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第2326章 彼此彼此

類別: 官場風云 | 官道 | 官途 | 官路 | 官場 | 官運 | 官道 | 溫嶺閑人   作者:溫嶺閑人  書名:官道  更新時間:2015-06-10
 
第二天早上,向天亮是帶著酒氣出門的,和周必洋躲在南北茶樓喝到天亮,兩個人干掉了三瓶半白酒,是向天亮近期少見的一次盡興,只喝酒,不談事,難得的放松和發泄.

向天亮不是去上班,而是陪著賈惠蘭去醫院,既做護花使者,又是去探望邵三河。

賈惠蘭搶著坐到了司機的位置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嗔怪道:“一身的酒氣,你是想到交警隊去喝茶吧。”

“交警都認識我的。”向天亮當然滿不在乎。

“你還說。”賈惠蘭嬌聲道,“真是;豬;豬;島;小說Lang費時間,早知道你是在喝酒,我們就去找你了。”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被你們找,傷身傷腎,喝酒么,僅僅只是傷身,所以還是喝酒的好。”

“哎,你已經五天沒去我的三一二了。”賈惠蘭有些不滿。

“有這么久?你記錯了吧。”向天亮裝傻。

“就真是一盆花,五天不澆水,非枯了不可。”賈惠蘭道。

“知道,知道,這些天不是忙案子么。”向天亮道。

“案子要忙,人也得侍候,不然我們不成了擺設嗎?”賈惠蘭白了向天亮一眼。

“惠蘭姐,你是醫生,你可以見縫插針啊。”向天亮咧著嘴樂。

“你辦案子,我又幫不上忙,我怎么見縫插針呀。”賈惠蘭也樂。

“呵呵,現在好了,你家的寶貝丫頭盧曉敏放假了,她可以幫你啊。”向天亮樂道。

“去你的,她只會火上澆油,她能代替得了你嗎?”賈惠蘭埋怨道。

向天亮笑著問道:“惠蘭姐,那你是怎么一個意思呢?”

賈惠蘭嬌聲道:“待會你來找我,你要努力的慰勞慰勞我。”

向天亮笑罵道:“臭娘們,你真他x的騷啊。”

賈惠蘭反唇相譏,“我是騷,但一大半是你造就的。”

“好吧,好吧,你先給病人治病,然后我再給你治病。”向天亮滿口答應。

車到醫院,向天亮先去了住院部。

市公安局局長邵三河住在特等病房,特等病房在最高的十六層,電梯門口有便衣守衛。

沒見著市公安局副局長姜學明,便衣認識向天亮,告訴他,姜學明上班去了。

邵三河還睡著,但向天亮在病房里見到了市公安局政治處副主任胡麗,她是來陪護的。

胡麗人如其名,很漂亮,很性感,不象三十五歲,倒象是個二十五歲的少婦,幾年前做了邵三河的情人,還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邵三河的老婆在鄉下教書,侍候公婆,其實多少知道一點邵三河和胡麗的事,但邵三河的老婆開一只眼閉一只眼,眼不見為凈,倒也相安無事,更讓邵三河和胡麗不是夫妻,勝似夫妻。

向天亮咧著嘴呵呵直樂。

胡麗臉紅了,她知道向天亮笑的是她,每次見面,向天亮都要拿她打趣。

“天亮,是這樣的。”胡麗小聲解釋道,“嫂子要下午才能過來,她讓我先過來看著點。”

“喲,不錯嘛。”向天亮笑道,“和平共處,值得點贊,不過叫嫂子有點不對吧,大老婆小老婆,應該以姐妹相稱吧。”

“天亮,你又取笑我。”胡麗小小的了一下,“照你這么說,你的百花樓里多的美女,是不是以也如你所說的那樣命名呀。”

“呵呵。”向天亮滿臉的壞笑,“胡麗姐啊,你不但越來越會說話,你還越來越迷人,我都心動不已哦。”

胡麗啐了一口,“去你的,別狗嘴不吐象牙。”

“真的,真的。”向天亮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看啊,老邵負傷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要害之處,我設身處地替你著想,如果說你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來找我,我義不容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胡麗笑道:“天亮,你給我記著,我一定告訴老邵,讓他把你的臭嘴縫上。”

“呵呵,老邵完蛋了,拿我沒辦法嘍。”向天亮轉過身,看著還在睡的邵三河,突然飛腳猛踹病床的床腿,“喂,你要是再裝,信不信我掀了你的床,把你從十六樓扔下去。”

邵三河睜開眼罵道:“狗日的,你敢調戲我的老婆。”

“等等。”向天亮沖著胡麗擠眉弄眼道,“老邵,是小老婆而不是老婆,你可別搞錯了。”

胡麗忙說,“你們,你們說事吧。”

邵三河看著向天亮道:“空著手來看病人,你也太摳了。”

“少跟我。”向天亮一邊坐下一邊說道,“你也是在死亡線上走過幾回的人,這點小傷能把整到醫院里來?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臭小子,也就是你眼睛毒。”邵三河笑著說道,“我有個想法,我應該扮演一下別的角色,總不能大家都在明處忙活吧。”

“憨人裝傻,十個九靈。”向天亮問道,“昨晚的戰斗你應該知道了吧,昨天晚上農墾大廈樓頂上的第三個目標和第四個目標,是不是你干掉的?”

“不是我。”邵三河搖著頭道,“你也不想想,如果是我干掉的,至少我不會瞞著你吧?”

“真不是你?”

“真不是我。”

“見鬼了,我以為是你。”

“我就知道你會往我身上扯。”

“沒辦法,會打槍的滿眼都是,可打得一手好槍的真沒幾個。”

“我也在想昨晚幫你的人誰。”

“起碼是是友非敵吧。”

“還好,咱們少了一點。”

頓了頓,向天亮問道:“你對昨晚的戰斗及其結果怎么評價?”

邵三河道:“率先并盡量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這個已經達到了,我想他們的核心人物也應該登場亮相了吧。”

“現在有一個嚴重的問題。”

“什么嚴重的問題?”

向天亮道:“昨天晚上,你們六個人搬運材料和證據之后,我家客廳的花盆里多了一個竊聽器,監控錄像拍下了放竊聽器的鏡頭,可惜角度不對,只拍到了手而沒拍到人。”

邵三河微微一怔,“你認為是誰?”

向天亮苦笑道:“老邵啊,一個局長兩個常務副局長兩個副局長一個分局長,你讓我怎么認為?”

邵三河點著頭輕輕一嘆,“難怪啊,難怪你對我們,防我們象防賊一樣啊。”

向天亮說,“你不也一樣么,裝傷騙人,你也真夠可以的。”

邵三河說,“,對了,接下來你準備做什么?”

向天亮說,“兩件事,一,正面馬騰,繼續他們。”

邵三河說,“接觸馬騰?是不是急了一點?人家畢竟是一區之長啊。”

向天亮說,“管他區長不區長的,你不同意嗎?”

邵三河說,“我是想,總得找個合適的理由吧。”

向天亮說,“理由是明擺著的,六一居一零三號房,他住過的房子埋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咱們完全可以對他進行依法傳詢。”

邵三河說,“好主意,那你準備派誰出面?”

向天亮說,“杜貴臨。”

邵三河說,“為什么不是周必洋?”

向天亮說,“杜貴臨不行嗎?”

邵三河說,“好吧,聽你的,第二件事呢?”

向天亮說,“我想找出那個在我家放竊聽器的人,不然我吃飯不香睡覺不著。”

邵三河說,“同意,,不難嘛。”

向天亮說,“說難也難,你說我該誰?”

邵三河說,“你一貫的原則是懷疑一切,包括我。”

向天亮說,“當然包括你,因為你也有在我家安放竊聽器。”

邵三河說,“我愿意接受。”

向天亮說,“怎么查,我還要再想一想。”

邵三河說,“我一下,這兩件事一辦,就等于是公開進行了,特別是找出那個在我家放竊聽器的人,牽一發而動千釣,這就等于是正面交鋒短兵相接了。”

向天亮說,“我知道,這不快過年了么,難道你不想安安生生的過年?”

邵三河說,“反正案子是你在主導,你說就怎么辦。”

向天亮說,“,你就這樣躺著?”

邵三河說,“這不好嗎?我就不能息一息喘口氣嗎?”

笑著站起身來,噢了一聲,向天亮道:“我差點忘了,向你報一下昨晚的損失,你要負責給我報銷,運鈔車三百一十萬,我家被燒被淹被毀,損失達二十萬,一扇小門被炸,重修需要十萬,我那棵幾乎被毀,價值十萬,此外其他損失合計約十萬,以上總計為三百六十萬元,詳細清單我過幾天派人送到你市公安局財務科。”

“去。”邵三河扯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向天亮嚷了起來,“哎,你不會是想賴帳吧。”

邵三河露出了半張臉,“你的案子,我只是幫你的忙,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向天亮氣極,“狗日的邵三河,你不講道理啊。”

“沒有道理可講,你還要付我加班費呢。”邵三河笑道。

“老邵,三百六十萬元啊。”向天亮心疼道。

“滾,別影響我睡覺。”邵三河又縮回到被子里去了。

向天亮無可奈何,恨得直咬牙。

胡麗站在旁邊,伸著右手,沖向天亮做了個請的姿勢。

向天亮罵了一聲他x的,悻悻的離開了特等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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