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要管一下嘍
孫立和吳國對看了一眼,然后吳國樂呵呵地笑著說:“小伙子的頭腦很清晰嘛。”
孫立也點了點頭,說:“是的,這樣吧,我在這里可以給你一個承諾,這件事情不會有這方面的阻力的,你們放心吧。”
阮長石要的就是孫立的這一句話,此時聽到了,才笑著說:“這還差不多。天龍,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用在這里陪我們這些老頭子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鄭天龍和白劍云離開之后,吳國才搖了搖頭,指著阮長石說:“我說阮長石,你跑來這里,就是為了要發泄的吧?”
“嘿嘿”
此時的阮長石哪里還有長者的風范?反而是出現了一幅無賴的樣子:“在家里呆著悶了,來你這里混一口好茶喝,我那里可喝不到你們這樣的好東西。”
孫立也樂了,說:“讓你過來,你還嫌我們這里遠。”
“是有一點,憑什么你們就不能帶點茶到我那里去?”
阮長石雙眼一瞪,很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不憑什么,就憑我們這里有好茶,你那里沒有,我就樂意去怎么樣?你想喝就得來這里。”
阮長石長長的白胡子抖了幾下,最后只能是敗下陣來,因為吳國說得對,自己那里沒有好東西,而這里有,自己想喝就得來,道理就是如此的簡單。
擺了一下手,孫立說:“阮老頭,你老實說,這一次的事情如果出現意外,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很麻煩,地脈是天地靈氣匯聚而成,別看著只是小小的那么一條,但是如果被人引去他用,又或者是破壞掉,整個上華市在未來的十年里就會迅速地衰敗下去!”
說到這個事情,阮長石也不再鬧了,而且現在沒有鄭天龍等人在旁,三個老朋友也可以放開心胸來說話了。
“這樣嚴重?”
吳國相當的驚訝,“難道上華市就只有這樣的一條地脈?會不會還有?”
吳國的思維很簡單,如果上華市不止一條地脈,那壞了一條之后雖然有影響,但是卻影響不大。
苦笑地搖了搖頭,阮長石說:“你以為地脈是隨地可見的垃圾啊。我這一輩子也是現在才見過一回啊!打我之上的祖師爺的祖師爺,好像也見過那么一回。”
“原來是這樣,那萬一這一條地脈被他人手忙腳亂,會導致怎么樣的后果?”
有些問題剛才鄭天龍在的時候不好問,而且就算是問了目的也是不一樣,而且有些問題也只有阮長石才方便回答,而這個問題表面上看起來一點也不出奇,但是事實上卻是很“致命”的一個問題。
想了一下,阮長石伸出手來沾了一點茶杯里的茶水,然后在桌子上寫下了兩個字:從龍。
院子之中一片安靜,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偶爾掉下來的一片葉子搖搖晃晃地掉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
風兒吹過,用水寫在石桌上的字跡迅速消失。
“老吳啊,這事情一定要管上一管啊。”
“嗯,是的,一定要管上一管嘍。”
離開了小院子上了車之后,白劍云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呼沒有想到阮老頭竟然能夠認識這樣的人物。”
剛才在院子之中的時候,白劍云感覺到巨大的無形壓力,就算是現在他都覺得自己的小腳肚子還在顫抖著,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濕透了。相比之下,白劍云對鄭天龍剛才的表現就大加佩服。
“我也沒有想到,看來這一次來找阮老還真的是找對了。”
雖然說之前與徐念真分析和定計的時候他一直都表現鎮靜自如,但是事實上他的心卻高高的掛起來,這是因為他知道這一條地脈最重要的是關系到什么――如果能夠利用上了,絕對不僅僅是對一個人的氣運起簡單的加成的作用,而是有可能會登頂的,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前,有幾個人能夠淡定自如?
所以,鄭天龍才提議說讓徐念真一定要聯系上有權人,而且就算是知道她的大伯是上華市的市長,還是放心不下――沒有辦法,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特別是對于有權人來說就更加是這樣了。
風水師從來都是與有錢人或者是有權人聯系在一起的,所以鄭天龍很簡單地就能夠推測到阮長石肯定也認識這方面的人,而且應該是交情很好。所以他才來找阮長石的,只是他真的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強大的人脈就是了。
不過,這絕對是好事就是了。
“有這樣的高手相助,這一次我們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了。”
白劍云笑了起來,從風水上來說鄭天龍是真正的高手,而從商場上來說,徐念真同樣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至于有權的這方面,原來確實是一個薄弱一點的方面,但是在阮長石的幫助之下,這一塊原來的短板甚至都已經是成為長板了。
“是的,現在可以說我們基本上已經是大局已定了。”
短短的一天時間里出現如此之多的變數,讓鄭天龍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但是吉人自有天相,現在看來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現在要做的就是今天晚上與那些人交手。
當然,現在底牌是不能掀開來的,如果掀開得過早,那些本來想跳出來的人就會縮回去,就不能一網打盡了。
鄭天龍相信阮長石、孫立和吳國這樣的“老狐貍”也一樣是這樣想的,在自己走之后他們一定會繼續商量,布下一個局,然后看看什么人會跳出來,自己現在就當作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乖乖地配合好就行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抓緊時間回去,然后就去參加這樣的一場好的大戲了!”
鄭天龍開著車,迅速地往乾坤齋而去。
但是,卻不是所有人都像鄭天龍這樣的輕松的,在他去找阮長石的同時,徐念真卻碰到了麻煩,而當她發現這個麻煩的時候,她感覺就像是有一桶冰水從自己的腦門上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