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了!”
聽到了小丫頭走過來的腳步聲。品書網
蘇綺忙不迭的,也不顧自己下身沒穿任何衣物,直接站起身沖到門口將陳豪推到一旁,然后打開一點門縫,對外面尷尬笑道:“我沒事,你快點睡吧,明天還要去上學呢!”
“嗯,姐,你也早點休息。”小丫頭回去了。
蘇綺松了口氣。
四目交匯。
蘇綺呆滯了片刻。
陳豪的那雙眼睛一直冒著綠光,盯著她,她的下面……
剛剛要喊出“啊”的一聲,蘇綺立即用手捂住嘴巴,急忙將燈給關上。
“咕嚕!”
陳豪靠在墻上,吞了口口水。
蘇綺在呆滯一會兒后,立即朝床邊上奔去,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吹著空調,陳豪又咽了口口水,下面早就像田野里新生的嫩芽般,茁壯成長了,房間中,一片安靜,陳豪輕微的喘息著,蘇綺濃重的呼吸聲。
腦海中,浮現剛剛蘇綺蹲在盆上的那個姿勢。
不由得,又是一口口水下肚。
,中飯和晚飯都沒吃,口水可以解餓了。
“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見有人推門,陳豪驚訝之余,立即將房門給頂住了。
“姐,咦,這門怎么打不開!”
蘇綺驚愕,這時想要穿褲子也來不及了,她急忙又從床上下來,連鞋子都不知道在哪,她直接下地朝門口摸過去,也不敢將燈在打開。
“啪!”
整個人撞在了一個上。
豐滿的雙峰。
而陳豪的一只手,卻正好與那茂盛地接觸了一個瞬間。
“啊。”蘇綺大驚一聲,她以為這里就是悶,沒想打居然是陳豪站的地方,在她的右邊一點那才是門口。
蘇綺來不及去數落陳豪什么,只能將他一把朝左邊床那里推去,意思很明了,快點給我藏起來啊。
打開門縫,蘇綺皺眉道:“姐姐很累了,不要吵我行不行,快回去!”
“姐,人家就想和你睡嘛,以前都是姐姐抱著我睡的!”
蘇綺心中一嘆,但是這種情況怎么能讓她進來,頓時,她厲聲斥責:“回去,聽到沒有,別讓我生氣,難道你還嫌我今天氣的不夠嗎!”
“噢噢噢,我回去,回去……”二丫吐吐舌頭,急忙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
“唉!”
蘇綺嘆口氣,將附近的凳子摸過來,將房門給抵住。
摸索著,她回到床邊,坐下,卻不敢再上床,生怕再和陳豪又什么接觸,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黑夜中,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一團火熱。
“嗯!”
蘇綺愣了一下。
后面一只賊手正在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
“啪!”
蘇綺翻手就是一下,想要發火,但是卻又不能大聲喊出來,只能壓低聲音呵斥:“你,你干什么!”
我是坐懷狂亂的柳下惠。
如猛虎般,陳豪突然伸出手將蘇綺一把拉躺在床上,整個身子立即翻過去壓住她。
蘇綺瞪大了眼睛:“陳,陳豪,你,你干什么你!”
耳鬢廝磨。
陳豪不停地親吻著蘇綺的臉頰和耳垂那里,熱氣如浪充盈著蘇綺的耳膜間:“我……難受!”
他的喘息聲,很是濃重。
蘇綺想要發力推開他,但是雙手卻被他的雙手按住,雙腿又被他的雙腿壓制著,整個身體根本沒有辦法使出力氣來,她只能小聲對陳豪說:“陳豪,不要這樣,我……我謝謝你幫我,但,但我們……”
上涌,陳豪哪還顧忌那么許多,剛剛那個瞬間的觸碰,已經將他心里的火苗徹底撩燃。
“陳豪,我不是唐詩,更不是紅妝!”
“嗯!”
陳豪一怔。
看著身下的蘇綺,火熱的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
蘇綺抓住機會將他推到一邊,眼淚忍不住就奪眶而出,側睡著,她將被子朝身上一拉,床鋪輕微的顫抖著,聽到蘇綺的啜泣聲,陳豪心亂如麻,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能有幾個。
至少,陳豪不是。
“蘇綺,別哭了!”
“對不起!”
蘇綺對他不理不睬。
“唉。”陳豪嘆口氣,“我走了!”
摸下床,陳豪去將燈打開,掃視一圈房屋中,他在椅子上看到了自己的單肩包,看一眼床上,蘇綺露出了幾縷黑發,依稀還可以聽見她的哭聲,微微嘆口氣,陳豪將燈關上,剛剛搬開凳子準備開門出去,蘇綺的聲音乍然響起:“你……這么晚了,你,你能去哪!”
“打個的,回鎮江。”陳豪苦悶道。
蘇綺咬著下唇,淚痕還殘留在臉頰上,“你當這里是城里嗎!”
陳豪再嘆一聲,道:“在你這里也不是什么長久的事情,到了明天早上如果我再想走的話,恐怕就走不了了,萬一被你家里人發現,會有損你的清譽!”
“蘇綺!”
“對不起!”
“陳豪,!”
陳豪已經打開房門悄然走了出去。
“回來!”
“噓!”
短暫的時間內,蘇綺思緒萬千,但最終,她還是將陳豪給拽了回來,她聽聽對面妹妹房間里的動靜,似乎在看什么清宮劇,電視的聲音很大,想必她也聽不到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關上門,蘇綺對陳豪說:“我家這里離鎮上還有很遠的一段路,你現在出去只能在外面呆著,今天,你就在這里休息吧!”
說完,蘇綺急忙又竄回了被窩里。
陳豪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睡外面一點,我再拖床被子給你!”
“我……我坐這里就行了。”陳豪尷尬道。
安靜。
蘇綺半躺在那,身上蓋著被子,不時地嘆氣。
良久。
蘇綺突然哀怨的冒出一句:“你能為我離開糖糖和紅妝嗎!”
陳豪:“……”
陳豪:“什么!”
蘇綺加大點聲音再說一遍:“你能為我放棄糖糖和紅妝嗎,你和紅妝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沒有說什么,就是不想你對不起糖糖,她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還要這樣,紅妝,我同情她,但是她那樣做和……和……”
蘇綺想說和沒有什么區別,但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我和紅妝。”陳豪嗤笑一聲,“我和她能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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