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第一百五十章第三次對貝薩的戰爭是風國傾盡國力的一戰,此戰可稱為有史以來最艱苦的一戰,持持續續共打了十多年,戰爭由兩國的軍力之爭也逐漸演變成兩國之間的國力對耗。
最終,貝薩未能耗過風國,風國在此戰當中足足吞并了貝薩十個郡左右的土地,讓貝薩被迫向被遷移千余里。
此戰之后,風國的版圖基本被定型,就地圖來看,風國堪稱是一個龐然大物,國土遼闊,人口眾多,邊境鄰國,無不是對風國心驚膽寒,生怕風國會舉兵來攻。
唐寅雖然一直沒有稱帝,但卻被后世認為是風帝國的開國皇帝,唐玉則是承上啟下的皇帝,他二人都有極高的歷史評介。人們習慣把唐寅和唐玉歸納為一代,認為他二人的時代是風帝國開疆擴土的一代,唐寅奠定下堅實的基礎,唐玉完成擴大版圖的功績。
只不過在唐玉期間,風國國力損耗嚴重,各地的百姓皆承擔著沉重的勞役和兵役,長年的戰爭使得風國民不聊生,百廢待興。
當風國的第三任皇帝唐贊執政后,風國才開始真正的安定下來,并走向盛世。
唐寅希望唐玉能以仁政治國,但唐玉所施行的恰恰的暴政,他身上表現出來的重文輕武只是假象而已,他甚至比唐寅更好武,當然,為了維持對外的戰爭,對內他也只能采用高壓強制的鐵血手腕。
而唐贊則截然相反,他是一個真真切切的文治皇帝,唐贊登基之后,一改風國對外爭戰的國策,對外,他主動與周邊諸國修好,簽訂和約,對內,裁軍減賦,施行懷柔的仁政。
從唐寅到唐玉,再到后來的唐贊,風國也完成了由區區一個小公國到一個版圖遼闊大帝國的蛻變。
在這個過程中,唐寅、唐玉、唐贊是公認的三大功臣,只不過唐寅的地位要相對而言更高一些。
至于后世對唐寅的傳說就更多了,人們最津津樂道的是他神秘失蹤后的去向。
有人說他是隱居山野了,也有人認為他是靈武得道修煉成仙,還有持陰謀論的人認為他的失蹤就是在給唐玉創造稱帝的機會。
無論人們的猜測如何,唐寅失蹤后的去向始終都是個迷,沒有誰能確切地說個清楚。
唐寅的出身是個迷,他的去向也是個迷,他留給風國的就是那熱血滂湃又輝煌壯觀的二十年,那是一段永不破滅的傳奇。
尾聲一時間追逆。
風歷二十年。
十五,月圓夜。鎮江,風王宮。
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婦坐在花園的涼亭里,仰頭遙望夜空中的一輪明月。
少婦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容貌美到極至,即便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無法貼切地形容出她的美,遠遠看去,活脫脫從書畫之中走出來的仙子。
她望著夜空許久,幽幽發出一聲嘆息,喃喃說道:“不知道寅現在在做什么……”
聽聞她的自語,站于旁邊的一名侍女沉聲說道:“公主還提那個負心人做甚?現在他左擁右抱,早把公主忘在腦后。”
白衣少婦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她正是被唐寅送到鎮江的殷柔,說話的那名侍女就是從小到大一直陪在她身邊、情同姐妹的肖敏。
聽著肖敏的話,同在一旁的傲晴臉色難看。說大王是負心漢,她當然無法接受,但事實又擺在眼前,她即便向為唐寅說句話也不知該如何啟齒。
“公主,鎮江不比上京,晚上天太涼了,公主還是回屋休息吧!”看著殷柔臉上的傷感,肖敏心里更加難受,不想再讓公主去想唐寅,她轉移話題道。
“小敏,你怎么又改口叫我公主了。”殷柔語氣中帶著幽怨和埋怨。
“唐寅都不把公主當成王妃了,公主還……”說到這里,肖敏實在說不下去了,眼圈一紅,眼淚奪眶而出。
殷柔輕輕嘆了口氣,柔聲說道:“我不冷,還想在這里多坐一會。”
“公主……”
“天晚了,小敏,你先去休息吧!”
殷柔不肯走,肖敏又哪肯離開,她站在原地沒動,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夜,又恢復寧靜。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夜風刮過,涼颼颼、冷冰冰,也讓殷柔不由自主地打個冷戰。
見狀,肖敏又讓勸她回屋休息,但看到她眺望天際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低聲說道:“公主,我去取件披風來。”
殷柔微微點下頭。肖敏轉身向寢宮走去,邊走邊擦拭眼角的淚珠。
仿佛不知道肖敏已離去,殷柔仍僵硬地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望著被眾星環繞的明月怔怔發呆。
曾幾何時,她也和天上的那輪明月一樣,被形形色色地人環繞,只是現在,她的身邊已只剩下肖敏和傲晴兩個人。
沙、沙、沙!她的身后傳來腳步聲,殷柔沒有回頭,坐在那里,仿佛石雕木塑一般,動也不動。腳步聲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件溫熱的外氅披在她的香肩上。
好溫暖。殷柔終于回過神來,微微側轉過頭,看著自己肩上的外氅,同一時間,一股熟悉的味道鉆進她的鼻孔里,擴散至她的全身。
殷柔身子一震,緊接著,她的眼中蒙起一層水霧,肩上的外氅也在她的眼中漸漸變得模糊。
她沒有回頭去看自己身后站著的人,或許說她不敢回頭去看,她害怕這是自己的幻覺,回過頭去,一切又復幻滅。
“柔兒,我……我回來了!”一只溫暖的大手搭在她的肩頭。
——多么熟悉的聲音,陪我走過多少年風和雨,從來都不需要想起,永遠都不會忘記。
殷柔再忍不住,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從臉頰不斷地滴落下來,打濕了她胸前潔白的衣襟,也打痛了她身后那人的心。
“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那人緩緩彎下腰身,雙臂環住殷柔的身子,將她摟進自己的懷中,緊緊的,緊到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又像是在害怕自己一松手,她就會從自己的臂彎中飛走。
這時候,就站于一旁的傲晴已然哭成淚人,而剛剛拿著披風走到涼亭外的肖敏看到眼前這一幕,亦是呆若木雞,連手中的披風落地都不自知。
“我怎么會不要柔兒呢。我的心,看上去很大,能裝得下天下,其實它很小,從來都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再也擠不進其它。”
“……”殷柔再忍不住,掙脫開他的懷抱,轉過身形,反撲入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他抱著殷柔,不知不覺間,淚珠亦滴在她的發髻。
沒有她,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挖空,整個人就是一個沒有心的行尸走肉,只有擁她在懷,他的心才會長回來,那種充實的感覺即便是用整個天下都換不來。
——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失落了我自己。
“我要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只有我和你的地方,去過只有你和我的生活。”
殷柔聞言,將他抓得更緊更緊。許久,她終于止住淚水,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他俊美的五官,破涕為笑,問道:“你……真的舍得你的王位嗎?”
“從未在乎。”
“你要帶我去哪?”
“或許是天邊,或許是海角,只要有你,無論去哪里。”
“我想先去神池!”
“為什么?”
“聽說,那里埋葬了你前世的女人。”
“……”他撫摸著殷柔的長發,輕聲說道:“前世太遙遠,一切都成往事,后世太難以琢磨,一切不可預知,我只知道,今生今世,我愛的人只有一個人。”
“是誰?”殷柔含笑看著他。
他沒有回答,微微低身,將殷柔攔腰抱起,身影晃動之間,人已如風中葉片一般飄出涼亭。
“柔兒來猜猜!”說話之間,他的唇已吻在她細膩又芬芳的粉頸上。
“咯咯……”當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時,空中只留下殷柔清脆又嬌柔的笑聲。
前生今世,現實異界,緣起緣滅……
老的故事在此終結,新的故事由此而生,新的故事是什么,講故事的人還沒有想好。
《》到此告一段落,這么長的時間,很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寫了這么多的字,其中難免會有所疏漏,但大家一直不離不棄的支持,讓我能堅持寫下來,謝謝大家。
這本小說,不是以個人修煉為主線的小說,而是更傾向于軍事,至少我自己是這么認為的。記得剛開始決定要寫的時候,編輯就曾警告過我,別觸及軍事題材,這是冷門,但我沒聽,可能我比較任性吧,再者說,人都有夢想,我的夢想就是寫一本軍事類的小說,當然,由于我自身造詣不深,沒有能寫好,沒能寫得更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請大家多多諒解。
書中的靈武體系是我這個喜歡白日做夢的家伙頭腦發熱想出來的,雖說它一直貫穿全書的始終,但它并不是重點,我也沒有多花精力去把它完善,其中有許多地方不嚴禁,太粗糙,描寫的不夠細致,還是請大家多諒解。如果以后有機會寫個人修煉的小說,我會把這個靈武體系更加完善,更加系統化的呈現出來,讓大家更能理解。
《》,說是異界,寫的是風國,其實,只是在做一個大中華的夢。
好了,寫了這么久的古代小說,接下來,要回歸現代,在這里,順便向大家匯報一下,新小說的題材會是一本現代都市題材,這又算是回到我熟悉的題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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