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真連哄帶騙,終于是讓林怡跟隨自己進了房間。
“現在開始,你不要講話,聽貧僧給你說”。
制止了還要發問的林怡,霍元真給她講了后山發生的事情,當然只是簡單的帶過,并沒有說地洞的情況,只說了絕滅師太敗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從后山離開了。
聽到了師父并沒有死,林怡終于是停止了哭泣。
不管她是否完全相信,霍元真也算放心了一些,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過,剩下應該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沒想到這個小尼姑卻突然道:“你說我師父沒死,那我在這里等她回來”。
霍元真楞楞的看了看小尼姑:“你不回峨眉了嗎?”。
林怡低下頭,聲音很小的道:“峨眉離這里太遠了,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方向,都是師父帶我來的,我自己回不去的”。
霍元真忍不住拍了拍額頭,怎么這個小尼姑如此之笨,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你不回去的話,少林是不適合收留你的,那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也不知道”。
看著有些委屈,眼睛里還有一絲晶瑩的小尼姑,霍元真終于是犯難了。
將其留在少林肯定是不現實的,雖然小尼姑很美,但是霍元真是方丈,他要為少林的整體利益考慮,況且美不美的,和現在的自己也沒啥關系,在童子功沒有大成之前,美女對自己真的就是如浮云了。
反正看著也是白看,還不如不看,省的鬧心。
想來想去,霍元真想出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山下的牧羊女林柔家里,一個是住在客棧的寧婉君那里。
寧婉君不用說了,對自己有言聽計從的趨勢,林柔對自己也不錯,經常來少林上香還能見面的,自己如果說話,兩個女孩子應該都能收留這個小尼姑。
不過好像還是寧婉君那里合適一些,畢竟林柔的家里還有父母在,林怡去了也不方便。
想了想,霍元真對林怡道:“小師父,你師父短時間不會回來,貧僧有個去處,你去和一位女施主作伴,可好?”。
林怡想了想,低聲道:“全憑方丈大師安排了,只要有個能休息安身的地方就好了”。
聽到林怡答應,霍元真松了一口氣。
寧婉君的住處自己知道,寧婉君住在客棧以后,來告訴過自己,就是希望自己得到治療寒毒的辦法以后去告訴她。
送林怡去客棧,只能是自己前去了,因為寧婉君只告訴自己她的住處,如果讓少林其他人前去,難免讓寧婉君心生不滿。
帶著林怡吃過飯,霍元真將那把斷天劍藏好,和林怡一起下山。
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香客都走了,帶著林怡出行也方便一些。
出了少林,心念一動喚出白馬,讓林怡騎馬,然后霍元真在樹梢上施展輕功飛馳,白馬在地上跑,很快的來到了綠野鎮。
寧婉君就住在禪林客棧,天字一號房,最典雅潔凈的房間。
霍元真沒有進客棧,只是請店小二給自己通報一下,說少林一戒來見。
對于霍元真的請求,店小二那是一百二十個服從,又是擦桌子擦凳子讓霍元真和林怡坐下,又是端茶到水,忙亂之下還端上來了一盤醬牛肉,端過來才想起霍元真是和尚,當時店小二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然后連連道歉的拿下去了。
可憐霍元真嘴里喊著阿彌陀佛,借著喊佛號的機會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
店小二通知了以后,寧婉君竟然速度比店小二還快,一陣風般的沖下了樓。
香風撲面,寧婉君連白紗都沒太弄好就跑下來了,到了樓下才覺得不妥,急忙邀請霍元真去自己的房間。
霍元真擺了擺手:“不必了,寧姑娘,貧僧今日來,是有一事相求的”。
“大師言重了,大師之事,婉君必定赴湯蹈火”,寧婉君說著話,眼睛卻不斷的往林怡的身上瞟。
林怡和寧婉君不同,寧婉君屬于那種氣質高貴典雅,傾國傾城的絕色,宛如仙子一般。
而林怡則是那種異常甜美清純,有些稚氣未脫的青澀少女,再加上出家人的身份,更是別有一番味道。
美女遇美女,自然相互都要關注了。
“這位林怡小師父,和她的師父走散了,現在身無分文,而且回去路途遙遠,她一個人也不能長途跋涉,只能是留下來等待她的師父來尋她,可是我少林全部都是男子,她在那里多有不便,貧僧希望寧姑娘能慈悲為懷,收留...”。
沒等霍元真啰嗦完,寧婉君已經拉了林怡過去,“小師父,你生的真好看”。
林怡有些含羞的看了寧婉君一眼:“雖然施主姐姐帶著面紗,但是貧尼還是看到了一些,姐姐才是仙人之姿,貧尼自愧不如”。
寧婉君也是眉開眼笑的,林怡確實招人喜歡,自己整天呆在這個客棧里,雖然有小翠相伴也非常無聊,如今突然多了個漂亮妹妹,她很開心。
只是可惜這個妹妹是個小尼姑,不過沒關系,多個人總是熱鬧的。
看到寧婉君和林怡一見投緣,霍元真感覺非常欣慰,對寧婉君道:“若是寧姑娘無事,那貧僧就要回山去了”。
寧婉君猶豫了一下,對霍元真道:“方丈,那件事....”。
“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那多謝方丈了,婉君就在這里恭候方丈佳音,希望方丈不要讓婉君等太久”。
霍元真點頭答應,心里卻感覺寧婉君的話有些別扭。
“小師父,以后你就和寧姑娘住在一起,等候你師父回來就是了”。
“多謝方丈,可是林怡每天還要上香禮佛呢”。
“此事簡單,寧姑娘也是每天都會去少林上香,你可隨她一同前去便是,相互也能有個照應”。
林怡答應下來,和寧婉君扯著手上樓去了,一路上歡聲笑語,竟然有些姐妹的味道。
她們進了房間,霍元真笑著離開了客棧。
店小二在后面一路相送,連連作揖,就差拿塊板子將霍元真供奉起來了。
走出了客棧大門,霍元真的笑容收斂了,目光轉冷,往前走了幾步,看沒人注意自己,突然一閃身,施展輕功來到了客棧旁邊的胡同里,然后身體一躍而起,落到了客棧的房頂。
現在是掌燈時分了,一個黑衣身影正匍匐在房頂,小心翼翼的掀開一片瓦準備往下張望,手里好像還拿著什么東西。
沒想到霍元真突然上房,黑衣人嚇了一跳,急忙起身。
看對方掀開瓦片的位置,應該就是寧婉君她們的房間。
房間內有寧婉君,有林怡還有寧婉君的丫鬟小翠,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這個黑衣人想要干什么不問可知,霍元真對于此等事情非常不恥,甚至是極度厭惡,心里竟然動了殺機。
一葦渡江的輕功施展,宛如狂風般沖到了此人面前,寬大的僧袍隨風獵獵作響,霍元真單掌揮出,手指張開,一把向對方抓去。
“礙事的禿驢!”。
那個黑衣人低喝一聲,伸掌還擊。
看對方一掌拍出,霍元真用一個撩字訣輕易化解,然后一扣對方手腕,一拉一帶,將對方身體帶過來,再施展大慈大悲掌里面的推字訣,一股大力排山倒海的向對方涌去。
大慈大悲掌這門武學,霍元真已經練至最高境界,用起來如同行云流水,那名黑衣人明明也有后天中期的實力,可是竟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被霍元真直接從房頂推的飛了出去。
耳邊呼呼風響,黑衣人還沒等落地,霍元真的身體已經凌空跟了上來,在空中一腳踏在黑衣人身上,龍象之力外放,口喝一聲:“墜!”。
“轟!”的一聲響,黑衣人的身體在空中直直的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到了地上,甚至在地上砸出一個人型的深坑。
口吐鮮血,黑衣人瞬間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霍元真一把抓起黑衣人,如同拎小雞一樣拎的對方雙腳離地,然后一伸手,將其的蒙面黑巾扯了下來。
“道士!”。
霍元真大驚,這個蒙面人,竟然一個道士,而且自己看上去似乎還有些眼熟。
“中岳派的”。
道士努力的睜開眼睛,對霍元真道:“禿驢,快放了道爺,你敢和我中岳派為敵不成?”。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道士臉上:“雜毛,敢威脅本方丈,中岳派在貧僧眼里不過是五谷輪回之所的廢棄物而已,也好意思拿出來耀武揚威”。
霍元真的力量太大了,一巴掌下去,這個中岳派的道士居然干脆的暈了過去,嘴角鮮血直流,偶爾還有牙齒外落。
“廢物”。
霍元真一手抓著道士,心念轉動,白馬小跑著來到了霍元真的面前。
“干的好,居然能發現房頂有人”,霍元真高興的撫摸白馬的大頭,任憑誰也不能想象到,這匹白馬的智商已經足夠擔任一個最出色的特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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