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芒在一天之內,挑戰燕京城重要機關和部門,到底意欲何為?”
“囂張的寒芒,所向披靡!”
“寒芒檢驗燕京城所有重要機關和部門的反應能力!”
“寒芒給人驚喜,機關部門令人失望!”
“神秘龍組美女現身,寒芒落荒而逃!”
“甄誠天黑了才回寒芒總部,太液池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禍胎!禍胎啊!”吳欣瀏覽著晚間增刊的報紙,林夢薇瀏覽著燕京城地方臺的節目,幾乎異口同聲的倒在沙發上哀嘆。
“漆黑的夜啊,璀璨的星星小妹啊,發出一道閃亮,打花甄誠這個臭石頭的臉吧!”吳欣換了個姿勢,倒伏在林夢薇的美腿上對著天花板哀嘆。
“不要打花臉啊,那樣多難看啊!”林夢薇急忙伸出剛剛剝過橘子的小手去捂住吳欣的那胡亂言語的粉嘟嘟的小嘴。
“打花了算了,石頭,這也太能惹禍了!怎么一從家里放出去就惹事情呢,甄誠現在都快成新聞媒體的寵兒了,你看看那報紙上都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難聽死了!”
“好像也沒說什么吧!”林夢薇抓過身邊的一堆報紙,攤在吳欣的身上瀏覽著。微蹙著眉毛說道,“好像罵甄誠鄉巴佬的比較多!我就搞不明白了,燕京城的人為什么這么在乎一個人的出身呢?”
“鄉巴佬是燕京城的人們對很多外地人的統稱,這里是皇城根,是天子腳下,像我們這些人到了燕京城也是鄉巴佬!只不過我們很安分而已,而甄誠就屬于沒事兒得瑟類型的!不挨罵才真是奇怪了!”吳欣一邊用小嘴吹著蓋在臉上的報紙,一邊無可奈何的說道,“在沒被燕京城的上層社會接受之前,我們永遠都是鄉下人!”
“真是的!在寒千市的時候,我還是城里人呢,到了燕京城就變成鄉下人了!”林夢薇丟掉報紙,學著吳欣罵人的口氣說道,“去TMD的,小娘我不在乎!”
“咯咯——”吳欣笑得花枝招展,躺在林夢薇腿上的腦袋不斷的亂顫。
“你傻笑什么呢?難道我學得不像嗎?”林夢薇有些害羞的伸手扶住吳欣的腦袋疑惑的問道。
“像!挺像,挺可愛的!但我平時說的都是老娘,你怎么改成小娘了啊!”吳欣掀開蓋在臉上的報紙,一邊用手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看著林夢薇笑著說道,“薇薇,你可真是可愛死了!”
“我才不高興叫老娘呢!本來我們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眨眼間就都二十多了,現在要是經常叫什么老娘,那等到四十歲的時候就要叫老奶奶了,我可不干,我想青春永駐呢,萬一我不漂亮了,甄誠哥哥不喜歡我怎么辦?”林夢薇很是“呵呵!好!小娘我知道了!”吳欣一邊笑著,一邊伸手捏了捏林夢薇的鼻子感嘆道,“怪不得石頭每次不開心了都去你那里,原來你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開心果!我們說好了,下輩子我做男人,你做女人,我們倆結婚好不好?”
“不好!我還要嫁給甄誠哥哥的,我才不嫁給你呢!”林夢薇急忙擺手笑著拒絕。
“你個沒良心的,我現在就弄死你!”吳欣像只發瘋的小老虎,直接撲向了微笑著準備逃跑的林夢薇。
開心的時候,時間可以忽略不計,但對于不開心的人來講,每一份每一秒都是那樣的難捱。夜,因為天空的一片黑云變得更加濃重,一個黑影在甄誠四合院的門口徘徊。
甄誠從太液池里出來之后,又去寒芒總部走了一圈,雖然遭受了霍青鸞等人的白眼,但卻能明顯的感覺到寒芒的年輕人們都在談論著今天拉風的挑戰。當甄誠乘著夜色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剛剛鎖好車門,一個黑影就沖向了甄誠。
“熊戈?你怎么來了?有事情嗎?”黑影到了面前的時候,甄誠才辨認出沖向自己的是熊戈。松開握緊的雙拳,甄誠氣憤的罵道,“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
一身半棉的夾克套在身上,渾身的褶皺;頭發凌亂的像是剛剛生完蛋的雞窩,一雙原本透著戲謔的眼睛中布滿了血絲,那堅硬的胡須狂野的向四面八方生長,如果此時的熊戈手里再拿個木棒,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丐幫弟子。
“告訴我姜麗琪在哪里,快告訴我!”因為激動,熊戈的第一句話有些失聲,上前一步,激動緊緊的抓住甄誠的雙肩哀求道,“快告訴我,姜麗琪有沒有出事,告訴啊,我求你了!”
“冷靜一點兒好不好?”甄誠看著熊戈,心里很是難過,看了看左右,甄誠撥開熊戈那有力的雙臂說道,“我們進屋談吧!”從答應幫助姜麗琪的那一刻開始,甄誠就知道自己要面對這一天,要面對兄弟的哀求。但當看見熊戈那被情愛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時候,甄誠心中充滿了不忍,充滿了氣憤。
“那就是說,你知道琪琪的下落對不對?是不是,甄誠!”熊戈那原本焦躁不安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明亮了很多,原本那失聲的嗓門也一下子大了起來。
甄誠沒說話,加快腳步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因為天孤、天魁等人也去了寒芒總部,一進四合院里除了虎氏三兄弟的房間亮著燈,其他的房間都顯得空蕩蕩的。看到自己書房里的燈亮著,甄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誰在里面。走到門口,南宮婉兒那淡淡的體香就猛烈的沖擊著甄誠那靈敏的嗅覺神經。“回來了!”甄誠剛剛推開書房的門,南宮婉兒那冷冰冰的溫柔的聲音就清脆的響了起來,像是等待著深夜歸來的妻子一樣,言語間充滿了欣喜。當看到熊戈跟在甄誠身后走進來的時候,南宮婉兒收斂住沖向甄誠的腳步,眼睛瞪得大大的,關切的問道,“熊戈,你是不是去乞討了?怎么弄得這么邋遢!”
“沒事!就是幾天沒洗澡!”熊戈伸出大手抓了抓凌亂的頭發說道,“你去幫我弄點兒吃的,我餓了!”
“餓了自己不買?餓死你算了!”甄誠扭轉身瞪了熊戈一眼氣憤的罵道,“你糊涂到什么程度了,怎么可以糟蹋自己?”
“沒事,我看書也看累了,出去買一下好了!”南宮婉兒看到熊戈那滿臉焦急的神色,看了看甄誠,懂事的出去給兩人買吃的。
“弄瓶酒,我想喝酒!”熊戈對著南宮婉兒的背影大喊道,“最好是六十度的白酒!”
“知道了!”南宮婉兒答應一聲,背影消失在四合院的大門口。
“姜麗琪沒死!”甄誠一邊泡茶,一邊鄭重的說道,“她不想見你!”
“沒死就好,沒事就好!”熊戈看著天花板長長的送了一口氣,輕嘆一聲問道,“她是不是覺得見我感覺到羞愧?”
“如果這樣想,你心里能舒服一些的話,那你猜對了!”甄誠示意熊戈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放到熊戈的面前,靠在沙發那柔軟的靠背上緩緩的說道。
“我心里舒服?我心里舒服?”熊戈看著茶水那氤氳蒸騰的水汽指著自己的鼻子問甄誠,“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心里舒服嗎?我并不是想讓琪琪跪在我面前謝罪,我就是關心她的安全,關心她快樂不快樂!”
“何必呢!”甄誠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導熊戈,姜麗琪出了這么多事情,但熊戈依然這樣癡情的不肯放棄。但這種不放棄會不會隱含著一個男人的屈辱和不服,甄誠說不準。如果自己的女人像姜麗琪那樣,甄誠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取舍。雖然姜麗琪有著自己做事的原則和目的,但事實卻是,在這件事上熊戈受到的傷害不比姜麗琪少,更何況是在熊戈不知情的情況下。
“怎么不說話了?你是不是知道琪琪在哪里?我可以去見她一面嗎?”熊戈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看著甄誠試探的問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我對琪琪是什么樣的情感,你也明白!幫幫我,讓我去見她一面!”
“你怎么這么肯定,我一定會知道她的下落?”甄誠沒有忙著回答,而是繼續給熊戈倒茶。
“在經管系的所有同學心目中,你就是一個港灣。如果有家可以依靠,那么你或許沒什么作用;但對于一個家已經不在的“琪琪不想見你!她跟我講,如果我把你帶到她面前,她就選擇自殺!”甄誠很是佩服的看了熊戈一眼,苦笑著勸慰道,“即使你能原諒琪琪,琪琪也愿意再回到你身邊,但你想過你的家人嗎?你的家人可能接受琪琪嗎?”
“我——”熊戈滿臉通紅的站起身,想說什么,又突然像是被魚刺卡住了咽喉一樣,再也講不出一句話。
“放棄吧!你這樣挽救回來的感情固然能體現你的偉大和寬容,但你想過琪琪的感受嗎?難道你讓她一輩子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每天卑躬屈膝,膽戰心驚的生活在你的面前嗎?與其那樣長痛,還不如干脆放棄,留住你們以往的美好回憶算了!”
“可是我做不到啊!我滿腦子都是琪琪的音容笑貌,要我忘記,就跟殺了我一般!我不管,我一定要挽回這段感情!我虧欠琪琪的,我對她關心不夠,連她父親出了事情,我這個當男朋友的都不知道,我該死啊!”
“你還是再冷靜理性一些吧!你和琪琪都是我的同桌,說實在的,我希望你們兩人都快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琪琪的要求我也不能不考慮!更何況現在琪琪也不方便見你,你還是收收心思,做好自己眼前的事情為好!”甄誠聽見南宮婉兒的腳步聲響起,一邊回答熊戈,一邊起身去開門拿酒菜。
“四葷兩素,兩瓶白酒!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們慢慢聊!”看見甄誠打開門迎接自己,南宮婉兒微微一笑,將兩方便袋的酒菜遞到甄誠的手里,然后嚴肅的叮囑道,“熊戈晚上和你睡好了,天也晚了,又喝酒,路上可能不安全的!”
“嗯!我知道了!”甄誠感激的笑了笑,想抱抱南宮婉兒,但又不能在熊戈面前秀恩愛,答應一聲,轉身拎著酒菜重新回到茶幾的前面擺好,坐好。
“你真幸福!”一直呆呆的端坐不聲不響的熊戈,看著甄誠把可口而又精美的飯菜放在自己的面前,熊戈很是羨慕的看著甄誠說道,“如果琪琪當初也像婉兒一樣跟了你,也許結果就不會這樣了!”
“滾蛋!胡說什么呢!”甄誠拿了“杜如龍該死!”熊戈端起剛剛倒滿的一杯白酒,冷冷的,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飲而盡。
“該死,還是不該死,我們決定不了!他們這些人做事情,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況下完成的。算了,還是不要探討這件事了!”甄誠看到喝了一杯酒的熊戈,精神好像一下子振奮了很多,不再繼續這一話題,想了想又說道,“要想別人尊敬你,最正確的道路就是自己變得強大。你如果想報復杜如龍,那你就要拿出點兒本事來做事情,就像我當初在寒千市那樣!對于一個弱這,沒有人會憐憫你!”
“放心吧!我熊戈也不是泥捏的!”熊戈好像一下子豁然開朗了,拿起筷子,一邊大口的吃著飯菜,一邊信誓旦旦的保證道,“我一定要達到一個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只有那樣,我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和女人,我才能讓琪琪安心的回到我身邊!”
“無可救藥!”甄誠苦笑著搖頭,情難自禁的一聲長嘆。別人都在看什么......《》章節(正文第一千零六十六章酒很烈,情很濃!(二合一))內容由網友收集并提供,轉載至小說鋪只是為了宣傳讓更多書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