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就像雄獅一樣屹立在東南亞。在這個正日益走向富裕繁華的大國,正越來越多的受到世人的矚目。
在華夏人的印象中,緬甸好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國家,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很多人都忘記了,這個國家和華夏國的密切關系。
進入到二十一世紀以來,緬甸政府一直飽受戰火的折磨。交戰各方都在盡量的尋求中國的幫助。緬甸政府一方曾經希望通過華夏,繞道從背后打擊克欽獨立軍(KIA),但卻遭到了華夏政府的嚴肅拒絕。
這令KIA萬分高興,但當KIA試圖到燕京拜會華夏高層后,接壤的云南省卻對此表現出極為不滿。
去年發生的炮彈落在云南省境內,其實就是緬甸政府軍和KIA之間戰火激烈的一種體現。
克欽獨立軍(KIA)總部拉咱,這里是目前緬北地區戰火最為激烈的地方,僅與華夏國一溪之隔。
緬甸政府的目標很明確,先吃掉果敢,然后截斷KIA和佤邦間的陸路交通,最后消滅佤邦,完成緬甸的統一。
作為武裝的第二大軍事勢力,KIA迫切的想和佤邦聯合抵抗政府軍,但在這樣的時刻,佤邦選擇了沉默。
自2009年果敢被攻克開始,圍繞著投降還是交戰,緬北金三角的政治權利洗牌就已經開始,往往,這種洗牌都伴隨著背叛與殺戮,新的金三角時間開始了。
2010年1月底,緬北第四特區(與西雙版納接壤)猛臘軍秘書長敏安在晨早鍛煉時,被兩個蒙面人用沖鋒槍近距離擊斃在距離華夏國邊境不遠的東方大酒店門口,為了確保成功,蒙面人甚至對尸體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抵近掃射,才揚長而去。在那個難以想像的早晨,震驚至極的邊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敢上前圍觀,任憑敏安棄尸在地,旁邊還滾著他生前吃掉一半的蘋果和手機。
敏安生前主張投降,是第四特區「鴿派」的核心,主持參與多次與緬政府的談判,而且即將大功告成。作為緬共余部,猛臘軍鎮守的地盤極為重要,幾乎是另一支拒不投降的武裝——佤邦的門戶。敏安死后,雖有諸多猜測,但就如金三角的慣常,沒有人聲稱對此事負責,從此也再無人提及投降整編。如今第四特區已經陳兵控制線,與緬軍形成對峙,談判早已破裂。
在如今緬北金三角各武裝組織高層的會議室里,投降還是不投降,都是桌面上一個現實問題。歷經60年的內戰,今天如果說金三角諸少數民族仍然視自己為緬甸人,這一定是句場面話。現實的情況是,向一貫具有大緬族主義的緬甸政府投降,只可能是因武力上的差距,而不是來自仰光的民族向心力。
在金三角,如果說緬甸政府是名義上的共主,佤邦或許才是那個真正意義上的帶頭大哥。
對政府軍來說,派出大軍在華夏和緬甸邊境打一場現代戰爭,乃是一種充滿忌諱又萬分艱難的行動,需要做一番難以想像的外交鋪墊和戰爭組織,在兩國都有著大量佤族的地域條件下,尤其如此。
更為不利的是,在佤聯軍的特點中,貪生怕死、輕易放棄并不顯著。作為東南亞最強大的非政府武裝,稍微有些許理智和常識的人都明白,小規模局部戰爭是收拾不下佤聯軍這支大象的。
擁有3萬人的武裝,要槍有槍,要炮有炮的佤邦,雖然對外聲言絕不謀求獨立、決不放棄談判,但如果要說誰有實力真正實現民族獨立,所有人都會投佤邦一票。
最新的故事是,一直被懷疑卻從未承認擁有導彈的佤邦高層,曾經回擊一位言行強硬的緬甸軍官,“你今天睡著了,明天不一定能看到金三角的太陽。”
那位軍官的住所位于距離佤邦百公里外的緬控區,佤邦擁有導彈,顯而易見。
因為佤邦的存在,各支金三角武裝都懂得借力打力,捆綁銷售的道理。
例如:克欽獨立軍每次公開喊話都會提及佤邦,即便是無暇他顧,有心無力,KIA的發言人也仍會信誓旦旦的反復承諾:“如果佤邦遭到攻擊,我們一定……”
在2009年果敢行將淪陷之前,即便是自己貼錢造槍造炮,老謀深算的“果敢王”彭家聲也嚴格要求兵工廠生產的武器都要印上“佤邦制造”的字樣。
2009年8月底,果敢特區的淪陷,當緬軍敢死隊沖過來時,果敢同盟軍與佤邦的旗幟呆在一起,當然也只有旗幟。
去年年底的短暫交火,雖然僅僅兩個月的時間,但戰事所帶來的不良影響已經顯現,由于聯合國糧食計畫署被迫撤出了佤邦,這令得大量孩子無法得到每月22斤大米的助學補助,佤邦的輟學率如爆炸式的增長。
在緬甸人看來,能否順利解決金三角等一系列問題,將是民族興亡、國家發展所系的頭等大事。
對于這樣的一個目標,沒有華夏國這樣的鄰國的配合是不可能完成的。
當民族武裝吃著華夏國的大米時,緬甸政府軍也同樣手執著華夏國制造的武器。
華夏國的工程隊伍造福著邊境上的各派少數民族,也同樣修建著緬甸軍政府的新國都。某些時候,少數民族戰士死于華夏國炮彈的瞬間,說不定就有緬甸軍曹踩上了華夏國的地雷,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少數民族武裝的頭人們在昆明醫院體檢的同時,仰光的將軍們也紛紛在燕京買到了豪宅,一切一如既矛盾又理所當然,而直到有一天,當某種東西偏離了它的發展軌跡,一切都不一樣了。
華夏國對緬甸的影響無處不在,在某些政府軍官中,依然是很多軍人的軍人偶像。甚至有的緬政府軍官發誓,要帶著緬甸的“八路軍”消滅緬北的割據武裝。
克欽邦,是緬甸聯邦東北部的克欽族自治邦。首府在密支那。東部與華夏國的云南省怒江僳僳族自治州和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接壤,北部與西藏自治區昌都地區相鄰。
克欽族主要信仰基督教。華夏國少數民族景頗族和僳僳族也是克欽族的分派。
克欽邦自古就是西南絲綢之路的通道,20世紀40年代修筑的中印公路進一步溝通了華夏、緬、印三國,克欽邦故有“緬甸的北大門”之稱。
人口以克欽族為主體民族,約36萬。邦內還雜居有撣、僳僳、阿依、臘西、央宛、瑪魯、格堵、格蘭、摩些等少數民族,還有數萬華僑和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國的僑民。
克欽邦面積89041平方公里,38.66是平原,61.34是山區,平原面積大約有250萬英畝。大約有100萬英畝地是可種植的農田,可種植稻米、玉米、大麥、葡萄等。
克欽邦,在緬甸14個省邦中它的面積為第二大。首府在密支那。設有密支那、八莫、葡萄三縣及18個鄉鎮市。
克欽邦全邦人口約90萬人,克欽邦突出于華夏國和印度之間,南北長約470公里,東西寬約300公里。
克欽邦全邦地勢北高南低,有四條南北走向的山脈,自東而西分別是高黎貢山、江心坡、枯門嶺、那加山。四條山脈之間奔流著三條大河,即恩梅開江、邁立開江、塔奈河,它們都屬于伊江水系。
北部山區有許多河谷平原,最大的是胡康河谷,面積在2000平方公里以上。自密支那以下,盆地漸漸拓寬,呈現出一馬平川的景象。
密支那以北為高山深谷地,有孟崩山、仙糯山、高黎貢山,海拔多在2000—4000米之間,北部最高峰達5887米。邦內有邁立開江和恩梅開江兩大江河,谷深坡陡,多為熱帶雨林覆蓋。山地人煙稀少,除密支那往北至葡萄有公路外,交通比較閉塞。
密支那以南地區多為高山森林。克欽邦有戶拱、孟拱、孟養、密支那和八莫等谷地,地勢低平,多水稻田和沼澤地。連接緬北和緬中、緬印的重要交通線均由這些谷地通過。
克欽邦氣候垂直分布明顯。谷地炎熱,山上較涼。北部山區12月至翌年3月大雪封山,海拔3000米以上山地有些陰坡則終年積雪。5—10月為雨季。密支那以北和戶拱谷地年降雨量達3000毫米以上,密支那以南為1000—1500毫米。
密支那為緬北政治、經濟中心和交通樞紐,是克欽邦最大城市。地當緬北鐵路的終點,位于伊洛瓦底江西岸,附近的伊洛瓦底江寬約500米,有渡口可渡車輛。
密支那周圍多山,城西和城北有飛機場,公路四通八達,南可至八莫,北通孫布拉蚌,西有雷多公路抵印度的雷多,全市人口13萬余人。
克欽邦境內的克欽族、僳僳族與華夏云南省怒江州、保山地區、德宏州境內的景頗族、僳僳族是跨國境線而居的同一民族,他們語言相通,習俗相同,交往頻繁,通婚、互市,親如一家。
伊洛瓦底江(即我國所稱之大金沙江),發源于我國西藏昌都地區的察隅,南入緬甸,由恩梅開江和邁立開江在密支那以北42公里處匯合而成,橫貫緬甸南北。伊洛瓦底江于八莫收納大盈江,于伊洛瓦收納瑞麗江。
陳毅副總理生前所作《贈緬甸友人》的詩中寫道:“我住江之頭,君住江之尾。彼此情無限,共飲一江水。”形象生動地描繪出華夏和緬甸兩國人民之間的深情厚誼和山水相連的友好鄰邦關系。
早在唐宋以前,華夏人民就與克欽族人民和居住在克欽邦內的其他民族有交往。
古代南方陸地“絲綢之路”即“蜀身毒道”就是從現今的騰沖、梁河、隴川一帶進入八莫等地,再從緬北克欽邦通往印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