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項獎勵終于出來了,霍元真一看,是達摩劍法!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要求的三項獎勵,沒有中級武學丹,沒有梵音第五層,也沒有金剛不壞體,但是這達摩劍法不得不說,也是非常實用的。
霍元真到目前為止,所學的一切手段都是手上的功夫,對于武器他反而是沒有什么研究。
所有的武器里面,最常用的無疑就是劍了,這是最普及的武學。
少林的劍法很少,好像只有達摩劍法這一枝獨秀。
霍元真之前曾經抽取過一把龍泉寶劍,乃是一把絕世利器,但是因為他自己不會劍法,那龍泉劍至今還放在方丈院里面不曾使用過。
現在抽取到了達摩劍法,霍元真終于可以將塵封的龍泉劍拿出來了。
抽取完了之后,系統提示:“抽取到達摩劍法,是否使用賭博功能?”
一般來說,這一次賭博如果中了,霍元真基本不會進行第二次賭博,剛才法器轉經輪的賭博成功了,這個達摩劍法失敗的可能性就很大。
“放棄!”
雖然還有金剛不壞體,但是霍元真不想冒這個險了,干脆的放棄了賭博。
放棄之后,系統再次提示:“十一月抽獎結束。”
隨后就是系統轉盤光芒黯淡,抽取結束了。
霍元真將轉經輪、佛光塔、初級武學晉級丹都留在了系統之內,沒有立即領取。而是單獨將達摩劍法取了出來。
在金眼鷹背上坐著也無事,霍元真直接就將達摩劍法學習了。
中級武學學的并不是很慢,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學習完畢。
腦海里面完全掌握了達摩劍法,可是霍元真手中無劍。也不能嘗試。只能是將達摩劍法收了起來。留待回到少林寺之后傳授給其他弟子……天涯海閣并不在真的在天涯海角,雖然不是西域,但是也是位于西北方。
古時候人們對于地理的認知并沒有如今這么詳細,青海湖以其浩瀚著稱,久居內地的人,認為青海湖就是海。
而天涯海閣,就是位于青海湖之中的小島之上。
小島如山,宮殿閣樓依山而建,依閣眺望。煙波浩渺,青海湖一望無際,如若趕上有風的天氣。波濤洶涌,真的如同大海一般。
天涯海閣和靈霄宮一樣,門派內全部都是女子,本身實力并不算特別強。但是憑借其地理優勢,多年來也屹立不倒。
霍元真從河南到青海,距離并不是特別遠,駕馭金眼鷹飛行了兩個多時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青海湖上空。
雖然他沒有來過天涯海閣,但是憑借金眼鷹超強的目力,一會兒功夫已經找到了位于湖心的小島。
讓金眼鷹降低高度,一路直接來到了小島之上。
他甚至沒有隱藏金眼鷹的行跡,直接落到了那片宮殿之中。
天色還沒大亮,這里面就有一些女子在練劍,遠遠的看到一只巨大的老鷹從天而降,紛紛驚叫出聲,甚至有兩個達到了先天境界的女子發出劍氣攻擊。
霍元真凌空揮舞袍袖,就將對方的攻擊化解于無形,人從金眼鷹上面一躍而下。
“你是誰!”
女子們各個花容失色,這個和尚的武功太高了,舉手投足之間就化解了她們的攻擊,這可遠遠不是她們能抵擋的。
有的女子就大聲喊了起來:“師父!師姐!有敵人!”
霍元真也沒有制止她們的叫喊,反正和她們也說不清楚,如果是安如霧出來,反而更加好說話。
幾個女子持劍戒備著,一會兒功夫,首先一個一身彩衣的女子從一間屋子內躍了出來。
霍元真一看,認識,墨蘭。
墨蘭本是持劍從室內出來,但是一看是霍元真,立刻滿臉驚訝的道:“方丈!你這么快就來了?”
霍元真對墨蘭施禮道:“墨蘭姑娘,好久不見了。”
墨蘭急忙還禮,緊接著就回頭道:“師父,師父,是少林的一戒方丈來了。”
室內人影閃動,很快,安如霧從室內現身。
霍元真看向安如霧,心里暗暗驚嘆,這安如霧和安如幻一母雙生,長的也是一模一樣,雙胞胎沒少見,但是像到這個程度,還真是不多。
而且如今安如霧也是一襲白衣,如果說和安如幻有區別,那么唯一的區別,就是看到霍元真時候,眉目之間沒有那濃的化不開的情意,這一點,就是霍元真區分她和安如幻的標準。
看到霍元真到來,安如霧的神情似乎有些異樣,對霍元真道:“一戒方丈來的好快,快來看看秋雨吧。”
霍元真點頭,走向了安如霧出來的房間。
房間很大,拐了幾個彎之后,霍元真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
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后,墨蘭在前面推開門,霍元真跟隨而入。
這個好像就是慕容秋雨的房間了,室內干凈素雅,窗口還掛著一串風鈴,只不過如今窗戶緊閉,風鈴也不動了。
靠窗的床上,白色被褥之下,一個人側躺著,可以看出身體的曲線,背對著門口,一頭黑發暗淡無光的垂了下來,給人一種似乎病入膏肓的感覺。
三個人來到了床前,墨蘭輕輕的呼喚了兩聲:“秋雨,秋雨!”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墨蘭頓時眼睛就紅了,回頭對安如霧道:“師父,秋雨沒有醒。”
安如霧嘆息一聲,也是神情悲戚。
霍元真這時候道:“為什么慕容姑娘會到如今這個程度?”
墨蘭正想對霍元真說什么。安如霧卻對她擺擺手:“蘭兒,你先出去吧,為師有話對一戒方丈說。”
“是,師父。”
墨蘭轉身離開,輕輕的帶上了門。
安如霧請霍元真坐下。然后對其道:“是這樣的。上一次秋雨從杭州回來以后。就時不時的心口疼痛,一直都無法治療。”
霍元真疑惑的道:“難道沒有查出過病因嗎?”
安如霧這個時候突然臉現愧疚之色,語氣有些不安:“秋雨的病,不是藥物能夠治療的,她是中的一種毒。”
“中毒了?是誰下毒害了她?”霍元真說著話,臉色凝重。
安如霧愈發顯得愧疚:“是我。”
“是你!”霍元真楞了一下,隨后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你為什么要害她?”
“不,我沒有想害她,是那次在長安的時候。你....你和秋雨去桃園小筑的時候,我冒然的用生死符攻擊你,秋雨不是替你擋了一下嗎。那個生死符里面,有我剛剛煉制的忘情花之毒,就是你們在院子里面看見的白色花朵。”
“忘情花?”
“不錯,忘情花。這種花對常人無效,但是有一種特殊的功效,就是不能動情,越動情,越心痛,秋雨就是因為對你動情,所以才心痛不止,事到如今,已經無法救治了。”
霍元真越聽越氣,對安如霧道:“當時是貧僧和秋雨一起中了生死符,為何貧僧就沒事?為什么當時你又不說?”
“當時中毒很淺,你的內力又克制生死符,而且你好像不畏懼毒素,所以你就沒事,但是秋雨就不行了,我當時以為,可以化解這忘情花之毒,可是沒有想到,院子里面的忘情花和伴生的絕情草都枯萎了,所以....沒有辦法治療。”
“絕情草!”
霍元真心里一動,自己方才抽獎的時候,可是見到了那絕情草,但是自己并不知道那東西是干什么的,也就沒有去爭取,沒想到居然是可以治療慕容秋雨的藥物。
頓時霍元真心里有些悔恨,怎么就這么不巧呢!
說到這里,安如霧又補充道:“如果秋雨不對你動情,那么她也會平安無事的,可是偏偏這丫頭越陷越深,心痛一次次的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事到如今,毒素已經流遍全身,只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霍元真緩緩的閉上眼睛,半天才睜開,對安如霧道:“一點治療的希望都沒有嗎?”
安如霧嘆息道:“方法也不是完全沒有,一種是找到忘情花伴生的絕情草,熬制成藥,喝下以后可以化解花毒,但是那草已經死了,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株了。”
“還有其他方法嗎?”
“還有方法,就是用絕高的至陽內力,幫助秋雨抵御花毒,但是這種方法,也是治標不治本,短暫延緩罷了。”
霍元真微微點頭,對安如霧道:“貧僧想單獨看看秋雨,請你先出去一下吧。”
安如霧心里愧疚,點頭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卻又沒說出來。
霍元真沒有去看安如霧,而是來到了慕容秋雨的床邊,俯身看去。
往日美麗的臉龐如今無比的憔悴,面色蒼白如紙,嬌嫩的紅唇一點血
色的都沒有,長長的睫毛也無精打采的垂著,鼻翼輕微的動著,證明她還有一點呼吸。
霍元真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拉過慕容秋雨的一只手,讓手放在她的脈搏上感受了一下,脈搏跳動微弱,似乎隨時都可能停止一樣。
霍元真并不懂號脈,但是憑借感覺,也知道慕容秋雨的生命力微弱,長期被病痛折磨,她已經身心疲憊,不思飲食,體質極其虛弱。
霍元真低頭輕輕對昏迷中的慕容秋雨道:“秋雨,你不必擔心,你師父說了,有兩種方法可以治療你,絕情草,我一定給你弄到,至陽的內力,我也有,你一定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