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上官元武問道:“袁紫衣欲行刺大王,大王為何不殺她?”
唐寅反問道:“你覺得袁紫衣的隨機變如何?”
上官元武一愣,說道:“異常厲害,神鬼莫測!”
唐寅點點頭,嘆道:“是啊!這么厲害的技能,若是我軍的修靈者皆能使用,豈不是如虎添翼?要殺袁紫衣很容易,但得先從她身上挖出來隨機變的修煉方法。(看小說請牢記)”
“原來如此!”上官元武恍然大悟的連連點頭,又問道:“大王……袁紫衣的那個同黨怎么處置?”
“一并關押到郡府。”
“是!末將這就去通知程將軍!”上官元武答應一聲,快步離去。
唐寅坐進馬車,長噓了口氣,邱真隨后跟了近來,看著唐寅手上纏著的黃綢,關切地問道:“大王,你手上的傷怎么樣?”
毫不在意地晃了晃手,唐寅聳肩說道:“小傷而已,不礙事。”
聽他這么說,邱真放下心來,然后搖頭而笑,說道:“大王早已自解劇毒,連微臣都被大王騙過了。”
唐寅仰面輕笑,黑暗之火能內燃,這一點他以前也是不知道的,由此可見暗系靈武也有許多值得去深挖和研究的地方。他對邱真意味深長地問道:“邱真啊,為何寧國有隨機變這種奇妙不可思議的靈武技能,而我風國卻沒有?”
邱真眨眨眼睛,苦笑道:“是我大風靈武人才匱乏的關系。”
“是啊!我大風的修靈者本就不多,而大多數的修靈者又都投入軍中,上陣殺敵,能靜下心來好好鉆研靈武學的人幾乎沒有。”唐寅嘆息著搖了搖頭,頓了一下,他說道:“我有個主意,你幫我參謀一下看可不可行。”
“大王請講。”
“效仿寧國,在都城、在我大風的各郡各縣都成立靈武學院,有朝廷出錢來培養靈武人才。”唐寅正色說道。
邱真聽后,眉頭皺起,面帶苦色,他低聲說道:“大王的主意雖好,但是,我大風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啊!一下子成立那么多的靈武學院,得需要多少銀子,又得需要多少靈武人才做授業先生?”
唐寅眨了眨眼睛,緩緩點下頭,邱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想一下子在全國普及靈武學院,那太不現實了。他想了片刻,說道:“先在鹽城成立一間靈武學院如何?”
邱真應道:“這倒是可行。不知大王對招收的學生有沒有限制或者標準?”
唐寅擺擺手,說道:“不管對方出身的高低貴賤,只要適合修煉靈武,只要擁有靈武的天賦,皆可招收近來,另外,在靈武學院的修煉期間,所有學生所需的費用包括衣食住行皆可由朝廷支付。”
邱真咽口唾沫,幽幽說道:“如果張哲大人在此,他一定會問那得需要多少銀子啊,國庫中的銀兩根本不足以支付如此龐大的開銷。”他這話是假借張哲之口說給唐寅聽的。
唐寅自然明白邱真的意思,他握緊拳頭,沉聲說道:“沒有銀子,那就想辦法擠出銀子嘛!古今內外,你可曾聽說過一國是因為培養人才而亡國的嗎?”
邱真身軀一震,暗叫一聲慚愧,他欠身拱手道:“大王教訓的極是,是微臣考慮不周。等回都之后,我會立刻將此事告之列位大人,與大家商議出個確切的方案,再回稟給大王。”
“恩!”唐寅滿意地點點頭,說道:“此事不是小事,不可怠慢,要記得去做。”
“微臣明白,請大王放心。”
唐寅難得的對一項內政事務如此認真,邱真又哪敢不上心。
馬車里,唐寅和邱真又對河東接下來的局勢做了一番分析和商議,不自不覺中馬車已回到郡府。進入府內,醫官立刻給唐寅手掌的傷口做了仔細的縫合和包扎,剛把傷口處理完,程錦就從外面走了近來。
唐寅沖著程錦一笑,示意他在旁落座,等醫官走后,他問道:“袁紫衣已帶到郡府了?”
“是的,大王!”程錦點頭應了一聲,然后偷眼瞄了瞄唐寅,嘴唇蠕動,似有話要說。
唐寅撫摩著手掌上的藥布,笑道:“有什么話就說嘛,干嗎吞吞吐吐的?”
程錦低聲說道:“大王應該去看看。”
“看什么?”
“袁紫衣。”程錦說道:“我已給她服下散靈丹,她的隨機變失去功效,現已恢復原貌。”
“哦!”唐寅點點頭,而后又不理解地問道:“你讓我看她原貌做什么?”
咕嚕。程錦吞口口水,小聲說道:“她……很漂亮。”
唐寅難以置信地看著程錦,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性情那么冰冷的程錦竟然能說出漂亮二字,這可太難得了。他歪著頭笑呵呵地看著程錦,問道:“怎么?連我的程大將軍都動心了?如果你能有辦法說話她歸順風國,我并不在乎你的夫人是玲瓏姑娘!”
明知道唐寅這話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不過程錦還是嚇的一哆嗦,從鋪墊上滑下來,伏地叩,連忙說道:“屬下不敢!”袁紫衣可是大逆不道的刺客,他若是娶了袁紫衣,自己不也成了大逆不道?這個罪名可不是他能受得起的。
見到程錦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唐寅頗感頭痛,當他擔任郡的時候,還能和程錦以及身邊的眾人開開玩笑,而現在,他已沒有能開玩笑的對象了。
“程錦,你真是越來越無趣了!”唐寅背著手,從程錦的面前走了過去。到了房門外,聽程錦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瞧,他鼻子差點氣歪了,只見程錦還保持那一個姿勢,腦門粘地,在地上撅著呢。
“程錦,你不是要帶我去見袁紫衣嗎?還在那里撅著干什么?滾出來!”唐寅沒好氣地叫道。
程錦急忙站起身形,大步流星追出房門,看著滿臉不悅的唐寅,他也是充滿無辜,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惹得大王如此氣惱。雖然唐寅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不短了,但在觀念上還是和程錦這些人有本質上的區別。
在唐寅看來,自己和身邊的眾人都是出生入死、并肩作戰的兄弟,應該不分彼此才對,而在程錦等人的觀念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兩者之間可是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只要越過這條線,就是大不敬,是死罪。
郡府里并沒有牢房,袁紫衣和白衣女子同被關押在一間獨立小院的廂房里,外面有眾多的侍衛以及暗箭人員看守。
看到唐寅到了,侍衛們和暗箭人員紛紛跪地施禮,唐寅擺擺手,示意眾人起身,然后說道:“把房門打開!”
一名侍衛隊長答應一聲,取出鑰匙,將廂房的門鎖解掉,然后推開房門,退到一旁。
唐寅帶著程錦走有房內,舉目一看,只見房中站有兩人,兩個年輕女子,其中一人身穿白衣,唐寅早已見過,另外一位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名女子看上去有二十五、六的模樣,身材修長又勻稱豐韻,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用在她身上再恰當不過,向臉上看,秀飄然,黑而光亮,順滑如瀑,柳葉眉,杏核眼,瓊鼻高蹺,櫻唇一點朱紅,精致又絕美的五官猶如粉雕玉砌一般,讓人看后不忍再將目光轉向別處。
唐寅心中暗笑,難怪連程錦都能用漂亮來形容袁紫衣的美貌,果然是萬里挑一傾城傾國的絕色,這倒真有些讓人意外。感受到二女對自己到來的驚訝和敵意,唐寅淡然而笑,先沒說話,而是走進桌前,緩緩坐下,接著抬起頭來,以眼神示意二女落座。
白衣女子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袁紫衣的衣袖,暗示她不要過去。袁紫衣暗自苦笑,現在自己二人都已經落入到人家的手里,就如同擺在棧板上的肉,再害怕也于事無補,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省得讓唐寅看笑話。
她翻動手腕,反將白衣女子的柔荑握住,硬拉著她走到唐寅對面,落落大方的坐下,同時輕聲說道:“不知大王駕到,有失遠迎了。”
見袁紫衣這時候還能表現的如此平靜,唐寅又好氣又好笑,突然開口問道:“紫衣小姐,難道,你就一點不害怕嗎?”
“我怕什么?”
“不怕我殺你?”
“大王要殺我,自然會動手,我再怕也沒用,不是嗎?”袁紫衣對上唐寅精亮的目光,態度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唐寅身子前探,仔細端相著袁紫衣,似自語地喃喃說道:“真是讓人意外,那么一張討人喜歡的臉,但說話時的神情卻能讓人覺得如此討厭。”
袁紫衣默然,唐寅話語的跳躍讓她有些跟不上。白衣女子在旁氣道:“唐寅,你要殺便殺,休要再用言語侮辱我家小姐!”
“如果只是用言語羞辱,這已是最輕的了,我說的沒錯吧,紫衣小姐?”唐寅不懷好意地賊笑道,目光也刻意地在袁紫衣身上打轉。
袁紫衣顯露真身的時候很少,加上玲瓏門的地位又尊貴,她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玉面微紅,深吸口氣,說道:“大王,一切事情皆由我策劃謀算的,和我的丫鬟無關,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大王能網開一面,放她離開。”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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