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玉手依然緊緊的和白靈素的手掌貼附著,那樣子就像久別母親的孩子,不忍離開,不想離開。
原本茲茲的響聲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種吐納之聲突然在白靈素的手掌處響起。
甄誠原本平靜的臉上,再一次變得驚恐。白玉里面一片昏黃,白靈素的五指貼附著玉手的五指,就好像兩個人正在手心對著手心的在療傷。
令甄誠有些肉痛和抓狂的是,白靈素的小手、筋脈正在以看得見的速度吸食觀音玉手里的能量。
“不好!”甄誠一把掀開被子,連鞋子都沒脫,就急忙上床。
白靈素的穿了一套粉紅色內衣,病痛的折磨,衣服貼在身體上,凹凸誘人的玲瓏曲線,看得甄誠血脈噴張。
甄誠貪婪的看了兩眼,將白靈素抱在懷里,雙掌急忙推住白靈素的后背,緩緩的注入內力引導白玉體內那四處亂竄的可怕的能量。
觀音玉手就像一個貪嘴的孩子,不小心吸食了過多的昏黃之氣,如今正撒著歡兒的反補白靈素。
白靈素原本已經快要蘇醒的精神再一次迷迷糊糊,昏昏欲睡。
“甄誠,是你嗎?”白靈素想掙扎,但手腳卻不聽使喚。直覺中,趕到一個男人摟抱著自己,白靈素驚慌失措的囈語呢喃。
“素素,是我,按我說的做!”甄誠正苦苦支撐的時候,聽到白靈素的言語,想也不想的大聲說道,“按照我說的口訣吟誦!枯木逢春——”
“枯木逢春——”聽到甄誠的聲音,白靈素好像被注入了一針強心劑。甄誠說一句,白靈素就說一句。渾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像要炸裂一般,觀音玉手貼附的手心處就像握住了一塊燒紅的鐵板。
甄誠說一句,白靈素就吟誦一句。一遍說完了,就再吟誦第二遍。一遍又一遍的吟誦,白靈素突然感覺自己渾身說不出的舒爽,比晚上做夢摟抱著甄誠還要舒爽。
“啊——”白靈素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爽的長吟,“蓬——”白靈素的身體顫抖,胸腹處發出了一聲悶響。
“我靠!”甄誠惱怒的看向了白靈素的右手掌,觀音玉手在陽光的照耀下眨著眼逗弄甄誠。
白靈素像是偷吃了禁果的小女孩一樣,體會到了口訣的神妙,忘我的飛快的吟誦。修煉白玉像是一個不竭的源泉,呼嘯著注入內力進入白靈素的手掌。
甄誠手心一直貼在白靈素的后背上,因為緊張,手心冒汗,因為緊張,一雙大手在白靈素的內衣上留下了兩個大大的掌印。
陽光已經西斜,殘陽的余輝在室內彌漫,一種遠古的梵音在白靈素的房間內鳴唱。
“完了,完了!”白靈素發出舒爽的長吟的那一刻,白靈素的房間門口站著兩個最喜歡八卦的女孩子。
因為是白靈素受傷,寒芒的男孩子都回避了。
北辰靜姝和霍青鸞太累了,回了房間之后就再也沒出來。
舒爽想睡覺,但那顆八卦的騷亂的心讓舒爽輾轉反側。剛好東方小玉的房間就在白靈素房間的邊上。舒爽聽到自己房間里有了動靜,就帶著滿臉童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東方小玉沖了出來。
“是治療好了嗎?”東方小玉滿臉的欣喜,開心又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
年三十的晚上,在狗娃子這個木頭男朋友的陪同下,在殘狼基地過了一個快樂的年。下午回來才知道白靈素突然重病,甄誠正在自己的隔壁為白靈素療傷。以前還挺瞧不起甄誠的,直到狗娃子生病,甄誠不但救醒了狗娃子,還一下子讓九個人突破,東方小玉才漸漸的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狗屁!我是說白靈素完了!”舒爽示意東方小玉回房間,自己也躡手躡腳的像做了賊一樣的快速進入了房間,然后滿臉蕩的說道,“素素以后是甄誠的女人了!”
“啊——”東方小玉聽完,瞪大了眼睛,突然雙手捂住了漲紅的臉,羞怯的大喊。
“聲音平直,聲嘶力竭!聽聲音,就知道你是個沒破瓜的丫頭片子!”舒爽搬了椅子,貼著墻壁放好,耳朵貼在墻壁上,仔細的聽著白靈素和自己房間里面發出的聲響。
“咯吱——咯吱——”
“靠,老漢推車——”
“蓬蓬——啊呀——”
“我靠,觀音坐蓮——”
“咯吱——哎呀——哦——”
“我靠,這是什么東東——”
舒爽聽得眉飛色舞,東方小玉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以為自己害羞了,舒爽會收斂一點兒,沒想到舒爽根本懶得搭理自己,聽得如醉如癡。
“完了,我敢用腦袋擔保,白靈素被甄誠給搞了!”隔壁房間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舒爽撥弄著耳朵上沾染的灰塵說道,“以后你又多一個師母了,白師母,嘎嘎!”
“搞是什么意思?很好玩嗎?”男女間的事情,東方小玉懵懵懂懂。看到舒爽那滿臉蕩的笑容,東方小玉覺得,搞,一定是一件舒爽異常,開心異常的事情。
“你們不都訂婚了嗎?你和狗娃子還沒搞過?”舒爽收斂笑容,故意很是瞧不起的白了東方小玉一眼。
“爽姐姐,你就告訴我好不好?你和小涵是不是經常搞啊!”東方小玉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門口,害羞的說道,“我和狗娃子就是用嘴搞過,那算不算啊!”
“?!”舒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東方小玉那粉嘟嘟的小嘴。“你們這些年輕人,怎么就喜歡搞花樣呢!”舒爽很是羨慕的蕩的批評道,“這樣搞不衛生的!”
“是有些不衛生,但我瞧見電視里的情侶都這樣的啊!”東方小玉羞愧的腦袋都快砸進胸口了。
“接吻?!”舒爽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和狗娃子接吻了?”
“嗯!就是因為他親了人家,所以他才和我訂婚的!”東方小玉幸福的靦腆的笑了笑說道。
“靠!”舒爽懊惱異常的說道,“這算個鳥事情!我和小涵五歲的時候就親嘴了!”
“這樣啊!”東方小玉想想自己都十八歲了才親嘴,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但又不想放過這么好的學習機會,繼續問道,“那你剛才說的,甄誠搞了白姐姐是怎么回事情?”
“還能怎么回事情,還不是像我和小涵一樣成了美事唄!”舒爽站起身,走到東方小玉的床上,倚靠著躺下,得意的說道,“我追了小涵這么多年,去年才搞上,你要抓點兒緊,只有搞過的男女才算是夫妻!訂婚毛用沒有!”
“那你是怎么和宸小涵搞上的?”東方小玉坐在床邊,看著舒爽,很是嚴肅的說道,“我一定要像你學習,爭取早點兒和狗娃子搞到一起!”
“小玉,姐姐不騙你,跟你說句實誠話。男人都是偽君子,你只要把男人摁在床上,衣服脫光,男人就眼睛冒著綠光沖上來了!都這個年代了,你可不能太被動,知道不?你現在一個人住一間屋子,狗娃子也一個人住,多好的機會!沒什么事情,就把狗娃子弄到你房間里來,拉拉手,親親嘴,搞的興奮了,最后就那么回事情了!”舒爽岔開雙腿,一副任君采擷的蕩姿勢,像個老鴇一樣的諄諄教誨。
“狗娃子跟個木頭一樣,每天又都和石傲根那冷石頭呆在一起,除了吃飯,我也沒機會啊!”東方小玉頻頻點頭,但想想狗娃子那臭屁樣子,頹喪的說道,“更何況狗娃子現在還有傷在身,還是以后再說吧!”
“搞一下可以療傷的!等下白靈素出來你就知道了,肯定讓甄誠搞好了!小搞可以怡情,大搞可以養性。人生就是一個字,二十四小時,三百六十五天,一頓亂搞!”舒爽像個大學教授一樣文采斐然,運用N種修辭引誘著東方小玉接受自己的觀點。
“瞎說,我爺爺說,要修身養性的,按你那說法,男人早就死了!”東方小玉聽到舒爽越說越下流,越講越離譜,紅著臉說了一句,向門口走去。
“既然你不信,那我們就去實地檢驗一下!”眼皮發硬,舒爽很想睡覺,但想想白靈素和甄誠隔壁的情狀,又睡不著。看到東方小玉要離開,急忙站起身,搶先一步沖出了房間,然后咬著牙,狠下心,閉上眼睛沖進了自己的房間。
“蓬——”房間的門推開了,舒爽沒聽到尖叫,扭頭去看的時候,白靈素依然閉著眼躺在床上,甄誠衣衫整齊的坐在床邊。
“靠,你快搞啊!”舒爽愣了愣,很是不滿意的大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