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觸即潰啊,這仗打的也太邪
了!”圖哈切夫斯基松了一口氣,從望遠鏡里已經能瞧見幾公里外興高采烈的回城部隊,不但走在頭里的師長亞基爾胯下已經換上了新繳獲的哥薩克頓河戰馬,就連并騎在他
邊的騎兵1連連長帕斯鮑耶夫和手下的騎兵也都鳥槍換炮騎上了新繳獲的戰馬。
隊伍后邊是不知從哪順來的幾輛大走騾拉著的大車,車上拉著的儼然就是剛才戰斗中被打死的哥薩克騎兵的戰馬們,當然,還有陣亡和負傷的蘇俄紅軍戰士,顯然,亞基爾的第4師第13團在旗開得勝的同時,不忘打掃戰場把被打死的戰馬拖回城當菜馬吃
,這小子,可真有一手!
圖哈切夫斯基揮發了傳令兵,心里顯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不由得夸了還沒回城的第4師師長亞基爾一句,剛才在城墻上望遠鏡里觀戰可真讓集團軍司令員捏了一把汗,由于城郊被白衛軍騎兵放火燒的煙霧騰騰視線不佳,這使得圖哈切夫斯基在望遠鏡里只能隱約看見幾公里內雙方接觸和戰斗的經過。
原來亞基爾這廝臨出發前跟圖哈切夫斯基咬著耳朵,為了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主要是能順利接近目標而不過早打草驚蛇,亞基爾居然想了個絕妙的點子,那就是出城的部隊列隊背著槍,以行軍姿態而不是戰斗姿態,直接沿著城南的林蔭大道前進,每個蘇俄紅軍戰士的胳膊上纏上毛巾,打頭的帕斯鮑耶夫的騎兵連甚至準備好了白旗。
亞基爾這小子要玩一出假投降的戲碼糊弄敵人,這也就擱在集團軍司令員是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這樣膽大包天的主,換了政委科博澤夫這種死腦筋,一準是以為亞基爾打算帶著隊伍叛變投敵去了。
不管怎么說,亞基爾想得出這個鬼點子,圖哈切夫斯基還真敢答應讓他在兩軍陣前使這個鬼點子,這個亞基爾第4步兵師主力13團雖然只有1500多人,楞是邁著步子唱著歌摸到了還在城南郊兩個村子里折騰的哥薩克騎兵營的眼皮子底下。
所謂烏拉一聲喊,有備打無備,在村子里歇馬胡亂生火做飯的哥薩克騎兵營本來就被武裝巡游累的人馬俱都不堪,突然被超過自己3倍的蘇俄紅軍近距離圍了上來那可真是跌碎了一地眼鏡,騎兵營長沃布帕布斯基在護兵的簇擁下翻
上馬率先就沖了出去,剩下400多騎兵群龍無首被1500多蘇俄紅軍的排槍齊
打的人仰馬翻。
如果是夏伯陽的主力團出去,對方這個在村子里撒了羊的騎兵營估計一多半能被包了餃子吃掉,可亞基爾的兵畢竟都是新戰士,趕了幾公里的路本來就上氣不接下氣,因此發一聲喊把以人海戰術把對方慌不折路的騎兵趕出村子已經是個奇跡,新戰士槍又打的不準,心慌意亂手抖的厲害,關鍵是子彈也不多,3輪排槍過后對方依然突圍出去了大部分,只消滅了對方近100騎兵,活捉了十余人,自
反倒被對方突圍時反擊的馬刀砍翻了二十多。
不管怎么說,圖哈切夫斯基第1集團軍在城南冒險出擊獲得了意想不到的結果,雖然亞基爾帶著隊伍撤回來的時候跑的出城的時候還快,不快不行啊,誰知道哥薩克騎兵的援軍什么時候就殺了回來,到時候自己兩條腿的人怎么跑的過人家4條腿的牲口?
當然,代理師長沒忘臨時審問一下俘虜,俘虜的交代卻讓人大跌眼鏡,尼瑪?才一個騎兵旅?亞基爾死活不信,深怕對方是故意誤導自己,好拖住自己的部隊,一旦自己輕敵,被人家一個騎兵團殺回來報復都得夠嗆。
出城時雖然邁著大步排著隊,可整個步兵第4師第13團上倒師長亞基爾、下到團長政委和普通一兵,哪個不是抱著有去無回視死如歸的緊張心
在往前費勁的挪步?
人在緊張的時候體力消耗的飛快,何況天氣還如此炎
頭毒的能把人曬成人干,馬曬成馬干,當然,帕斯鮑耶夫的部下多數騎的是騾子,一時半會兒比馬能多抗那么一會!
好不容易天佑我軍,居然一擁而上打贏了,從兩個相鄰的村子里不但攆走了哥薩克騎兵,順利抓到了俘虜,甚至還繳獲了30多匹無主的戰馬,和40多匹被亂槍齊
打翻在地的死馬傷馬,當然,這會兒都成了死馬,活著的誰能搞的定?
審訊俘虜的結果是對方這個騎兵營屬于高爾察克西集群哥薩克騎兵第3師第5旅的一個營,統共560人的架勢,任務是在城南跑馬圈地監視薩蘭斯克,封鎖道路并就地征集糧食,禍害百姓的事沒有?哥薩克可不是禽獸,何況,這倆村子里又不是支持哥薩克的百姓,敵人的百姓,于我何干?
受傷的俘虜雖然一五一十招了,可并不求饒,甚至敢惡狠狠的威脅亞基爾這位看上去年輕的離譜的蘇俄紅軍代理師長,“全俄最高執政官、白衛軍總司令高爾察克傍晚前帶4個騎兵師主力就能趕到,到時候把你們薩蘭斯克殺個片甲不留,尤其是你這樣上陣居然打白旗騙人的可恥之徒,就得叫馬活活拖死在地上才解氣!”
哥薩克俘虜
口是貫通傷,其實傷的
致命,說這話不過是想求個痛快少受點折磨,蘇俄紅軍薩蘭斯克步兵第4師代理師長約納·埃馬努伊洛維奇·亞基爾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家伙,沒等對方說完就上去一腳踹在對方腦袋上,俘虜頭一仰眼見是不得活了。
“打掃戰場,休息5分鐘,趕緊給我撤回城,把傷員和犧牲的戰友都帶回去,死馬當然也要帶回去!全師多少天沒吃
了,這幾十匹戰馬夠管好些天了!
媽的,哪來受了傷站不起來的馬?我說同志,你是不是擰螺絲擰啥了不知道這是戰爭!”亞基爾沒好氣的走到一個拽著一匹摔斷了腿的坐騎有點不知所措的部下跟前,掏出手槍啪的一槍替可憐的牲口進行了超度,濺起來的牲口血糊了那個工人出
的戰士一臉。