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第五集
晚宴的氣氛不錯,唐寅在郭童府內一直吃喝到天近三更才離開。
回到王府后,阿三、阿四從里面迎了出來,接過唐寅馬匹的韁繩,同時說道:“大王,你回來了。”
“恩!”唐寅應了一聲。由于阿三、阿四本為郭童的奴隸,他怕帶兩人前去會造成尷尬,所以就把二人留在了王府。
唐寅酒喝的不少,有幾分醉意,進入府內,邊向自己的寢居走邊隨口問道:“阿三、阿四,你倆當初在神池犯過什么錯?”
對于他倆以前的事情,唐寅并沒有多少興趣,現在是突然想到了,就隨意問了一句。
阿三、阿四臉色微變,互相看了一會,沉默片刻,阿三開口說道:“誤闖禁地。”
唐寅聳聳肩,又問道:“這算很大的罪過?”
“是的,大王,在神池擅自進入禁地,是死罪。”阿三說話時面無表情,目光卻閃過一絲痛楚。
“只是走錯了一個地方就是死罪,神池的規矩還真夠特別的。”唐寅對此嗤之以鼻。
唉!阿三、阿四同在心里嘆了口氣,神池的規矩不僅苛刻,而且還多如牛毛,生活在那里,讓人有種沉悶的窒息感;被郭童收留,二人的身份是奴隸,根本不被當人看,也就談不上好壞了;只有在唐寅這里,兩人才算明白什么叫輕松,什么叫舒適。
唐寅的眼珠轉了轉,話鋒一轉,說道:“我與郭相飲酒的時候,他還對你二人念念不忘,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aobar8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aoaohu8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malsc淘寶網女裝冬款我能放你二人回去,你倆的意思呢?”
他雖然欣賞阿三、阿四的本事,但他想要的是肯真心實意留在他身邊,能與他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他倆心存二意,還不如及早送走,不然留下來也是隱患。
聽聞這話,阿三、阿四的身軀同是一震,撲通、撲通兩聲,二人同時跪地,顫聲問道:“大王,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
唐寅先是一愣,接著笑了,伸手將二人拉起,說道:“你倆沒錯做什么,我也只是隨口一問,想你倆是愿意留在我這里還是想回郭相那里。你二人跟著我也有一個多月了,就算當初有什么罪過也可以抵消掉,若是想走,就走吧,我不會難為你倆。”
阿三、阿四雙雙搖頭,說道:“大王對我兄弟二人恩重如山,哪怕是讓我二人做牛做馬,也愿意留在大王身邊,服侍大王!”
他二人語氣誠懇,目光堅定,唐寅算是放下心來。他點點頭,笑道:“如果你倆真是這么想的,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憑你二人的本事,我又怎么舍得往外推呢?!以后就安心住在王府里,只要有我一口飯吃,有我一件衣穿,就有你二人的!”
阿三、阿四聽后,心中激動莫名,他倆本是神池的逃犯,郭童的奴隸,而唐寅即未把他二人視為麻煩,也未把兩人當成奴隸,對他倆和對其他人一視同仁,只憑這一點,就足夠兩人死心塌地跟隨唐寅的了。
唐寅回到自己的臥房,簡單梳洗了一番,然后躺到床上。
他躺下的快,起來的更快,他是從床上一蹦而起的。
聽到房內有異響,留在門口還未離開的上官兄弟和阿三、阿四一同破門而入,沖了近來,見唐寅穿著內衣,光著雙腳站在房內,四人皆是一驚,異口同聲地問道:“大王,怎么了?”
唐寅瞇縫著眼睛,目光落在床塌上,幽幽說道:“床上有什么東西?”
啊?元武、元彪、阿三、阿四吸氣,元武快步走到桌前,將蠟燭點燃,舉著蠟臺走到床前,彎下腰身,借著燭光仔細,只見在床塌上散落地放著十多顆小鐵珠,鐵珠只有小指甲那么大,不過上面卻是布滿不規則的鐵刺,鐵刺雖然不長,但刺人一下也挺痛的。
“怎么……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上官元武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顆鐵珠,仔細翻看,喃喃說道。
唐寅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他不滿地反問道:“你在問我嗎?”
“末將不敢!”這當然不會是唐寅自己放的,那又會是誰呢?
一旁上官元彪深吸口氣,一把搶過鐵珠,氣呼呼地向外走去,到了門外,大聲喊喝道:“丫鬟?丫鬟都哪去了?”
在寧靜的深夜,他這一嗓子格外的刺耳。時間不長,照顧唐寅寢居的小丫鬟們紛紛跑了出來,看到上官元彪兇神惡煞似的站在那里,兩只大環眼瞪的快從眼眶中掉出來,小丫鬟們嚇的哆哆嗦嗦,有幾個膽子較小的丫鬟險些當場暈過去。
看她們不敢靠前,上官元彪大步流星走過去,將手向她們面前一伸,指著掌心中的鐵珠,冷聲問道:“說!這是誰放到大王床上的?”
侍女們定睛,腦袋都嗡了一聲,這是帶刺的鐵珠,這東西放在大王的床上,不等于是弒君嗎?
嘩——十多名侍女不約而同的跪倒在地,一各個驚慌失措,連聲解釋道:“不是我們!將軍明查,這不是我們放的……”
“不是你們做的難道還是鬼做的不成?”上官元彪握住佩劍,陰冷冷地說道:“既然沒人承認,那就把你們統統處死!”他這話可不是而已,唐寅的寢居,平日里只有三個夫人和她們這些侍女可以進入。這東西不可能是三位夫人放的,那侍女們的嫌疑自然最大,把她們統統處死并不過分。
一聽這話,場內頓時哭聲和哀求聲、喊冤聲四起,上官元彪聽的心煩,剛要說話,這時候,唐寅也從房中走了出來。
他臉色陰沉難看,原本的睡意早已一掃而光,他環視跪倒的侍女,向上官元彪擺擺手,示意他不要沖動。
他拿著鐵珠,蹲下身子,問道:“你們說這不是你們放的,那本王問你們,除了你們之外,今天還有誰進過本王的房間?”
侍女們紛紛止住哭聲,相互看了看,其中有兩名侍女壯著膽子說道:“回……回大王,傍晚的時候,又琴公主來過。”
“又琴公主?”唐寅疑惑地挑起眉毛。
“就……就是莫國的小公主……”侍女急忙解釋道。
“哦!”唐寅想起來了,當初邵方說起邵萱的時候確實有提到過她的小名叫又琴。她來了?難道是她放的?想到這里,再回想白天時與她相遇的情景,唐寅恍然大悟,定是邵萱聽聞自己要送她回國,含恨在心,所以偷偷搞出這樣的鬼把戲來報復自己。
噗嗤!唐寅忍不住樂了,真虧這小丫頭能想得出來,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她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這已經不是不知死活了,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難怪她才這么小,邵方就心急火燎的把她嫁出去,如果自己也有一個這么頑劣的妹妹,可能他也會象邵方一樣。
他點點頭,站起身形,說道:“本王知道了,這里沒你們的事了,都回去休息吧!”
“是……是!大王!”
侍女哪里還敢多留,紛紛叩,然后站起身,眨眼工夫都跑沒影了。
“大王,就這么把她們放走了?”上官元彪心有不甘地問道。
“你也聽到了,這事并非她們所為,不然還能把她們怎么樣?”
“大王也不應只聽她們的一面之詞啊!何況就算真不是她們做的,她們也不該隨意放邵萱公主近大王的房間。”上官元彪忿忿不平道。
唐寅聳聳肩,說道:“邵萱刁蠻,又是一國之公主,哪里是幾個丫鬟能應付得來的?!”頓了一下,又問道:“邵萱住在哪里?我得去她睡的是否安穩!”
“大……大王……”他身后的上官元武顫巍巍地說道。
“恩?”唐寅回頭,不解地看著他,問道:“怎么?”
“大王……大王背后有……”
唐寅順著上官元武的眼神,回手在自己背后摸了摸,好嘛,原來他背后還釘著一顆鐵珠。
該死的!他把鐵珠拔下來,狠狠地扔在地上,接著說道:“帶我去邵萱的住處,現在就去!”
邵萱所住的院落距離唐寅的寢居還不算遠,上官兄弟知道在哪,二人為唐寅領路,直向邵萱的小院而去。
當唐寅來到邵萱的住處時,里面黑漆漆的鴉雀無聲,顯然邵萱和下面圣王的侍女們都已睡下了。
唐寅直接走到正房前,推門而入。
他可以擅自闖入公主的房間,但上官兄弟和阿三、阿四可不敢,四人守在門外,靜聽里面的動靜。
房中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線,不過唐寅有夜眼,在無光的空間里仍能視物。他瞇縫著眼睛,穿過廳堂,走向里面的臥房。
在臥房的門口有兩名守夜的小丫鬟,可是這時候她倆也在打盹,并未覺唐寅近來。他本打算把兩個小丫鬟叫醒,但轉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他偷偷推開臥房的房門,側身閃了進去。
臥房里有股清清淡淡的香氣,并不強烈,但又無法讓人忽視,嗅起來會讓人覺得很舒服。
唐寅身形如鬼魅,幾步便走到床前,低頭,邵萱正躺在床上,而且還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