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經管集團突然消失的消息,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就迅速的擴散開來。
官方沒有任何的解釋,但小道消息已經在燕京傳播的沸沸揚揚。
甄誠和寒芒也不見了!
燕京的公子哥們像過年一樣的傳播這天大的喜訊,會所里,酒吧里,飯店的包廂里,聚集了大量平時難得一見的官二代、富二代。
兩年多來,從甄誠出現在燕京的那一刻開始,燕京的公子哥們就像患了月經不調的婦女一樣,做什么事情,都感覺別扭,滿肚子的憤怒,但卻不知道應該如何發泄。
森野、杜如龍、顧武,這些當年名聲赫赫的人物,都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白靈素、歐陽萱兒、黃依依、杜如煙都成了甄誠的女人或部下。
江洛,這個當年的落拓公子,算是混得不錯的,跟甄誠關系也算是和睦,但花月婷跟一個鄉巴佬私奔了,那個鄉巴佬是甄誠的徒弟石傲根!
蘇菲兒訂婚了,但在燕京卻留下了一個大笑話,一個讓諸葛家族想想就丟臉的大笑話!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好女人都讓甄誠給上了,這是燕京所有公子哥們最為憤慨的。
現在好了,甄誠這個讓燕京公子哥恨得牙齒癢癢的男人消失了,壓抑了許久的公子哥們,有一種翻身農奴做主人的激動。
一傳十,十傳百,在當下的信息時代實在太小兒科了,甄誠和寒芒被秘密處決的消息,都成為一種版本瘋狂的傳播了。
入夜時分,燕京晚報刊登了一則讓華夏商圈感到眼前發黑的消息——甄氏集團下屬的所有產業轉讓給了英國的夏普家族!
一直到這個時候,燕京的人才目瞪口呆的發現,不單單甄誠消失了,跟甄誠有牽連的親友、同學全都消失了。
華夏國政府會喪心病狂的對一個產婦動手嗎?會對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動手嗎?
最愚笨的人也明白,華夏政府不會這樣做!那這件事的幕后到底怎么樣呢?
甄誠剛剛晉升少將,華夏國政府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對甄誠怎么樣吧!
開了封的拉菲沒心情喝下去了,開心的笑容僵硬的掛在臉上。甄誠會不會像以前一樣,再次出現的時候,會更牛X呢?
人的想象空間是無限的,但事實只有一種。至少,在如今江洛看來,這不是一件壞事。
花月婷跑了,沒關系,江洛依然每晚有女人陪睡。
女兒跑了,花生雖然氣憤,但花家和江家的聯姻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下次換個地方,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看看就心煩!”京城俱樂部的48樓包廂里,花生皺了皺眉,生氣的埋怨。
“下次換!下次換!”江洛滿臉笑容,站起身,禮貌的招呼花生坐下。
“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你還有心情喝拉菲,玩女人!”花生松開領口的紐扣,倒了一杯紅酒自斟自飲繼續教訓。
“情況不明,只能坐著看戲!”江洛雖然以晚輩的姿態招呼花生,但心里卻沒有看輕自己。
“一場地震,大家都很難獨善其身!甄氏集團突然易主,我們花家這一次可是要面對強勁的對手了!”
“一個外來的夏普家族有什么好怕的!過江龍還不是要向地頭蛇低頭!你們花家連龍家都搞掉了,難道還怕一個夏普家族不成?”
花生苦笑,看著江洛,沒有再繼續討論下去。收購龍家能成功,那可不是花家的真實實力。如果沒有歐洲財團在背后撐腰,花家哪里是龍家的對手。退一步講,花家只能算是趁火打劫才僥幸成功罷了。
“蘇高權居然成了紀檢小組的組長,這經管系一案似乎有點兒意思了!三十三個省部級官員同時被雙規,這可是華夏國政壇開天辟地第一次!”
“還有一百多個副局級以上的崗位呢!”花生看了江洛一眼提醒道,“你如果將來想競選一號大位,現在可是個絕佳的布局機會!”
“我倒是想,可是我手里沒人!”江洛的臉上掛著不羈的表情,攤了攤手說道,“本來我還想靠著經管系起勢呢,哪里想到,甄誠一刀一刀扎的我肝疼!”
“你覺得甄誠能做出這么高妙的事情嗎?”花生嘴角帶著鄙夷,嘲諷道,“一個鄉巴佬,能搞出這么大的局,你相信嗎?”
“不信!”江洛一邊給花生倒酒,一邊自我調侃道,“本來我現在應該管你叫爸爸的,哪里想到,我那個好弟弟居然這么不講究!”
“不要提那畜生丫頭,想想我就生氣!”花生的一張老臉有些發燙,雖然江洛是一種自嘲的語氣,但花生依然感覺心里不爽。
“小丫頭都喜歡這種浪漫的愛情!等到冷卻了,就回家了!放心好了,我江洛什么都看得開,等到月婷回來,我們照樣結婚!”
“別說了!”花生眼睛瞪得像牛一樣,打斷江洛,臉色難看的說道,“這就是一場秀,大家都別較真!你今天約我來,肯定不是為了跟我表現你的寬宏大量!”
“哪里!哪里!”江洛放下紅酒杯,倚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微笑道,“你這樣說,我可就慚愧了!”
花生沒有說話,給了江洛一個警告的眼神,等著江洛繼續說下去。
“經管系集團最終是什么結果,我們姑且不論!今天把你老約來,就是想知道點兒內幕消息!”
“笑話!你是公安局長,居然來問我內幕消息!”花生警惕的看了江洛一眼,冷冰冰的一口回絕。
“呵呵!”江洛那紫色的瞳孔瞥了花生一眼,“你連我問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口回絕了,我們這酒還怎么喝下去呢?”
“也對!”因為花月婷的事情搞得心煩意亂,花生很為自己剛才的粗心羞愧,抬起頭,看著江洛問道,“那你想問什么?”
“我跟甄誠算是兄弟,現在我這兄弟好像情況不太妙,你是諸葛云鵬身邊的紅人,總知道寒芒的人去哪里了吧!”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花生干脆果斷的回答道,“我猜,諸葛云鵬自己也不知道!”
“潛逃了?”江洛點了點頭,笑著追問。
“諸葛云鵬沒說,太液池也沒人知道!我知道的,就是諸葛云鵬中午的時候去了于二狗的別墅,回來之后就像以前一樣,該接待外國元首,還接待外國元首!”
“有點兒反常啊!”江洛的神色凝重了很多,“按以往的慣例,發生了經管系集團的案子,諸葛云鵬怎么也要回避幾天才對!”
“誰知道呢!上意難測!”花生看了江洛一眼補充道,“我能告訴你的,也就這么多,可能浪費你的拉菲了!”
花生說完,喝光杯中酒,站起身準備離開。
在燕京,部長級的官員私下里相會很是忌諱。如果跟江洛沒有這層婚姻關系,謹小慎微的花生絕對不會前來見江洛。
“等一下!”江洛急忙起身,微笑著說道,“還有一件事,簡單幾句話就完成了,談完再走如何?”
“好吧!”看到江洛的滿臉笑容,花生無奈的再次坐下。
“花念慈年輕的時候是華夏國響當當的歌唱家,即使現在,花念慈的名字也偶爾會在一些文章中被提及。花念慈嫁給薛錦民之后,就相夫教子,默默的低調生活。”
“薛錦民的父親是華夏國的開國元勛,薛家一脈到了薛錦民這一代雖然只有兩人走上仕途,但都是省級以上的高官。薛家的老爺子不在了,但薛家的人脈關系還在。多年運作下來,薛錦民默無聲息的做了燕京市新任市委書記。”
“江洛,你在我面前賣弄這些有意思嗎?”江洛突然提到自己的妹妹,像報家譜一樣的咿咿呀呀的,搞的花生很心煩。
“嫁夫從夫,這一點兒不假!但你們花家幫著薛錦民上位的想法,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我們江家如今的人脈不如當年了,現在跟你們花家、薛家相比都不如!但如果我們在官場上好好合作,也是大有可為的!華夏國這么大,一個薛錦民是管理不過來的!我這人很務實,做二號、三號領導人也接受得了,畢竟我年輕嘛!”
“聽你這口氣,好像是說我們花家怠慢了你,是嗎?”被江洛道破花家的真正目的,花生很是不爽。在仕途上混,有些事情雖然明擺在那里,但也沒有幾個人喜歡被人當面拆穿。
“合作就是要真心實意,難道不是嗎?我聽說,你的兒子花滿樓現在賦閑在家,吳鐵軍現在沒了蹤影!這公安部少一個副部長的實缺,你覺得這條件怎么樣?”
“荒謬!”花生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江洛,“我兒子是海歸的背景,怎么可能擔任得了這么高的官職!不要說是公安部的副部長,就是一個副局長都不可能,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白癡?”
“原來你老還記得花滿樓是海歸的背景啊!”江洛看到花生那暴怒的模樣,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我可是查到,你們花家在收購龍家的時候,調動了幾百億歐元!而且經手人就是你的兒子花滿樓!有這樣神通廣大的兒子,我就不明白花家為什么要埋沒人才呢?公安部不成,估計財政部總可以吧!”
“閉嘴!”花生憤怒的拍案而起,大吼道,“江洛,你敢威脅我?”
“NO!NO!”江洛搖了搖手,瞳孔發紫的盯著花生,滿臉邪惡的說道,“這是控制,不是威脅!”
“你——”花生盯著江洛那紫色的瞳孔看了一眼,渾身打了一個寒戰,眼前一陣迷惘,好像突然墜入了夢鄉!
“啪啪——”大包廂后面的一扇門打開,黃鷹拍著手掌緩步走出,“徒兒,夠精彩!”
“謝謝師傅栽培!”江洛回過神來,眼神迷戀而又恭敬的看著黃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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