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被折磨的真相!(求花)
第二百六十五章被折磨的真相!(求花)
“這是那個小魔女打的?”南宮婉兒原本不錯的心情,下車看到弟弟的時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滿腔的火苗要燒盡所有長的像于悠雅的樹木。彩虹文¥學網1,
南宮奇左眼烏青,上身的衣服也少了兩只口子,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沒理了,看上去比甄誠都蒼老。
“老姐啊,為弟弟我報仇啊!”看到南宮婉兒,南宮奇就沒出息的抱著姐姐痛哭。
聽到姐姐問眼睛的事情,南宮奇站直身體,抽噎著想點頭,看了看于悠雅又搖了搖頭。
“優雅,是不是你干的?”看到南宮奇的樣子,甄誠也很同情,多好的孩子,給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這要是讓南宮勛知道,還不殺了自己啊!甄誠面沉如水的看著于悠雅訓斥道。
“我是你表妹好不好?你和我骨血相連的呀,你怎么這么對我沒信心。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二姨的兒子!”于悠雅氣呼呼的從石頭上蹦起來罵道。
“別怕,你快說,別一會兒搖頭,又一會兒點頭的!”南宮婉兒真想抽弟弟兩耳光。這還是個男人嗎?
“我來說吧!你那窩囊廢弟弟講不明白!”于悠雅站起身笑著說道。
“于悠雅你別考驗我耐!”南宮婉兒氣得臉色蒼白,指著于悠雅說道。
“好好說,搞清楚真相啊!”甄誠真后悔去燕京坐飛機,怎么會有這么個蠻不講理的表妹啊。
“南宮奇,你馬上、立刻給我解釋清楚,還我清白,然后道歉!”于悠雅也火了,一張娃娃臉上全是憤怒。
“你說,看她還有什么解釋的!”南宮婉兒一把拉過南宮奇大聲問道。
“不是于悠雅打的,是我看到野豬害怕,轉頭想跑撞樹了啊!”南宮奇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你真氣死我了!”南宮婉兒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差點兒氣暈了。
“那你說于悠雅早晨潑你冷水是怎么回事情?”南宮婉兒心有不甘的問道,但語氣已經沒那么理直氣壯了。
“是我睡覺的時候把打火機放身下了,壓爆炸了,我還沒醒,于悠雅發現就用冷水撲滅了!”南宮奇向甄誠靠了靠,躲開姐姐一腿的距離。
“上帝啊,怎么不燒死你啊,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弱智弟弟啊!”南宮婉兒滿臉通紅的想打人,弟弟打不到,對著甄誠踢了兩腳。
“喂,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你打我姐夫表哥干什么?”于悠雅滿臉氣憤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皮膚癢!”甄誠紅著臉幫南宮婉兒。
“那我也來兩腳,叫你賤皮子!”于悠雅說完對著甄誠的另外一只腿也是兩腳。
甄誠被踢的齜牙咧嘴,卻無言以對,活該,自己找罪受啊。想想表妹要在經管系呆四年“那讓你燒水采花也是假的了?”南宮婉兒越看弟弟越生氣,夸大其實,虛假瞞報,典型的世家紈绔做派,真應該多折磨一段時間。
“是真的!那是因為打賭我輸了啊!”南宮奇說完就躲到了甄誠身后大喊,“姐夫,救命啊!”
“你個兔崽子,姐姐你也騙!看我不打死你!”南宮婉兒看到南宮奇躲到甄誠身后,抬腿就想去抓弟弟。
“給我停!你們要想怎么教育我不管!我純潔的名聲被你那窩囊弟弟玷污了,他應該給我道歉!”于悠雅冷著臉發難。
“厄!”南宮婉兒和甄誠一愣,還真沒想到于悠雅還真較真了。
“過來,道歉!”南宮婉兒覺得自己這一次把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看來自己的弟弟已經沒原來那么單純了,紈绔子弟的風氣在他的身上體現的越來越明顯。
“對不起,我錯了!”南宮奇從甄誠身后出來,紅著臉給于悠雅鞠了一躬。
“這還差不多!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去,給我把野豬毛褪了,收拾干凈請你姐姐和我姐夫吃肉!”于悠雅說完轉身背著小手,邁著四方步向甄老爺子的房間走去。
“還不快去,看我干什么!”南宮婉兒對著弟弟的屁股踹了一腳。
“算了,別生氣了!小孩子,不懂事!”甄誠看到南宮婉兒臉色鐵青,趕緊勸誡道。
“我們也就比他大兩歲,那你看看他和于悠雅差了多少?和你差了多少?”南宮婉兒氣苦的搖頭。
“我們去看看爺爺收拾野豬吧!”甄誠想拉南宮婉兒的手,但沒拉到。
“謝謝你,她姐夫!”南宮婉兒想到于悠雅的話就生氣。
于悠雅給甄老爺子用甄誠的錢買了一套大房子,旁邊兩套廂房也可以住人。幾人閑著沒事都打掃的干干凈凈,當然,主要是南宮奇在做,于悠雅在說。
雖然中午幾人弄得很不開心,但因為甄誠調節,到了晚飯的時候也都不吵了。野豬肉甄誠不記得吃了多少次。看著兩手油乎乎的于悠雅,甄誠想到了吳欣。
兩人格、脾氣都很像,但于悠雅要更狠辣。這從那裸露的手臂上掛著傷疤依然渾不在意就可以看得出來。從一個軍人的角度來看,于悠雅是個天生的軍人。
“大家都吃啊,不夠我明天早晨再去打一只!”于悠雅嘴里啃著豬蹄,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給爺爺留幾只吧。野豬崽子被你禍害的差不多了。以前這種小野豬我們都不打的,你可倒好,來了不到一個月殺了10多只!”甄老爺子苦笑道。
“爺爺,那我不是不知道嗎?今天著急,所以隨便殺了一只,反正早晚要“得,爺爺是說不過你!你明天趕緊跟著你表哥滾蛋!”甄老爺子笑呵呵的罵道。
“反正要軍訓了,我就不在呆了。過年要是不回家,我來殺大野豬!小奇子,你還來不?”于悠雅娃娃臉笑的甜美如花。
“我不來,我不來!”南宮奇是看出來了,于悠雅虐待自己上癮了,連忙慌張的擺手說道。
“爺爺,我回去聽張佳燕說,二哥他倆回來把婚事辦了?”甄誠轉移話題的問道。
“嗯,上個禮拜關二開著車回來的。風風光光的把婚事辦了,把你二娘開心的眼淚都出來了。很多我認識的人都想把娃送給你帶出去呢!說是你帶出去是走著的,回來都開四個輪子的!”甄老爺子得意的說道。
“爺爺,表哥可厲害了!連女朋友就三個,我估計你將來有福了,可以做幼兒園園長了!”于悠雅嘲諷道。
從這個角度來看大表哥陳明遠可比甄誠強多了,還沒怎么樣呢,先學會了。更可氣的是,還這么明目張膽。
“你別胡說,再說我告訴老姨來修理你!”甄誠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降服這個表妹,所以只能無力的嚇唬道。
“你別跟我提她了,一說起她我就氣。我摸槍的感覺就像撫摸我心愛的男人,這幾天打獵我都是槍槍命中,這么好的天賦去學什么狗屁經濟管理!暴殄天物啊!”于悠雅痛苦的說道,陶醉的看著星空。
“我恨啊,我怎么會有這么不講道理的媽啊。共和國的一個女司令被扼殺了啊!”于悠雅繼續哀嚎,但突然感覺怎么身邊怎么這么安靜呢,低頭抬眼一看,整張桌子就剩自己一個人了。
“你們怎么這么沒有同情心啊!”深邃的夜空下,只聽見于悠雅的哀嚎。
山里生活很不方便,南宮婉兒一夜被蚊蟲叮咬的渾身紅腫,但滿腹的痛苦只好忍著。
上午八點,甄誠幾人和爺爺告別,準備返回寒千市。
看著倒后鏡里依依不舍的爺爺,甄誠第一次感覺到長大也不好。自己長大了,親人老去了;自己長大了,和親人分離了。
“看你那慫樣,離別一下至于嗎?你看我,離家都快一個月了,我心里一點兒想法都沒有!”于悠雅搶了南宮婉兒副駕駛的座位,雙腿搭在前面的作臺上,這做派簡直和于悠然一模一樣。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南宮婉兒氣呼呼的諷刺道。
“你別跟個怨婦似的!我跟你說,我會看相的,你就是個做小的命。你對我態度好點兒,我幫你在二伯面前說點兒好話。你在得瑟,我不幫你,二伯為“你欺負我也就罷了,你不許欺負我姐!”南宮奇想幫腔,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眼睛紅紅的,握緊了拳頭。
“我是不是應該去你們南宮家提親啊,我把你納了,以后你就不得瑟了是不?”于悠雅在倒后鏡里給了南宮奇一個媚眼。
兩句話把南宮姐弟全滅,于悠雅一路開心的吹著口哨,等到下車的時候嘴巴都合不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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