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博文,我剛才交待你的事情記清楚了!一定要干脆利落,處理好尸體,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跡!”山本一男的面前,站著一個身材不高,黑巾蒙面的忍者。吩咐完殺死酒井法子的命令后,山本一男不放心在再次叮囑。
“嗨!”中級武士伊藤博文,沒想到要執行的是這樣的秘密命令。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但也對殺死酒井法子充滿了興趣。
自從進入地下基地以來,每天晚上休息的時候,聽著山本一男和酒井法子的靡之音,已經成了伊藤博文等武士的一大業余愛好。
“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回到地上了。你速度要快一點兒,作為獎賞,你可以先嘗一嘗酒井家族小姐的味道,嘿嘿!”山本一男拍了拍伊藤博文的肩膀笑著說道,“這顆春藥,你可以拿去用!”
“博文誓死效忠!”伊藤博文接過裝著春藥的小瓶子,答應一聲,快速的消失在黑暗里。
“不錯,處理的不錯!”伊藤博文的身影剛剛消失,江口藤原的聲音就在山本一男的身后響起。點頭贊賞,對山本一男的精巧布置很是滿意。
“為了一個婊子,損失了一個武士,真是可惜!”山本一男嘴角掛著冷笑,低聲感嘆道。
“為了保護你的名譽不受損害,殺死更多的人都是值得的!”江口藤原毫不在意的說道,“你要走上家主的大位,首先要顧忌的就是自己的名聲。以后不要在隨意的和女人產生瓜葛了,即使想女人了,也不能明目張膽。你這次在地下基地的表現,全都落入到了家族武士的眼里,這對你是非常不利的。不過,你作為年輕人,能懸崖勒馬,也算難能可貴了!”江口藤原嚴肅的批評道。
“是!我知錯了!多謝老師及時點醒我!”山本一男恭敬的向江口藤原鞠了一躬,然后說道,“我們現在出發,免得等下傳來凄慘的叫聲,引起其他武士察覺!我想伊藤博文這個死鬼肯定會選個秘密的地方處理酒井法子,等我們下次再返回的時候,他倆的尸體估計渣滓都不會剩下一點了!”
“好,還有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回到地面了,我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喝我們大倭國的清酒了!”江口藤原笑著答應一聲,尾隨在山本一男身后一先一后的快速離開。
漆黑的通道里,還隱隱散發著渾濁的氣味。等到江口藤原大聲呼喊著招呼手下離開的時候,一條狹窄的漆黑的小過道里,酒井法子正全身裸露的站在伊藤博文的面前。
“咕嚕——”看著酒井法子那凹凸玲瓏的身體,伊藤博文不爭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真沒想到,自己還沒說要殺死酒井法子呢,這女人居然就脫光了衣服誘惑自己。雖然“咔嚓!”一道雪亮的白光閃過,伊藤博文的雙手還在褲帶上顫抖,腦袋已經劃出了美妙的弧線撞擊在了洞壁上。
“噗通!”伊藤博文的身體倒在地上,胸腔里的鮮血憤怒的在黑暗里流淌。
酒井法子著身子,一動不動的站著,像是被嚇傻了一樣,雙眼冒火的盯著伊藤博文的身體。
“山本一男,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酒井法子的聲音像毒蛇一樣的陰冷,想想自己進入地下以來所受的屈辱,酒井法子咬牙發誓。
“現在相信我了吧!”黑暗的角落里,川島一郎正擦拭著自己的雪亮的武士刀,眼睛貪婪的看著酒井法子的隱秘處說道,“我做了應該做的,你是不是應該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看著川島一郎那滿臉猴急的模樣,酒井法子感到屈辱和惡心。面對眼前的這個低賤的男人,酒井法子從心底里排斥。想想前幾天自己從川島一郎口中得知自己要被殺死的消息,酒井法子又不得不感謝眼前這個男人。
“在這里嗎?”酒井法子看都不看自己的衣服一眼,著身體,跨過伊藤博文的身體,走到了川島一郎的面前。
川島一郎的右手拿著歸了鞘的武士刀,左手則拿著裝著一套干凈的忍者的服裝的小布包。看到酒井法子走到自己的面前,川島一郎呼吸急促,快速的彎腰低頭,一口咬住了酒井法子的那裸露的櫻桃。
“哦——啊——”酒井法子暢快的一聲,伸手纏住了川島一郎的脖子,稍稍用力,酒井法子的雙腿纏住了川島一郎的豹腰。
川島一郎大口的吮吸,吮吸著這折磨了自己很多天的女人。酒井法子像藤蔓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川島一郎,川島一郎像是剛剛跑出深山的餓狼,抱住酒井法子的身體,快速的消失在另外一條通道的黑暗里。
山本一男享受過的女人,川島一郎終于搶奪到手了。殺死伊藤博文可以,但川島一郎還不敢背叛強大的山本家族。
川島一郎解救酒井法子的方法很簡單,殺死伊藤博文,讓酒井法子穿上忍者的服裝辦成男人離開。
為什么要留著酒井法子,川島一郎不清楚。當川島一郎顫抖著宣泄完自己的怒火和渴望的時候,川島一郎知道為什么了。
迷戀,一種對酒井法子身體的迷戀。
“川島哥哥,你以后就是法子一輩子的男人!”酒井法子趴在川島一郎的身體上,嬌喘吁吁的說道。
“我幫助你對付山本一男那個雜碎!”川島一郎摟抱著酒井法子,雙眼中透著無邊的憤怒。從抵達燕京“我想將山本一男割的一塊一塊的喂狗!”酒井法子揉搓著川島一郎的胸部,冷聲氣憤的說道。
“這件事不能急,我們要慢慢的籌劃!山本一男給了伊藤博文一顆藥丸,我估計那是春宮類的毒藥!所以我們等下出去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危險!但為了假扮忍者,你只能暫時把頭發理掉了!”撫摸著酒井法子的秀發,川島一郎有些不舍。
“川島哥哥真好,什么都為法子考慮了!可惜法子有眼無珠,直到今日才發現,你才是對我最好的人!”酒井法子由衷的感嘆一番,然后從川島一郎的身上站起,慢吞吞的,一件一件的穿著服裝。
川島一郎躺在地上,從下向上的打量著酒井法子的軀體,血脈噴張,很想再一次的撲上去。
“川島哥哥不要心急!等到了地上,法子洗的干干凈凈的,以后每晚都陪著你!”酒井法子決定把忍者的身份裝下去,讓山本家族先通報自己的死訊,然后等到某一天有機會的時候,自己揭穿山本一男的丑惡面目,讓山本一男永無翻身之日。
“你不準備離開嗎?”川島一郎快速起身,一邊整理著衣褲,一邊興奮的問道。
“離開?我已經是死人了,怎么離開?”酒井法子愛惜的看著自己的秀發,雙目如電,眼神冰冷的說道,“山本一男沒死之前,我不會離開臥虎離山!”
“啵!”川島一郎興奮的抱住酒井法子,狠狠的親了一口。
“川島哥哥,幫我理發吧!法子出去之后和你一個房間,以后我就是你不離不棄的女人了!”酒井法子看著川島一郎那猥瑣的模樣,心中凄慘的哀嘆。
人的命運有時候自己決定不了,如果自己在哈爾濱再稍稍堅持一下,或者再好好的了解一番山本家族,也許自己就不會和眼前的男人發生關系了。
這就是倭國女人的悲哀,不管你長的如何,也不管你是否有能力才學,任何時候,倭國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庸,沒有例外。
川島一郎是個孤兒,這樣的卑賤之人,放在以往,酒井法子看都懶得看上一眼,但如今,酒井法子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比山本一男強上一百倍,因為至少這個男人是可以為自己死的。
川島一郎準備好了一切,拿出一把小的剪刀,在漆黑的通道里,小心的給酒井法子理著秀發。
一縷縷黑發消失在黑夜里,當酒井法子再一次站起身的時候,川島一郎的身邊多了一位身材瘦弱一些的武士。
“走吧,山本一男他們已經出發一個多小時“你去把伊藤博文的那顆春藥和武士刀拿來!”酒井法子冷聲說道。
“好!”川島一郎問都不問,快速的消失在黑暗里。
“山本一男,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酒井法子看著川島一郎的身影消失,眼中透著滔天的恨意,抬步快速的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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