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雪終于停了,太陽悄悄的露出了臉。
少林寺的和尚們在山路上將積雪清掃,不然這山路上的雪太大,香客們是無法上山的。
眼下少林花費越來越大,這一下又添了十八個飯桶,這些人都是超級大胃王,練習十三太保橫練也是非常耗費體力的,必須要多吃,少林不吃肉,如果齋菜還不能管飽,這些家伙恐怕還得下山去搶吃的。
而萬佛塔內的佛像已經基本被請沒了,再不開寺讓香客進來,少林就面臨斷頓的危險了。
不光少林急,那些香客們也急,大雪封山,本來以為這一冬天少林都不能開門了呢,虔誠的信徒都希望能將這條山路打通,可是這雪又一直不停。
現在好了,雪停了,山路清掃了出來,得知消息的人們紛紛涌上山來,久違的拜佛之情得到了釋放。
而且少林多出來的天王殿更是讓人們喜不自禁,如此一來,萬佛塔內就不必那么擁擠了。
霍元真早早的起床,來到了寺內,觀看前來上香的人們。
少林興旺,是他如今最高興的事情,這可是他一手締造出來的寺廟,看著無數虔誠信徒,比當初考上大學還開心。
一個黑毛驢來到了寺門前,現在少林安排了一些文僧在門口處做知客僧,立刻迎了上去,將毛驢栓在了門前的大樹上。
毛驢上坐著一個老者,獨目,下了毛驢,緩緩向寺內走來。
霍元真正在寺內散步,看到這個老者進來,不禁眼睛一亮。
魔教的護教法王,獨目虎王。周秦!
他來干什么?
霍元真心中疑惑,按理說。現在天道盟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他們魔教河南分舵,這個時候,他和羅彩衣都應該是在分舵坐鎮,力保分舵不失才對。怎么會這個時候來少林呢?
對于周秦,霍元真還是很有好感的,當初路途上偶遇,周秦曾經勸他。嵩山乃是非之地,能走就走。
那一次他和羅彩衣聯手去嵩山,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撞到了羅彩衣,惹的羅彩衣發狂,百里追殺自己,恐怕現在就沒有天道盟了。
如此說來,此人確實是為了自己好。
霍元真看到了周秦,周秦自然也看到了他,遠遠的對其笑了笑,然后饒有興致的去了天王殿。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從天王殿出來,周秦來到了霍元真身邊,對其施了一禮:“嘿嘿。小方丈,一向可好啊。”
“阿彌陀佛,托周施主的福,貧僧身體健康,能吃能睡。”
“哈哈,方丈果然和一般的和尚不同,來來來。我們進屋聊。”
說完,周秦自動就找到了方丈院的所在,向那里走去。
霍元真心里好笑,這個人還真是率性而為,居然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不過霍元真當然不會去計較這些小事,跟隨周秦,一路來到了方丈院中,進入大殿,分別坐下。
“天氣清冷,想必周施主也不渴,貧僧就不給你泡茶了。”
周秦剛剛想找點茶水什么的,就被霍元真拿話堵了回去,有些郁悶的道:“小和尚,你也太小氣了吧,好歹我也是客人。”
“阿彌陀佛,來者是客,但是周施主這個客人,怕是有求而來,既然如此,貧僧不給你泡茶也是正理。”
周秦獨眼里目光炯炯的看了看霍元真:“小和尚,你還真不錯,能猜到老夫有事求你,本來我打算一會兒再說呢,既然你都猜出來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今天老夫來,確實有事。”
霍元真點頭沒有說話,等待周秦的下文。
“方丈可知,近來天道盟要有動作了?”
“貧僧居于深山,也不曾加入那天道盟,對此事不知。”
周秦又被噎了一下,這個方丈明顯的不配合啊,你是在深山居住沒錯,但是你少林也是江湖門派,而且你自己本身也不消停,大小動作不斷,說你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鬼才信。
不過現在當然不能這么說,周秦強笑道:“方丈,既然你不知道,那老夫就跟你說一下,是這樣的,天道盟的那群人,準備近些日子攻擊我教分舵,我來這里,是請方丈出山,助我們一臂之力的。”
霍元真笑著看了看周秦:“周法王這個話就奇怪了,貧僧雖然不曾加入天道盟,可也不曾加入你們圣火教,而且貧僧的少林是佛門,以清修為主,你們和天道盟之間的爭斗,與我少林何干?”
“方丈所言不差,但是也請方丈想想,如果那天道盟成功了,他們就統一了河南武林,你們少林將是唯一的異類,以方丈你當時在嵩山的表現,你認為華無忌能讓你逍遙下去嗎?所以現在,我們圣教和你少林是利益相關,一損俱損,不由得你不去了。”
霍元真不動聲色,心想也許他們能將你魔教分舵滅了,但是想滅少林他們還差點,有無名在,少林的根基就是穩的。
當然霍元真不想看到那一幕,真要是天道盟殺來,只怕少林也會損失不小,無名雖強,也不能保護所有人。
看到霍元真沒有立刻回答,周秦又道:“圣火教被稱為魔教,但是卻不曾做過什么魔事,只不過是那些自命正義的家伙認為圣教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才欲除之而后快,方丈大師慈悲為懷,當不會對此坐視不理吧?”
聽到周秦的言語,霍元真嘴角露出笑意,這個周秦,真以為自己是三歲孩子呢,難道江湖爭斗,少林每次都要本著慈悲為懷的態度出面嗎?
簡直太可笑了一些。
“周施主,若是再無他事,貧僧還要修行佛法,參悟禪機。”
周秦面色一變,霍元真這是明確表明態度,不想參與此事了。
但是他既然來了,當然不能就這么回去。最后一咬牙道:“方丈,實不相瞞。此次前來請您相助,不是我的意思。”
“那是誰?”
“是我們圣教的另一位護教法王,彩衣鳳凰羅彩衣的意思。”
霍元真楞了一下,原來是羅彩衣想請自己。
“方丈。我和羅法王二人坐鎮河南分舵,可是那天道盟依舊要來攻打,由此可見,他們對于此戰已經有了相當把握。而我教總部在天山,遠水不解近渴,江湖其他門派也不會前來相助我們圣教,所以羅法王說了,要請你去幫忙,若是你不肯前去........。”
“不肯去又怎樣?”
“不肯去的話,羅彩衣就讓我告訴你,別忘記了,你還欠她的。”
聽到周秦的話,霍元真半晌無語。
當初一時不慎看到了她的身體。如今卻留下了禍根,竟然被她拿此事來要挾自己。
不過這個提議,確實讓霍元真心動。能夠趁早還了這個債,確實是好事。
但是有一點,少林不能介入這件事情,要介入也只能是自己前去,反正那天道盟比之魔教更加能為惡,一直想謀害自己,去對付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嗯......既然是羅施主提議,那么貧僧走一趟也無妨。”
聽到霍元真同意了,周秦一顆獨眼轉來轉去。
來的時候,周秦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馬到成功,但是羅彩衣說了,那個方丈不是好相于的,如果周秦不成,那么就說方丈前她一個情,定會成功。
當時周秦對此還有些不相信,他認為自己能夠說服方丈,沒想到到了最后,還是要靠羅彩衣的一句話才能成事。
不過羅彩衣沒有說方丈欠了她什么,這件事讓周秦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希望得知內幕。
圣火教之中,羅彩衣算是非常另類的一個人物。
教主莫天邪,左右二圣,三長老,四王,這是個圣火教的頂尖人物里面,羅彩衣是唯一的一個女子,年紀也是最小,平時基本不去總壇,也不會和其他人走的很近,唯獨和莫天邪之女寧婉君關系很好,據說二人曾有師徒之實,寧婉君的武功,很大一部分都是羅彩衣傳授,只不過沒有正式的拜師禮罷了。
而羅彩衣又漂亮,越漂亮的女人,越惹人注目,又沒見其和任何男人有過什么過深的接觸,圣火教內的人私下里甚至會議論,羅彩衣是否有心上人。
羅彩衣告訴周秦,霍元真欠她的,周秦就暗自揣測過,是不是兩人之間有什么貓膩兒,只不過當著羅彩衣的面他是不敢問的,女魔頭發飆是很瘋狂的。
如今果然,一說羅彩衣的要求,這個一直推三阻四的方丈答應了,周秦就更加的浮想聯翩的。
當初羅彩衣可是與這個和尚一起消失了一個月,沒人知道他們干什么去了,但是后來又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這就證明,這一個月來他們兩個人是在一起的。
干什么去了?
一起吃?一起睡?摸過大腿了嗎?私定終身了嗎?
這個和尚欠了羅彩衣什么?欠一個擁抱?欠一個未來?還是欠了一個孩子?欠了一輩子?
周秦越想就越離譜,獨眼里面精光四射,甚至不自覺的發出嘿嘿的笑聲。
從周秦的那一只眼睛里,霍元真能清晰的感受到八婆的味道。
可是這個事情是不能解釋的,越解釋越糟糕,而且看到羅彩衣身體的這個問題,也不適合說出來。
“孽障!”霍元真微微的嘆息一聲,就隨他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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