,沒有多久,楚天他們就出現在泰晤士私家公寓,這里沒有門卡是誰都進不了的,周圍環境相當幽靜也沒有什么閑雜人等,所以二十多輛車進入顯得陣勢龐大。
所幸深夜并沒有人探視。
打開那扇傳自英國手工藝的雕花大門,王子妃走到酒廚打開一瓶紅酒就往嘴里灌,似乎要繼續剛才的迷醉,楚天神情平靜的看著她,完全無視她自暴自棄的行為:“藏紅花呢?該拿給我了。”
放下了酒瓶,王子妃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漬,朝楚天勾勾手指開口,“來,陪我喝一杯!在酒吧裝清高不喝我可以理解你,但這公寓就咱們兩個人,無論是喝酒還是茍且都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沒興趣。”
楚天淡淡回道:“花。”
見到楚天如此不識趣,王子妃臉色陰沉了下來,她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罐子,還一把推開精巧的窗戶:“楚天,你是不是如此不近人情?我心情不好想要你陪著喝酒而已,你至于這樣推脫嗎?”
“你必須喝這一杯,否則我立刻松手。”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藏紅花就會變成垃圾。”
“威脅我?想過后果嗎?”
楚天如釘子般盯著女人,后者完全不為反問所動,隨后楚天嘆息一聲:“你贏了。”接著他就端起王子妃倒的那杯酒,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隨著高腳杯漸漸清空,王子妃臉上多了一絲紅潤。
藏紅花終于到了楚天手里,他打開來掃視了一眼,隨即一把推開貼上來的王子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譏嘲:“王子妃,你會不會天真了一點?我讓你去勾引喬治王子,你卻反過來對付我了?”
“酒吧的吻蘊含麝香吧?”
“身上的香水帶有催.情劑吧?”
在王子妃臉色微微一變時,楚天眼里劃過一抹不屑:“剛才的酒也下有春.藥吧?看來你真跟喬治王子狼狽為奸想要釘死我了,雙面間諜,最終把刀子刺向我心臟,王子妃,你實在陰毒啊。”
“以退為進玩我,把戲拙劣了一點。”
說到這里,楚天一舔嘴唇的酒水,抱著白色藏紅花笑道:“我承認我中了那些藥劑,生理也正在慢慢起反應,身材豐滿容顏嫵媚的你也具殺傷力,但是我功力深厚,還能撐上十多分鐘亂性。”
“這點時間足夠我遠離你,足夠我找另外女人發泄。”
楚天向臉色劇變的王子妃揮揮手,道:“王子妃,再見!順便向喬治王子問好,還有,告訴他攝像頭要安裝的隱蔽一點,我一進門就捕捉到兩個探頭,這么拙劣把戲,我怎么陪你們演下去?”
楚天一邊說一邊向門口退去,手里還緊緊抱著藏紅花:“我走了!我會記得你和喬治的狼狽為奸,我會記得你想背后鍤我一槍,我更會記得你拿藏紅花危險我,王子妃,我會十倍報復你的。”
“待我今晚解了藥性,再慢慢陪你們玩。”
王子妃臉色陰沉:“楚天,你——”
沒等他說完,楚天就從容靠近門口,還不忘記拋出幾句:“誰也不要想著阻攔我,十分鐘時間足夠我殺近百人,所以打消拖延時間讓我藥性發作的念頭,本少帥是不會上當強.奸王子妃的。”
在他殺機四伐的聲音中,公寓徹底安靜下來。
沒有多久,楚天就消失在樓梯口,過了一會,帥軍車隊就急速離開公寓,待喧雜聲音落下后,最里間的一扇門就打開了,喬治王子一臉平靜地走了出來,輕描淡寫的笑道:“楚天還真鬼精。”
王子妃見狀勃然大怒:“我早說過,這計策不行!”
她一指喬治王子,恨鐵不成鋼:
“現在不僅沒弄到楚天,反倒讓我暴露了立場。”
“怎么不行啊?”
喬治王子臉上沒有半點失望和郁悶,相反有過螞蟥傷痕的臉上還勾起笑意,他打出一個關閉攝像頭的手勢,目光邪惡掃過女人:“這計策沒弄倒楚天,但卻可以擺平你呵,王妃,身體熱嗎?”
“春.藥可是雙向的,楚天中招了,你也中了。”
他雙手緩緩一攤:“不過忘記帶解藥了。”
王子妃明白他什么意思,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她這時已經感覺到全身燥熱,宛如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行,很難受也很享受,她微醉的臉越加通紅,身子也止不住抖動起來:
“喬治,你卑鄙!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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