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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醫學博大精深,從遠古到現在,每一個傷病領域都研究的精辟透徹。(/
就拿疼痛來說吧,如果按照疼痛性質劃分,可以分為鈍痛、酸痛、脹痛、悶痛、銳痛、刺痛、切割痛、灼痛、絞痛;如果按照疼痛的形式劃分,疼痛又可以分為鉆頂樣痛、暴裂樣痛、跳動樣痛、撕裂樣痛、牽拉樣痛、壓扎樣痛。
甄誠在高危監獄,曾經研究過疼痛的種類,但卻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體會的深刻。
如果說,在密支那莫名其妙的患病以來,那是一種刺痛,跳動樣痛的話,那么剛才,甄誠體會到的就是灼燒般的絞痛,一種撕裂樣的痛,一種劇痛。
整個晚上,甄誠都和藥老聊天,原本以為突破到天階中期之后,那莫名其妙的病痛就好了。
而事實確實也像甄誠預想的那樣的,從昨晚突破到現在,甄誠的內力可以調動自如了,身體也不像原來那樣畏寒怕冷了。即使光著膀子,也沒原來的那種牙齒打顫冰冷入骨的感覺了。
但突然間的一種說不清的疼痛感卻讓甄誠渾身冒著冷汗。
甄誠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了,但摸摸自己額頭上的淤青和臉上那火辣辣的紅腫,甄誠很確定,剛才的短暫的昏迷不是做夢,那種疼痛是活生生的事實。
倒下去什么姿勢,現如今甄誠依然謹慎的保持著那姿勢。
甄誠不確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直覺上應該時間不長。
甄誠一動不動的臉朝下趴著,盡量的調勻呼吸,然后仔細的檢查自己的全身。
如果這事發生在燕京,甄誠一定會讓婉兒撥打120,因為自己剛才的感覺跟腦猝死的病情很像。
讓甄誠蛋疼的是,現在自己的腦袋里面一點也不疼,而且精神還異常的清醒。
甄誠仔細的回憶剛才的那種疼痛的發源點,但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那種疼痛,好像就是剎那間涌來,自己全身的所有毛孔和骨骼好像一起都疼痛起來了,只感覺到一種渾身火辣辣的感覺,然后甄誠就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感覺都沒了。
“完蛋了!”甄誠檢查完全身之后,額頭冒著冷汗,慢慢的翻轉身,躺在有些溫熱的泥土地上,心肝脾肺腎,從腦袋到腳趾,檢查一遍,完全正常!
甄誠是醫生,而且是一位很霸道的中醫,因為甄誠有兩個牛x的師傅。但越是這樣,甄誠越感覺背后發涼,汗水涔涔。不怕死那是騙人的,更何況甄誠還如此年輕。更蛋的是,萬一自己死了,剩下一堆漂亮的寡婦改嫁了怎么辦?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疼痛暈倒,自己肯定有了毛病,否則絕不可能突然暈倒。
身體有了毛病,甄誠倒不是特別害怕,害怕的就是,明明知道自己有毛病,但卻找不到原因。
這就好比說,你明明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但去醫院內外科檢查的時候,醫生看著一堆報告單,告訴你沒病。
如果這個時候你放棄,那么哪一天你就會突然永遠的閉上眼睛;但如果你堅持,時間長了,你就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對于一個懂得醫術的人來講,最可怕的病痛,那就是查找不出來原因毛病。這種毛病要是長在別人身上,醫生一般欣喜若狂,抱著研究的態度攻克疑難雜癥,成功了,那就是神醫,失敗了,反正自己也沒損失。最抓狂的,就是甄誠現在這種情況,不知名的毛病長在了自己的身上。
甄誠試著慢慢翻轉身,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坐起身,也很正常。甄誠試著站起身,除了衣服上沾染了點兒泥土,全身沒有絲毫的問題。
“我靠你老母啊!”甄誠自認為是一位很有涵養的人,很少說臟話,但面對自己身體的神秘毛病,甄誠徹底無語了。
甄誠像女人一樣懊惱的抓扯頭發,氣憤的跺了一下腳。
“蓬——嘩啦——嘩啦——”
甄誠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后腦袋就一陣刺痛,眼前一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噗通!”甄誠帶著一些碎冰,嘩啦啦的掉進了一米五深度的水溝里。
“我靠啊!這搞毛毛啊!怎么就跺了一下腳,腦袋上又多了一個包啊!我怎么掉進水溝了啊?”甄誠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向水溝的邊上爬,要是往常,甄誠早就竄出去了,但剛才的情況還沒搞清楚,現在哪里敢啊。
“沒做夢啊!”頭頂火辣辣的難受。甄誠清楚的記得,自己前一秒鐘的時候,就是跺了一下腳啊。
甄誠半走半爬的到了自己剛才暈倒又站立的地方,蹲下身,趴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跟燈泡一樣的仔細打量。
用手摸,用鼻子聞,甄誠就差點兒像豬那樣用牙齒咬了。土地還是土地,沒有絲毫的問題。
眼睛的火辣辣的難受,甄誠依然像遇見一個赤身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一樣,認真仔細的檢查著剛才跺過的地面。
腳印還在,也有凹痕,但甄誠卻找不出原因。
“我靠啊!”甄誠趴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即使甄誠學富五車,也解釋不明白剛才這詭異的一幕。
腳有問題了,甄誠不敢動。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右手狠狠的對著腳印的位置拍了一巴掌發泄怒氣。
甄誠的手掌都沒來得及收起,就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突然迅疾的騰空而起,自己還沒來得及擺個漂亮的姿勢,后背就像癩蛤蟆一樣撞到了山洞頂幾十米高的冰塊上。
“轟隆——嘩啦——啊——”
冰塊碎裂的掉進水里的聲音,伴隨著甄誠被冰塊砸到后背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甄誠知道自己剛才腦袋上的那個包是怎么回事情了。
甄誠就像再寒千市公園蹦極一樣,身體像子彈一樣彈射,遇到阻擋之后,又被快速的彈落地面。
落地的剎那,甄誠想用雙手支撐一下身體,但想想剛才那可怕的一幕,甄誠猶豫了。沒等甄誠想好辦法,甄誠那飽受磨難的娃娃臉又一次來了一個狗吃屎。
“哎呦!哎呦!”
甄誠腦袋疼,后背火辣辣的也難受,直接趴在了地上,小弟弟又不爭氣的撞在了凸起的石塊上,甄誠疼痛和舒爽的差點兒射了精。
甄誠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痛苦的的哀嚎著,腦袋暈乎乎的不敢動了。撅個腚趴在地上,連動一個手指都要考慮半天。
“甄誠,你再弄出一點兒響聲,我保證把你扔進丹爐里煉了!”
藥園的夜里一向安靜,除了那發情的蟲鳴,一直沒有聲音。夜間是藥老煉丹的時刻,甄誠接二連三的慘嚎,徹底打亂了藥老那心如止水的心境。
一爐即將要煉成的丹藥,因為甄誠的喊叫,藥老一個走神,又變成了黑乎乎的一團。
“就是吃廢丹的命,靠!”藥老聽到沒聲音了,學著甄誠的語氣大聲罵了一句,臉色發青的回去收拾那刺鼻而又焦糊的廢丹。
晚上跟甄誠聊了聊,藥老焦躁了好幾天的心情大好,突發奇想的想給甄誠煉一爐簡單的丹藥用來充饑。馬上就成功,沒想到的是,因為甄誠的兩次喊叫,又一次煉砸了。
如果放在以往,藥老早就把雜役活活劈了。但知道動靜是甄誠搞出來的,藥老想想又釋然了。反正好丹廢丹都甄誠吃,自己心意到了,是這傻小子沒福氣。大半夜睡覺,居然還tmd的夢魘。
甄誠如果知道藥老的所思所想,一定會后悔自己剛才那一腳,那一巴掌。自己一時沖動,又要吃幾天廢丹了。
藥老沒有像鬼一樣飄過啦找甄誠,停了片刻,甄誠戰戰兢兢的輕手輕腳的做起了身。想站起身行走,想了想又放棄了。
“反正山洞也沒外人,還是爬比較安全!”甄誠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石洞穴,耳朵卻感覺那一百多個有人肉肥料的竹簍都在動。
甄誠覺得,自己應該是中魔了。用俗一點的話說,這藥園里有臟東西。否則自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這種情況。
甄誠越想越跑,什么無頭鬼,什么吊死鬼,什么大長舌頭,什么少了一只眼睛的腦袋,吳欣平時喜歡看恐怖片的畫面,甄誠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越爬越快,甄誠像老鼠一樣鉆進了石洞里。
“這下安全了吧!”甄誠腦袋朝里,一雙腳習慣性了露在了外面。
“我靠,衣服怎么全干了啊!”甄誠的一顆心剛剛平靜了片刻,突然雙手摸到了自己的衣服。甄誠清楚的記得,自己掉見了水溝里,上了岸就向石洞里爬,絕對沒用內力烘干衣服啊。“天啊,各路朋友啊,我沒招惹你們啊!你們要報仇,去找藥老啊!”
“甄——誠——甄誠——甄——誠——誠——”斷斷續續的女鬼一樣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進了甄誠的耳朵里。
“幻覺!一定是幻覺!”甄誠臉色蒼白,雙手捂住耳朵,自言自語,牙關緊咬的安慰自己。
“甄——誠——甄誠——甄——誠——誠——”甄誠試著松開耳朵,那女鬼的聲音再起。
甄誠抬起右手,咬了咬牙,對著自己的睡穴就戳了下去。
“要死就稀里糊涂的死吧,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甄誠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一陣兇猛的困意襲來,甄誠腦袋一歪,徹底昏睡過去。
ps:四十多度的高溫啊,整天蹲在空調房里碼字,沒點兒鮮花刺激,夫子只想睡覺!距離一百五十朵鮮花沒多遠了,兄弟們加把勁,再整幾朵花花好不好啊?夫子可從來不打誑語的,一看到鮮花增加了,打賞出現了,兄弟們都晉升宗師統帥了,那勁頭嗷嗷的!人都有惰性的,夫子求花也就是圖個喜慶,還給兄弟們加更,我容易嗎?!吼,來吧,花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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