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二十七天,終于走下了新書榜。
不知不覺,已二十萬字,也算是一個圓滿結束。但這只是個小熱身,真正的戰斗,才剛拉開序幕。新書榜下了,可眼看著連推薦榜都要跌出,不免感到不安。還請大家繼續支持,讓宋時行能獲得一個更好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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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時節的京師,別有韻味。
氣溫不高不低,很舒服。空氣也不太干燥,總帶著一抹后世江南韻味。
濕潤,溫和!
這也許是玉尹對宣和六年開封,給出的定論。
與后世那干燥多風,四季極其不分明的環境相比,此時開封,更似江南。玉尹走出白礬樓時,呼吸著宣和六年的空氣,將心中積郁清掃一空。
與馬娘子會面,很不愉快。
周良也看出玉尹不高興,只好在一旁低聲勸說:“小乙莫生氣,你不知馬娘子背景,所以心氣不順。可事實上,白礬樓能在京師立足,號稱開封府第一酒樓,若沒底氣,焉能如此?那馬娘子已多年未露面,這次為買你曲譜,親自招待,已是極看重了……咱們市井小民,何必與之斗氣?
反正你不也得了兩千貫,收獲頗豐……說不得以后,自家還要尊小乙一聲‘大官人’。”
周良生得好嘴,話也極有道理。
只是這并未抹去玉尹心中不快。
玉尹也是個極傲氣之人。勿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愿向權貴折腰。
馬娘子要他曲譜,卻不要他編排,分明看他不起。
若不是馬娘子開頭便說出白礬樓和玉家鋪子關系,玉尹說不得早就拂袖離去,哪里會和馬娘子繼續?一曲梁祝,對玉尹來說并不算太重要。北宋是戲曲蓬勃發展的時代,自唐以來,戲劇已有雛形。而北宋雜劇,便是后世戲曲前身……幾十年后,昆曲將流行大江南北。玉尹前世研習古樂,自少不得對戲劇有所鉆研,腦子里有幾十折戲,又怎會發愁?
他惱怒馬娘子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卻迫于白礬樓早年間對玉家鋪子的幫助,才答應交出梁祝曲譜。不過這樣也好,從今以后,玉家和白礬樓再無糾葛,只剩下生意上往來。對玉尹而言,倒也算是落得輕松。
這世上,人情債最難償還。
如今人情兩清,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吧……
想到這里,玉尹心情倒是好轉許多。
“二哥先留步!”
見周良要走,玉尹忙喚住他,而后急匆匆跑到鋪子上,拿了一貫錢,又回到周良跟前。
“今日多虧了二哥,這點是小乙心意,請二哥莫推辭。
待那勾當做好,小乙還有厚禮……這點心意,二哥且拿去吃酒便是。”
周良半推半就,才算接受。
“早知小乙是做大事之人,這些錢,自家收下。
將來若有用得上地方,只管與自家說,決不推辭……對了,還有件事要與你知。郭少三那三百貫快要到期了,小乙多小心,那廝斷不會輕易放手。自家和三哥會多留意他,有什么消息,會立刻通知小乙知曉。”
人啊,生于世上,若沒點名聲,真個被人看不起。
想想剛重生時,周良和石三對玉尹雖親熱,卻不會為他的事情大包大攬。
可轉眼一個多月,兩人態度已有變化。
而這一切,正是因玉尹聲名鵲起緣故,讓兩人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態度。
從最初尚高人一等,到而今迎奉。
不是說兩人品性如何,而是這現實,就是如此。
玉尹拱手,再次向周良道謝。兩人分開后,玉尹來到鋪子里照看。鋪子的生意很不錯,黃小七等三個刀手,在羅四六帶領下,一直忙碌不停。
不時會有些穿戴俏麗的女子上來搭訕,但大都是些風塵女子。
玉尹興致有些不高,剛開始還會寒暄幾句,漸漸便沒了興趣。他讓黃小七從張二姐那邊的作坊里,取來一支嵇琴。便是當初那位七娘贈與他的禮物……那位七娘,以一支嵇琴,而得玉尹一曲燕歸來。隨后,她便起名燕七娘,短短時間里居然有了些名聲,著實讓許多人羨慕。
雖然玉尹的名氣,大抵是在市井中流傳。
可那燕七娘,也非是國色天香,原只是普通歡樓中姐兒。就因為這一曲燕歸來,讓她得了不少人看重。甚至連那身價,也比以前高出許多。
那支嵇琴,便存放在作坊里。
玉尹拿起嵇琴,深吸一口氣后,靜了靜心。
一曲二泉映月緩緩自嵇琴流出,剎那間,本喧囂的鋪子,頓時安靜下來。
人們安安靜靜上前,或是買些生肉,或是要些做好的臊子。遞上錢,便退到一旁默默欣賞。玉尹心情不算太好,這二泉映月,也正和了他此刻心境。
你們看不起我嗎?
我雖然身份比不得你們高貴,但我絕不會低頭!
就連羅四六,也停下來不再招呼客人,在肉案后面,靜靜感受那樂曲中的情感。
一曲結束,玉尹悵然。
心情雖然好轉些,可依舊有些蕭索。
“四六叔,這邊就交給你了……自己有些乏了,便回去休息。
有事便是小七去找我,我就在家中。對了,張三哥那邊最近,情況如何?”
“一切都很好,小乙放心便是。”
玉尹點點頭,把嵇琴還給張二姐,施施然走了。
“小乙今日,情緒似乎不高……是不是和九兒姐鬧別扭,生了齷齪?”
張二姐搖頭道:“沒見九兒姐提起。
方才她過來時,還開心得緊,若是和小乙有齷齪,九兒姐斷然不會如此。可能是小乙哥有什么煩心事吧……羅大哥當知,人這一出名,少不得許多麻煩。”
“也是!”
對于這種情況,羅四六也不知該如何勸解。
午后陽光很是溫暖,玉尹獨自一人,沐浴在陽光下,倒是稍稍緩解心中積郁。
回到家,燕奴卻不在。
想是去瓦子里尋人,那作坊要盡快完整起來,少不得各種瑣碎。
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呆怔怔有些出神。
那院墻上開著白色的紫藤花,藤蔓順著墻壁爬升,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坐在那里,玉尹神游物外……
“小乙可在家中?”
就在玉尹迷迷蒙蒙時,門外傳來車馬聲響。
一個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軟軟的,柔柔的,入耳極舒服。玉尹回過神,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自家便是,誰在找我?”
門,開了!
卻見一個身著淡藍色長裙的美人走進院子。
那美人身材修長,體態婀娜。一頭如云秀發挽了個高鬢,插著一支雀兒釵。
柳葉眉兒彎彎,杏眼含著春情。
粉靨抹紅,恰到好處。
只站在那里,便有一種別樣的誘惑。與晌午時見到的馮箏又不一樣,馮箏是魅惑,而眼前女子卻是真個動人。那氣質,那相貌,讓玉尹眼前一亮。
不過他卻眉頭一蹙,“姑娘找小乙何事?”
美人兒一笑,傾城傾國。
她朝著玉尹欠身一副,唱了個喏,“奴便是封宜奴……前些時候,曾在大相國寺里見過小乙風采,一直想要來拜會,卻總瑣事纏身。今日冒然前來拜會,小乙勿怪。”
封宜奴?
玉尹吃了一驚。
這段時間,可沒少聽說這個名字。
大名鼎鼎的東京上廳行首,怎跑來自家住處?
“封姑娘!”
玉尹忙還了一禮。
別看封宜奴只是個樂伎,可這樂伎也有三六九等。封宜奴無疑便是站在樂伎之中最高處的那人。若換在后世,怎么也是給類似于奧斯卡影后的角兒。
這種人,倒是當得玉尹重視。
而且她親自登門,也顯示出足夠的誠意。
雖然不知道封宜奴目的,可是玉尹還是有一種被重視感受。
“自家住所有些亂了,讓封姑娘見笑。”
這大白天的,也不好把人姑娘往屋里讓。若燕奴在還好說一些,可燕奴不在,孤男寡女,始終有些不方便。于是玉尹搬來一張凳子,請封宜奴在院中坐下。
“亂了些,但風景尚可一觀。”
封宜奴頓時笑了,“早說小乙是雅人,果然不假。
婆惜,把禮物拿進來。”
說話間,門外有人應了聲,緊跟著玉尹就又見到一位美人兒走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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