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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什么東西?就是TMD的臭狗屎!我死心塌地愛了三年的女人,居然是個婊子!”熊戈醉了,吐了三次,但還是拿著酒瓶向嘴里灌酒。
“是,愛情不是東西!我們回去好不好?”姚紳和熊戈一起出來喝酒,沒想到熊戈居然什么也不說,連著喝了幾瓶啤酒,然后又瘋狂了喝紅酒。“你小子也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心里憋著事情,怎么不跟我們哥幾個說呢?你說,是不是姜麗琪提出分手的?”姚紳看著躺在沙發上,還想喝酒卻找不到瓶嘴的熊戈問道。
“重要嗎?都分手了,這還重要嗎?”熊戈的舌頭有點兒大,吃力的大吼道,“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婊子,你一說她,我就感覺惡心!”熊戈說完,大手捂住嘴巴,直接沖向了衛生間。
“媽的!這么晚打電話,你是不是想死啊,剛睡著,毛事?”姚紳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講話,就聽見甄誠一頓抱怨。
“你趕緊過來,熊戈出事了!西城區,人民路309號,三樓,速度過來!”姚紳已經聽見熊戈開門的聲音了,急忙收了電話。這么晚了,能把熊戈帶回去的,也就甄誠能做得到。
姚紳和熊戈來的是一個小酒吧,人不多,但很清幽。兩個色鬼前幾天發現了這個地方,被這個酒吧的幾個啤酒妹吸引住了,所以經常來。但也不知道幾個啤酒妹是不是事先約好了,趕上熊戈不開心想放松的時候,一個也沒來。
夜深人靜,音樂也變成了輕音樂,看著那一對一對的情侶,熊戈躺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和姜麗琪分手的場面。
“熊戈,我們分手好了!”日暮時分的一處小區的公園里,姜麗琪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里說道,“我們不適合走的更遠,長痛不如短痛!”
“為什么這樣?我哪里做的不好?”熊戈氣憤的問道。
“說這個真沒勁!大家就是玩玩,你何必那么認真呢?”姜麗琪鄙視的看了眼熊戈,然后笑了笑說道,“你和我也上過床了,還有什么好求的嗎?我姜麗琪不屑于做家庭主婦,你熊戈也不會甘于做家庭的煮夫。我們的這種家庭決定了我們沒有第二種選擇,難道你不清楚嗎?”
“那我們可以商量著來啊,何必急著分手呢?我們可以讓甄誠幫著想想辦法啊!”熊戈想到了無所不能哥們,想到了挽回愛情的最后一顆稻草。
“在你們這群人眼里,永遠只有一個甄誠!你們喜歡活在他的影子里,而我不能!拜拜吧,我曾經的戀人!”
姜麗琪離開了,瀟灑的揮了揮手,留給熊戈的是一個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笑容。
“為什么要分手啊!”熊戈雙手痛苦的捂住臉,大聲的問著自己想了千百遍“女人有很多,想開點兒吧!”甄誠的聲音在熊戈的耳畔響起,“也許我真應該反省一下,是我拖累了你們,限制了你們的手腳!”甄誠接完姚紳的電話,開著車子一路紅燈闖了過來,剛剛進了酒吧,就看見了距離衛生間門口最近的沙發上躺著自己的兄弟。
“姚紳,你個畜生!你叫甄誠來干毛啊!”熊戈伸腿去踢姚紳,但卻沒踹到,大聲的氣呼呼的罵道,“你這叫什么話,我被甩,是我沒本事,和你有JB關系!”
“搶你女朋友的男人是誰?告訴我,我幫你出氣!”甄誠知道姜麗琪有野心,但卻沒想到她這么快的做了決定。以前甄誠曾經試探過,也擔憂過熊戈的未來。但兄弟的女人,甄誠一直也不好出言亂講。看到熊戈痛苦的樣子,甄誠很想把這種氣憤發泄到另外的一個人身上。
“我們惹不起的!算了!再說這種事情我也看的開!女人嘛?不就是用來玩的嗎?”熊戈吐了幾次,人也清醒多了,但心情并未好轉,反而說著很多失戀者都喜歡說的喪氣話。
“說來聽聽!惹不起我們就不惹!”姚紳把玻璃茶幾上的酒瓶都悄悄的藏起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失敗的經驗,我們好吸取一下教訓,甄誠也好提前做好防范!”
“滾你姥姥的,我為什么要做好防范!”甄誠一腳揣在姚紳的圓圓的屁股上,大聲的罵道,“熊戈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開玩笑!”
“放心吧,哥們就是心里郁悶!不會自殺的!”熊戈苦澀的看了眼甄誠,狠狠的用雙手抹了一把臉,“今天哥們丟人了!”
“別說那么多廢話!姜麗琪放棄你,后悔的肯定是她!哥們將來會怎么樣不清楚,但我肯定挺你到讓姜麗琪跪下來求你的位置!”甄誠恨恨的說道,“雖然姜麗琪也是我的同桌,但是她做的太不仗義!把我當兄弟就告訴我那男人是誰!”
“馬如龍!華夏國七號的孫子,下任一號的有力爭奪者!”熊戈說出了自己不想說的名字,每說一個字,熊戈都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和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燕京的水太深了,深的讓熊戈這個從小到大一帆風順的公子哥有著深深的挫敗感。
“呵呵,果然是好兄弟啊!我們遇見的對手都是那樣的令人膽寒!他不就是個七號嗎?放心,五號的孫子,我也得罪了,以后我們就是難兄難弟了!”甄誠拍了拍熊戈的肩膀笑著說道,“以后咱們自家兄弟做七號、五號!”
“喂,別忘記我啊!要不我明天去把三號、二號的孫子或孫女也得罪了,反正我們八個兄弟,一人得罪一個,還剩余一人呢!”熊戈笑容滿面的建議道,“然后我們八個“媽的!你就是六二!”甄誠和熊戈大聲的笑著罵道。
“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愁容滿面的熊戈笑了,雖然那眼角的深處還隱藏著傷感。
“謝謝你倆,在關鍵的時候沒踹我一腳!”熊戈想喝酒,但看到姚紳那警惕戒備的樣子,拿起一杯白水鄭重的說道,“女人靠不住,還是兄弟最穩妥!”
“看你說的,這叫什么話!”甄誠接過姚紳遞過來的一瓶酒,跟熊戈碰了碰,對著瓶嘴喝光。姚紳倒了一杯,也和熊戈碰了碰,然后一飲而盡。
“對了,你怎么跑出來了?這么晚吳欣也會放你出來?”姚紳放下酒杯,看著甄誠疑惑的問道。“不會是傻小子一個人睡冷炕吧?”
“你又不說熊戈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出來能行嗎?媽的,下次別用那樣的語氣跟我講話!”甄誠放下酒瓶笑著罵道,“跟死了爹似的!”
“滾!”姚紳氣得想用杯子砸甄誠,“我爹可別他年輕!不對,比他年紀大!你小子跟定是被吳欣他們修理了,否則我剛才電話里怎么沒聽到女人的呻吟聲呢!”
“我看你就是精蟲上腦!你電話里就能聽見女人的呻吟聲?”甄誠看著姚紳,哭笑不得的問道。
“不信?那我試給你看!”姚紳說完,自信的把手機放在茶幾上,然后快速的撥通了朱曉東的電話,按下了免提。
“干JB啥!”朱曉東的聲音很快傳來,氣呼呼的聲音,就跟剛才的樣子差不多。“啊!哦!啊!”甄誠隱約聽見了女人的呻吟聲。
“朱曉東,你個畜生!你居然搞女人,你看我回寒千市高不告訴曹紅妍!”要生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大聲的罵道。
“你個性無能,去死好!”朱曉東罵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
“媽的,你個豬八戒!”姚紳收起電話,氣呼呼的大聲罵道,但抬起頭卻看見甄誠和熊戈盯著自己的小弟弟笑。
“別看了!這地方已經試驗過了,哥哥已經不是處了!哈哈————”姚紳想著來燕京前的那一夜,哈哈大笑的說道。
“是,你十二歲的時候就不是了!那時候寒千市的豬肉才兩元錢一斤!”甄誠扶著熊戈站起,狠狠的大笑著打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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