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向天亮來說,去高興家做客,最好的辦法是與李亞娟同往。
李亞娟和焦春是同學兼閨密,也是高興者的常客,有她在場,想必焦春也不會胡亂的“叫春”。
對向天亮的請求,李亞娟很是高興,下午放假后一個人在家,正愁沒法打發無聊呢。
只是看到向天亮駕駛的是柳清清的轎車,李亞娟的目光有些黯淡,都是當“姐姐”的,她可落下風了。
向天亮握著方向盤,眼望前方,卻覺察出了李亞娟的情緒變化。
“李姐,你要不愿意坐柳姐的車,那我們就走著去好了。”
“別……我又沒有那個意思么。”李亞娟急忙把手搭到向天亮的胳膊上。
向天亮的討好技術別具一格,“李姐,元旦放假三天,我可都要在你家吃飯,你不能趕我走啊。”
果然,李亞娟一聽,馬上臉上有了光彩,“真,真的?”
“真的,你要做你最拿手的紅燒肉和糖醋鯽魚。”
“行,行,姐天天給你做……對了,你不回家嗎?”
向天亮笑道:“上次說提我當辦公室副主任的時候,正巧我姐和姐夫來了,我姐那張嘴,我讀書的時候考了個一百分,她都要整個村子宣傳個遍,聽說我當官了,那還不得整個鎮子都吵吵遍了,我現在回去,人家問起來我怎么說啊。”
李亞娟嗯了一聲,“小向,你可不能氣綏,你的路才剛開始走呢。”
“謝謝李姐,我不急。”
“要不,待會我跟高興說說?”
“千萬別……他現在的日子也難過著呢。”
向天亮把柳清陽說的事,跟李亞學了一遍。
“噢……我說他這幾天不高興呢,原來是這樣呀。”
向天亮道:“李姐,哪怕我們幫不了高副局長,也不能讓于飛龍當上局長。”
“說得是……這么說,高興找你,一定是商量這方面的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他打我傳呼機都打了三次了。”
李亞娟好奇的問道:“人家高興是找你,那你為什么把我也拉過去?”
“嘿嘿……”向天亮學著王英的樣子,壞壞地笑起來。
“怎么啦?”
“李姐,我說了,你可別罵我嚼舌頭啊。”
“快說,姐不罵你。”
向天亮忘了對王英的承諾,因為他實在是很好奇這類事,于是將王英昨晚的“艷遇”和剛才的匆匆而走,給李亞娟學了一遍。
“你們男人呀……”李亞娟嗔了一遍,又在向天亮胳膊上輕輕擰了一下。
向天亮問道:“李姐,那,那個焦春她,她真會干那種事?”
“嗯,應該,應該差不離吧。”李亞娟紅著臉道。
“你也知道?”
“女人的痛苦,你們男人體會不到呀。”李亞娟嘆道。
向天亮撓了撓頭,這問題太深奧,他這個準男人才剛剛被啟蒙,沒有資格搭話。
李亞娟說道:“小向,我和焦春是最好的朋友,我對她最了解了,她自己也不想那樣的。”
“為什么?”向天亮搖頭表示不解。
“那是一種病,反正,反正那勁頭上來時,會讓人發瘋的,焦春自己是個醫生,不知道花了多少藥,都難以治愈,還好是間歇性發作,要是天天都那樣,那就更亂套了。”
向天亮又問道:“高副局長知道嗎?”
“怎么不知道,但又有什么辦法,聽焦春說,老高那方面的能力實在太差,平時就不太合格,每當焦春發病,他就只能退避三舍了。”
向天亮擔心起來了,“這么說,那個焦春她,她正在發病期吧,我們這一去,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嗎。”
“你怕了?”李亞娟笑問道。
“怕,非常怕。”
李亞娟道:“現在應該是她的發病期吧,每次發病,她都會把自己關在家里的。”
“李姐,那我們還是,還是改日再去吧。”
向天亮上法醫課的時候,聽說過這種病,尤其是女人要是得了這種病,發瘋似的,是個男的都想上,死纏著不放,太可怕了。
“咯咯……別怕,有我為你保駕呢。”
“嘿嘿,焦春,叫春,她爸媽起的名字,絕啊。”
“小向,你,你太壞了,咯咯……”
到了高家,果然是想像中的一幕,焦春的目光,全落在向天亮的身上了。
要命的是,向天亮身上那家伙,越來越不聽話,見色就起,遇艷而興,整個就是大張旗鼓,揭竿而起,焦春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焦春長得確實的勾人。
她穿的是一件長袖的露肩無吊帶的低胸黑色晚禮服,除了繡著綻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細小的鏤空,好似能看到肌膚似的,卻又好似什么都看不到,有著說不出的高貴、性感和誘惑。
老天爺,這可是大冬天啊。
一條黑色蕾絲披肩,遮蓋著這個女人晶瑩嫩白的肩膀,但卻遮蓋不住她胸前那對飽脹得如同就要炸裂開來的球乳,完美的形狀,加上深不見底的,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
向天亮有點晃眼,連李亞娟也為之驚艷。
“焦醫生,您好。”向天亮趕緊的招呼。
“這是小向同志吧。”
直接無視李亞娟的存在,焦春就拉著向天亮的手,身子快靠上來了。
“春春,這是我的菜。”
“嘻嘻,好朋友有福同享,你的菜也是我的菜。”
“我還沒動呢。”
“是個處?”
“正是。”
“哇塞,亞娟,你好福氣呀。”
“春春,你可別搶喲。”
“嘻嘻,我偏要搶。”
焦春的玉手,竟公然的伸向了向天亮的那里。
李亞娟推開焦春的手,把她拉開兩步,附在她耳邊,嘰哩咕嚕的說了一通。
“真的?”焦春問。
“騙你是小狗。”李亞娟一本正經。
非常奇怪,也不知李亞娟說了什么,焦春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但是,焦春的一對眼珠子,還是老在向天亮身上打轉轉。
這一幕,向天亮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李亞娟,那種驕傲,那種不甘示弱,讓他刮目相看。
他媽的,這倆老娘們,快把自己當成牲口了。
幸虧書房的門吱的開了,高興探出頭來,算是救了向天亮的“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