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千愁)
可是他今天多少要照顧秦悅的面子,畢竟林子閑是女方請來的客人。他只是隨便看了眼妹妹送的禮物,便合上了禮盒,順手交給了伴郎。盯著林子閑明知故問道:“你見到了丹丹?”
此話一出,在場的除了那位伴郎,其他人都盯向了林子閑,因為都知道這廝和蒙子丹的事,兩人不是掰了嗎?怎么又碰到了一起,蒙子丹還讓他帶禮物回來,難道兩人又合好了?
“碰巧遇見了。”林子閑淡淡一笑,對蒙長信多解釋了一句道:“你不要想多了,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你們忙,不打擾了。”朝其他人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司空素琴道:“我們能談談嗎?”
談什么談?有什么好談的?司空素琴心中極為恐慌,差點當場失態地喊出來,她現在最怕這廝會當場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連忙接話道:“出去說,不要打擾人家。”冷著一張臉,率先快步離開了。
兩人一出化妝間,司空素琴很快推開了一間休息間的門,對林子閑咬牙切齒道:“有話屋里說。”
林子閑點點頭,一進去,門便關上了,隨即一陣破風聲襲耳,林子閑迅速一個前撲,雙手在房間床上一撐,凌空打挺,翻身站在了床的另一頭,盯著一掌落空的司空素琴,皺眉道:“司空,有話能不能好好說,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說什么?你還想說什么?”司空素琴氣得渾身直哆嗦。
“司空,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如果……”
“什么事情?你胡說什么?你還說!”司空素琴驚慌失措地喊道,兩步并成一步,彈身而起,凌空躍過那張床,飛腿直踢林子閑的咽喉,完全是置人于死地的打法。
林子閑揮肘撞開,司空素琴盤空轉身。尖尖兩指直插他的眼球,林子閑閃身避開,司空素琴窮追不舍。
兩人直接在房間里‘乒乒乓乓’地打了起來。但是兩人又都不敢把動靜鬧得太大,你來我往,床上床下的跳來跳去。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如同定格了一般,一個踩在椅子上,一個站在床上,齊齊住手不動了,生怕被人給聽到了。
待腳步聲離去后,司空素琴再次撲來,出手越來越狠,盡是陰毒的狠招。一直忍讓的林子閑有點無奈,跳到床上雙手一錯,一連串手影出現。‘凌煙插香手’連出六指,點手,點腳,一路點中她胸口。
被制住穴道的司空素琴踩在床沿上硬邦邦向后倒去,林子閑點在她胸口的兩指瞬間化掌。一把抓住了她胸口的衣服拽了回來,反手從腰上帶出幾枚牛毛針,迅速插入了她的穴道。
他的點穴功夫還沒有達到收放自如的地步,所以需要輔助工具。
手一帶,一松,司空素琴倒在了床上不能動彈。盯著他咬牙切齒道:“畜生,放開我。”
站在床上的林子閑摸出一根煙點上,就地蹲在了她的身邊,搖頭苦笑道:“司空,只要你愿意,我會對你負責任。”
“閉嘴,我不聽。”司空素琴氣得瑟瑟發抖,可惜被制住了穴道,不能動彈。
“我承認是我一時糊涂,可事情都發生了,就算你不接受我的賠禮道歉,我也不能讓你殺了我啊。”林子閑抽了口煙道:“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對我也應該有點意思,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否則剛才在化妝間你也不會為我解圍。”
這話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司空素琴氣得直翻白眼,差點沒被氣暈過去,自己哪有幫他解圍,自己拉開秦蓉是不想讓秦悅為難好不好。
“林子閑,你到底想怎么樣!”司空素琴壓抑著聲音歇斯底里吶喊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司空,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林子閑無奈道。
司空素琴飽滿的胸脯一陣起伏,差點沒被氣瘋了,兩眼盯著他差點沒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你向天發誓,從今以后不再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否則我做鬼也饒不了你。”
“呃……”林子閑一愣,心想這是怎么了?之前的那個茱莉亞是如此,如今的司空素琴也是這樣,都想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過。頓了頓道:“真的這么簡單?”
“放開我!”司空素琴怒聲道,不想再跟他扯下去。
“放開你可以,那我先說好了,放開你以后,不要再動手動腳了。”林子閑提醒一番后,麻利地出手拔出了她身上的幾枚牛毛針,跳下床警戒著。
司空素琴一恢復自由,立刻翻身下了床,看都不看林子閑一眼,走到了門后,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快速出去了。
剩下林子閑一個人在房間里摸頭無語,事情真的就這么簡單解決了?
殊不知人家是打不贏他,否則早就把他給閹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能打贏,在巴黎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林子閑回到樓下宴會廳時,蒙長信正在和秦悅舉行西式婚禮,很是喜慶熱鬧。
林子閑本想靠邊站,剛拐進門口剛好就撞上了守在門口等他的童雨楠。讓林子閑愕然的是,站在童雨楠身邊和童雨楠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闊別多日的張北北。
此時的張北北衣裙華美,既端莊大方又漂亮,秀發還燙了波浪卷,粉白的胸口半露,白皙的脖子上戴著珠寶首飾,和往日那個清純的大學生形象判若兩人,差點讓人認不出來。不過臉上那股還未擺脫的青澀氣息猶在。
張北北邊上站著一個男人,林子閑也認識,曾經見過一次,就是那位黃偉,張北北如今的未婚夫。
黃偉的注意力并未在婚禮上,而是不時偷瞄向童雨楠,實在是震驚于童雨楠的美色,沒想到世上還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不過可能是因為張北北在身邊的原因,窺視童雨楠的目光也沒敢太過放肆。
實際上不但是他,周邊不少男人的目光都會若有若無地飄向童雨楠。若不是有人罩著,沒人敢動,就憑童雨楠的姿色,敢這樣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種場合,事后還不知道要被多少狼上手,要一直被玩弄到落在狼王手里金屋藏嬌,才能震懾住其他色狼不敢亂打主意。
見到林子閑來了后,許多人都識趣地將覬覦目光收了回去,都知道童雨楠的背后老板是這廝,而這廝是個瘋子,上次沈公子就因為調戲了一下花玲瓏,就被打成了殘廢,還是少自找麻煩的好。
“林大哥,你終于來了。”童雨楠發現林子閑后驚喜一聲,又對張北北道:“北北,林大哥來了。”
張北北和黃偉齊齊回頭看來,神情各異。張北北已經主動上前一步,伸出一只嫩手,坦然笑道:“林大哥,你可真是大忙人,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上次想請你喝我們的喜酒都找不到你。”
“不好意思,當時剛好在國外。”林子閑和她握了握手,干笑道。
張北北已經轉身主動挽起了黃偉的胳膊,拉了過來解釋道:“林大哥,這是我未婚夫黃偉,你們已經見過的,不用我再介紹了吧。”語氣有點俏皮。
說老實話,黃偉見到林子閑還有點忐忑,因為聽說過這位的‘豐功偉績’,這可是齊老爺子親自出手收拾的人物,加上貌似以前張北北是這廝的女朋友,不會聽說咱是張北北未婚夫后,一怒之下像傳說中的那樣出人吧?沈家那位貌似就被打成了殘廢,至今還躺在病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林大哥,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黃偉心驚肉跳地點頭哈腰,主動伸手賠笑道。
這一幕落在張北北的眼中,氣得張北北牙癢癢,她是主動拉黃偉出來向林子閑示威的,誰知副省長的公子竟然如此沒骨氣。張北北感覺丟了自己的臉,手已經暗暗伸到黃偉的腰上,掐住了一塊肉一擰。
黃偉頓時痛得神情直抽搐,林子閑握了握他的手,笑道:“恭喜恭喜,上次沒趕上喝你們的喜酒,等你們結婚的時候一并補上。”
張北北立刻笑靨如花地接話道:“沒問題,一定不會少了林大哥的請帖。”臉上在笑,心里卻不知道有多氣苦。
本來黃偉已經打消了追求張北北的念頭,但是他的父親出于政治上的布局考量,反而鼓勵兒子去追,并親自找張玉生夫婦撮合了一下。
張玉生夫婦也覺得張北北和林子閑在一起不合適,對林子閑的事情打聽得越多,就越發現這個家伙不靠譜,背景亂得很,說不定什么時候又是牢獄之災,而且男女關系非常混亂,怎么能把女兒交付給這樣的人。
于是找到了張北北促膝長談,張玉生也是有點能耐的人,把托人查到的資料擺在張北北面前后,張北北才知道林子閑的男女關系不是一般的亂,除了花玲瓏那些外,竟然還有個正牌女朋友,名花集團的總經理喬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