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向馬六金投去鼓勵的目光。(純文字)
馬六金痛苦的歪著嘴說道:“劉青同他,他,他要敲詐我……”
旁邊的劉青同立即嚷道:“他,他胡說。”
向天亮端起了臉,“劉兄,你怎么回事啊,還讓不讓人說話了,你再這樣,我可拍屁股走人了。”
楊碧巧也來幫腔了,“老劉,你這什么態度,想不想解決問題了。”
劉青同聽得為之氣結,自己的老婆怎么了,難道,真的和向天亮掛上“鉤”了。
看楊碧巧的表現,劉青同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老公被人打了,竟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更讓劉青同不能忍受的是,楊碧巧穿著那么薄的睡衣,就坐靠在向天亮所坐沙發的扶手上,兩人都快貼到一起了,這,這算什么呀。
劉青同哪里知道,這都是向天亮特意的安排,而楊碧巧心甘情愿配合的。
“馬兄,你繼續說。”向天亮又發話了。
“向兄弟,我,我要揭發他……”馬六金有些接不上氣來。
向天亮笑著說道:“馬兄,不要急,你慢慢說,慢慢說。”
“向兄弟,第一件事,劉青同說,他要乘此機會,把,把你給拿,拿住,讓你以后,以后都聽命于他。”
向天亮笑著問道:“他說沒說,要用什么來拿住我?”
“這,這個我,我不太清楚。”
“嗯,第二呢?”
“第二,他說,他說王老太太,幫著張行掌握大權后,就要,就要到市人大市政協去了,到時候,張行就是正局長,這空出來的副局長位置,他志在必得,要我不要和他爭,還要,還要幫助他。”
“呵呵,還有呢?”
“第三,我親戚開了一家小公司,叫,叫南城建材公司,我是有點股份的,劉青同他,他獅子大開口,索要三分之一的股份,還說,還說不給他,就到紀委,告,告我去。”
馬六金不說了,向天亮才點了點頭,轉向了劉青同。
“劉兄,馬兄說的都是事實嗎?”
劉青同嘴一撇道:“都是事實,那,那又怎么樣?”態度有些囂張。
向天亮有些火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我就這么樣,你能把我怎,怎么樣?”
死豬不怕開水燙。
向天亮忍著火氣,又問馬六金道:“馬兄,劉兄要拿住你,你怕不怕?”
“不,不怕。”
“為什么不怕?”
“他,他整了我三,三個檔案袋,我,我整了他五個檔案袋,他讓我坐十年牢,我,我要讓他,讓他坐,坐一輩子牢。”
向天亮呵呵的笑起來,“劉兄,你聽見了沒有?”
劉青同胖臉漲成了紫色,怒氣沖沖的罵道:“你馬六金,算什么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照照自己,配你也想,也想拿住我……”
馬六金一聲冷笑,“劉青同,你,你個狗日的,老子受你一輩子氣了,以后,以后看我怎么,怎么整死你。”
“馬六金,我,我先整死你。”
話音未落,劉青同就動了手,掄起右手朝著馬六金扇了過去。
馬六金猝不及防,小三角臉上就挨了一掌,頓時眼前金星直冒,小身子搖搖欲墜。
劉青同一掌得手,更是得寸進尺,另一只手也變成拳頭,沖著馬六金的臉直搗過去。
向天亮看得咧嘴直樂,天下哪有這種打法,專往人家臉上招呼,這劉青夠壞的。
“啊……”楊碧巧突然驚叫起來。
向天亮定神一看,也不由得怔住了。
匪夷所思,馬六金竟在絕境中,展開了突然的反擊。
好個馬六金,出招夠損的,不顧自己的臉蛋,竟握著拳頭,狠狠的擊在了劉青同的襠部。
劉青同的身體,驟然的僵住了,伸出去的拳頭,剛剛碰到目標,就軟綿綿的垂落了下去。
接著,馬六金的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五指變爪,飛快地抓住劉青同的襠部,一抓一捏,一扭一拽,手法竟相當的專業。
劉青同慘叫一聲,身體又倒在沙發上,昏迷過去了。
馬六金也倒在沙發的另一邊,但他卻沒有昏迷,臉上反而掛著得意的笑容。
向天亮都看傻了,敢用這種斷子絕孫的打法,需要多大的仇恨啊。
楊碧巧沖到劉青同身邊,捧著他的臉喊著,“老劉,老劉,你醒醒……”
畢竟是夫妻,楊碧巧抱著劉青同的頭,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時,馬六金凄慘的笑道:“對不起,碧巧,你不要怪我。”
楊碧巧泣道:“老馬,不管怎樣,你也不能下手這么毒么。”
馬六金繼續說道:“碧巧,你不值得為他流,流眼淚,你家老劉他,他是個禽獸不,不如的東西,他,他一直和我老婆有,有奸情……”
楊碧巧又啊了一聲,扔開劉青同,看著馬六金問道:“老馬,你說的是,是真的嗎?”
馬六金點點頭道:“十一年,十一年啊……碧巧,這事我不敢告訴你,怕,怕你難過,我,我都有記錄的,都,都交給向兄弟了,你自己去看吧。”
終于,一口氣接不上來,馬六金也昏過去了。
楊碧巧傻住了。
向天亮走過來,探了探兩個人鼻子,“楊姐,得把他們送到醫院去。”
“小向,你說,你說老馬他說的是真的嗎?”
向天亮瞪了楊碧巧一眼,“你傻啊,快去換衣服,先救人,其他事以后再說。”
楊碧巧如夢初醒。
兩個人急忙行動起來。
向天亮樓上樓下的跑了一趟,把兩位處長背到了車上,駕著車上了醫院。
值班的醫生,正巧就是焦春,市民政局長高興的老婆,一個見了向天亮就兩眼發直的娘們。
一個小時以后,焦春從急救室里出來了。
“小向,他們沒事了。”
向天亮松了一口氣,“要住院嗎?”
看了一眼旁邊的楊碧巧,焦春點著頭道:“下手夠狠的,一個有點腦震蕩,一個下面快沒用了,肯定要住院,先觀察幾天再說吧。”
向天亮哦了一聲,對楊碧巧道:“楊姐,你趕快通知馬處長的家屬,我向局里報告一下。”
“這,這怎么說呀?”楊碧巧一想到劉青同和馬六金的老婆有奸情,電話也不愿打了。
向天亮勸道:“哎,這都什么時候了,快去吧。”
楊碧巧這才去了。
焦春瞅著向天亮發笑。
“焦醫生,你笑什么啊。”向天亮問道。
焦春笑道:“兩個處長打架,都是狠下殺手,不是分臟不均,就是有了奸情。”
向天亮嚇了一跳,這醫院里人來人往的,焦春的大嗓門,不變成小廣播了么。
“焦醫生,你輕點說好嗎?”
“楊碧巧一看就是個,快說,是不是你勾引他了。”
焦春一邊說,一邊扭著腰,胸前頓時波濤滾滾。
向天亮哭笑不得,“我說焦醫生,這哪跟哪啊。”心里罵道,他媽的,你才是呢。
“咯咯……不想你們建設局的家丑外揚,就跟我來吧。”
向天亮正想打電話向領導匯報,就跟著焦春,到了她的辦公室。
剛進去,焦春就叭的關上了門,迫不及待的摟住了向天亮的腰。
向天亮笑道:“焦醫生,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喲。”
“我不管,今天一定要見識一下你的大家伙。”焦春不愧為醫生,玉手一伸,高找到了目標。
向天亮心里一嘆,高興當建設局副局長那會,他和李亞娟去高興家拜訪,就被焦春盯上了,現在高興都當上民政局長了,焦春對他還是念念不忘。
焦春私下里被人稱作“叫春”,那方面是強烈之極,整天除了工作,就是沉湎于此。
上次向天亮負傷住院,焦春就常來搔擾,要不是有拿槍的人守著,恐怕早著了她的道了。
向天亮進了她的辦公室,等于是進了狼窩。
“焦醫生,我先打個電話好嗎?”
“你叫錯了。”焦春揪著大家伙不放。
“好好,春姐,春姐,行了吧。”向天亮一臉的無奈。
焦春這才放開向天亮,拿過電話機,放到了向天亮的面前。
“咯咯……給你五分鐘喲。”
向天亮一邊撥電話,一邊心里罵道,臭娘們,一只千人穿萬人踏的破鞋,想要老子侍候,門都沒有。
心思不在這方面,哪怕你脫光了,也無法讓人動心。
向天亮想的是怎么乘機拿住劉青同和馬六金,這么一個大好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馬六金這邊絕對沒問題,而劉青同那邊,只有徹底攤牌,才能擊垮他的心理防線。
一邊在電話里向張行副局長匯報,向天亮一邊偷偷的瞄著焦春。
焦春的動作,讓向天亮嚇了一跳。
這娘們,脫了白大褂,里面竟什么也沒穿。
白花花的身體,在向天亮眼前晃動。
暈啊,向天亮趕緊扭頭,急思脫身之策。
天無絕人之路。
辦公室的玻璃窗是虛掩著的。
乘著焦春轉身,撅著個大屁股的時候,向天亮放下電話,突然起身竄到了辦公桌上。
接著,他推開玻璃窗,飛快的跳了出去。
窗外就是醫院的綠化帶。
在綠油油的草坪上打了個滾,向天亮瞅瞅沒人,拍著屁股站了起來。
忽然,身后有個聲音笑道:
“小向,大白天的爬窗戶,你這是唱的哪一曲啊。”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查找本書!溫嶺閑人寫的好看嗎?沒看完的您可以把::如果您喜歡溫嶺閑人寫的《》,請把加入書架,方便以后閱讀.如果你對有什么建議請給管理員發短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