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展顏一笑,道:“呵呵,那隨便你了,如果你想通的話可以隨時找我,我們粉紅玫瑰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了,如果后續的任務你還需要我們的話,到時候記得聯系我,四葉,我們走吧!”
“謝謝,再會。”陳豪含笑著感謝。
“呵,我也下線休息了,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啊!”天之痕說完就在原地下線了。
私底下,唐詩卻還在于杜子騰對話:“你說你們以前玩的游戲是《神王》?呵呵,那你應該知道我才對。”
杜子騰笑道:“呵呵,你是粉紅玫瑰嘛,神王里面的名人,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唐詩點點頭,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感,笑說:“那你們是叫什么?那個人叫什么?”
她也沒想到陳豪以前居然也是玩的《神王》,如果他以前的表現也是像現在這樣的話,那他在《神王》中絕對也是一號人物。但凡是有點名氣的人,唐詩幾乎都熟悉。杜子騰奸詐地笑了笑,因為在以前他和陳豪所在的公會,一直都是粉紅玫瑰的敵對。
“他,呵呵,你一定非常了解,我叫御女無數,他是——”說到這里,杜子騰突然拉了長音。
“輕輕河邊草!”唐詩冰冷的聲音響起。
杜子騰話到嘴邊咽了回去,笑道:“正解。”
“滾,你們兩個猥瑣男!”
杜子騰:“……”
四葉苜蓿走在唐詩的旁邊,看到她怒氣沖沖的模樣,不解道:“姐,你怎么了?”
唐詩突然停住腳步,一個轉身踏塵而去,沖到陳豪的面前,一把推開了他,氣憤道:“給我到安全區外面!”
“啊?”陳豪一愣,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輕輕河邊草?”唐詩皺著眉頭,眼中冒著火星,殺氣騰騰。
“呃,我操。”陳豪頓時明白過來,立即一抹冷芒掃向杜子騰,“你小子!”
杜子騰也一驚一乍的愣了半晌,看到唐詩如此模樣,急忙上前一步勸解道:“汗,素顏美女,沒必要這樣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何必當真呢?而且,不過是個游戲,以前是敵人現在也可以是盟友,是不是啊,四葉?”
“是個屁!”四葉苜蓿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的仇我到現在還記著呢,那天守我尸體守了多久?”
杜子騰苦著臉郁悶道:“嗚嗚嗚,當時是敵對嘛,真是的。”
他也沒想到好心居然辦了壞事,這女人記仇也記的太深了點吧?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們到現在居然還懷恨在心,實在太可怕了。在《神王》中,杜子騰是玩的刺客,而陳豪卻也是一名刺客,可以說杜子騰的刺客技術都是出自陳豪之手,那一天就是在陳豪的教導下,杜子騰憑借著刺客的隱身技能在殺死了四葉苜蓿后,一直守著她的尸體。到最后粉紅玫瑰的人來了兩個小隊,但杜子騰依然能夠在人群中秒殺四葉苜蓿,然后強隱后遠遁到附近。
見狀,陳豪自知無法否認了,不覺一笑,樂道:“不是草,是第四聲,草——”
唐詩雙目一寒,冷冽的光射在陳豪的身上,只是一味的重復那句話:“安全區外,我等你!還有剛剛任務中的事情,我也沒有跟你算賬,你是早就知道我在神王中的名字了吧?原來你一直都是別有居心,呵,虧我還想邀請你加入我們公會,還好,還好……”
陳豪一怔,媽的,杜子騰這個爛貨!
“噌!”
銀白長弓出現在唐詩的手中,她朝旁一甩,冷言道:“你我之間的仇,要想我忘記,怎么可能?”
四葉苜蓿也冷著臉盯著陳豪,寒聲道:“你比那個混蛋更可恨,那天晚上你一直刷世界頻道跟瘋子一樣的罵我們,你自己也說了,不過是敵對,有必要那么口水嗎?連我們家人都被你罵進去了,你那些話是多么的不堪!”
“呃~”陳豪無法反駁。當初在神王中確實有一個稱號——口水帝。
因為他一直都秉承著一個公會中需要這樣一個角色,如果一個公會里再遭遇一些事情的時候沒人站出來在世界頻道上吼幾嗓子,那也不好。不過幫主卻不可以,形象要保護好。聽到四葉苜蓿這么說,杜子騰嘆口氣,繼續勸道:“四葉,素顏,你們說我們兄弟當初一直偷襲你們,但你想過沒有,那天是為什么?”
“好了!”陳豪的笑臉突然冷了下去,轉過身就朝城門口走去,“要單挑,還是要群殺,隨便你,來——”
“……”唐詩頓時愣了那里,這個人怎么說變就變?
“誰怕誰,姐,走!就算他有那個光輝戰衣,我們也不懼他。”四葉苜蓿說道。
“鬧JB毛啊,操。”杜子騰神色冷將下去,將四葉苜蓿攔住,繼而對唐詩輕聲說道:“你們粉紅玫瑰那天將豪哥那時的女人干掉了十級下去,他難道還不該那樣,是不是?那都是TM以前的事情了,搞錘子搞,要真的想搞,行,TMD,誰怕誰?”
“難道我怕你不成?”四葉苜蓿冷縮著眼,絲毫不退讓。
杜子騰瞪了四葉一眼,罵道:“滾你MD!”
“你——”四葉苜蓿為之氣結,指著他硬是罵不出口。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唐詩突然搖頭嘆息一聲,“我本想著他能夠為以前的事情道句歉就算了,哎。”
聞言,杜子騰呆了呆,立即堆上笑臉、撓著頭對四葉苜蓿賠不是:“嘿嘿,四葉,對不起了,既然你們都知道我和豪哥以前的游戲ID了,也該知道我和他的關系,我們兄弟間談不上誰幫著誰,但我有事他都會第一個沖出來,我們就是這樣的交情,我不可能不站在他那一邊。而且,我也說了,以前的事情那是以前的,就讓它過去好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初那個公會里鬧出那些事情,我和豪哥都會加進你們粉紅玫瑰,說什么007那都是扯淡,我們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死滾!”四葉苜蓿厲聲呵斥。
“呃。”杜子騰求助地望向唐詩。而唐詩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朝城門走去的陳豪,心頭一嘆,現在才醒悟過來剛剛他為什么變化那么大,看來以前的事情對他還是有著很深的影響,而那個女人更是他心里不愿再觸及到了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