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現有人監視國泰集團公司大廈以后,國泰集團公司加強了安保工作,在整個大樓里安裝錄像監控設備,就是最具體的安保措施之一,
其實,向天亮已經不擔心這件事了,因為縣公安局已經查明,監視國泰集團公司的人,正是謝娜的三元貿易公司派來的,只要不以威脅他人的生命為目標,就不值得擔心的,
當然了,監視國泰集團公司的那輛桑塔納轎車,還風雨無阻的停在人民廣場的一角,而不遠處,縣公安局派來反監視的便衣警員也坐在車里,
向天亮照例是將車停在遠處,從大樓的邊門悄然進入,能不讓謝娜掌握直接證據是必須的,
說到向天亮與國泰集團公司的關系,已經不再是個秘密,但大家又拿不出真象憑據,
更何況國泰集團公司已經在濱海縣投資了七個億,就是在向天亮出事期間,都沒有停止過投資,現在國泰集團公司為濱海縣提供了近一萬五千個就業崗位,使濱海縣成為全省就業率最高的縣,國泰集團公司上繳的稅收,占全縣財政收入的四分之一以上,因此,國泰集團公司是不會被人懷疑的,
走廊上靜悄悄的,向天亮徑直進入他自己的房間,一般情況下,女人們知道他要來,是會自覺地“集合”在他的房間的,
果然,該在的都在,朱琴和夏柳陪著黃穎去了香港,剩下的四位都在,張小雅、徐愛君、陳琳和于曼青,
意外的是,還多了兩位不在國泰集團公司上班的女人,蔣玉瑛和林霞,
女人們正圍坐在方桌邊搭“長城”,四個坐著,陳琳和于曼青是觀戰者,
向天亮走到辦公桌邊,坐在了老板椅上,“噢,你們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打麻將嗎。
張小雅笑道:“你不許我們晚上出去玩,我們只好打麻將了,你過來陪我們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女人們都穿著裙子,稀薄得肉色隱隱,向天亮壞壞地一笑,“臭娘們,穿成這個樣子,出去還不讓流氓混混搶了去啊。”
“咯咯……”蔣玉瑛嬌笑道,“出去被流氓混混搔擾,在這里被壞蛋流氓搔擾,差不多呀。”
女人們都跟著笑了起來,
向天亮好奇地問,“蔣姐,你怎么從清河跑到濱海來了。”
“不玩了不玩了。”蔣玉瑛走過來,握住向天亮的手往沙邊拉,“我來濱海展銀行檢查工作,正好碰上小雅姐和林霞妹子在銀行,我們就一起來國泰集團公司玩了,可我們六個都是女人,陰盛陽衰,所以就打電話找你了。”
女人們都走了過,拱云托月般地圍在向天亮身邊,林霞還是有點害羞,向天亮索性一把拉過來,正好按坐在自己面前的地毯上,
向天亮環視一遍,六張麗臉一一看過去,臉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容,
女人們相處和諧,是向天亮最得意的,心里視作最大的成就,
就象現在坐著的位置,都是長幼有序,秩序井然,
張小雅年長居左,蔣玉瑛在右,林霞和徐愛君坐在地毯上,各扛著向天亮的一條腿,兩邊還有陳琳和于曼青,緊挨著大腿而坐在地毯,真是幸福啊,
“呵呵……不是我不許你們出去,而是因為非常時期,怕你你們出去被人盯上了。”
林霞笑著說,“不用解釋了,大家都不是愛出去玩的人。”
向天亮還在解釋,“今天下午,三元貿易公司的謝娜和馬蘊霞到縣委大院找我了。”
“情況怎么樣。”蔣玉瑛忙問道,
“天亮,快說說么。”張小雅也催起來,
向天亮把見面經過說了一遍后,從包里拿出那份《備忘錄》遞給了蔣玉瑛,
蔣玉瑛粗粗看了看,又遞給了張小雅,“天亮,這說明你原來的判斷是對的,她們投資三縣區綜合市場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標在別處。”
“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你們給我參謀參謀吧。”
一邊說著,向天亮的兩只腳不不老實起來,左右開弓,分別爬上了林霞和徐愛君的胸脯,林霞是半推半就,最終還是又以開放的姿態迎接向天亮的腳,徐愛君有些難為情,見林霞沒有躲避,她也接受了向天亮的腳,
張小雅看也不看,把那份《備忘錄》卷起來,塞回到向天亮的公文包里,“我們不懂政府里的事,又有美蘭碧巧幫你把關,還用得著我們替你操心嗎。”
“臭娘們,那你們操心什么。”向天亮笑罵道,
張小雅毫不猶豫,伸手在向天亮的帳篷上點了一下,“咯咯……我們操心的就是它,玉瑛,你說對不對。”
蔣玉瑛也咯咯而笑,“就是么,咱們百花組是個大家庭,男主外女主內,天經地義,我們操心的就是它。”
說著,蔣玉瑛的手也伸到了帳篷上,居然和張小雅的手你爭我奪起來,
向天亮無奈地笑了,這家伙真是不爭氣,就這么一逗,小帳篷升為大帳篷,撐得高高的,可以想見它在里面是多么的得意,
蔣玉瑛笑了,張小雅也笑了,林霞、徐愛君、陳琳和于曼青的四張臉紅了,
向天亮笑著說,“蔣姐張姐,今天晚上不用你兩個操心,徐姐陳姐于姐是新人,我要讓她們操心,
“咯咯……你不能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喲。”蔣玉瑛嬌笑道,
張小邪問得更是邪乎,“八爺,有余糧嗎。”
“呵呵……”向天亮高興提來,因為謝娜和馬蘊霞帶來的郁悶一掃而空,“我喜歡聽笑話,你們知道我喜歡聽笑話,我知道你們都在收集笑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今晚你們就輪流說說笑話,看誰的笑話更有意思。”
張小雅和蔣玉瑛一齊叫好,
有人帶頭了,林霞、徐愛君、陳琳和于曼青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向天亮又笑,“不過,不帶點暈的笑話不算數喲。”
張小雅搶著要第一個言,卻被向天亮攔住了,“今晚要從小到大,讓于姐先說。”
于曼青羞道:“我不會說笑話。”
“那就打你屁股。”向天亮嚇唬道,
蔣玉瑛推了于曼青一下,“曼青,不要惹八爺生氣,快說吧,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難為情的。”
林霞也開口催了,“曼青,快說呀。”
向天亮又笑著說,“要看著我說,不然不算合格。”
于曼青紅著臉,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了,
“說三只老鼠吹牛,第一只老鼠說,我每天將老鼠藥當飯吃,第二只老鼠說,我常用老鼠夾來鍛煉身體,第三只鼠滿不在乎地說道,看到旁邊那只懷孕的貓了嗎,那就是我干的。”
眾女均笑,但都看著向天亮,等著他的評判,
張小雅笑說,“咱們八爺就是第三只老鼠。”
“這個笑話就最后一句生動,馬馬虎虎,給個六十分及格吧。”向天亮笑著說,“陳姐,該你說了。”
相比于于曼青,陳琳就開放多了,
“說有歹徒闖入民宅,婦女遭到了誓死反抗,這時丈夫下地回來,見老婆被歹徒壓住,掄起鐵鏟怒拍,不料,卻聽老婆罵道,該死的,我反抗了半天,卻被你一鏟子給拍進去了。”
眾女大笑,蔣玉瑛笑道:“陳琳,八爺就是歹徒,你就是那名婦女吧。”
向天亮笑評,“陳姐比于姐的說得好,七十分。”
輪到徐愛君說了,
“說女警察宿舍失火,一女警光著下身逃出,后現內褲未穿,便叫過警犬,聞了聞其兩腿之間,示意警犬去房間叼她的內褲,不一會,警犬從火里沖出來,可嘴里叼著的卻是一根警棍。”
向天亮笑著說道:“徐姐,你一定也有類似經歷吧,也給你個六十五分吧。”
林霞也說了一個笑話,
“說有一老處女,一直找不到對象,便絕望地跳樓自殺,恰巧落入一輛運香蕉的卡車里,老處女以為到了天堂,閉著眼睛摸著滿車香蕉,深情地說,不要慌,一個一個來么。”
“呵呵……”向天亮大笑,“林姐,你可不許用香蕉啊,給你個七十五分,繼續努力哦。”
蔣玉瑛的笑話就有點那個了,
“說女市長到到縣里檢查指導工作,縣委書記縣長設宴,食間上來一盤牛鞭,味道特好,女市長問曰何物,書記說,縣長身上有,縣長說,書記身上也有,女市長問,那我身上有嗎,書記縣長異口同聲說,市長,這東西你身上有時有,有時沒有。”
向天亮笑著贊道:“說得好,蔣姐,我給你九十分。”
輪到張小雅了,“有女作者請編輯審稿,編輯說,上半部較豐滿、兩點突出,下半部有些毛草,并有一漏洞,水份較大,女作者問,怎么辦,編輯道,日后再說吧。”
“蔣姐,你的笑話只能得八十分喲。”向天亮笑著問,“各位姐姐,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每人再說一個吧。”
于曼青的第二個笑話只得了五十五分,“一尼姑覺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護士誤將孕婦化驗單給之,尼姑閱單畢,仰天長嘆道,“這年頭,連胡蘿卜都信不過了。”
陳琳的第二個笑話得了七十分,“有村婦報案說,丟人那,俺昨晚被了,警察問她,那人長啥樣,她說,那俺可沒看清楚,不過肯定是個新手,因為他半天找不著地方,最后還是俺給他扶進去的。”
徐愛君顯然不大會說笑話,又只得了六十五分,“屠夫嫖、娼被抓,罰四千元并開收據,一日屠夫妻現了收據,卻只識四千元不識嫖、娼二字,便問屠夫,何事罰了四千元,屠夫答道,是罰我肉中注水呢。”
林霞不愧為特級教師,第二個笑話得了高分,九十分,“和尚和尼姑鄰居,心照不宣,一日,和尚貼副對聯,上聯說,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橫批是,無比繁惱,尼姑對道,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橫批是,有球比應。”
蔣玉瑛的第二個笑話再創輝煌,又是九十分,“說修車工歸來,師傅問感覺如何,修車工說,車型屬前后驅動,車身光滑雪白無刮蹭,兩前大燈下垂少許,點火后呻吟聲較響,缸筒間隙過大,潤滑不足。”
張小雅也很有水平,第二個笑話也得了九十分,“少女夜半歸家,遭七暴徒,危險時,一大媽挺身而出,救走少女自遭,電臺來采訪,大媽大笑道,其實當時啥也沒想,只想這點好事,可不能全便宜了那小騷娘們兒。”
兩輪笑話比拚,輸的顯然是徐愛君、陳琳和于曼青,
向天亮卻指著徐愛君、陳琳和于曼青三人笑道:“我宣布,今天晚上,就由你們三個來為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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