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會議室里甄誠多次舉手發言,殊不知這個會議村長能旁聽已經是榮耀了,但甄誠卻多次出言反對。
“好,你說!”甄誠每次反對,所有人就像暫時耳聾一樣看著孫紹波一聲不吭,甚至連想放屁的都狠狠的憋著。
“好,按甄誠村長說的辦!”孫紹波今天開會,開得委屈死了。被甄誠那一抱和兩巴掌拍臀,就像拍錯了神經一樣。開場白說的疙瘩疙瘩,甄誠每次無理的要求自己也沒一次反駁,會議沒有拉鋸般的扯皮,很快就結束了。
所有議題和決定都結束了。話筒回到了林憲章的手里,但林憲章卻渾身冒汗。按正常程序現在應該是笑著說,“會議結束了,我們天波市略備薄酒,請領導品嘗!然后領導嚴肅的批評一番,最后盛情難卻,大家一起推杯換盞!”
但今天這話能說嗎?江志生輕輕踢了一腳拿著話筒發呆的林憲章。
“喔,會議議題解決的圓滿,散會!”林憲章說完,放下話筒就開始收拾東西,等到自己收拾完再抬頭的時候,會議室里就剩下三個人,連孫茂盛那胖子都跑了。孫紹波含情脈脈的看著正在那里吃美國提子的甄誠,把自己當空氣一樣的處理。
林憲章輕手輕腳的邁著小碎步逃出了會議室,抹著額頭的汗水吩咐服務人員,里面不管發出多大聲音,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會議室,否則明天就滾蛋。
開個不到一小時的會,林憲章今天感覺特別累,心力憔悴的向自己的辦公室跑去。“媽的,這群畜生,跑的怎么比我還快啊!”
“現在滿意了嗎?小黑子!”會議室里只能聽見甄誠吞吐葡萄皮的聲音,孫紹波沒忍住,率先柔聲的說道。
“恩,對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我代表二狼口村村民感謝你!等老村長下葬的時候,邀請你一起去!”甄誠抓了一把紙巾,胡亂的抹著嘴巴,然后仔細的擦著那不擦還顯得白點兒的大手。
“邀請我去殉葬嗎,冤家?”孫紹波發現做個柔弱的女人挺好的,自己好像發嗲起來也很迷人呢。
“那多可惜!我是邀請你去觀禮,剛才忘記說了!抱歉啊!會議開完了,人家林憲章嚇得飯都不管。我是跟著你充當小白臉呢,還是你跟著我回二狼口村吃糠咽菜呢?”甄誠站起身,走到孫紹波面前微笑著說道。
“現在知道征求我意見了是不是?那你剛才干什么去了?我孫紹波這么多年積累的名聲,被你個黑鬼毀壞的亂七八糟,你說怎么辦?”孫紹波直接把面前的茶杯扔地上,大聲吼道。
“沒見過你這樣的,連什么是客套都不懂。禮儀也不懂,開個會就吃你的葡萄算了,你總反對個屁?”孫紹波越說越生氣,面前的一盤子水果又扔到了地上。
“你個死老娘們是不是欠揍!這么好的水果你都糟蹋!你再扔一盤,我還打你屁股,然后視頻給你傳網上去,你信不信!”甄誠看到孫紹波伸手去抓裝葡萄的盤子,大聲的威脅道。蘋果香蕉可以扔,但葡萄可是自己的最愛。
“我就扔,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孫紹波伸手就去抓盤子。
“你個死老娘們!”甄誠急忙伸出手臂去阻止,但伸到一半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因為自己剛一探頭,自己的嘴唇就被孫紹波那泛著笑意的小嘴堵住了。
“媽的,自己送上來的,不親白不親!”甄誠收回手,直接把孫紹波抱住,狠狠的回應著。
孫紹波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會在會議室里和一個黑乎乎的男人發生,親的剎那孫紹波是大膽的,但當甄誠那寬厚的舌頭開始翻滾,開始大口的時候,孫紹波卻想逃跑。
“想逃跑,門都沒有!”甄誠的雙臂就像大鐵鉗子一樣,螃蟹般的緊緊的箍住這個帶著目的來挑釁自己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孫紹波省長的身份特殊,還是甄誠的征服欲望被孫紹波撩撥了起來,甄誠親吻的異常瘋狂和主動。
孫紹波的額頭上留下了甄誠的牙印,鼻子上被甄誠咬了一口,兩邊的臉頰被甄誠密不透風的親吻,一直到那白皙的脖頸上留下甄誠的一排牙印,甄誠才放開已經被自己親吻的快窒息的孫紹波。
“甄誠,你個畜生!”嘴唇的腫脹,舌頭的酸麻,讓孫紹波在罵人的時候聲音都變了腔調。
“這是對你毀壞蔬菜瓜果的懲罰!要愛惜農民的果實,知道不?”甄誠拿了兩顆葡萄,自己吃了一顆,另一顆遞給了孫紹波。
“臟死了,我不吃!”孫紹波剛張嘴,葡萄已經被甄誠塞進了嘴里。
“甄誠,你個畜生!”孫紹波掙扎著起來,掄起拳頭狠狠的砸甄誠的胸,張開嘴拉過甄誠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十口!”甄誠一把拉過孫紹波,看著她驚恐的樣子,對著孫紹波兩邊的臉蛋各咬了五口。
“嗚嗚嗚嗚!”孫紹波躺在甄誠的懷里,抱著甄誠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如果自己有老爹那樣的武功,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該死的黑鬼了。
看著懷里哭泣的孫紹波,甄誠突然很自責。通過孫紹波的眼睛,甄誠早就知道了一切。這個一心想和自己上床的女子就是想有一頭烏黑的長發,想擁有像自己一樣的身手,錯了嗎?
自己擁有提前感知的能力,這樣對待孫紹波是不是太殘忍了?殘狼的少主,自己應該怎么應對才得體呢?如果自己答應和這個女人上床,那自己身上的藥力可能就會消失的不剩多少,那自己修煉的進度就會大受影響。自己到底該不該和這個自認為聰明的女人攤牌呢?
“甄誠,我的初吻沒了,你要對我負責任!”孫紹波突然很慌亂,這是抱定了獨身主義的孫紹波從來沒有過的。
“我為什么要負責任?我剛才的也是初吻,大家打平了!”甄誠要等著這個女人對自己說實話,然后再決定自己是不是該幫助她。既然孫紹波要玩下去,那自己就陪著游戲好了。
“你胡說,你和那么多女人上過床,你還哪里來的初吻!”松開甄誠,孫紹波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大聲的反駁道。
“和你初次接吻,你和我初次接吻,這不是初吻是什么?”甄誠微笑著狡辯道。
“那按你的邏輯,你是不是每次都是初吻了?”孫紹波站起身冷冷的追問道。
“那按你的邏輯,你的初吻已經給了你爸爸,我的給了我媽媽!”甄誠反唇相譏道。
“不愧是寒千工大經管系的高材生,反應果然夠迅速!”
“不愧是燕大管理系的精英,你的反應雖然比我差一點兒,但也還可以!”
“看來你還真是個難弄的家伙!”孫紹波很想咬甄誠,咬出血的那種。
“那也要弄了才知道,要不要弄一弄?”甄誠突然變得很色很流氓笑著說道。
“就怕你沒那膽量!”孫紹波頗為心動的說道。
“我就怕到時候弄了之后你會哭,會后悔,會告我非禮你!”甄誠繼續和孫紹波對著來,絲毫不退讓。
“你就是個流氓,一點兒都不紳士!”孫紹波突然想到,自己的大姨媽剛來,還沒走,現在自己還不行,所以急忙轉移話題。
“俺就是個農村愣頭青,要找紳士得去英國!”甄誠一邊說,一邊向外走。
“你去哪里?我怎么辦?”孫紹波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大聲問道。
“我去吃飯,餓了!你要是不介意和一個流氓吃飯可以跟來。就算我們初次接吻我給你的補償!”甄誠哈哈大笑道。
“甄誠,你個畜生!我一定要去,我要吃死你!”孫紹波抓起自己的外套,急急忙忙的跟在甄誠的后面向外走。自己可不能因為大意,而疏遠了和這棵黑人參的關系。
“吃過飯,晚上要一起睡不?”甄誠看到服務員躲躲閃閃的樣子,故意大聲的滿臉笑意的說道。
“好啊,親愛的!一起睡市里最好的賓館吧!”獨身的女人生活很艱難。孫紹波是吃盡了苦頭,如今有個正名的機會也不錯。
以前自己和某個年輕才俊走的近了,就有八卦新聞議論紛紛;當自己年紀大了,又有人說自己性取向有問題。雖然這樣一鬧,自己和甄誠的關系曖昧不清了,但至少以后自己的耳根也清凈了不少。既然自己身子都要主動送出去,那還在乎什么名聲嗎?想通了一切,孫紹波加快了腳步,在所有人的驚愕中大方的挽住了甄誠的手臂向外走。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居然為了一個目的,放得下一切,可怕!”甄誠并沒表面那樣輕松,被孫紹波挽著手臂就像是被毒蛇纏繞的農夫。有誰清楚,農夫和蛇的故事會不會有更好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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