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藍家的騎士大軍被滅殺干凈。這是藍夢死一直到生命結束都感覺到懊惱的事情。
打掃戰場的過程中,維奇答應給藍夢死的銀質營養液,成了寒芒的戰利品。
兩千瓶的銀質營養液,在藍家的騎士大營里連封條都沒來得及撕扯,就成了寒芒絕佳的戰利品。
甄誠一人滅殺三百多騎士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寒芒中不斷的流傳。參加戰斗的兄弟,一個個胸膛挺得高高的,就好像所有騎士都是自己滅殺的。
什么叫領袖,什么叫偶像,這一夜,所有人都明白了。
顧問團的眾人,好像突然遺忘了古武聯盟大會一樣,沒有一個人到甄誠這里建議和催促,沒有一個人再擺出一副老江湖的面孔,指導甄誠應該怎么做。
實力是最好通行證,在這張通行證面前,什么年紀,經驗,閱歷都要靠邊站。
甄誠用冷血警告了敵人,也用無情詮釋著自己的權威。
包括燕王在內,都被甄誠的實力震驚了。不要說滅殺的是三百多人的騎士,就是滅殺普通的三百特種兵,也不是半個小時之內可以做到的。
更加讓燕王等人心驚的是,被滅殺的三百多騎士,沒有一個人是死在營帳之外的。幾乎所有的死者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悄然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甄誠到底到了什么樣的實力,這是顧問團的所有老江湖們心中最大的疑惑。千羽雪那囂張的實力,在甄誠的口中,居然是個丫鬟,那自己等人是不是連做下人的資格都沒有呢?
老人們喜歡思考,回到基地之后,紛紛回屋。
年輕人們,則因為甄誠的回歸,因為一場大勝,興奮的睡不著覺。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的躲在木屋里喝酒慶祝。
當然了,每個酒桌上,談論最多的,就是甄誠部長是如何滅殺藍夢死的騎士大軍,又是如何霸氣的命令藍夢死自殺的。
歡樂的小鳥在寒芒的木屋間回旋,壓抑了很久的郁悶、傷痛、煩躁被嚇得魂飛魄散。
夜深了,沒有開什么總結會。雖然還有兄弟們的喧囂聲時不時的傳過來,甄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甄誠實在是太想念自己的女人了,林夢薇和孫紹波一絲不掛的被甄誠肆意的征伐鞭撻著。
兩個思念甄誠入骨的女人,一次次被甄誠沖擊到忘記了一切,沖擊到忘乎所以。
屋內滅了燈,天上很黑。
夜空中,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劃進黑暗中,帶著發紅或發白的光尾,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
有時一兩個星,有時好幾個星,同時飛落,使靜寂的星空微顫,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
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光尾極長,放射著星花;紅,漸黃;在最后的挺進,忽然狂悅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條,好象刺開萬重的黑暗,透進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盡,黑暗似晃動了幾下,又包合起來,靜靜懶懶的群星又復了原位,在微風上微笑。地上飛著些尋求情侶的螢火,也作著星樣的游戲。
宣泄中帶著愛意,春宮中蔓延著憐惜和思念。當兩個女人撒嬌的聲音都懶得發出的時候,甄誠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林夢薇的大床之上。
一間大屋,是燕九兒還在金三角的時候,四人共居的大木屋。燕九兒離開之后,北辰靜姝依然固執的居住在自己和霍青鸞的小木屋里。
可憐的北辰靜姝和千羽雪,耳膜不斷的遭受挑逗,即使用被子捂住耳朵,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到隔壁木屋的吱吱呀呀的聲音和那靡的呻吟。
在這一刻,北辰靜姝很想自廢武功。因為聽力靈敏是如此的讓人難受。
千羽雪的功夫高,聽到的聲音要比北辰靜姝還要詳細。最初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當聽到林夢薇不斷的喊哥哥,又間或的喊弟弟的時候,千羽雪的臉紅了。
雙手抓扯著床單,千羽雪像很多女人一樣,羞臊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辦,輾轉反側的想睡覺,但腦海里全是甄誠赤身的羞人模樣。
千羽雪終于明白開卡博峰墜崖的時候,甄誠腰間那硬硬的東西是什么玩意了。雙腿在床上糾纏,回想中新換的小內內一片泥濘。
思春?這就是思春吧!千羽雪想象著甄誠,渾身舒爽而又難受,不斷的攪動雙腿,腫脹的難忍。
比千羽雪更加痛苦的,應該是北辰靜姝了。自己這不尷不尬的身份,讓北辰靜姝在甄誠舒爽的這一剎那異常的惱火。
一個人睡在冷清的木屋里,卻要忍受著隔壁的誘惑,這種滋味,哪里是一個熟透的女人能忍受得了的?
已經是后半夜了,隔壁的聲音好像已經漸漸的消失了。但北辰靜姝依然擁著被子坐在床上,委屈的流著眼淚。
“咯吱——”
門口傳來一聲輕響,甄誠那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北辰靜姝的眼前。
“啊——”北辰靜姝花容失色,剛剛驚呼出聲,就被甄誠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身下,自己的櫻桃小嘴,轉瞬間宣告失守。
短暫的陌生之后,一切變得順理成章。北辰靜姝臉上的淚痕,被甄誠親吻的漸漸潮紅。
香氣四溢,北辰靜姝的身體傳來一波一波的顫抖。期待了好久的事情,就要來了,身上的薄薄的睡衣裙,一點點的被甄誠霸道的剝光。
甄誠輕輕地撫摸北辰靜姝的,先用指尖,然后是雙指并攏,最后才是那寬厚的手掌。北辰靜姝閉著眼,摟抱著甄誠的脖子,緊緊的,不敢松手。
潤濕綻透,瀑布流泄飛濺,兩片紅葉豐盈多姿,時光在收縮,在膨脹,雖然充滿了迷霧,甄誠還是找到了北辰靜姝那花影顫成的隧道。
“把你我的靈魂緊箍,我們一起毀滅吧!”甄誠在北辰靜姝的耳畔低喃,翻身而起,壓在了北辰靜姝那酥軟溫熱的身上。
因為在藥園勞動,甄誠的手上有了老繭。北辰靜姝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緊張的雙手十指差點兒插進了甄誠的皮膚。
甄誠固執的挺進,卻又有超乎尋常的小心謹慎。北辰靜姝那緊致柔韌的內壁驟然的吸住甄誠,一種屏息的快感,全然陌生的體驗讓北辰靜姝幾近驚恐,撕裂般的疼痛渾然不覺,兩人在這一刻,合二為一。
舒爽之后,是摩擦般的痛楚,亦如千百次的流淚,換來一次微笑一樣。短暫的快感之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雙雙淚珠掛在了北辰靜姝的臉上。
北辰靜姝忍不住一口咬上甄誠的肩膀,把床單抓得一團亂,這,這,這,不能慢一點嗎?
被貫穿的滋味,熾熱的堅硬的,無法忽視的物體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內臟被攪動擠壓,從身體里面被人握緊的感覺,北辰靜姝如此清晰的感覺甄誠的溫度和形狀,還有那種陌生的,來源于自己身體內部的觸覺,原來沒有感覺的地方產生了感覺,原本以為不存在的叫囂著它的存在,每一處凸起和皺褶借助那種火熱堅硬的摩擦而變得可感,酥麻的,酸疼的,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觸感充斥在神經回路里面,百轉千回的唱著動人的歌。
全然陌生,然而,如此深刻。
好像一個隱秘的門被打開,北辰靜姝重新認識了自己,難道這就是女人?這就是魚水之歡?
北辰靜姝張開嘴無聲的叫喊,她是真的叫不出聲,連喊都喊不出來。
這,說實話,太刺激了,超出北辰靜姝的想象。
箭在弦上的時候,再溫和克制的人也會變得狂野。
甄誠固執的挺進,每退出一點,就會進入更多,高溫濕膩的粘膜吸附似的包裹著前端敏感的部分,北辰靜姝推拒產生的壓力讓甄誠異常興奮,這么熱這么緊,怎么忍得住?
甄誠大口的喘息,理智漸漸被激情所吞沒。
疼痛的感覺很鮮明,可是有另一種滿足將北辰靜姝的靈魂包裹。
痛并快樂著的感覺異常的奇妙,熱血在體內沸騰著,翻滾出的蒸汽向上聚集,凝結而出的是晶瑩的汗水,對立的兩極在體內交織擴散,火燒火燎,忘乎所以。
最原始的律動,帶出火熱的快感,如痛醉般的沉溺。
擁抱的力度,心跳的頻率,汗水從每一個毛孔里涌出來,融合到一起。
當身體融合在一起時,心靈會覺得滿足。
甄誠在沖撞時有十足求索的力度,北辰靜姝在疼痛中感覺他的存在,印記深刻之極,最后的一失神,甄誠那滾燙的液體射入身體的最深處,好像能把自己燒穿。
北辰靜姝完全沒有留力,以至于時幾近虛脫般的恍惚,顯然甄誠也沒比她好多少,氣喘吁吁的抱著她的腰,濁重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復。
北辰靜姝很想就這樣睡著,但耳邊有灼熱的氣息,后背上感應著甄誠的心跳。而汗水,像是一種粘合劑,把彼此的皮膚融合在一起,北辰靜姝幾乎有些心酸的想,分開的時候應該會很痛吧?
甄誠沒有離開,美人在懷,甄誠又哪里會舍得分開呢?
微笑的月牙,璀璨的星空,微風似乎醉了。
農歷三月的金三角,在這一刻處處充滿了生機。
河岸上的柳枝輕擺,青蛙唱著戀歌,嫩蒲的香味散在黑夜的暖氣里。小蒲公英在潮暖的地上似乎正往葉尖花瓣上灌著白漿。什么都在溶化著春的力量,把春收在那微妙的地方,然后放出一些香味,象花蕊頂破了花瓣。
北辰靜姝忘了自己,象四外的花草似的,承受著春的透入;北辰靜姝沒了自己,象化在了那點春風與月的微光中。
“誠,我會懷孕嗎?”星空下,北辰靜姝在呢喃中幸福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