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泰集團公司的新財務總監不是別人,正是向天亮在市建設局政研室時的老部下徐愛君。品書網(wWW
當初的市建設局政研室,不過是個正科級單位,但出于對向天亮的重視或忌憚,局里不少領導都把自己的人往政研室里塞。
徐愛君就是其中之一,是派來監控向天亮及其同黨的。
但徐愛君很快被向天亮識破了。
向天亮有個鐵的原則,“女俘虜”不能殺不能放,漂亮的“女俘虜”更是不能。
徐愛君很漂亮,向天亮當時并沒有將其收歸門下,但徐愛君很快就與陳美蘭和楊碧巧等人結成了好姐妹。
而徐愛君這次能辭去公職來國泰集團公司上班,一是陳美蘭楊碧巧的動員和召喚,二是國泰集團公司的高薪待遇,一年十幾萬的薪水,抵得上在建設局十年的工資了。
當然,徐愛君義無反顧的來到國泰集團公司,更是因為當初她對向天亮的“承諾”,向天亮有令,她要是敢不來,是會被打屁股的。
看到推門進來的是向天亮,徐愛君條件反射的站起來,俏臉噌的紅了起來。
“向,向副縣長,你,你來了……”
向天亮笑著踱了過去,坐在了徐愛君剛才的椅子上,“徐姐,你叫我什么啊!”
“對,對不起,八爺!”
“我聽不清啊!”
“八爺。”徐愛君紅著臉又叫了一聲。
向天亮滿意的笑笑,嗯了一聲,順開了辦公桌的抽屜。
抽屜里放著一包中華香煙和一個打火機。
“咦,徐姐你會抽煙。”向天亮好奇的問。
徐愛君羞道:“這是,這是為八爺準備的呢!”
“噢……是嗎!”
徐愛君乖巧的拿煙遞煙點煙,動作不熟練,但夠虔誠的。
一邊吸著煙,向天亮一邊拿眼瞅著近在咫尺的徐愛君。
都三十七歲的人了,身材還是那么的苗條,一條乳白色的連衣裙,恰到好處的襯托出身上的曲線。
快九個月沒見著了,向天亮有點眼熱加心熱,那個特別敏感的帳篷,頓時噌的膨脹起來。
“嘖嘖,真好看!”
說著,向天亮抬腿一勾,徐愛君會意的挪到向天亮的雙腿之間,背對辦公桌,面朝向天亮,嬌羞的垂下了頭。
射向天亮的雙腿一抬,分翹到辦公桌上,正好將徐愛君夾在中間。
“知道我要來嗎!”
“嗯,朱姐說,你今晚要來……讓我們,讓我們等著你……”
“那么,你愿意嗎!”
“愿,愿意……”
向天亮笑道:“可是,看你傻站著的樣子,不象是愿意的樣子嘛!”
徐愛君的臉又紅了起來,猶豫了好一會,才將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靠到向天亮的兩條大腿之間。
“徐姐,來了多長時間了!”
“快兩個月了!”
“家里都安排好了嗎!”
“嗯,不影響我在這里的工作的!”
“那,你真是心甘情愿來這里的!”
“是!”
向天亮忽地笑了,“徐姐,還記得當初你對我的承諾嗎!”
“記得,記得……”
“當初你是怎么說的啊!”
徐愛君紅著臉說,“永遠,永遠不背叛你,你讓我干什么,我,我就干什么……”
“嗯,記得還一字不錯,那現在還算數嗎!”
“算,算數……”
“呵呵……”向天亮笑著問道,“徐姐,你知道咱們兩個是什么關系嗎!”
“什么,什么關系呀。”徐愛君小嘴問著,雙手慢慢的動起來,由遠及近的靠近了向天亮的大帳篷,然后,緊緊的包圍起來了。
“你那個地方呢,裝過別人的酒,就象個舊瓶。”向天亮伸手撩起徐愛君的裙子,一把將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就是這里,是個舊瓶,裝過別人的酒的瓶子,呵呵……”徐愛君嬌羞萬分,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而我的酒呢,從來沒流到過你的瓶子,現在我問你,咱們兩個是什么關系!”
“八爺……”
“快說!”
“不知道……”
“不回答,我可是要揍你的小屁股的哦。”向天亮的手,象征性的在徐愛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是,是新舊,新舊結合……”徐愛君哪敢不回答,她的小屁股,在市建設局政研室是被向天亮揍過的。
“不好聽,不好聽。”向天亮搖著頭,一邊啟發道,“你是舊瓶,我是新酒,嗯,該叫什么呢!”
“舊瓶,舊瓶和新酒!”
向天亮還是搖頭,“也不好聽,這個‘和’字不鮮明,難以突出兩者之間的關系嘛!”
“那,那就叫……叫舊瓶裝新酒……”
“舊瓶裝新酒,這個好,這個好,呵呵……”向天亮放下雙腿,一把將徐愛君抱了起來,“徐姐,那你這個舊瓶,愿意裝我的新酒嗎!”
“八爺……”徐愛君被撩撥起來了,丁香小舌主動的伸出,在向天亮的耳邊輕吻起來,“八爺,你,你想裝就,就裝吧!”
“可是,我有個規矩,裝過我的酒的瓶子,不能再裝別人的酒哦!”
“謹遵八爺之命!”
向天亮嘿嘿的笑著,抱著徐愛君走到沙發邊,將她扔到沙發上,自己飛快的撲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后,向天亮走出財務總監辦公室,又進了對門的人事部經理辦公室。
人事部經理是三十四歲的陳琳,她也曾是向天亮的部下,和徐愛君的經歷幾乎是一樣的。
如法炮制,繼續進行舊瓶裝新酒活動,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里,奏響了最美妙的交響樂……
這又是另一番景象,陳琳的身體更為嬌小,性格卻很是奔放,而且年初的時候就離了婚,孩子也判給了老公,用她自己的話說,無牽無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激情過后,她的一對玉臂還纏著向天亮的脖子不放。
“八爺……你真厲害呀……”
“琳姐,你一定是餓了好久吧。”向天亮笑著,在陳琳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嗯,為了你,我都熬了半年了。”陳琳意猶未盡,語帶委屈。
向天亮叼上了一支煙,“傻不傻,就兩小時的車程,你就不能自己來找我嗎!”
“這個么……是我自己咎由自取。”陳琳拿過打火機,為向天亮嘴邊的香煙點上了火,“我以前幫別人監視你,打你的小報告,所以我向美蘭姐請求調過來時,她一直沒答應,說要考驗我,這一考驗,就考驗了我小半年!”
“呵呵……”向天亮咧著嘴樂道,“,現在也不晚嘛,瞧你剛才那騷勁,一點也不象徐姐,人家那叫含羞答答,半推半就,你這是瘋子上樹,滿地落葉!”
“咯咯……八爺你喜歡哪一種風格呀!”
“都喜歡,都喜歡……只要你保保持自己的風格,我就喜歡哦!”
良園雖好,不是久留之地,隔壁還有一個公關部經理于曼青在等候,向天亮只得放開戀戀不舍的陳琳,打起精神離開了人事部經理辦公室,留下的是滿地狼籍。
于曼青沒當過向天亮的部下,但她也當過臥底,曾被市建設局副局長陳文運派到財務處,監控當時的處長陳美蘭和副處長楊碧巧。
與徐愛君和陳琳不同,于曼青只有二十五歲,已婚但沒有孩子,少婦風韻畢露無遺,尤其是她穿著白色的吊帶衫,小胸脯尖尖的,令人遐想無限,下面的那條紅裙子超短超短,兩條長腿幾乎全部無遮無攔,稍稍彎腰,就將里面那條粉紅色小內褲暴露了出來。
抱著于曼青,向天亮坐到沙發上,笑著問道:“于姐,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應該是最不愿意離開市建設局的那一位吧!”
“八爺,你是怎么知道的。”于曼青紅著臉問。
“我是猜的!”
“嗯,我本來不想離開市建設局,而且還要我辭去公職,老實說,我是不愿意!”
向天亮又問,“那你為什么又來了呢!”
“嘻……市建設局八樓所有的姐妹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還待得住嗎!”
“喲,這么說,你現在還是不甘心啊。”向天亮的右手,扯掉于曼青的吊帶衫,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撫摸起來。
“也不是呢。”于曼青不躲不閃只是唔了一聲,小胸脯反而挺得更高。
“那我猜猜啊。”向天亮笑著說道,“如果我親自讓你來,你一定毫不猶豫的過來,對不對!”
“不是的了。”于曼青羞道。
“是不是。”向天亮的手抓住了于曼青胸前的一個小山包。
“是,是……”
四片火熱的嘴唇湊在了一起……兩個身體也倒在了沙發上……
“嘿嘿……于姐啊,徐姐和琳姐是舊瓶裝新酒,你可是新瓶裝新酒,要好好努力喲!”
“啊……別……”于曼青輕輕的叫喚著,“八爺,八爺……我等了你仨,仨個月了……使勁,使勁搗吧……喲……八爺……八爺你……你好狠……好狠呀……”
“嘿嘿……騷娘們,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新瓶裝新酒,更讓向天亮來勁,沙發也被他的瘋狂,在辦公室的地板上滑動起來。
夜深人靜,戰過之后,更是萬籟俱寂。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夢中的向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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