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甄誠和南宮婉兒乘著飛機南下的時候,孫紹波還躺在甄誠的床上胡言亂語。
南宮婉兒的催眠失敗了,但孫紹波還是醉了。
千杯不醉并不是一千杯,而是有極限的。
藍珊主動承擔了照顧孫紹波的任務,呆在甄誠的房間里,一邊陪著孫紹波,一邊摸摸這里,看看那里,繼續做著自己幸福的美夢。
能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里在甄誠的房間里睡上一覺,藍珊覺得這是個不錯的禮物。南宮婉兒為什么要讓自己幫著喝酒,藍珊懶得去想,也不想去想。
漆黑的夜空下,燕京城被幸福祥和的氛圍籠罩著。藍珊靜靜的仰視蒼穹的時候,南宮婉兒正開心的坐在甄誠的懷里數著星星。
直升飛機的噪音是南宮婉兒最厭煩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夜聽來卻變得如此好聽。甄誠駕駛飛機的熟練讓南宮婉兒而是震驚,借著酒勁,兩人在直升機上放肆的激吻了一次又一次。
“我們好瘋狂啊!我好喜歡啊!”南宮婉兒看著飛機的儀表盤,看著外面素潔的燦爛的星空,幸福的大叫著。
吻到窒息了,南宮婉兒就大叫;大喊大叫夠了,南宮婉兒就再次瘋狂的抱住甄誠的脖子激吻。坐在甄誠的懷里,南宮婉兒什么都不怕,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即使飛機墜毀的時候,也能保護自己的安全。
“停!停!”甄誠看到南宮婉兒又貪婪的盯著自己了,急忙阻止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再飛一會兒就到了!”
普通客機從燕京飛到上海需要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甄誠和南宮婉兒的空中狂歡,稀里糊涂的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飛機的速度很快,甄誠簡單的算了算時間,趕上零點的鐘聲問題不大。
“嗯!”南宮婉兒戀戀不舍的從甄誠的腿上下來,坐在邊上,雙手托著下巴,像瞻仰英雄紀念碑一樣的看著甄誠。
“我很帥嗎?”甄誠專注的調整著航向,得意的甩了甩辮子問道。
“帥呆了!”南宮婉兒幸福的贊嘆道,“你的娃娃臉我很羨慕!”
“哥說的是內涵,不是長相!”甄誠很臭屁,很嚴肅的糾正道。
“甄誠哥哥什么都好,就是沒什么內涵!”南宮婉兒微笑著打擊道。
“等下我抱著你跳到黃浦江里,在水底下,讓你知道我的內涵!”甄誠色色的說道,“讓你知道哥哥的厲害!”
“要不我們就在這飛機上試一試吧,你看怎么樣?”南宮婉兒嫣然一笑,整個機艙的溫度,一下子蹦跳著竄上了一百六十度。
“咳咳——”甄誠有些浮想聯翩了。但想想飛機墜毀之后,韓勇那蛋的鐵青的驢臉,甄誠還是壓抑住了沖動。看到前方已經出現了像海洋的一樣的燈光,甄誠急忙贊嘆道,“上海的夜晚真迷人!”
“歐耶!”南宮婉兒順著甄誠的目光看過去,像是跑步得了第一名一樣,幸福的伸出指頭快樂的喊叫,“上海,我的家啊!”
南宮婉兒的臉上充滿了激動,手舞足蹈的像是一位癲癇發作的病人。
甄誠看著南宮婉兒,心中充滿了感動,充滿了內疚。這樣一位優秀的女孩義無反顧的丟下家人跟著自己,自己應該用什么來回報呢?
“婉兒,媽媽的別墅在哪個方向?”
“浦東新區!媽媽的別墅就在世紀公園西面。這種夜晚,世紀公園里面高爾夫球場應該可以停飛機!”南宮婉兒雖然激動,但卻沒有喪失理性,聽到甄誠詢問,急忙回答,然后又擔憂的問道,“我們這樣夜里開著飛機去浦東新區,不會被上海的警備區給打下來吧?”
“我早打好招呼了!否則現在已經被導彈打下來了。南京軍區可是華夏國最強悍的軍區,上海警備區可是華夏國防護的重點單位!昨天我就跟韓勇打過招呼了!”
“你找的是什么借口?”南宮婉兒一顆忐忑的心落了地,感興趣的問道。
“我說寒芒有個戰士的太姥姥病重,要送他回去看看,體現一下寒芒的人文關懷,所以他就答應了!”
“騙人!韓勇還沒那么弱智!”南宮婉兒感激的看了甄誠一眼說道,“你這么一弄,人家下輩子都想跟你在一起了!”
“那我得多這樣浪漫幾次,我還想和你千秋萬代呢!”甄誠笑著調侃一句,然后鄭重的說道,“先把安全帶系好,我們要降落了!”
夜幕下的世紀公園顯得是那樣的恢弘大氣,距離南宮婉兒母親張菊居住處不遠的地方,就是世紀公園的西側的高爾夫球場。
直升飛機在將近四萬米的小型高爾夫球場上緩緩落下,顯得像個玩具一下。
飛機的噪聲停止的那一刻,南宮婉兒與甄誠再一次的合為一體。
優雅精致的高爾夫球場里,傳來了甄誠和南宮婉兒的吮吸聲。瘋狂的南宮婉兒狂熱的用自己的唇和美妙的舌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當、當……”夜里十一點的鐘聲緩慢而又悠揚的響起,甄誠和南宮婉兒靜靜的抱著,用心感受著。鐘聲對于我們來講是再平常不過的聲音了,平時,很少有人注意鐘聲。
千百年來,鐘聲固執的在特定的時刻里提醒著人們時光的流逝,歷史的更替。鐘聲的來歷古老的都已記不清了,但是從古到今都有許多對鐘聲的經典描繪。
悠揚的鐘聲響徹了千古,遙遠卻又清晰的鐘聲好像就在耳畔。
在古時每當鐘聲敲響時,大多是在向人們訴說有重大的事件發生了,或是大型慶典,或是告慰亡靈,中外皆然。在近代,才將鐘聲和計時聯系起來。鐘聲平民化了,家家都可以有鐘聲;擺鐘走進了千家萬戶,它慢慢地走著,在整點它那渾厚低沉的聲音回響在家里的每個角落,讓人覺得平靜安詳。
到古寺去聽鐘聲,是屬于懷舊的人們。到外灘去聽鐘聲是屬于浪漫的人。
每當辭舊迎新的時候,上海外灘的大鐘,都會成為所有人的焦點,要是鐘也有感覺的話,它一定會很驕傲。
零點就要到了,就要來了!天上已經放起了零星的煙花,映在浦東的玻璃寫字樓上,更是絢爛奪目;汽笛在江上“嗚嗚……”的長鳴;氣球已鋪滿了天空。所有人都等著鐘聲的敲響而開始狂歡。
“如果辭舊迎新的夜晚沒有鐘聲,那就像過年不放鞭炮,中秋沒有月亮一樣,會多么的沒有氣氛啊!”南宮婉兒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樣,癡癡的冥想片刻,悠悠的感嘆。
“我們下飛機走一走!該去送驚喜了!”甄誠抱著南宮婉兒,感慨的說了一句,推開駕駛室的門下了飛機。
“這是我過的最快樂的一個春節!”南宮婉兒任由甄誠抱著,慵懶的不想自己走路。這樣幸福的時刻,南宮婉兒的感覺很不真實,腿有些軟,幸福的很想閉上眼睡去。
世紀公園的高爾夫球場上高低起伏,在甄誠走出不到五百米的時候,五條高大魁梧的身影向甄誠緩步走來。
來者不善,甄誠警覺的停住了腳步,低下頭,歉意的看著南宮婉兒說道,“有人給我們送禮來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南宮婉兒在甄誠停住腳步的剎那,就知道危險來了,倔強的說了一句,氣憤的說道,“老公,你拍死這五個黑鬼,好不好?”
“嘎嘎——”甄誠還沒來得及回答,為首的一個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人發出了一聲狂笑。
“甄誠,我們不想傷害你懷中的美人,放下她,我們較量切磋一下!”狂笑的黑人,露出慘白的牙齒,用蹩腳的華夏語很紳士的說道。
“切磋?”甄誠流利的用英語諷刺道,“切磋,在華夏國有很多種含義,你們是要程度輕一點兒的,還是要程度重一些的!”甄誠目光掃過,絲毫沒有放下南宮婉兒的意思。對付眼前這幾個垃圾,甄誠還不需要放下手里的愛人。在這漆黑的夜色里,放開南宮婉兒,自己更沒辦法專注戰斗。
“當然是程度重的舒服!”黑人盯著甄誠懷里的南宮婉兒,毫不掩飾自己的猥瑣說道。
“老公,給他更重的!”南宮婉兒嘟著嘴,惱怒的吩咐道。
“好!”甄誠答應一聲,雙腿發力,原本還站在黑鬼面前的甄誠,像個影子一樣的飄忽不定。
漆黑的世紀公園里,傳來了接連不斷的凄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